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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两人好似不死比什么剑呐?比就比吧,动什么真格啊?就算动真格你们俩平日的精明警惕都给我该死的丢到哪个仙山瑶池里了?!
尉迟访很生气。
这还是他头一次发这么大火。
为啥?
——该死的!
他回到房间,坐在床边椅子上,盯着沉睡之人的俊脸,怒气全转化成了怨气。
——这世界又疯了是不是?或许我该改信梅林而不是上帝或者老天!
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让他赶上?
他自己穿过来也就算了,赶上这时代他也认了忍了,自己的好友过来却失忆了也也不说什么了,可那个厉南星小教主是怎么回事?那个明朝的陆小鸡儿又是怎么回事?眼下,这个似乎也是在明朝的某人又算是怎么个情况谁能告诉他一声啊啊——
尉迟访后悔了。
后悔当初自己没好好看完古龙大师的杰作就出来混。
这下,倒霉了吧!
他盯着那人的睡眼,纠结。
他该庆幸好赖看过一遍电视剧吗?
不得不说有些人的恢复力就是强悍,这才多长时间床上的某人便悠悠转醒。
醒来便是一阵茫然,盯着头顶的青帘看了半天,又转头往往床边面色凝重嘴角抽搐的人看了半晌。
“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恶趣味来了 不过以后会让他会去的~~
闲栈六
“你是谁?”
尉迟访回过神来,心里腹诽这人的生命力犹如小强。
“这话是我该问的——咳,其实也不用了。”无视某人的目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问别的。”
“你叫什么。”
“阿飞。”
尉迟访眼角跟着抽搐。
“现在什么时候?”
“明初永乐年间。”
尉迟访一拍人家肩膀,道:“兄弟,你穿了!”
“哈?”
阿飞一脸茫然,捂着心口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尉迟访一巴掌拍回床上。
“现在是南宋建炎三年,这里是临安,据我所知,到你生活的那个时候还有二百多年。”
尉迟访一脸“我都知道”的伟大表情,靠在床柱上看名为阿飞的青年错愕的表情。
“怎么会?那我怎么会到这儿?”
“哥们儿啊,我也想知道,你都干啥好事了?”
“我?。。。我记得诗音姐要跟那个假的李大哥结婚,都是那个龙啸云!诗音姐新娘服上有毒,然后我就——”
“中毒了。”尉迟访打断某人面目狰狞的叙述,心想这剧情怎么才演到这儿啊,“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别想着他了,你李大哥没事,你诗音姐不出十集就去见阎王了,顺便再告诉你个事,你最后娶了天机老人的孙女,孙小红。”
“什么?!诗音姐死了?!十集?那是什么?你说我。。。娶了小红?”阿飞一脸惊异,不知该作何表情,原本苍白的面容泛起红晕。
“是啊,你要相信我。”下一部就换人了,可惜啊可惜,这么一个小帅哥。
“等等,你等会儿,我先想一想。”阿飞锤锤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
安静了一会儿,他睁开眼,道:“那我身上这伤?”印象中他只是中毒,没有外伤啊。
不过。。。他怎么记得他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咳咳,这个。。。说来话长。以后会告诉你,不过,他们没有恶意,真的。”
“那你是怎么那么清楚。。。嗯,两百多年以后的事儿的?”
尉迟访内心叹了口气,电视剧里这小子不是挺“憨厚”的吗?怎么精灵得跟鬼似的。
于是他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给阿飞讲述了他的穿越,他这几年的悲惨生活,顺便讲了他周围的一群朋友,其间戚少商打断过一回,撂下汤药问了声好便离去了。
“如此这般,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尉迟访一脸诚恳,端起茶碗灌了一口。
“有,”阿飞弯弯嘴角,“那仙儿呢?”
“咳咳——”尉迟访一个没注意被茶水呛了鼻子。
“阿飞啊,兄弟我劝你一句,那女人直到最后一刻才醒悟悔改,你放弃吧。”反正你也回不去了,我这里有更好的人选。
阿飞有一瞬间的寞落,然后立时恢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我还能回去吗?”
“这个。。。按说是可以,但具体方法我也不知道,你安心养伤,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尉迟访心里惋惜,这么好的人才不能留下,真是可惜可惜。
不过忆起那边的孙小红孙姑娘,尉迟访着实不忍心将她许给那个命里克妻的病鬼李寻欢,身边都是大美女,该他受的罪全让阿飞受了,怎么可以?!
第二天,尉迟访的好哥们听说他收留了一个被某两位大侠误伤的病人,都前来闻讯。
于是阿飞纠结了。
他指着面前三个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嘴角一抽一抽。
“你们。。。是三胞胎?”
顾惜朝轻笑道,“是,我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
阿飞若有所思。
“异父异母的兄弟。。。原来如——啥?异父异母?!”
厉南星看了看自己这边,道:“是。见笑了。”
追命奔上前去,坐到床边椅子上,“阿飞阿飞,我跟你说啊,我们这里长得像的人可多了!你不也很像小石头嘛!”
阿飞无语问苍天。
昨日他听尉迟掌柜的说,伤他的其中一人便是当今京城里有名有势的金风细雨楼的楼主,戚少商。而金风细雨楼的前一任楼主,王小石,长得和他竟有几分相似。
刚刚一见果然如此。只不过那人乐观好玩能不杀人便不杀人,而他自己为了生存血液已冷,死在他剑下的高手数不可数。
他虽惭愧,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不是一个年代,出身更是不甚相同。自己大字不识几个,人家王小石又是名师之徒,拿什么来比?
现下,他只想安心把伤养好,等掌柜的找到回去的方法,再。。。
——天哪!我竟然娶了小红?!那大哥他。。。
思及此,阿飞心里开始反酸水。
一旁的追命见他忽然安静下来,眉毛拧成川字,正不知说什么好,忽然大门一开,一人哼着小曲儿踏进门来。
“啊啊阿访你回来了!!你快来看阿飞怎么了!!”
尉迟访一怔,转眼向床上望去。
“啧啧,三爷,他没事,心结还是让他自己来解。”说完向顾惜朝厉南星颔首示意,后二人拖着追命撤出了门。
“怎么样,好点不?”尉迟访手负在身后立到床前,“以你的恢复能力,那点儿伤不出七日便能好了吧。”
阿飞摸摸心腹的伤口,点点头,扬起满面的笑意,道:“尉迟兄,谢谢你!如果我真的回不去的话,我一定把你当我好兄弟!”
尉迟访嘿嘿一笑,道:“我的兄弟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你要有心理准备啊。哦,对了,这个你看看! ”
他伸出手,将一长条状的物体扔到阿飞眼前。
阿飞伸手一捞,一根三尺来长的竹片。
他定睛一看,不觉喜上心头。
“这是——!”
尉迟访坐下,单手撑着下巴,道:“我记得你是用竹片剑的,今日正巧路过打铁铺子,便给你做了一把,竹子可是新砍的哦。本该等你伤好后再给你,怕你耐不住寂寞就先让你熟悉熟悉。”说罢他起身,眼神指指门外,“你可得快点好,外头可有三个家伙等不及跟你这‘快剑阿飞’交手切磋呢!”
阿飞无言,摸着手中的剑柔和了脸色。
他盯着那人的背影,忽然就觉得难以言喻的温暖在心头逸散。
“等等——”
尉迟访停步,未转身。
“你也用剑,那三个人里有没有你呢?”
他侧过半边脸,笑道:“不,我是围观的。”
心里却感叹:
——好你个阿飞,没事视力那么好干啥?又不能当饭吃!敢打老子的主意。。。哦好吧,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先饶了你。不过。。。
他暗暗奸笑。
——围观?我不围死你算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有种十章之内完结不了的错觉 这个这个。。。
另:狐狸我在这请两个星期的假 学校变态 赶上校庆 连着上12天 存稿已经用完了 我看能不能在学校写吧 两个星期以后送上恢复正常日更 没准会2更哦~诶 狐狸我上学去了。。。
闲栈七
某日,晚来闲栈的掌柜的单手托腮撑在桌子上,面前一白一红两个身影看得他心烦意乱。
红衣人凤目薄唇,抿嘴轻笑,褐色的瞳仁转来转去,打量四周的客人,不时向看过来的女孩子抛个媚眼儿,邪气美艳。
很少见到如女子般妖娆的男子,不过这红衣人肯定是一个,甚至比女子更媚,更邪。
白衣人剑眉鹰目,眉稍轻挑,左手执着茶杯不时小啜。墨色的鹰瞳中深含笑意,眼波在红衣人与掌柜的之间流转。
他不言语,只是看掌柜的越来越黑的脸色,想必他要说的话对方已经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
终于,掌柜的一个没忍住,捏碎了手中的青瓷茶杯,低声吼道:
“沈越!你最好解释清楚你们俩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儿——我的店里!”
白衣人绽开笑容,将手中茶杯放下,耸了耸肩,指指身边的红衣人,道:“杜鹃告诉我说你开了家客栈,我们就来捧场了,怎么,不欢迎?”
掌柜的尉迟访咬牙切齿,道:“哪儿敢啊!顾客就 是神!”
他换了只茶杯,玩味地看着红衣人东张西望,道:“你们还好吧,这半年。”
红衣花杜鹃回过身来,端着茶杯一饮而尽。
“好的很,游山玩水。没了老头子们的世界,真是好啊。”他拖长了声音,上扬的尾音令尉迟访有想要揍人的冲动。
——游山玩水?!好,很好!
想到这半年来他“含辛茹苦”地把客栈拉扯大,虽说那帮哥们儿们给了他不少帮助,店内的伙计是他亲自选出当徒弟带的,能力自是不必说,但是,偏偏就有那些个没事找事没皮没脸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家伙,三天两头找他麻烦,还有那什么六分半堂、有桥集团、蔡京手下的狗腿子,各种帮派轮番着变着花样找他“聊天”。
要知道他尉迟访可是最怕麻烦的!可偏偏每次“聊天”就得死一群一群的脑细胞!而现在,正巧有个脸皮超厚的人炫耀这半年来的美好生活,教他怎么能克制得住?!
他正要开口,白衣沈越无奈地拽拽花杜鹃的袖子,又向尉迟访眨了眨眼,道:“也不尽然,这半年我们顺着老头子留的线索端了老巢,你还不表扬几句?”
尉迟访翻了个白眼,“表扬啥?造福苍生?我怎么不知道沈越你这么为人着想?”
沈越敛敛嘴角,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都半年了,人也是要长进的嘛。”
尉迟访撇撇嘴,心说你要是长进还有人不长么?
他忽然想到一个事,沉下声问道:“沈越,你这半年,有没有想起什么?”
沈越一愣,转转眼珠,一脸好笑,“想起什么?”
尉迟访听了松口气,摇摇头道“没什么”。
他话音刚落,就听沈越略带感慨的声音响道:“想到什么。。。嗯,这是个问题。我怎么记得好像某人在精神病院住了一个月,忽然醒来然后忽然消失?啊啊,让我一通好找啊。。。”
他说话像咏叹一般,听得尉迟访嘴角抽搐双眼无神。
“沈越,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早就想起来了!”沈越晃晃茶杯,环顾着客栈,“只是看你当时的样子,怎么告诉你啊?你这白痴,警惕性未免也太差了!不过,这里还真是好,怪不得你那么想回来。”
尉迟访笑开,顺着他的视线也打量起客栈。
他心知他的好友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