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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文笔不抱希望 文言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苏融。。。别走。。。”
“萧河,想不到你还真是听话啊。”眼前相貌妖娆的年轻男子手挽着身边身形高大毫无面部表情的青年,两人身后是几个手持枪械的壮汉。
若不是眼前萧河爱过的青年口中不断吐出羞耻侮辱的话,他还真想打个电话告他们私藏枪支。可惜此时的他除了悲伤心痛悔恨再也容不下别他。
“堂堂萧家大少爷,没想到这败家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觑。”苏融说着亲上那陌生男子的嘴唇,“我承认我苏融当初就是看上了你萧家的财产,没想到你这笨蛋少爷只长了一副漂亮皮囊,脑袋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居然跟萧
家断了关系。哎呀哎呀。。。”说着苏融轻笑起来。萧河原是最爱他微笑的样子,甚至不惜跟家里断绝关系,只为和他,和苏融。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等到自己一身清风找到他,准备二人出逃时见着的却是这幅光景。
得知真相时那一瞬间的悲伤破茧而出,即使知道这样的事情终究会发生,但他没能料到这变故来得如此之快。
萧河本以为苏融也是爱他的,他那样清纯,每次二人对视都会沉醉在那透亮的眸子中。本以为这样的人原是不懂得爱的,所以当他说爱自己时那种喜悦无以言表。但是,终究只是他以为。
这天空也真是应景,正当萧河心寒时当头一盆冷水泼下,贴着眼角留下的雨水像极了眼泪。他靠着身后冰冷的石墙,望向众人的眼中已找不到温度。
抬眼看向灰雾般的天空,脑中一片空白,记不起何时何地,记不起何种心态,记不起原先时时萦绕在记忆中的那张脸。听到那熟悉的音调带着戏谑下令开枪的声音,数颗子弹划破空气撞碎雨滴。最初一阵刺骨钻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暗红色的血液四散飞溅到身后的石墙上,血色的花瞬间绽放。
陌生的黑暗在疼痛褪去时围追上来,萧河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感激。大概是被子弹崩了脑子吧。
头疼得厉害,某一时刻更是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按说这人死了怎么着也不会头疼的吧?就算疼也不至于这么疼吧?可他这头可是欲裂啊,虽说都是死,老天啊你还是让我痛快点成不。
可惜这上天就没有听见他萧河说话的时候。眼下只是一波又一波的剧痛,这往后还有点什么谁说得清啊。
不多时便被这疼痛弄得两眼一黑,不知是死是活。
身后的围墙忽然间柔软起来,虽不似家里蚕丝的大软床垫,但这清爽舒适的感觉比围墙冷硬的触感好 了不知多少倍。萧河动了动指尖,思绪尚未完全恢复过来。
萧河有心睁开眼看个究竟,难道他和一群人械斗被好心人看见了?报个警顺道送了医?完了完了,虽说断了关系但这要让老头子知道,先不说自己一VS一群吧,就算是一对一他可还没出手啊。老头子劈头盖脸一顿训他还不直接跳进上帝怀抱?
只是这医院什么时候改用中草药了?
萧河嗅着空气中略显浓重的草药味道,寻思着怎么着看看这是哪家医院吧。
他睁开眼,看着这一室的装潢,愣了。再看眼自己床前端坐的人,傻了。
“啊你醒了,感觉怎样?”
床边上的青年看见萧河睁着大眼一脸痴傻,笑着说道:“你伤得不重,我已叫人熬了汤药,差不多快好了。。。?”
萧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青年的话也就左耳进右耳随风飘远了。
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和自己说话,只是说了些什么,他还真没记住。
不过他盯着青年看了几分钟,越来越觉得这人眼熟,不是他朋友,也不是苏融,至于是不是械斗那一帮人里的某一人,他不记得了,但凭这人的气息,断然不是那一伙乌合。
但他还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萧河的目光顺着青年的面容向下,不禁咂舌。这一身对襟白色长衫,怎么看都不像是现代仿品。青年虽是坐在床边,但萧河却觉得他这一双腿完全没上力,就好像根本不需要似的。
不是吧?萧河心里没底儿。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青年了,虽然看上去还有点不同,仔细一看不同点还挺多的,但是萧河敢肯定,自己是穿了没错,而且自己穿越重生的这块儿风水宝地还真是难以令自己兴奋。
“那个请问我是在。。。”
“六扇门。”青年笑得风轻云淡。萧河听了,一脸“我就知道”的衰样,动弹了几下身子,左右胳膊都缠着纱布,胸前也大概如此。腿到现在还麻痒痒地刺痛。
他这是招惹谁了要这么惩罚自己?
青年忽然想到什么,一闪身消失在萧河视线中,留下一句“药大概好了吧”。
萧河转转僵硬的脖子,静下心来考虑。
刚才离去的人是六扇门诸葛神侯的得意门徒之一,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大师兄成崖余,外号无情。
难怪那双腿完全是摆设的样子,人家完全用不着腿都比咱跑得快。
只是这无情又比电视上演的年轻不少,眉眼也清秀俊俏。真不知自己这张脸会是个什么惨状。
萧河忽然觉得大脑一空,思绪完全跟不上,眼前走马灯般混 乱。一刻是烟柳画桥,美人在岸,下一刻便是血洗沙场,杀人如麻。
凌乱的记忆瞬间涌入毫无防备的萧河脑中,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想起不久前死亡的状态。幸好没过多久,一阵清凉自额头逸散开来,大脑也愈发清醒。
“你还好吗?”无情没几秒就飘回来,看见萧河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赶紧运气,手扶在他额上。只是他内力浅薄,没多久也喘息起来。幸好此时萧河转醒,这才收手静坐。
“请问您是?”萧河决定装傻,刚才一番折腾后,他不知为何就明白了自己躺在这里的前因后果,过去的记忆也差不多都回顾了一遍,顺序可能有些混乱,但对于自保这点,还是足够了。
他叫尉迟访,当今皇帝赵佶手下的一介文官。不久前因犯忌被抄家,基本已经算诛了九族。这皇帝也不知想什么,竟没处死他,只是流放到无名边界,现在想想,离连云寨也不远了。
谁知半路遇上抢劫的,自己拼死拼活逃了出来,要不是被人发现浑身是血躺在人家田里,早就变干尸了。
“啊,我是无情。这里是六扇门,我的一位朋友发现你满身是血躺在附近田里,情急之下便送来了这里,还请见谅。”
萧河,或者应该叫做尉迟访,听后干笑两声,心想,现在他好歹也算半个通缉犯了,不送六扇门送哪儿啊?但也觉得奇怪,难道传说中的六扇门抓犯人都是先礼后兵,治好了伤再抓?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无情接着道:“不知这位仁兄因何故身受重伤?敢问尊姓大名?”
“啊?我?”尉迟访张口答道:“在下姓早,名言方。久仰四大名捕大名,没想到这种状态下相见,真是惭愧。这一身的伤,还不是回家途中那山贼强盗之故。还请别太挂念。”这一席话说下来尉迟访暗自咂咂嘴,后悔当初文言诗词实在是没好好学。
无情刚要继续说话,就听门外一人大喊:“大师兄!画像画好了!”尉迟访直觉眼前白光一晃,那人已经站在了床头,手里捏着一张画纸,上面是一个中年男子的画像。
尉迟访心里一惊,有些庆幸刚才报的是假名。目光向下看去,是几行墨字:
原正议大夫尉迟访,因触犯皇威,本应抄家问斩,罪不可恕,如今畏罪潜逃,杀人无数,罪加一等,如有见者,速告知京城六扇门,赏金一万。
抄家问斩?尉迟访心里纳闷,不应该只有抄家吗?问斩是怎么回事?还畏罪潜逃?这皇帝是存心看他不顺眼吧,他打个哈欠就叫“触犯皇威”,他被山贼追杀就叫“畏罪潜逃”?
“嗯,贴出去吧。”无情看了几遍后对来 人说道。
“不是吧?又是我?”白衣人一脸哀怨,嘟着嘴拽拽无情的衣角。
尉迟访见了心里暗笑,想必这就是追命崔略商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他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剧情,没准儿根本就是原创的,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设定,不过看来长得都不错啊。
眼见撒娇不管用,追命索性放弃,这时注意力才转到躺在床上的尉迟访身上。
“哟,终于醒了!你叫什么?”
“早言方。”
“早言方?你姓早?”追命皱眉问道。
尉迟访不好否认,心里暗想是不是犯了某些人的大忌,思来想去也没听说有什么江湖恶人以“早”字为家,便答:“是啊。”
追命听后嘻嘻笑道:“想不到真有这姓啊,世叔说时我还不信呢。”
“你呀,诶。”无情轻笑着看向追命,“世间万物,你不信的还多着呢。”说完看似无意地瞄了尉迟访一眼。
三人几番问询过后,得之尉迟访来自江南,本想进京赶考,不成想半路遇了劫匪,自己那点家当全让人家搜刮走了,还差点让人打死。追命听后没多想便让尉迟访留在六扇门,反正六扇门神侯府里多得是房间,房间不就是让人住的嘛。倒是无情多犹豫了几分,可能是觉得尉迟访这人没多深城府,或者是看上去没多深,犹豫几刻后倒也答应下来。
无情离开时特意等追命走远了,面无表情道:“早兄好内力。”
尉迟访一愣,随即笑道:“哪里哪里,无情大捕头夸奖了,雕虫小技而已,大捕头请放心,我早某向来不懂得奸诈。”
无情听后似是笑了,柔声道:“还有一事求教。”
“客气。”
“早兄真是姓早吗?”
尉迟访眯眯眼角:“佛曰:‘不可说’。”
“谢了。”
无情说完转身,轻身提起落在不远处的轮椅上,吱呀吱呀转出了屋。
白衣少年的轮椅声彻底消失后,尉迟访这才放松全身筋骨,一口气才算喘得匀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对文笔不抱希望 文言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罪
作者有话要说:太佩服那些连载七八十的大人了 这三千一章的我那点存稿不得两天就没?
可以的话,他是不想一句话三个埋伏的,只是上辈子被骗得太惨,惨到性命都没了。好在老天爷眷顾他,让他萧河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
说来也奇怪,本应该是接替别人度过一生,但却没有不真实的感觉,那些回忆那些感情那些计策那些对话,现在想想就像昨天刚说过刚做过一般,仿佛这人生本 来就是他萧河的,又或是他萧河本来就是复姓尉迟单名访的这个正议大臣呢。
现在他全身上下基本没一处好地方,尉迟访挣扎几遍后也就放弃了,专心躺着整理思绪,顺便打量起这传说中的六扇门来。
砖墙木梁,青瓷幔帐,身下是红木床,抬眼是黄花梨木桌,床边上方是木格窗,不用抬眼就能看到窗外的一片绿影和湛湛蓝天。
这里大概是二层。
视线巡视了一圈后,尉迟访觉得环境还真不错。再一想想,自己居然穿越到了小说里,幸好原先看过整套,也不愧对他二十几年的光辉纨绔人生。
回想刚刚追命手中那张所谓的通缉令,尉迟访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当初要用张假脸了。
七八年前,尉迟访也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虽说现在也不过廿七的年纪,但那时更显狂妄本色。早就看不惯当今皇帝的和他那群贪官的作风,便蹭到上一任正议大臣家当了食客,期间也建言献策,不久那大臣告老还乡,顺便就把尉迟访推举了上去。又怕上头看尉迟访这小子太过年轻不予重任,四处打听搜罗到了易容丹,吃下去换了一副中年人的样貌。
这丹药居然一次性生效了近十年,要不是那帮土匪刀上淬的毒正好把这药的毒性抵了,他还不知道要保持那个样子多久。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尉迟访还没见过自己的样貌,不过回忆里自己当食客乃至学艺之前被人欺负时,某些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和下流的举动,他也能猜到几分。
在六扇门待了小半个月后,尉迟访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其间六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