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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表示同意“?”的回答。
“好,下车瞧瞧吧。”片山说,村子里比以前更加地寂静,几乎像个无人居住的村落。这也难怪会这样,因为有八个村民被逮捕了。
到达猫屋前,一名警员正闲得无聊,在坏掉的大门前晃来晃去。
“片山刑警吗?”
“是的。”
“根本先生留了纸条给你。”
看看留苜,片山叫着:“这什么玩意嘛?”
“怎么了?”
“因为已动员全力逮捕到那八个人,所以,这里的搜查本部要撤掉了。”
“那么,搜查要结束了吗?”
“那怎么行?特地来这儿……去看看石泽牧子吧。”
“要做什么呢?”
“确定那通电话的事。”
他们走上玄关出声叫牧子,却没有回答,“不在吗?”
他们走进屋里,再走上走廊。
“她不在,我们这样随便进来不太好吧。”
“是呀。”石津也附和着。
“万一被巡逻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走到里面的房间后,还是不见半个人影。
“没办法啦,回去吧。”
片山走回走廊。
“福尔摩斯呢?”
“不是没跟来吗?”
“是吗!可是我好像看见它进来了。”
这时,正好来到可以看见电话的地方——电话响了,“啊,有电话耶。”
“我去接。”
片山跑过去,拿起话筒。
“喂,喂,喂”“怎么样?”
片山将话筒交给晴美,电话还在响着未打通前的声音。
“不是有电话打进来吗?”
“可是,电话铃还在响……”
这时,福尔摩斯由电话机的后面走了出来。
“喂!福尔摩斯,是你弄的吗?”
片山,前去探视,并由那儿抓了样东西出来。
“这不是钟吗?”
“这是闹钟。”
“啊?”
“听听看!”
片山将钟的闹铃在电话机旁边弄响,随之便按住了,“好像电话在响一样。”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经常在睡懒觉的时侯,闹钟响了却会伸手去拿电话。和这个一样。在手里把铃声弄响再立刻拿起话筒喂喂两声,任何人都会以为真的是电话在响。”
“那么……是牧子杀了她先生吗!”
“大概石泽常代也是。找她问个明白吧!”
片山这样说的时侯,玄关那儿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怎么了?”
“去看看!”
三人刚跑出,石泽牧子便由玄关冲了进来。脸上,手脚满是伤痕。
“快救我!”随即便倒在房门口。
片山等三人讶异地目瞪口呆,玄关的前面,十几只猫并列地排了一排,“救命呀!把猫……赶走!”牧子歇斯底里地叫着。
“到底怎么回事啊?”
“被找出去……到那个神社……”
“被谁?”
“不,不知道……到那儿之后,猫突然……袭击过来……”
猫跳上玄关来,牧子再度发出尖叫,全身紧缩着。
“快想办法对付猫呀!”
晴美看不下去了。
“哥!”
被这么一催促,片山说了:“没事的。”
“猫会袭击你,该不是因为你杀了那些猫吧?”
“什么,你说什么?”
“找人杀死石泽常代的是你吧?你先生也是。对了!如果连上野先生也是被假装成自杀的话。”
“请你别乱说话!快点把猫……”
“是吗……?”
片山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这虽是罕有的情形,但是,千钧一发之际,人常会产生突然而来的灵戚。
“是掘口。对你而冒,砍杀常代老太太,射杀你先生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找堀口去做。不是吗!”
“唉呀,你在说些什么啊……。”
“常代太太和你先生一死的话,这块土地就会成为你的。你以色欲诱惑堀口,唆使他杀了这两个人。而上野先生正好在你跟堀口杀死常代太太的时候来到。大家都知道上野先生和常代太太经常发生争执,所以,你们就杀死上野先生,还将他伪装成自杀的棣子以嫁祸给他。”
“不知道!那种事情……”
“接着,堀口以你先生之名将绢子小姐叫到这来,加以强暴。这么一来,大家便会认为是林田杀了你先生。你又弄响闹钟的铃声,假装是有电话打进来,以诱使你先生走到从院子可以直接看到的地方。
堀口则以从警察那儿抢来的手枪由院子……”
“那,那有这种事……”
“是吗?”
“你有证据吗?”
“有呀。此如玉砂利……夹在掘口的鞋子和你的凉鞋上。那是因为你和掘口在神社会面的缘故。而掘口杀死了三个人越来越感到害怕,甚至对于猫的叫声都会畏怯。因此,你对堀口不存指望,而将他杀了。”
“不知道啦!那些事我都不知道!”
“这样的话……”片山看着晴美和石津说:“走吧。”
“走!”
晴美表情转为不可思议的样子。
“上那儿去?”
“外面呀。然后,任凭这些猫去杀人吧。”
“怎么可以?”牧子睁大了双眼说。“别那么做啊!不要丢下我!”
“我们到外面去等吧。”
“就这么办。”石津也窃笑地点点头,片山和晴美,石津三个人由玄关走到外面,关上了门。
“这么做,不会有问题吧?”
“有福尔摩斯跟着,而且,抓伤也死不了人的。”
不久,屋内传来了四处跑动的声音,及喵的猫叫声,混难着牧子尖叫的声音。
“救命!”牧子终于发出求救的叫声。“我承认啦!是我做的!就是那样!我什么都说,快救我呀!”
“好像神经搭错线了。”栗原愉快地说。
“她很痛快地招供了唷。”
“这样啊。”
“原本和她先生,婆婆就相处不好。在知道土地可以高价卖出的同时,便下定决心要杀死他们两个人。并且,以女色诱惑堀口,直到受她控制为止。”
“那么,还是让堀口去杀的罗?”
“但是,这必须要有人来背负罪名。他们之所以找上上野先生,是因为以前也曾发生过争执。只是在堀口杀死石泽常代的时侯,上野凑巧来到,因此两人便顺势杀死了上野。”
“而其他人并不知道。”
“当然,为了表示心意不变,牧子自己也杀了只猫,而且唆使堀口也杀了只猫。并且在其他人到达之前,先行离去。”
“所以有十一只猫吗……”
“正是如此。”
“杀死堀口的也是牧子吗?”
“对。好像是以切肉刀割开堀口的喉庞而致死的。”
“可是那个伤痕……。”粟原摇摇头。
“那伤痕连牧子也说不知道。而且,她是将尸体丢弃在神社一带,因此在猫屋前看到堀口的尸体时,差点没吓破了胆。”
“那到底是谁搬来的呢?难道是猫……”
“就算集合几十只猫,那也是不可能的吧。”
片山深深地吐了口气。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知道林田是无辜的了。”
这件事见报之后,他会出现吧。”
“而且上野绢子也脱离了险境……对了,林田一定还在社区附近。”
“为什么?”
“只有如此,绢子小姐才会在半夜从医院里偷跑出去。我认为他一定是先让人们看见他逃离了社区,之后,再回来潜藏。他不是那种会从深受伤害女友身边离去的男人。他们以某种方法取得联络,告知绢子他的所在。绢子小姐也是位意志坚定的女孩,因此才会籍种种机会到他藏匿的地方去吧。”
“嗯。你很聪明喔!”
虽然不确定这是赞美的话,但是,片山仍很坦率地道声谢。
“谢谢。”
对了。绢子发出宛如猫叫般的声音,还有那被泥土沾污的手脚,这些令人感到诡异玄奇的事情,都是唯恐林田被人发现而在刹那之间模仿伪装出来的肥,真是个聪慧的女孩。”“还弄不清楚的就是猫的行为了。”
片山说完,立子颇不可思议地问:“你指的是什么?”
“总之……那些宛如劫后余生的猫咪,看起来好像是团结一致,为主人复仇。还有,是谁托人去猫呢?我想这个人一定还躲在暗处。”
“会是谁呢?”
在这有点自问自答似的说话当中,片山盯着立子瞧。
“是你做的吗?”
“是。我利用木天蓼的味道,将那些行踪不明的猫咪集合到神社去,但是,我实在是不可能天天去饭给它们,所以,才拜托那位餐厅的小姐啊。”
这样呀。对了,那天晚上,你知道我们要去埋伏,所以才没去放钱?”
“正是。”
“那么找牧子出来,搬运堀口的尸体到这房子前面的人……”
“是我。发现堀口被杀之后,我将尸体的伤口弄成像是被动物咬死的样子,然后找牧子来搬体。”
“怎么弄的?”
“利用插花用的剑山。在我去探望绢子小姐的时侯,把它放进病房的花瓶里了。应该还在那儿吧。”
当然,片山和立子都不可能知道剑山已经和晴美的皮包一块儿埋在那个洞穴里了。
猫屋静悄悄的。只有片山和立子两个人,片山缓缓地靠在椅背上。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堀口就是凶手呢?”
“如果说是看到的话呢?”
“看到了?”
“那一天,我很早就到了猫屋。正巧是掘口唆使其他村民代表杀死猫的时侯……我躲在暗处,目睹了一切。”
“所以,妨要报仇?”
“是的。但是,在堀口的背后,应该是有主使的人。大概是牧子吧,我虽然这么想,却无法确定,而且!也非得让堀口和其他的人尝尝苦头不可。”
“那么,把白猫涂成红色的也是你吗?”
“你自己去想像吧。不过,善后是很麻烦的。”立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说。
“所以,你让他们听到猫叫声以吓唬他们。这样却害死了一个人唷。”
“嗯,我是有那个责任的。但是呢,我并不后悔。自作自受呀。这里是伯母的土地。而且我也不能忍受猫咪们失去居住的地方。”立子盯着片山说:“唉!不觉得很奇妙吗?人虽是动物,却不断地在破坏同是动物的猫,狗居住的地方……对人类而言,这真的是种幸福吗?”
片山什么也说不出口。的确,一个看不见任何猫,狗的城镇中,一定会让人感到不对劲。
立子由沙发上站起来。
“再来杯茶?”
“不,不用,够了。”
“别客气。我马上来。”
立子露出不可思议般的笑容,走出了客厅,然后……再也没有回来了。
尾声“立子小姐到那儿去了呀?”晴美说,“这”片山将烧酒不,热红茶一饮而尽。
“啊,烫烫——。”
“当然呀,热的。”
“嗯,嗯……。”
“又被拒绝……。”
“别说得那么明白呀。反正,结婚的话只是随便说说的。”
“啊——为什么?”
“她早就决定那么做的。只是要利用我去搜查凶手。”
“说不定是这样……不过,就只是这样吗?”
“这么想比较好过呀。”
“是啊……振作点。绢子小姐和林田能幸福地在一块儿,不是也很好吗。”
“你和石津呢?”
“唉呀!”
晴美好似被日晒过,脸红了起来。
“和他们不同的啦。”
片山突然叹口气。
“那只叫琴的猫也不见了。”
“是啊。其他的猫也是。都跑到那儿去了呀!”
“我怎么知道。”
“哥……”
“什么事?”
“立子小姐……该不会是琴的化身吧!”
“胡说八道!怪谈已经够多了。”片山睁大了双眼。
“可是……你想想看,我们从来不曾看过立子和琴同时出现呀。”
“是,是喔……”
“对啦!因此不一……”
“够了!那种胡说八道的事情。啊!福尔摩斯呢?”
立子……在火车上遇到她的时侯,便惊讶于她那宛如猫一般的身躯动作,难道,她真的是猫……”
定是某种原因,在和琴一块儿旅行而要返家的时刻搭霸王车虽然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要回去,不过,先让琴走掉,然后在车掌不注意的时侯,她才很迅速地跳了车,一定是这样的。
过世伯母的信,反正也是为了接近自己所编出来的话吧……电话响了,靠近它的片山拿起话筒。
“喂,片山。”
“是我。”
“立子小姐,你在那儿?”
“不说这个,我要拜托你上次约定的事。”
“约定?”
“在饭店,我拜托你的呀!”
“喔,喔,那个啊。”
就是上次挪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约定。
“大家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