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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写往诡异的方向了orz……不小心神展开什么的,都是睡眠不足的错嗯。
救命,昨天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发了三章……今天回头检查的时候竟然惊悚地发现有好多可怕的bug!orz,尤其是名字出错各种歧义缺字漏句什么的……orz。于是bug已改,如果昨天看了上三章的亲们觉得哪里莫名其妙,可以回去再瞄两眼,下次我发文前一定要捉虫嘤嘤。
31中场休息之梦回西西里
莫西城外;三个身体颀长的人影呈掎角之势站立;形成僵持的局面。
被认出身份的红发青年——托马·西蒙怒瞪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挡下他最后一击的黑衣男子,原本刺出的匕首此刻被他收回;握着匕首的手随意地垂着;看似放松了站姿;却并不给任何人以攻击的机会。
他没有贸贸然再攻,一是因为黑衣男子竟然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近身,不明深浅的实力让他忌惮;二则因为黑衣男子竟精确无误地认出了他的身份,还是在他自认为毫无破绽、甚至连当事人戴蒙·斯佩多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惊疑。再加上一击不中;他已失去最佳的刺杀时机;唯有暂时放弃;选择静观其变。
“托马·西蒙……”斯佩多捂住右肩咀嚼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隐约地想起科札特·西蒙有这么一个同宗族弟,与他在十年前见过面,而他当时还感慨过那个□岁的孩子有着一双和科札特·脸色如出一辙的眼睛。此刻记忆回拢,再联想之前与之对话时的种种违和感……顿时,斯佩多的脸色变得极不好看,语气也冷至极致,“竟险些被愚弄了……科札特·西蒙呢?他在哪里?”
在冷视质问托马·西蒙的同时,斯佩多也在警惕另一边的黑衣男子。那个黑衣男人虽然替他挡下托马·西蒙的攻击,但他可以肯定自己与黑衣男子并不相识,再加上黑衣男子赶得凑巧,又清楚地道出托马·西蒙的身份,不管怎么看都非常可疑。
“当真是装模作样的好问题。”听到戴蒙·斯佩多所言,托马·西蒙怒极反笑。他摘下面罩,露出一张与科札特·西蒙有着三分相似的脸,握着匕首的指关节被捏得发白,似乎连血管也要被极大的握力撑得爆开。
“托马·西蒙,上代西蒙族长有令,针对戴蒙·斯佩多的部署他已全数拟定,西蒙后人不可擅自夺取戴蒙·斯佩多的性命。”
上代西蒙族长,自然指的是已故的西蒙1世,科札特·西蒙。
托马·西蒙脸色骤变,本该清透的琥珀色眼眸此刻阴冷晦暗,如黑暗中窥视的猎豹,危险地紧盯着黑衣男子:“……你是我大哥的人?”
黑衣男子并未回答,他的眼神古板无波,透着冷漠,只生硬地重复了一遍之前所说的话:“西蒙1世有令,针对戴蒙·斯佩多的部署已拟定落实,其余西蒙家族成员不得干涉,不得擅取他的性命。”
托马·西蒙忍不住“哈”了一声,眼角带笑,眼中却是强盛的愤怒与讽刺:“多么可笑!的确,大哥或许曾经因为不想西蒙族人因被赶出彭格列城而记恨戴蒙·斯佩多,所以下达了这个命令,但这只是他和西蒙强攻组七十人被陷害丧命之前!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回不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曾经最信任的战友在背后捅了一刀而丧了性命!如果大哥知道这个狠毒的人不顾袍泽之谊、不择手段地害死他和西蒙那么多兄弟,大哥又怎么可能保留这个命令,不让西蒙族人对斯佩多出手?”
黑衣男子仍然坚定地挡在最容易挡下托马·西蒙攻击的位置,不为所动。
“让开!”
面对托马·西蒙的冷喝,黑衣男子眼也未眨,似乎看不到对方的疾言厉色一般,无动于衷:
“西蒙1世有令,属下只需死守恪令,请托马大人不要为难。”
“混帐!西蒙1世要你保护的是他的生死之交,而不是这个害死他的背叛者!西蒙家族尊重生死之交,但也绝对不原谅叛徒!1世被戴蒙·斯佩多所害,你怎可不替他报仇,反护此人?”
“属下只知恪守1世下达的指令。在1世明确地收回指令前,莫敢相违。”
“你!”托马·西蒙几近怒火攻心,他冷冷盯着油盐不进的黑衣男子,琥珀色的眼眯作了一条阴鹜的直线:“……那你就和戴蒙·斯佩多一起死吧。”
盛怒当头的托马·西蒙没有注意到,早在他说出“陷害”、“丧命”等词的时候便垂着眸脸色阴晴不定的斯佩多,此刻的眼神是怎样的乖戾与阴冷 。
“nufufu……会死的人,是你。”
察觉到空气的异动,托马·西蒙神色一凛,立即挥动手中的匕首格挡,但还是迟了一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掐住咽喉,提上半空。
与他一同遭遇的,还有本在与他对峙的黑衣男子。
“咳……你!”托马骇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愤怒而惊恐地望着脸色森冷的戴蒙·斯佩多。
“是不是很可怕?当幻觉变成真实的时候,那离奇恐怖的杀死人的手段,亲身品尝的时候一定很惊惧吧?”斯佩多平缓地说着,无波无澜的视线微转,鹜冷地扫了一眼同样被无形巨手遏制咽喉说不出话的黑衣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愚弄我,甚至自导自演出这么一出戏码,是否太看得起我对你们的忍耐度了?”
……自导自演?
托马·西蒙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倒是希望黑衣男子是他这一路的,这样他也不会跟这疑似自家大哥的死士却不知脑子里塞了什么的黑衣男子叽歪半天,最后反被戴蒙·斯佩多渔翁得利、有机可乘!
对上那双恼怒愤恨的琥珀色眼瞳,那与记忆中的某人如出一辙的眼部轮廓,斯佩多垂在身侧的双手攒紧,深色的眼越加阴寒:“……不准用那双眼看我。”
一条由幻术凝成的方帕凝聚上空,精准地盖住了托马·西蒙的眼。
视线被完全遮挡的托马·西蒙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原本毫不惮死的意志此刻出现了恐慌的裂纹。
“相信就算折磨你们也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戴蒙·斯佩多松开紧握的手,嘴角乖悖违戾地微扬,“我倒要看看,若是杀掉你们,科札特·西蒙还能不能躲着不现身?”
尽管不合时宜,但托马·西蒙还是不由地愣了愣。
……这个混帐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以为大哥还活着?
对了……自己一开始假扮大哥的时候这个家伙就说“你果然还活着”,而不是“你竟然还活着”,他为什么会以为大哥还活着?
作为罪魁祸首,科札特·西蒙的死他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是排斥否定不想去相信科札特·西蒙已死的事实?还是找到了科札特·西蒙还活着的准确线索?
心中刚刚冉升出一丝希望的托马·西蒙,心几乎是在希望诞生的一瞬间便沉了下去。
他在胡想什么?一年前科札特·西蒙尸体从被发现到最后的入葬,他都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不是吗?
心绪大起大落,托马·西蒙在顾不得去管戴蒙·斯佩多的心思,只满心仇恨、恨不得对方早点去死。
或许是恶魔听到了他的强烈诅咒,正好整以暇地伫立树下操纵幻术的戴蒙·斯佩多,突然察觉到紧贴背部极度阴冷的寒意。
“把托马·西蒙放下。”
一个犹如机械般僵硬干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原本不动声色预备用幻术出其不意地反击身后之人的斯佩多猛地瞪大了眼。
“1世……”被悬在半空的黑衣男子徒劳地抓着紧扼咽喉的无形之物,待看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斯佩多身后那人的瞬间,一直漠然死寂的眼中划过了一丝光亮。
“科札特……”或许是因为背后贴着的尖利金属太过砭骨,斯佩多感到四肢百骸都不受控制地僵硬、无法动弹。他眼睫微颤,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
然而,身后的人竟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声音中的复杂意味,不仅无动于衷,甚至本身连一丝喜怒都无,只不冷不热无喜无怒地重复了一句,如同早就被制好的刻录cd一般,只会播放已刻的文字内容:“把托马·西蒙放下。”
斯佩多眼中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沉默地解除了桎梏托马黑衣男子二人的幻术。
出乎意料的是,在幻术解除之后,斯佩多身后的意外来客做的第一件事既不是去查探托马·西蒙的身体状况,也不是找斯佩多的麻烦。
被幻术窒息许久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黑衣男子扯着衣领咳了两声,待他眼角瞥到无声无息不知何时出现站在他身前的人,不由一怔,随即单膝点地,虔诚地低下头颅:“主君……”
话未说完,那面容青白红发茶瞳的意外来客已然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等人高的巨镰,迅疾地砍向黑衣男子。
“1世……?!”黑衣男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一双瞳中不再是平淡漠然,而是满满的疑惑与痛苦,“为……为什……”
疑问尚未出口,他的瞳孔逐渐扩散,再没了声息。
“大哥!”托马·西蒙又惊又喜地冲向举着巨镰的红发青年身旁,虽然心中仍存着不敢置信的疑虑,却怎么也比不上见到自己仰慕的兄长死而复生的喜悦,“大哥,你——”
面色青白的红发青年面无表情地扫了托马·西蒙一眼:“……你才是托马·西蒙?”
托马·西蒙一愣,下意识地点头,喜悦的心情被冲淡,尽数化作疑虑:“大哥,你怎么了……”
话未说完,巨镰的内刃已将他砍到在地。
“大……哥……?”
握着巨镰的红发青年眼也不眨,他用另一只手拎起托马·西蒙的后衣领,提着奄奄一息的托马,无视一旁同样不敢置信瞪大眼的斯佩多,转身便要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等等。”戴蒙·斯佩多一个闪身挡在动作有些僵硬但快得诡异的红发青年的身前,目光中有沉思,有猜疑,更有着一分难以言明的情绪,“你……”
红发青年脸色僵白,如同死人一般有些灰败的瞳眸死寂无光地扫了他一眼,没有愤怒,没有不耐,毫无波澜。
“你是谁?”
听到毫无波澜的询问,斯佩多的眼瞳不由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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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疑惑地咀嚼着这个没头没尾的词,giotto的心头突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他有少许压抑沉闷之感。
但接下来不管他再怎么询问,久律都是目光呆滞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不回答也不反应,就像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一般。
就在giotto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放弃的时候,一直处于恍惚呆滞状态的久律突然转过头,涣散的目光对准了giotto。
“身体说,他很不高兴。”
giotto:“……?!”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上了内牛满面!我恨经常性停电的学校!
让各位亲们久等了么么哒,赶紧更新来赔罪!
另,明天还会更一更。今晚来不及捉虫,明天再看看有没有什么bug。
32中场休息之梦回西西里
“你是谁?”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斯佩多的意识有了一瞬的空白;竟不知要如何将话接下去。
而问出这句话的红发青年;在许久等不到回答后不由微皱起眉;似乎对眼前这人无缘无故挡他路的行为非常不满。
接着,斯佩多只觉得眼前一花;旋即脖颈一痛。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入血脉之中。他不由心神一震;下意识地想要抵挡反击;却像是全身被麻痹了一般无法聚力;就连意识都被这怪异的麻痹感冲散,介于半幻半醒之间,眼前发黑。
红发青年退开身;抬手拭去唇边的血渍,将已陷入半昏迷的斯佩多随手丢至一旁;便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兀自抗着巨镰拎着昏死过去的托马·西蒙不急不缓地往森林深处走去。
直到一刻钟后,斯佩多的意识与视线才恢复过来。他略显乏力地撑起身,焦灼环顾,却不见任何人影。他收回迫切寻视的目光,手指抚上颈部,意外地在颈侧摸到两个已经干涸的针孔大小的血洞。
恍惚,惊愕,质疑。
联想到红发青年不似常人的青白脸色,一个猜测在斯佩多心中定型。
刚才的难道是……吸血鬼?
因为震惊而罢工的大脑滞涩地旋转,最终在记忆库的一角停下——
从巴尔干半岛与东欧斯拉夫流传来的传说中,吸血鬼乃是从坟墓中爬出的亡者的尸体。
亡者的尸体……
抵在颈侧的手指不由猛地收紧,过大的力道撕裂伤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