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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该隐忍不住抿唇勾起笑容。
他和自己,还真是意外的相像啊。如自己这般的人若是没有人紧紧拉着,误入歧途简直就是必然,与他不同的是,自己抓住了水门的存在,而他甩开了自来也伸出的手。
走了这样一条决绝的道路。
这样的选择,到底是你的愚昧,还是你的伟大呢。
这样的未来,真想遇见。
向前走了两步,该隐开口轻唤那个人。
“大蛇丸老师。”那人必然早就知道发现了自己的到来,唤这一声是为了礼貌,也可以说是疏远的恭谨。
对方是大蛇丸,他可不敢像对自来也那样没大没小。一个是这二人本身的危险度不同,再来是该隐和自来也到底关系亲密一些,而对于大蛇丸,他虽然跟其有更多的共鸣,却也更生疏,本能的生疏。
“今天你又早到了,”大蛇丸的嘴角勾着习惯性一般的笑容:“不要总是早到,早开的花最容易凋谢。”
“更容易被人信手采摘,对吧?大蛇丸老师。”
该隐自然能够听出大蛇丸话语里面那些晦涩的意思,他也毫不客气的回击回去,他会对大蛇丸礼数齐全,这可不等于他会对大蛇丸对他隐晦的讽刺无动于衷。
似乎很满意该隐带刺的话语,大蛇丸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
“那么…开始吧。”
“是,请多指教了,大蛇丸老师。”
抬手,凝聚。
青蓝色的电光蔓延开来。
金属的冰冷应和着青光的无情,血色的双瞳无言的凝视。
大蛇丸沉默的看着,将这一切的一切尽收眼底。
小巧的花儿,在无人注视的地方静悄悄的开放,如果能够不被任何人发现,那么就能够拥有自己独有的幸福了吧。
血红的舌抹过苍白的唇,止不住的笑意。
可惜,你已经在我的掌中。
“该隐。”
大蛇丸突然开口,该隐停下挥舞匕首的动作,足有一米、闪着耀目电光的细刃在粗壮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惊人的刀口。
不过还不够,对于这把查克拉刀的稳定性和大小,这点力量实在不够看。
“你似乎不喜欢单纯的破坏,”大蛇丸似乎意外的了解该隐,他缓缓道:“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必执着与刀刃了,何必让不适合的武器束缚住自己呢。”
闻言,该隐赞同的点头:“这点我自然也知道,所以才没有选择武士刀和短刀,这种刀刃在我的家乡被称作击剑,是用刺击来攻击的剑,不过我更擅长用它来抽击。”
“看来你也不喜欢鞭子了。”
“是的,大蛇丸老师。”该隐笑着回答。
大蛇丸说的没错,他喜欢的武器很奇葩,既要有剑的钢韧,又要有鞭子的柔软,二者都要刚刚好,多一分他嫌弃,少一分他更嫌弃。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他喜欢的武器。
即使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服从世界的意志,利用查克拉的形态变化尽量的模拟自己喜欢的武器,凑合着使用。
“没有头绪,对吧?那么不如跟我走吧。”说着,大蛇丸眯起来眼睛:“我这里有很多有趣的孩子们,也许你会得到提示。”
“不用了大蛇丸大人,”该隐立刻扬起笑脸:“自来也老师回来之后找不到我,他可是会担心的。”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会跟大蛇丸走。
话说…那种活像诱拐未成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至于自来也,该隐有自信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如果发现他跟大蛇丸走了,是肯定会来救他的,只不过等自来也赶到了,他估计也被大蛇丸解剖完毕了。
而且…自来也那家伙会难过吧。
该隐昂头去看大蛇丸。
真是幸福啊,明明你已经将那人舍弃,那人却还紧紧地抓着你的背影不放,那份被人爱着的幸福,怎么就如此的无知无觉呢。
被该隐拒绝的大蛇丸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也没有继续提类似的要求,他只是垂下眼睛,短暂的思考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排东西。挥手间,一排粗针扎在该隐脚前,一半埋入土内。
“试试看这个吧。”
“针?”
该隐疑惑,不过他觉得大蛇丸总有他的道理。
只要大蛇丸不惦记着绑架他去实验室,该隐对于这人的其他提议,还是相对于比较能够信赖的。
从地上灵敏的拔出三根针,该隐按着自己的想法将查克拉覆盖上去。针的材料似乎十分的稀有,查克拉的覆盖异常的顺利,稳定性也很高。
该隐忍不住多看了大蛇丸一眼。这人,虽然最终目的不纯,在教育过程中对他倒也是尽心尽力了。
起手,投掷。
细针在树干上扎出了一个姆指粗细的洞。
该隐一愣。
他走近细看,那洞的周围还有不少的裂痕,以及被雷电烧焦的痕迹,他绕过这棵树,看到那针钉在下一颗树上。
刚才的一击他大概用了八成的力道,十成十的全力以赴该有更好的效果,而且这个效果完全看自己使用力道的多少,如果弱一点的话…。
举一反三,该隐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的东西,他停下了全部的动作,靠着那颗被他洞穿的树木坐下,冥思。
大蛇丸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那些千本被留在原地,冷清的光芒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分开的三人2
没有拧紧的水龙头缓缓滴出水滴。
水门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床面上,岚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他递过去的一杯清水。
“岚想吃什么?”他笑着问。
岚摇了摇头:“波风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哎?哪里都不去,我们在这里等自来也老师离开。”
“他是坏人,会把岚赶走的。”
岚昂着头看着水门,漆黑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了一丝波澜。水门一愣,痴痴的凝视着黑暗中的光芒。
“岚…?”他迷茫开口。
“没关系的,水门哥哥。”岚跳下床,几步走到水门面前,趴在金发人儿的腿上,用脸颊轻轻地磨蹭,“没事了,水门哥哥,已经没事了。”
纲手站在悬崖的边上,下面是三代火影的石像,她突然想起,曾经的曾经,她和自来也、大蛇丸经常在这里聚集,踩着他们老师的头顶,肆意胡闹。
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纲手不明白自己期待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
我不是自来也,无法永远的看着你的背影,何况我的生命已经背负了太多。
纲手合上眼,她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她的爱人她的弟弟,想到了战场上太多死去的人。
偏偏你倒是活得不错。
她苦恼的笑起来。
大概自己真的是被诅咒了吧,只要自己爱的便会遭遇不幸,只要自己恨的,反倒是逍遥自在的很。
水门和该隐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水门跟自来也走了也就算了,该隐明明在村子里她却失踪找不到他的身影。
幸子嘟着小嘴,低头看着一池的鱼儿,这些都是她救活的,现在养在纲手家的池塘里,准备在纲手心情好的时候下锅做成菜品。
发了一会呆,幸子起身出去买菜,今天纲手说想吃的是火锅,所以她要各种菜都准备一点,还要买酒。
“哟,这不是幸子嘛。”
一个穿着中忍马甲的人朝幸子打招呼,幸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身体已经康复了吗?技艺还不熟练,万分抱歉。”
那人被幸子的态度弄得很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幸子很厉害啊,不愧是纲手大人的学生,我的手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还活动了一下手臂给幸子看。两天前,在任务中那里的骨头被敌人折断,现在却是活动如常,虽然离出任务还有一段距离,但日常生活已经没有问题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下忍了,我的队长也夸赞过,只有纲手大人才有你这样的天赋啊,幸子。”
“谢谢夸奖。”
幸子挂着浅浅的笑容,鞠躬和中忍告别。
插件而过的时候,中忍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小声的多说了一句:“父母也想你了吧?我记得幸子很久没有回家了,回家一趟吧。”
幸子却没有回答,笑容一瞬间的僵硬之后她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的继续逛街购物,然后带着买好的菜和赠品回到纲手的家。
很快她就麻利的处理好了大部分的菜,酒也放好,点好火锅开着小火加入调味料,再将一些多煮一会才会好吃的菜先行丢了进去,比如白菜和豆腐之类的。最后幸子将快死掉的鱼儿放到案板上,她舍不得池子里的鱼,所以多买了一条,不过要是死了的话口感就不好了,所以幸子将手放在了鱼身上,帮着那只鱼多活一会。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纲手回来了。
“我回来了!”依旧是爽朗精神的声音,带着些浅浅的酒气:“幸子!晚饭晚饭!我要饿死了!”
“是!纲手大人。”
幸子从厨房大声回答,同时挥刀剁下那条苟延残喘的鱼儿的脑袋。
当纲手坐下的时候,鱼肉已经切好端上,热腾腾的鱼肉火锅已经准备完毕,只等着女主人享用了。
“嗯…”纲手挑剔的夹了一块鱼肉放入热汤中,等鱼肉微微泛白便夹出,在浆料中沾了沾放入口中:“有进步,这次的蘸酱调制的不错嘛。”再来一口小酒,纲手立刻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幸子跟着露出微笑:“纲手老师喜欢就好。”
“你啊,太拘束了,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打了个酒嗝,看来纲手回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酒。
听了纲手的话,幸子浅浅一笑。
幸子不回答,纲手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也好,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才放得开,那是好事情。到我这里来也有段时间了,你变了很多,幸子。”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单手拖着脑袋,有些茫然的眯着眼睛,一点都没有醉酒的潇洒,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子也习惯了这样的纲手,于是自己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是的,她变了很多,不止是因为纲手,而是因为更多更多的事情。很多事情让她疲倦,那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负担让她想要哭泣,但当将这些泪水全部忍下去了之后,幸子突兀的发现,自己不同了。
酒过三巡,纲手突然幽幽的问了一句:
“你喜欢该隐吧?”
幸子闻言一愣,低头喝了一口汤:“嗯。”
叹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若是那人却终非是个英雄男儿,如何是好?
哎,算了,一群小破孩都还是小小年纪,现在想这些干嘛。
侧头去看,窗外骄阳似火。
“幸子,你去这个地方。”纲手将一张纸条按在桌面上,推到了幸子面前:“你差不多可以正紧接手一两个病人了。”
幸子垂着头回答:“是,纲手大人。”
她起身,留下还沉浸在醉意中的纲手,独自朝那个地址出发。
那是个有些遥远的地方,已经在村外有段路的地方,幸子虽然说不上是懒惰,和该隐比起来她可以说是一个勤劳的人了,不过她还是不怎么乐意去距离村子这么远的地方,除了出任务,她就没有出过村子。
即使是这样,她也不由得疑惑。
到底什么人会在终结之谷这种地方受伤,还能将医疗支援的请求约到纲手的手上呢,毕竟纲手不知道为何虽然没有退役,却是已经很久没有帮任何人治疗了。
疑惑归疑惑,老师的任务她不情愿也会服从。
即使是最快了,幸子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感到终结之谷,临近的时候,她远远听到了巨物到底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被砍倒的巨木,这样的动静周围也没有几只飞鸟被惊飞,看来这里已经被人破坏已久了。
“真是的,到底是谁这样麻烦…”幸子小声的抱怨了一句。
石像之下,该隐立在水面上,四周充斥着瀑布的声音,他手中一只鸟儿安静的躺着,看上去似乎已经死去。
谁知没过一会,那只已经僵硬的鸟儿雀跃而起,在该隐的手心蹦跶了两下,歪着脑袋看着该隐。见那只鸟儿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猩红的双目,该隐扬起轻微的笑意,手掌轻送,那只鸟儿借力而上,展翅飞向高空,留下一阵清脆的鸣叫。
在该隐的脚边还躺着几只鸟儿。
“抓到你们倒也不难了,”该隐无奈的苦笑:“现在难的是放飞你们,不过已经请了纲手大人应该没有问题了,”他叹了口气坐下来,揉着发胀的眼睛:“已经能持续开眼这么长的时间了,那么…也终于差不多了。”
“唰啦…”
草丛中传来异响。
该隐起身看过去,眼中的三轮勾玉安安静静,和他脚下僵硬的鸟儿们一样。
幸子拨开草丛,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该隐…?”她迷茫的开口。
该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