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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丈开外。
王怜花觉得这时候下马再步行回去牵一头来有点傻,而且沈浪的手紧紧夹在他腰际,要挣脱恐怕还要浪费打一架的力气。
还有就是,王公子终于发现沈浪好像是真的有一点生气,于是觉得还是暂时性逆来顺受一下比较好。
但他马上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不仅是不对劲,而且是很不对劲。
因为沈浪放开他执鞭的手后,就把手放在了一个很不应该放的地方。
他的胸口。
而且最叫人生气的是,自己胸口的两点在他温暖干燥的手指的逗弄下,很不害羞地站了起来,甚至连□那处也有抬头的趋势。
王怜花一手执鞭,一手执缰,一时不知道该放开那只手去反抗他。忍不住叫道,“沈浪,你……”
沈浪却贴了他耳朵,低笑道:“王公子,叫在下有何事?”他口中的气息潮湿而温热,吹得他耳朵发痒。王怜花本来还想让沈浪不要贴这么近说话,但他马上发现没这个必要。因为沈浪的舌头居然马上伸进了他的耳廓,比刚才还痒一百倍。
更恐怖的是,沈浪的另一只手,缓缓地伸进了他下身的单衣,轻轻地握住了那个事物。
王怜花连手都要哆嗦起来。
他背后的那个鬼,一边轻噬他的耳垂,一边笑:“王公子,你缰绳可要握牢些,且不要掉了下去。”
王怜花很想痛骂他一顿,然后把他打成猪头。可恨的是,首先逸出口的,却是一声按捺不住的呻吟,然后是气若游丝的一句话:“现在……是在大马路上……”
沈浪继续贴着他耳朵,一字一句地讲:“这里是山道,没有人。”
掬月阁乃是郊外别庄,地方确是偏远,山道上也确是没人。
可是现在没人不代表永远没人啊!若是他王公子的这般情态被人看了去,足以丢光王家祖宗十八代的脸。
沈浪仿佛能窥视他的心事一般,手上的动作顿时加快了。甜美的战栗感从沈浪的手上一波波地泛到他的身体上,简直是无法遏制的快乐,而马背的律动又加剧了这种传播,王怜花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甚至止不住口中的呻吟声,腰肢也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
“沈浪,我……”
“王公子,你怎么样?”背后那人的语气仿佛云淡风轻。
王公子被那人的手紧紧拢住,不得逃脱,只得在风里留下一阵细密的喘息。
心里却是不甘的,口气顿时硬了半分,也只有半分,因为其余那九分半都在沈浪的手下,化得和春水一样温软。
“沈浪,你……”
“王公子,我又怎么样?”后面那人的热度仿佛已经逼进他的四肢血脉,声音却飘渺地像在天外。
回答沈浪的是一阵低泣般的呻吟。
虽是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整个表情,却知道他现在的面孔,一定色若桃花嫣然,因为连他的耳垂,以及他的颈项,都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沈浪的手简直像是长在他身上的一件魔物,策马疾驰时,想他的手不要这般快,这般挠人心肺,让他仪态尽失;可当他的手真的慢下来时,他的身体便觉得空虚地可怕,仿佛连骨髓都吊在他的那只手上,只有他动了,他的生命才流动。
四周仿佛光影飞逝,人在世间,不知今夕何夕。
王怜花身下一片潮湿,沈浪却紧紧抓了他那处,不许他释放。他已经忍不住地开口哀求:“沈浪……”
沈浪敏锐地捕捉了他的思想,却并没有朝他想要的方向前进。
他的另一只手,灵巧地深入了他的身子底下,剥开他的臀瓣,一只手指又快又准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王怜花差点惊呼出来,沈浪却低笑一声:“王公子,你可看清楚现在身在何处,若不紧紧抓着缰绳,我们二人恐怕要葬身此处。”
王怜花这才看清楚,马已行至盘山小道上,一边是山壁,另一边便是无遮无挡的断崖。
虽说路不见得特别窄,但若此时从马上掉下去,活着的机会恐怕也不是太大。
偏偏后面那个人,两只手一只手抓着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居然还在他身体之内动作,完全没有把握行进方向的意思。
王怜花头皮都麻了。
他是很爱惜自己性命的人,沈浪看上去却像完全不怕死。
他哪里还敢分心,只得搜寻出整个身体中所有的神志,把持着方向。
也正因为集中精神,下面的一波一波的刺激越发明显,从下至上整个贯穿了他的身体。
沈浪的手指动作其实异常地轻。
轻归轻,却很准。他的手指总是擦在体内的某个地方上,后面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和前面欲望无法释放的焦灼感混合在一起。当沈浪的第二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他的身体简直是渴求一样地吞没了他。
王怜花感觉到自己可耻的反应,于是竭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但他的身体却长在他的手上无法挣脱。
沈浪的手不再动,马却在动,带着他的身体在起起落落,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第三只手指终于伸进来的时候王怜花的意识已经一片模糊。快感与恐惧极端地混合在一起,他尝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自己也不记得他的手是什么时候放开的缰绳,只是在放开的一瞬间恍惚看见了断崖底下的风景,如死亡一般寂寞静好。
执住他前面的那只手就在那一瞬间松开,紧紧抓住了马背的缰绳。
他身下的那只手也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紧紧扶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手那么紧。
于是他的身体便松弛下来,□的液体便也在那一瞬间喷涌出来,他整个人就像化在他怀抱里一般。
沈浪叹息了一声,停住了马,然后把他抱了下来。
“不要怕,山路已经走完了。”
沈浪把马栓在树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才把王怜花轻轻放了上去。
王怜花很难得的觉得很不好意思。
因为某种液体已经完全弄湿了他的下身,他很自我嫌恶地觉得自己像个尿裤子的小朋友。但沈浪也没让他这种无聊的情绪持续维持多久,因为他干脆把他的下衣整个脱了下来。
他的大腿根部仍然是一片湿粘,是某种天然的润滑剂。他的后面也已经扩张充分,于是沈浪那个像凶器一样的东西,就着这种液体滑进了他的身体。
马背上的爱抚虽然牵魂摄魄,和现在的温柔比起来,简直就像一场刑罚。
体贴且温存的进入,动作和幅度都随着他身体和表情的变化而进行,王怜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吸进了一个异常甜美的漩涡,不再有羞耻的想法,也没有什么抗拒之心。呻吟不仅是肉体而且是心灵的需要,过度的快感导致的嚣叫也是理所应当。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方才断崖下的风景。
爱与死不过一线之间,只有此刻欢乐无法抗拒。
(十)
王怜花在做梦。
他梦见三个女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
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姐姐,一个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她们看上去非常的年轻,非常的好看,而且都对他很好,很温暖,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王怜花差一点就要感动了。
但是她们的神情之中,似乎都有一点幽怨,有一点不甘,有一点欲说还休。
于是他便问她们:“你们对我如此之好,可是想要我做什么?”
她们便用苦苦哀求的语气对他说道:“那末,把沈浪给我。”
沈浪。
哦,对,沈浪。
王怜花睁开眼,看见沈浪的脸,在一片氤氲的雾气后面,有点模糊。
这才想起来。
方才事毕,爱干净爱漂亮的王公子发现自己从身体到衣衫道头发无一例外地一塌糊涂,已经到了已经不好意思被人看见的地步。
于是便想了个很好很省力的办法,就是装病人。
沈浪用外衣把他整个地裹起来,包得严严实实,真的像个病人一样。
侧坐在马上,好像很虚弱一样靠在沈浪的臂弯里。
可能是为了追求演出效果,也可能是因为王公子真的有一点虚弱,有一点疲倦。
当然也不排除沈浪的怀抱确实又温暖又可靠的缘故。
王公子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客栈上房干燥洁净的床上。
正当他觉得身上粘腻,很不舒服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
旁边的架子上放着绯色的新衣,看上去颜色新鲜,衣料柔软。
还有沈浪坐在对面的靠背椅上,在对他笑:“你醒了。”
笑容温柔地简直像毒药。
还是见血封喉的那一种。
王怜花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跨进浴桶里面。
水的热度居然也正好。
正好和沈浪看他的眼神的热度一样。
温暖又不炙人,一切刚刚好。
王怜花心满意足地趴在木桶边沿上,对着沈浪有点色迷迷地笑。
“沈浪,你真是个妙人。”
沈浪听到这话,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轻吻他的眉角。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连这一点都符合他的心意。
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沈浪很细心地帮他擦干,帮他换上干净的新衣,体贴到无可救药。
然后就坐到一旁,默默看着他。
王怜花束发,穿靴,整理仪容,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和他说了一句话。
“沈浪,再见。”
。
沈浪连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问:“几日可回?”
王怜花道:“他们既能找到水月阁,自然也找得到掬月阁。不如便在约在七日之后,此处相见。”
沈浪想了想,说:“也好。你骑我马去罢。”
王怜花轻笑道:“你真不打算教导我,让我不要草菅人命,乱开杀戒?”
沈浪总算皱眉了,是他熟悉的表情。讲的话也不客气起来:“王公子,据说那人武功比你高一点。”
可惜下一句又温柔到该死:“而且对在下而言,你的命比别人的好像要重要一点。”
王怜花推门出去的时候,沈浪也只是深深地看他一眼,没有叮嘱他路上小心,也没有再对他以本来面目出门有什么异议。
王怜花坐在马背上的时候心情很好。
被人盯上的时候,只会逃不会打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躲在沈浪的庇护之下无所事事他也不喜欢。
和沈浪一起行动又难免因为正义仁慈等狗屁理由被管头管脚。
虽然他擅长易容,可是若只是为了躲过他人的眼线而不以本来面目示人又不符合他的作风,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王公子自己也觉得易容的面具没有他自己的面目好看。
沈浪连这一切也都懂得,实在是妙到不得了。
沈浪在喝酒。
他是那种无论坐在那里看上去都很自在的人,甚至也不太容易被人特别注意到。
但若你真的,好好地看了他一眼,你就很难忘记这个人。
就像他坐在那里的样子,喝酒的样子,都似乎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可是你看见他,就想坐在他旁边陪他一起喝。
也的确有人这样干了。
这人一如既往地不客气不礼让不打招呼地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不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而且还对沈浪品头论足:“沈浪,你喝酒的样子很不好看。”
沈浪淡淡地道:“四娘也曾经说过这话。”
这个人,正好是久违的董少英。他们俩人心意相通,也属正常。
董少英道:“那是自然,有酒瘾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喝酒太有风度的人。”
沈浪微笑:“四娘没有一起来?”
董少英笑答道:“她听说要来见的是王公子,就死也不出门。”
沈浪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地摸摸鼻子。
董少英作左顾右盼状,问道:“王公子难道不在?”
沈浪苦笑着说了一句不太高级的笑话:“王公子在家做饭洗衣服。”
董少英一口酒喷在沈浪身上,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圆,半晌才反应过来,笑到捶桌。
那样一个人,不自管自地行动,难道还在家里给他做饭洗衣服不成?。
沈浪依然非常有风度地把衣服上的酒渍擦干。一边擦一边仿佛是不经意地问:“林镜花是何时来找你……不,找四娘的?”
董少英面部一僵,强笑道:“不过一个多月前。”
知道他们二人还在人间的只有董少英和秦四娘而已。
董秦二人的确不再在大漠出没,但移居江南之后,却也没闲着。四娘是商旅世家出身,本就是靠着消息灵活,人脉通达做的买卖,再加上董少英千伶百俐,“秦记”竟然也成了江湖上说得出的一个名号。
“秦记”对外做的是绸缎绫罗,珍宝古玩的生意。但江湖中人都知道,“秦记”还卖一样东西。
就是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