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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以后注意就好了。”非常不心虚的接受着帷湍的道歉,宙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这种东西。
帷湍一脸感动的看着宙斯,再一次的赞叹起宙斯的大度善良(囧。。。。。。),果然,无论在哪里在何时,蓝泽大人都是那么的温柔啊,如果主上有蓝泽大人一半的温柔,那他们还真的可以安息了。
很快的,迹部就开着车驶入了一栋非常具有迹部风格的豪宅里面,在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停下,打开车门,带着宙斯他们走向主厅,至于忍足,迹部大爷甩手,又不是他请来的,与他何干?而事实也证明,忍足不需要向导也不可能不认识这里的路╮(╯_╰)╭
书房内,宙斯坐着,迹部和忍足同样也坐着,而帷湍,则是摇头拒绝了宙斯让他坐下的话语,直接弯下腰呈四十五度,没有起身。
“蓝泽大人,是帷湍的失职,竟没有看好主上和台甫!”没有任何的隐瞒,也没在意有旁听者,帷湍一点都没有改称呼的意愿,对于蓝泽大人信任的人,他是不会怀疑的。
“好了,帷湍,这些无谓的话就不要多说了,你我都知道,尚隆他,如果仅凭你就能看住的话那才真的奇怪了,至于六太。。。。。。你就不用太担心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蓬莱,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已经去寻找了,他们的气息有别于他人,应该很快就能够找到的!”
“是,蓝泽大人!”听见宙斯的话,帷湍彻底的放下了心,尽管根本没看到宙斯什么时候派谁去寻找的,但对于宙斯,雁国的所有官员都是这样,只要宙斯说的,他们就无条件信任,在雁国,甚至可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蓝泽清这个名字,和延王小松尚隆、台甫六太,是处于并列的位置上的。
“既然这件事情完了,那么帷湍,我可以问一下。。。。。。”说到这里,本是笑容可掬的宙斯突地黑了脸,怒气冲冲,“为什么你们跑来蓬莱居然连衣服都不知道换?!甚至你连常服都不是,直接穿着这件衣服就这样招摇过市的跑来过来,你们的脑袋在我离开的这两年多里面已经退化到如此地步了吗?!难道不知道旅行就要有旅行者的样子吗?”
“呃。。。。。。”被宙斯训的帷湍呆愣了一下,随之反应了过来,立马横眉倒竖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蓝泽大人,你不知道,朱衡他们太过分了,明明上一年他们已经使用过钥匙了,就算一不小心走错地方没遇见蓝泽大人,但也不能不算啊,这一次居然又想抢钥匙,要不是我手快,这一次我就见不到蓝泽大人了!”
“。。。。。。”宙斯有半晌的无语,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抢手到了这种地步?“所以,你们是从玄英宫直接过来的?”至于那个上一次钥匙出现的故障,他估计是因为自己那个时候在猎人世界的关系吧,自己留下的那把钥匙,他只留下穿越一个结界的力量。
“是的,蓝泽大人真是聪明!”
看着双眼闪着星星看着自己的帷湍,宙斯捂脸,太惨不忍睹了,帷湍啊,你不知道你的脸实在是不适合这种少女化的表情吗?
“迹部,可以帮他准备一身衣服吗?”
“当然。”一直作为旁听者的迹部点头,按下内线,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门进入,然后听着迹部的示意,带着帷湍去换衣服,只是,帷湍板着脸看着那个佣人,一身气势,竟让那个佣人一时间不敢有所动作,连迹部和忍足都忍不住对这个他们认为脑子有些错乱的大叔改观,毕竟,一个有这种气势的人,不可能真的是脑子有病的人,更何况,清和这位大叔刚刚的对话,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并不妨碍他们了解一些事情,比如说,这位大叔真的不是某某疗养院里出来的(啊喂!)。
“帷湍。”宙斯淡淡的叫了一声,“跟他去把衣服换了,在蓬莱,你这身衣服太另类了。”
“是!”
顿时,刚刚还气势凛然的大叔瞬间就变成了吉娃娃,乖的不得了,让迹部和忍足更加好奇宙斯和帷湍之间的关系,也让一旁的佣人对宙斯肃然起敬起来:这位肯定身份不简单,是贵客啊。
等帷湍跟着佣人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宙斯、迹部、忍足三人了,三人之间没有人开口,瞬间,气氛就进入了僵持的沉默之中,宙斯是根本不可能做出主动解释这类事情的,而迹部和忍足,事实上,不懂的太多,想知道的也太多,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眼前这个少年,两年的时间并没有任何的改变,或许,眉眼之间比之前多了份妩媚风流之色吧,眉梢眼角,不经意间的风韵,就勾人心魄,偏偏,在多了这份妩媚之后;原先那份纯真气息依旧完好,融合了两者的少年,一颦一笑之间,带着的自然魅惑,引人流连。。。。。。
作者有话要说:TAT,果然,番外神马的最讨厌了嗷嗷嗷嗷~~~房门隔音效果太差,门外客人吵的让我木办法码字,于是,前两千字一共一小时,后一千字不到居然花了我一个多小时嗷嗷嗷嗷~~~~
159
159、无意间的残忍 。。。
他不知道自己对眼前的少年抱持着怎样的感情,只是,在得知少年离去之时,心中会泛起莫名的酸涩;在联络不到少年之后,会忍不住找人查探少年的消息;在看不见少年的两年里,会时不时的在喧嚣之中安静的想起少年。
也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深想,怕想明白了,等待他的就是无底的沼泽地,只有越陷越深,而无法自我救赎,他冠上了家族的姓氏,那么,就已经没有了任性的资格,与其拨开了云雾清晰的瞧见痛苦和窒息,还不如就这样模模糊糊的隔着那层纱看着少年的喜怒哀乐,至少,还能相望。
收敛住眼中蔓延开的复杂,迹部笑的一脸从容,手指抚着眼下的泪痣,“清可以说说,刚刚那个人是谁吗?是从哪里来的?那个【蓬莱】是什么?”
而和迹部的复杂心思相似,忍足同样也对少年有着莫名的想要亲近的念头,却模糊的认不清自己的感情,不论是不是潜意识的逃避,忍足也只能收敛起自己混乱的心,对着宙斯轻挑微笑。
“是呢,或者清也可以说说,那个【主上】和【台甫】又是谁?那个人为何要叫你蓝泽大人?而且,看上去,那个人似乎很尊敬你,那种类似于下属对主人的尊敬,还有崇拜!”
挑起一缕发丝,宙斯懒懒的往后靠在沙发背上面,“迹部、忍足,你们确定想知道这些东西吗?要知道,有些事情,其实还是不知道的好!”
唔,尽管上辈子自己就是黑发,可是,看久了金色,却发现黑色原来已经不适合了,时间啊,果然是最强大的利器,可以消磨掉无形的情感,除了,那心中莫名的执着。
迹部和忍足沉默了下来,他们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或许不该问不该知道的,可是,却忍不住想要多了解一点少年。
“本大爷很确定!”
“啊拉,我也很好奇呢!”
“好吧!”宙斯无所谓的说到,“既然你们想知道的话,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那个人叫帷湍,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人,那里,有着十二个国家,每个国家,依旧遵循着君主制度,只是唯一特别的是,那里的君主不是人民选的也不是血统继承的,而是,由天而定!”
说到这里,宙斯停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果汁,润润口,看了一眼神情专注的两人,才接着说了下去。
“所谓的由天而定,就是由代表着天帝旨意的仁兽——麒麟来选出王,每一个国家有一只麒麟,男性为麒女性为麟,麒麟和王是相互的半身,麒麟天性仁慈不忍见血,他的责任是在王做出残酷的决定后进行劝柬,而王,则是在麒麟太过心软的时候选择最正确的命令,两者可谓是相辅相成互为补充。而十二国中,王,被臣民称为主上,麒麟,则是台甫,所以,刚刚帷湍说的主上和台甫,就是他所在的雁国的延王和延麒,而我,嘛嘛,也就是一无官无职的闲散人员,帷湍会叫我蓝泽大人,只是看在延王和延麒的面子上而已,至于忍足说的尊敬和崇拜,那是你的错觉啦!”
迹部和忍足都保持着沉默,宙斯的话对他们而言太过于匪夷所思,这个世界之外居然还有一个世界,还有什么麒麟?!这对于一直生活在平凡的世界中的他们来说,真的是太难想象了,若不是说这话的是清,他们是不可能会相信的。
宙斯不用看都知道忍足和迹部眼中的不敢置信,瞥了一眼以示自己对他们淡定不能的鄙视,撇撇嘴角,宙斯满是不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和十二国类似的世界多了去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数不胜数,就单单说你们这个世界,你们不知道的存在就已经不胜枚举了!”
惊讶,绝对的惊讶!迹部和忍足闻言,相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对方的惊讶也看见了自己的惊讶,他们这个世界也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存在?!迹部和忍足可耻的发现,他们在听完宙斯的话后居然想到了童话小说里的东西,譬如说,人鱼,再譬如说海妖。恭喜两位,乃们真相了!
有些踌躇的犹豫了一下,忍足才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睛,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清,你能稍稍说一下那些呃我们不知道的存在是什么吗?”
“当然可以啊。”宙斯笑的很灿烂,“其实距离你们最近的和你们接触最多的是、死、神哟~~”
“。。。。。。死、死神?”忍足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涩,说话比较艰难,如同从牙齿缝隙硬挤出来的一样,干巴巴的。
迹部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当然,我们要理解,对于所有会死的生物来说,很少有不怕死的,就算不怕死,只要脑子没啥问题的没啥特殊经历的,绝对的是不可能对死神这东西有好感。
“啊,死神,就是那种死后可以看到的存在。”宙斯喝着果汁内心望天,他绝对不是因为想要看到迹部和忍足精彩的变脸才故意说的这般模糊定义的,他也绝对不是故意忘了告诉他们,他现在说的死神,只不过是引导人死后的灵魂去灵魂的归宿之地而已,而不是举起死亡之镰收割生命的那种。
不过,不愧是心理承受力过硬的人,迹部和忍足也就短短时间之内就恢复了脸色,但是也没有再开口问关于那些不存在的东西还有哪些了,迹部转向了另一个他很关心的问题。
“清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呢?还有,清,你是十二国那个世界的人?”
“啊,这个啊。。。。。。”宙斯淡淡一笑,“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么,当然是因为我见过啊,至于后面那个问题嘛,不是哦,迹部,我不是十二国那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无意间去游玩了一段时间而已。”
迹部和忍足不再开口了,垂下眸遮住了眼中的惊涛骇浪,清话中透露的信息太多了,足够让他们得出那个他们都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清,和自己是不同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力和世界。
能够看过那些人类不知道的存在,能够在两个世界穿梭,这必须具备着强大的能力,而世界,能力决定了世界,太大的差距,把清和他们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他们在这边,而清,站在了遥远的彼岸,相隔着的,何止千里。
在得知了这个事实后,迹部和忍足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有酸涩有忧伤有无力也有无望之后的解脱,这样,就能够彻底的不去想了吧,这样,自己就无需再去忐忑的避开那种令自己无措的逃避了吧,这样,他们只剩下相望这个选择了吧。。。。。。
三人皆沉默,淡淡的哀伤在房间内盘旋,沉浸在自我世界之中,迹部和忍足只能做到面无表情,微笑,怎么也无法勉强,心中有什么东西在今天破碎了,还没有清晰,就彻底成为了碎片,淹没于心的尘埃,再也无法寻回。
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沉闷,帷湍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别扭的拉着身上的衬衫,对于自己只穿这薄薄的一层连里衣的厚度都比不上的奇怪衣服,帷湍非常的不自在。
“蓝泽大人,这个衣服。。。。。。不习惯,我可不可以不换?”
对于帷湍的请求,宙斯只说了四个字就直直的挡了回去,“入乡随俗。”
“是,蓝泽大人。”
“对了,帷湍,有尚隆和六太的消息了。”
帷湍双眼一亮,爆发出无数的喜悦和安心,“太好了!蓝泽大人,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