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冢迹 破灭-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看你眼睛下面都黑了,肯定是晚上不睡觉赶出来的吧,反正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呢。”迹部责备他,心疼地揉了揉他眼眶下的黑影。
桦地在场,尽管他除非必要几乎不出什么声,手冢仍是不好意思地别开脸,迹部一笑,他的国光,果然还是十分害羞啊。
“我说过一个月之内完成的,不想食言。”
“咱们到宁水湖边去,一边钓鱼,一边你说下破阵之法,好吗?”
“好的。”
三人移步到宁水湖畔,桦地放好器具后就被迹部挥走了,桦地一离开视线,二人才坐在草地上,迹部这粘上手冢,在他形状优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知手冢不喜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过于亲昵,所以在人前还总是做做样子,但一旦没人,就不可避免地搂搂抱抱,亲亲热热。
手冢由着他啃咬一番,这迹部每回总喜欢咬他脖子和锁骨,就是不像别的情侣那样安安份份亲亲脸。
或许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手冢国光虽说容貌出众,武功不凡,但在情场上那真是犹如稚龄儿童,一窍不通,根本就是木头木脑,毫无情趣,但在迹部看来,却只感这人无比可爱,就一举手一投足一个扭头一个白眼也自别有风情,让人深深迷醉。
“好了,” 手冢推开还不肯罢休,越吻越往下的迹部,道:“我们来钓鱼吧。”
迹部恋恋不舍放开他,摆弄好钓具,鱼线往湖中一抛,固定住鱼杆,问身侧的手冢,“那么阵法是怎么破的?”
手冢摊开纸,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推算的过程讲给迹部,他这边认真讲析,那边厢迹部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早就魂游天外了,除了手冢之外,哪还注意得到什么阵法不阵法了,手冢讲了半天,抬头一看,迹部痴痴地看着自己,恼怒道:“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啊?”
迹部凑近他,道:“我只想亲亲你。”
他倒直接,手冢又好气又好笑,眼睛一转,突然问:“其实那天你也是第一次亲吻别人,对吗?”他虽然对这种事什么都不懂,但迹部那分明的生涩却很明显是没有经验的结果。
连迹部这样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道:“那些庸脂俗粉,本大爷怎么会看得上,所以,被本大爷看上,是你的荣幸。”到最后,还是不忘自大一把。
手冢嘴角淡淡浮现笑意,推开离得过近的脑袋,“好了好了,就这样坐着好好说说话。”
迹部无奈坐直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随口谈着,迹部说着说着就歪了身子,躺到了草坪上,头枕上了手冢的膝上,太阳暖洋洋地照着,二人都没有一个有心去看那鱼到底钓没钓到。
聊着聊着,不知为何聊到了小时候的事,手冢道:“我小时候有现在一样,一点不擅长与人交往,我知道当时圣青中许多人都说我是多么得目无下尘,瞧不起人,那时越前南次郎离开了,现在的不二、大石他们都还没入门,师父受了打击,不大理派中事务,一些比我年长的师兄就仗着自己入门较早,欺负后辈,我只顾练功,不大理会他们,更是他们的眼中盯、目中刺,有一次,几位师兄请我与其中一位比武,我知他武功不济,不愿伤他,只用右手与他比武,结果他也确实输了,我并不知道他们是知道我擅用左手的,他却恼羞成怒,趁我要离开的时候,把剑鞘狠狠砸在我左臂上,一边说:‘既然不用左手,那就废了吧。’我不曾防备,就这样受了这伤,当时我还回头瞪着他说:‘学武不是为了用来攻击同门的。’后来这件事不知为何被师父知道了,那位师兄的姿质也不高,没多久就被赶出圣青了,那次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对我有这样深的痛恨,我却觉得这些人心胸狭窄,从此就不大理会他们,只一心一意练好武功。”
“难怪你总是冷冰冰的。” 迹部笑,手冢狠狠瞪他一眼,不能否认。
“我跟你不同,” 迹部道:“我是上代冰帝掌门的儿子,我师父是冰帝有史以来武功最高的神,所有我周遭的孩子都得听我的,但与此同时,冰帝是一个只讲实力的地方,我理所当然必须胜过他们,当然胜过他们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但是,师父教我武功后,宣布我天份极高,要我以他为目标战胜他,从那以后,我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练功和学习上了,每一次他们为我取得的成绩喝彩时,只以为理所当然,迹部景吾理所当然能做到这些常人不可能做到的事,其实他们没有人知道,为了做到这些,我付出了比别人多的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别人嬉戏玩闹的时候,我要么在书房读书,要么在练功房练功,他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羡慕他们,十五岁之前,我几乎不知道玩到底是什么。”
手冢的手在迹部柔顺的发间穿过,柔声问他:“十五岁之后呢?”
“十五岁时,我第一次打败了师父,他们对我的要求我全都达到了,甚至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后,我到处到找玩的感觉,可是,无论我多么疯狂投入地去玩,却怎样都没有那种感觉了。”迹部望着手冢,道:“不过没关系,我现在有你了,只要看到你,我就知道什么是快乐。”
“景吾”手冢叫,第一次主动俯下脸,略显生涩地吻住迹部,让嘴唇贴着嘴唇,缓缓蠕动着,安慰似的慢慢地、轻轻地吻他,迹部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无声邀请他进入,手冢舌尖滑了进去,抵住他的牙齿,与他舌头共舞,两人同时觉得有一道烧灼的热力从唇上蔓延到全身。
手冢喘着气放开迹部,迹部坐起,调整自己不稳的气息,望着手冢比平时明显红润许多的嘴唇,不由身子倾过去,想再尝尝那妙不可言的滋味。手冢一伸手,挡住他的嘴,道:“不行,再来要不受控制了。” 迹部自然知道面对手冢,自己的自控力等于零,耍赖道:“那就不要控制了啊。”
手冢从地上跳起来,红着脸道:“总之不行。我先回去,那个破阵之法你自己看去。”匆匆跑了,迹部无奈,拉起早被遗忘的鱼线,钩上果然空空如也。

时间在平静的日子里悄悄溜走,快乐不知时日过啊,似乎只是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手冢的伤也基本痊愈了。
这一日,二人在林中切磋武功,随着手冢的伤逐渐好转,两人在一起时,谈起武功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毕竟都是江湖中人,武功总是排在首位的,他们本就造诣极高,且有这方面的天赋,一番研讨下来,取长补短,对双方都有助益,前几日迹部还把他的独门封穴法说与手冢,手冢思索之后,提出迹部一个没注意过的盲点,稍做修改之后,使效果更好了。
只是,他们虽都不藏私,然而最重要的绝技破灭掌和手冢领域还是没有涉及到,迹部首先忍不住了,问:“那日比武的时候,我说你的手冢领域不过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是没错的吧。”
“简单的解释的话,的确就是这样,把对手的掌力转嫁到别处,不让他在身上发挥作用就是了。”
“也就是说,你本身的功力要像……要像……”皱眉思索一个合适的比喻,“像海纳百川一样,能够收容所有不同的力道,对吗?”
手冢点点头,这一点才是手冢领域的精华所在,他本身的功力必须极为精深,同时在接对方掌力时要立刻判断对手功力的大致方式、法门,每派的武功虽然都有不同的运功秘技,但总体来讲,万变不离其宗,功力流转其实大概也就那几种主要方式。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果然厉害。”也不知迹部这话到底是赞手冢还是赞他自己。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打通全身经脉的?让内功可以全无滞碍,畅通无阻。”手冢问,迹部的第一段式破灭掌无论转弯与否无须再换气再出掌,劲力自然流转全身,出手时随心所欲这只有在全身经脉畅通的条件下才有可能。
“十五岁那年,就是打通经脉之后,才第一次胜过师父的。”
“第二段式破灭掌除了掌力霸道外,其实还暗含毒性,不但伤害力极强,更可怕的是在不知不觉中毒性会流遍全身,是不是?”
迹部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blzyzz
“那个频州的大夫看不出来,因为毒性潜伏时间长,而观月大概是你交代过的吧,故意不说的吧,但破灭掌中在我手臂上,我怎么不知?”
“它的确隐含毒性,是毒性加掌力的伤害,破坏五脏六腑,让中者绝对无药可医,并且会拖很长一段时间,慢慢的折磨死人。”
手冢皱起眉,“这掌法竟这么霸道,谁曾经中过,难道连观月也医治不了?”
“曾经有个冰帝的叛徒中过,还有就是……你了。”迹部既心疼又愧疚的说,“好在你只中在臂上,还是可以医的,真的中在胸口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了。”
“这样残忍的武功,非到必要还是少用吧。”手冢劝他。
迹部自然满口应是,心中却大大不以为然,想:对那些不肯臣服或罪不可赦之辈,自然要让他们多受苦楚,何必同情敌人呢,以后只少在手冢面前用也就是了。
手冢犹豫了半晌,对迹部说,“景吾,我的伤已好了七八成了,离开圣青都四个多月了实在有点担心,我想我该回去了。”
迹部虽知两月之期其实已过,但手冢不提他只当不知,多留他在这一时半刻也是好的,实不愿在这情浓之时就此分开,他们本来身份就是正邪不两立,他虽然嘴上不屑一顾,心中还是担忧手冢一旦离开,会有所动摇。
手冢心中又何尝愿意与迹部分开,只是他毕竟责任心重,当时与师父他们说了是两个月,若不出现,师父师弟们必然担心,何况圣青中还有些事务是非做不可的,沉溺于儿女私情,忘却其他决不是手冢国光的风格。
此话一出,迹部久不答话,心中不忍之意更甚,道:“也不是去了就不回,等我处理完一些事,就回来见你,反正幽暗密林现在也可以来去自如。”
迹部拥住他瘦削的身子,头埋在他肩上,闷闷说:“不能再多留些日子吗?你的手还没全好,等等再走吧。”
“景吾,我,总是要走的。”手冢道,他虽说会再来,然而一旦踏足江湖,世事难料,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这儿,他的心中又何尝好受。
迹部不说话了,更紧紧地抱住他,手冢在心内叹息一声,就任由他抱到天荒地老。
良久,迹部突然抬起头,兴奋道:“我可以陪你回去啊!让我送你到圣青去好不好?国光。”
“送到圣青,还不是一样要分开。”
“至少我可以多陪你几天,何况你手臂的伤还没全好,不宜动武,我送你回去比较安全啊!”
“那好吧。”手冢其实知道这完全是借口,他左臂虽暂时不能用,但右手却可以,除非碰上绝顶高手,否则他右手足以应付,但迹部有这份心,他心中还是十分感动的。
“那我们三天后启程,我把冰宫中的一些事务办完。”

夜半时分,一切都在酣睡之中,只有虫子单调的叫声,一道身影迅捷无比地在冰宫中晃过,一眨眼地功夫,已从前门大殿到了秋之馆,来人敲敲院门,守门的小丫头摇晃着过去,问:“谁呀,这么晚了。”
“是我,忍足,快开门。”原来来人正是冰帝左使忍足大人,小丫头吓了一跳,赶紧打开门,忍足飞快往后奔去,丫环在后叫道:“等等,忍足大人,教主他……”话还未毕,已看不见忍足的踪影了。
忍足一掌拍开迹部房门,叫:“迹部,有消息了。”突然感觉不对,定睛一看,床上被褥整齐,分明没人动过,不由怔了一怔,这个时候,迹部会去哪里呢?就住在左侧随时保护迹部的桦地闻声赶来,见他这样,解释:“教主这些日子都不宿在这里的,你外出久了不知道吧。”
忍足直觉问:“那他在哪里?”
“在冬之馆里。”
“冬之馆,” 忍足重复一遍,恍然大悟,“不止在冬之馆吧,怕还是在我们那位贵客手冢国光的床上吧。”
桦地居然以一贯的简洁回答:“是。”
忍足哈哈大笑,想自己一向风流,女孩也罢,男孩也罢,倒是没有一个长久的,那迹部一向目中无人,对这种事一点经验也没有,没想到无师自通,追求起人来手段还真是高超。
“好,你去睡吧,我有些重要的情报要马上告诉他,我去冬之馆找他吧。”
秋之馆与冬之馆正在隔壁,一忽而工夫就到了,忍足进了馆内,走近手冢房门,想敲门,犹豫了一下,又没敲,反而走到院中,想迹部就算在梦中,应该也不会大意到房外有人都不知道吧。
一会儿,迹部披着披风开了门,轻轻掩上门,拉了忍足,直走到冬之馆馆前,才问:“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好在今天晚上国光喝的药中有安眠的成分,否刚吵醒了他,看我不饶你。”
“好,好,不过迹部,我想吵醒的只有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都登上堂入室了。” 忍足打趣他,在沉沉的夜色中,忍足敏锐的眼睛仍旧捕捉到了迹部脸上难得一见的可称为别扭的奇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