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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睁着迷蒙的双眼,呼吸急促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直冲向全身,双腿竟不由自主的勾住永琪的腰,主动的迎合。
“上瘾了吧,紫薇你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被上了这么多次,竟然还不满足。”
第六十四章 勾搭成奸
学士府
福伦接到皇上的圣旨将福尔泰指给了西藏公主赛娅,这脸上顿时露出了得意之色,本以为皇上会因为这两个儿子的再次出走而将罪,结果尔康的出色反应竟化险为夷,同时尔泰又被西藏公主相中,这简直是从天而将的大喜事,这脸上乐的都快开了花。
“尔康、尔泰,你们两也算是因祸得福,以后尔康在朝中要多加谨慎,切不可再有枉举;还有你尔泰,皇上已经下旨把你指给了西藏公主为驸马,我听皇上的意思是你得先同西藏吐司回西藏小住一阵子,在这期间不可惹吐司和公主生气,要以大局为重再不要使性子!”福伦不住地嘱咐着两个儿子,心想令妃已然是指不上了,他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尔康,皇上现在虽说不像以前一样宠爱紫薇,可她毕竟还有个格格的身份,只要把她娶进门这尔康也是个额驸。
“阿玛,儿子记住了!”福尔康眉头紧锁无声地叹了口气,如今他已然成了所有人唾弃的对象,紫薇不愿意见他,就连尔泰都不与他说话。小燕子那种女人怎么能进学士府的门呢?一个残花败柳尔泰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他这么做不仅解决了后患而且还替尔泰除掉了一个障碍,可是结果却是他成了所有人的公敌。
福尔泰瞥了眼坐在不远处的福伦,唇角勾起一丝苦笑,小声嘟囔道:“若是有选择的余地,我宁可随小燕子一起被砍头,也比苟且活着要舒服的多。”他现在恨死尔康了,若非他的倒戈相向,小燕子和萧剑也不会枉死,什么生死兄弟、什么仁义道德,原来从他哥口中说出来的话都是假话,他这和五阿哥有何区别?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尔泰你说什么?”福伦突地瞪大双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福尔泰的脸低骂道:“你别再给我惹事了,小燕子哪里好?整日里疯疯癫癫还是个残花败柳,就算她没死我也准不会让这种女人进我们福家大门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难道你还闲丢人丢的不够吗?”
福尔泰闷闷地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双手紧握成拳,自从小燕子被砍头后他就整日里浑浑噩噩的,总觉得小燕子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真是让他痛苦不已。
“好了,你们俩都回去吧,把我今天的话都牢牢记在心里!还有你尔泰,明天你就陪在公主的身边,好好的培养下感情!咱们福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你若是不想你阿玛和额娘被杀就老老实实的当这个驸马!”福伦低着声音再次叮咛着,他怎么就怎了个榆木脑袋的儿子,真是一锤子下去打不出个闷炮。
福尔泰回到房里,拿出了小燕子的一缕头发,紧紧的攥在手心里趴在床上痛哭起来,口中不断地念叨着小燕子。
“尔泰,人都已经死了,你就听阿玛的话吧!”福晋缓缓走了进来,来到床边将趴在床上不住哭泣的人拉了起来,“阿玛和额娘都老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们兄弟二人的身上,令妃娘娘现在已经失宠你说我们福家还能指旺上谁?”
“额娘,我是真心喜欢小燕子的,可是我哥他……”福尔泰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福晋听到小燕子三个字不由蹙起眉心,轻拍着怀中的儿子叹息地说道:“尔泰不是额娘不近人情,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小燕子和五阿哥的关系?就算他们之间的婚约解除了,可是小燕子已然破了身子,女儿家的名节是最重要的,难道你想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你吗?”在这件事情她是同老爷意见一致的,小燕子断断不能进福家的大门,那样个女子娶进门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延禧宫
晴儿自从萧剑被处决后就变得郁郁寡欢,整日坐在屋子里擦拭着玉佩暗自落泪,她把这一切罪过都归到了令妃的身上,她要让令妃和福家彻底的完蛋,她要亲手将他们推上断头台,让他们感受那濒临死亡的恐惧。
站起身缓缓来到窗前,将窗轻轻推开些许,每天这个时辰五阿哥都会来看令妃,这对狗男女真是毫不知耻竟然敢公然的私会,虽说延禧宫现在没有侍卫把守,可令妃毕竟曾是皇上的妃子,就算被削了封号这也属于违背伦理的。
看着五阿哥准时拿着东西走进延禧宫的大门,晴儿的唇角露出一丝阴狠之色,轻哼了一声便将窗关上,转身来到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包裹抱在怀里便悄悄的走出了延禧宫。
月色下晴儿绕过几个巡逻的侍卫悄悄的来到一处隐蔽之处,静静地躲在暗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就在这时不远处急急的跑来一个人同晴儿交耳了几句两个人便钻进了假山之后。
“晴格格,这可是我费了许多的力气才找到的,不过你要这东西干什么?这脏东西可别弄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可了不得!”来人担忧地说道。
“我知道,这是酬劳你拿着吧,这件事吸人你知我知,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睛儿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来人,随即接过来人手中用小木箱装着的东西,转身就要离去却突的被一只手给拉住。
“我可不是为了钱才冒这风险的,晴格格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来人拉着晴儿的胳膊,眼上闪着浓浓的**,若是换作从前他毕是不敢如此行事,可现在面前之人虽是格格的身份,可是太后和皇上已然都将她看成了奴才,所以他也毫无顾忌了起来。
晴儿身体一顿,唇角露出嘲讽之意,然而黑暗之中来人却没有看清她的表情,“你放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不过现在不行,你还得替我办件事,到时事情办成了我自然会酬谢你!”
“晴格格这可是你说的,你还让我办什么事?”来人立刻露出兴奋之色。
“我还没有想好,你先回去过几日我会找你的。”晴格格转过身朝来人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下他的脸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又跑了不早晚不都是你的?你先回去别让人看到了。”
来人扯住晴儿的手放在鼻翼处嗅闻了几下,“晴格格,那我就回去等你的消息了?!”
“好!”晴儿柔媚一笑,转身将怀中的盒子紧紧搂抱着朝着延禧宫的方向走去。
回到延禧宫晴儿在令妃的房门前驻足听了一阵子,发现两个人只是在屋子里说笑,脸上不由露出森寒之意,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令妃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害人的招数可是我从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切的恶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宫外某处河边
福尔康沿着河边一个人瞎逛,进宫多次紫薇都不肯见他,心里是惆怅不已,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向前走着。就在这时远远的看到河边有个白衣女子正暗自垂泪,本想绕开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姑娘你在这里哭什么?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白衣女子含泪看向福尔康,抽噎地说道:“家父因病去逝,我又被债主逼迫非要纳我为妾,明日就要来娶我,可是我不愿意,便想投河一死了之免受这屈辱!”
福尔康听完眉峰紧蹙,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白衣女子,这女子长的还真是柔媚水嫩,眼珠子一转竟有一邪念,伸手将面前的女子搀扶住,“姑娘我有一处闲置的房子,那里比较僻静也很少有人知道,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以随我先躲避逼亲之人。”
白衣女子听完看似犹豫了片刻,便羞涩地点了点头,“看公子的面相不像坏人,承蒙公子相救,若是小女能逃过这一劫,小女甘愿作牛作马服侍公子,以报公子的恩情!”
“那姑娘就随我来吧!”福尔康心里一乐,急急的带着白衣子女来到他栓马的树前,将缰绳解下把白衣女子抱上马背,便一跃而上带着人直朝着他和紫薇定情的茅草屋而去。
白衣女子含羞地微微垂着头,有意无意的将身体靠在福尔康的胸膛前,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还未问公子的大名,小女好牢记在心!”
“在下福尔康,不过姑娘谢就不必了,只是举手之劳而以!”福尔康故作深沉地说道,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身前的白衣女子。非 凡 小D 整。理
“公子真是大好人!”
“姑娘太客气,前面就是了!”福尔康带着马来到茅草屋前将人抱了下来,“里面简陋了些,有点委屈了姑娘!”说完便带着人走进了茅草屋。
白衣女子走进屋子眼里不由露出一丝厌恶之色,然却只是一闪而逝未让任何人发现,紧紧跟在福尔康的身后,轻拉住福尔康的胳膊感激地说道:“公子,吟霜该如何感谢你呢?”说着说着眼泪就刷刷的流了下来,那子凄美的很,真看的福尔康两眼发直。
福尔康回握住白衣女子的手,将人轻搂入怀里,“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到学士府找我!”鼻翼间嗅闻到一股香气,随即他就觉得全身燥热,不由的将怀中的女子搂紧。
白衣女子紧紧贴在福尔康的胸前,腿有意无意的触碰到福尔康的私密之处,轻轻的摩擦着,唇角呈现出得意之色,这男人也太容易上钩了,果然也不是什么正人时君子,不过比那个贝勒爷容易上手的多。
福尔康倒吸了口冷气,低头间意看到了怀中之人迎合他含羞的目光,这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突地将女子紧紧搂住,抬起一只手扳起她的下颚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第六十五章 无题
胤禩处理完朝政突然兴志大起很想出宫走走,看了眼身边的永璂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低声说道:“永璂,想不想出宫走走?”他记得以前宫外有一家老字号的酒馆那里的陈年老酒是香甜醉人,让他十分怀念。
“皇阿玛你想去就去,别总拿我当幌子!” 永璂瞥了眼胤禩继续忙活着手上的事情,暗自菲薄道‘自己想好要去了还问我有什么用?若是说不去不还得被收拾一顿?他现在是越来越惧怕这位看似宠溺他的皇阿玛了。
“你还满肚子牢骚的,快点回去换身衣服随朕出宫,这些回来再抄也来得及!” 胤禩将趴在桌子上的人拉了起来。
“知道了!”永璂悻悻地站起身,什么回来抄本来是你自己的事情非得扔给我,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永璂越来越不满这位总拿着父亲姿态来指挥着他的皇阿玛了,都快成了他的随从,除了上朝他能清闲其他时间都被圈在他的身边。
出了紫金城两个人骑着马缓缓前行,欣赏着四周的景致,清凉的微风拂面带来些许的凉爽,远远的便看到有林间有处别致的酒楼屹立于林间。
“皇阿玛,这酒楼满有意思的竟然开在这林间,生意会好吗?” 永璂对于这酒楼产生了些许的兴趣,这作生意当然要把酒楼开在热闹繁华之地,可这酒楼的主人竟然把这酒楼开在远离繁华的林间。
胤禩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深炯的双眼直直注视着远处渐渐清晰起来的酒楼,心中惆怅万千,曾记何时他们兄弟几人时常在这酒楼里一起痛饮,不醉不归,那日子是何等的让人留恋向往,然而现在他却孑然一身,再次踏上熟悉的路心中真是酸涩不已,“酒只要好无论这酒楼在哪里,都会有络绎不绝的宾客!”
“呵呵,那看来这酒楼里的酒一定很醇正了,不然皇阿玛也不会特意前往!”这宫中的美酒数不胜数,皇阿玛仍要前来想必这酒是有过人之处,他现在似乎也有点欣欣向往想品尝一番。
“是啊!”胤禩意味深长地说道,两个人挥起手中的马鞭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不多时便来到了酒楼的门前。下马将马栓在门前的木桩上,抬步拾阶而上大步走进酒楼。
酒楼内装饰的淡雅清幽,若不看门前竖着的幌子上写着酒字,很难让人把这么一个地方同酒楼联系在一起。
胤禩环顾四周不由的叹息一声,“这么多年竟然还保持着原样,真是难得啊!”可接着他发现四周空无一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微微蹙起眉心来到柜前向里面看去却发现在柜台下面躺着一个人,用折扇挡着脸正睡的香甜,“掌柜子,你这生意不做了吗?”
酣睡之人显然被这突来的声音吵到了,伸手将面上的折扇掀开皱着眉看了眼胤禩,极其不情愿的站起身向屋子里扫视了一遍,脸上带上习惯的笑容说道:“这位爷我们今个停业一日,不过你二位若是想喝酒呢,我就带二位上楼!”
“那就麻烦掌柜子了,我们远道而来就是为喝酒!” 胤禩仔细地打量着面前之人,这人年纪不大应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可却透着股干练之气。
“二位请随我来,我们每月的初五都会停业一天,下次二位爷就避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