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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大家都在点头含笑不语,小白忍不住跳出来,指着画面最前方一红一白两团色块:“那些都不是重点吧!就没人注意到……喂喂!茶几前面滚着的这两个球算什么呀?阿、敏!有你这么画哥哥的么?”
满堂哄然。
笑够了,阿敏眨眼看小白,“可是,哥哥们一直在动,完全对不上焦点呢!”
酒菜出锅,包老师端着饭锅进来张罗,也被喊住来看画,一个愣神后,也笑得惊天动地。
这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阿敏还在对小白解释:“辛老师也说这个创意超级棒呢!她还说,跟她曾经的一个天才学生有什么‘不谋而合’,可惜那个学生没两个月就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喂,阿敏,最近过得也还好吧?”“好得不能再好呢,你都不知道我家那位有多听话~”“……那真是恭喜啦。那个,学生也都还可爱吧?”“嘛,小孩子么,淘气的懂事的参半吧。不过教小孩画画,看他们冒出各种奇思妙想,本身就很开心呢~说起来,什么时候我去看你们,给你和昭哥画像吧!你们也快要到纪念日了吧?啊啊,是不是下个月……对的!你等着,我从今天开始给你们设计衣服和姿势!”“……不用那么刻意的阿敏,好,就这样拜拜。”挂掉电话,呼——似乎每次阿敏来看望,他们都要长姿势……………………………………………………………………………………不知喵某人有多少身为光棍的读者呢!哦嗬嗬嗬~不想一个人过节的姑娘们~欢迎来包养喵某哦~随机赠送白鼠or黑猫一只哦~那个……虽然是虚假广告,可总觉得会有姑娘动心戳进来呢——
☆、书法课上的巨大危险
“什么嘛!小展昭,我觉得你人其实也挺好的啦。”晚上,小白翻看着桌子上摆好的两摞书,顺便把它们码得更加整齐一点。书名都写好了呢,清晰大方,下面还用小字注上了班级姓名。至于他“白玉堂”三个字么,虽说不及自己动笔来得风流倜傥,倒也颇有气质嘛。
他本来想说“那本脏了的语文书我们抛硬币吧”,然后也可以作个弊拿来自己用——抛硬币的作弊方法他可是跟蒋平学的,一定没问题。可是既然展昭都署好了他的名字,不如这样——
拉起抽屉拿出墨水瓶,拧开,盖子在一旁放稳,抽一张废纸拧成小指头粗细的纸条,沾上一角墨水,画!
画画这种事白五爷是手到擒来的。上面添两只尖尖的耳朵,下面甩一条弯弯的小尾巴,慢慢的笔触刚好让墨水洇开,毛茸茸的质感就这样诞生:好一只肥肥圆圆的猫咪。然后,指甲掐上去,胡须立起来,这猫咪也就有了脾气呢。白玉堂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怎么看怎么满意,五爷我真是天才。
展昭洗漱整理,换好了衣服,正准备睡觉,看到白玉堂似乎玩得兴致高昂,也凑过来搭着他的肩膀看一眼,忍不住夸上一句:“哟小白,真好看呢。”
“是吧,你也觉得吧?”小白得意地把刚画成的墨水猫塞到展昭鼻子下,给他仔细鉴赏,“以后记得叫‘白五爷’,五爷还给你画!”
“不、过、呢,”展昭装作没听见刚才那句臭屁的话,伸一根指头,点点书皮上的猫,“可惜是蓝墨水呢。你不是一直说我‘黑猫转世’么?”
好像是有这么个问题啊。小白收回作品来,晃着脑袋比较了一番颜色,忽然神情严肃化,指出:“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不过你可以用蓝色、红色、黑色中的任意一种来表现——总之,随便拿一瓶墨水的颜色都很合适呢。所以说你其实是墨水转世,嗯。”
“……”墨水转世什么的,怎么听都应该是包黑同志或者公孙狐狸吧。
不过那些都是大人们的事了,和我们无关。我们现在要乖乖地睡觉了。
肯定是因为蓝墨水、黑墨水的问题讨论得太多,这一晚小白都梦见自己陷身一家墨水工厂。轰隆隆的生产线响得就像包老师炒菜时的油烟机声,红、蓝、黑三色墨水各自从几米粗细的大管道里向着自己喷涌而来,在空中交汇成粗鲁的弧线图案。
为了保护身上的白色短袖,小白同学付出了血的代价,流出来的血都没有颜色,就像娘讲的《河马史诗》一样,正这样想着,一只巨大的河马对着自己冲过来了……
一个托马斯后空翻两星期的躲避动作,小白醒来,随手丢个东西下去打展昭:“猫儿,我做噩梦了……梦见我的血是透明的……其实我是神仙吧……”
“……明明是红的,味道跟铁锈一样……”展昭抓掉突然蒙到脸上的枕巾,嘟囔一声,翻身,没一分钟又响起轻轻的呼噜声。小白等了等,没下文,也胡乱睡着了。
做梦自然是当不得真。
不过若干天后的某天早晨,当小白和昭昭正在剥鸡蛋壳、顺便互相丢一丢的时候,包老师郑重地指出两点:
第一,他这是肤色,天生的,不是在黑墨水里泡过澡或者去黑墨水厂打过工。
第二,说起黑墨水,学校近期要普及先进的教育理念,打算开设书法课。
“给你一个忠告,书法课的时候不要穿白衣服。”包老师瞄着小白说完这么一句,继续喝粥吃他的自制小咸菜。
“我才不会弄到身上呢。”小白嘟囔着,他自从五岁起就身手不凡,即便打架过后都能保持整洁来着。“再说了,外面不是还有一层校服么。”娘参与挑选的校服颜色,墨蓝墨蓝的,大概就是考虑到无论孩子们用蓝墨水还是黑墨水、弄到身上都看不见?
不过书法课呢。小白心想,以自己艺术细胞的这种发达程度,肯定又是大放异彩的时候到了吧。
书法课确实场面宏大。惟独一点,“大放”的不是异彩,是墨汁。
课后的教室里,说是黑暗笼罩也不为过。粗神经的小孩们依然兴奋不已,互相指点着嘲笑着,最最爱干净或是怕父母骂的小姑娘们,则是有几个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白玉堂一下课就冲去水房,洗了半天的脸回来,拿出手帕揩桌子——这块手帕又要送给班里做抹布了。一边擦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同学们打闹的声音,尤其是他几位好哥哥。
蒋平坐在桌子上不停地吃零食,笑得特开心。他旁边,不开心的那位,韩二哥,正在跳脚嚷嚷:“……所以我就想啊,能有多紧哪?怎么会拔不开啊?谁曾想!她居然……”
“哈哈哈哈!”永远慢半拍的徐老三从后头过来,指着韩彰大笑,笑得让人怀疑他怎么还没有因为氧气不足晕过去。直到韩二哥不满地皱眉,他才勉强忍住:“二、二哥!你的老鼠胡子……哈、哈哈哈……”说着又笑得栽倒在蒋平的位子上,拍着蒋平的腿停不下来了。
韩彰闻言心里一沉,不由在脸上摸了一把,心道坏了,忘了去照镜子洗脸了,形象毁了。顿时间宣扬“好心帮忙被喷一身墨水全过程”的心情也没了。
刚想站起身跑出去,一面小镜子塞到他面前,闵秀秀笑着说他:“你看你,这么不小心,一点墨水泼上去就现了原形了——喏,”说着又递过来一点沾水的卫生纸,“赶紧把脸上擦了。”
卢方跟过来:“秀秀,你都不借我镜子的,偏偏就肯借给二弟。”
闵秀秀瞪他:“你?你比我还大两个月哩,也要我照顾?自己去水房里洗脸洗手!”
卢方闻言,想要摸摸鼻子,又被闵秀秀一把打掉:“手上都是墨汁啊,到处乱摸什么?!”
终于擦好了桌子,小白转过来看韩二哥擦脸,顺手也帮帮忙。
“哎哎,五弟,不用你了——”韩彰呲牙咧嘴,“你这下手太重!这是脸皮啊不是墙皮!”
哈,那算了,小白转身去看蒋平:“四哥好像挺太平的么,这么开心?”
蒋平摇摇手里的扇子:“山人全亏此物!”
小白看看扇子上的斑斑点点,确实不错。再一看,蒋四哥的同桌顾阿桃是出名的老实,还有他后面的卢大哥,也是宁可洒满自己全身、也不会殃及兄弟半点的主,这种地理环境,真是难怪了。
“嘘,”蒋平又伏低一点,凑到小白耳边,“我跟你讲,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老师夸我写的字是全班最好的呢!”
是么?小白不相信。
就是!蒋平坐在那里,摇着扇子,老鼠胡须一翘一翘的——咦?小白揉眼睛,刚刚那两抹小胡子是怎么回事?明明溅到脸上的是韩二哥啊,呃,现在又没有了。
中午,回到家里,把校服丢在水池里泡。
果然包老师是对的。在一节课的密集攻击之下,一层校服根本不足以抵挡什么,只好连里面的短袖一起换掉。云问秋小美女深藏不露,相貌一绝、唱歌一绝、泼墨功夫居然也是一绝啊。
午饭中,顾不上抢肉吃,开口先问过去:“展昭,你们班是下午的书法课吧?你旁边都是什么人啊——主要是说左右和后面的。”
展昭嚼完嘴巴里的一大块牛肉,想了想:“左边水寄萍,右边丁月华,后边是四大门柱中的某一位——他们四个总是随机换座位。”
“……四大门柱应该什么都不会做,不过,”小白严肃地替他分析,“水寄萍啊、丁月华啊,都是听名字就很危险很有杀伤力的主呢,展小猫你要对她们提高抗性!”
展昭随口应了一声,继续吃肉。半晌,忽然抬头:“提高抗性什么的说得这么严重……”说得不像是一堂书法课,倒像是什么人生大事啊、什么原则性问题了。
“本来就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事!”小白敲着碗强调,“要时刻提高警惕!时!刻!知道了么?”
“知道啦知道啦~”回答得很没诚意的样子。小白真想揪过他狠狠教育一番。
“老实吃饭!不要吵闹!”江老师一筷头打掉儿子的气焰。真是的,这小火苗,都快烧到天花板了。
气鼓鼓地扒完剩余的米饭,小白滚去一边沙发椅上瞪展昭:臭猫!不听五爷的话,迟早要吃亏!才不理你!
阿敏偷偷和宁姐交换一个笑脸:小白说是不理人,可总是盯着人家看呢。
下午第一堂课后,小白甚至还不放心地跑去围观展昭。正巧撞上他端着墨水碟和毛笔出来洗,扯住他,正面反面仔细检查了一圈,有点开心又有点失望:“你怎么搞的?这么干净?”
“啊,这个啊。”展昭笑得眉眼弯弯,“你说得没错,那两个姑娘杀伤力惊人呢——不过我都躲她们远远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婚礼结束,兄弟们把大哥赶回去陪大嫂,余兴未了地聊着天。“说起来,二哥你什么时候也领个姑娘回来给弟弟们见识一下嘛!”蒋老四掏出扇子来,刷地一把打开。“啊四弟你又换扇子了——”韩彰试图转移话题。徐庆不满:“少扯!当年你说苏虹太冷不敢追,后来那么多热的温的你也看不上,到底想找啥样的,真不见外就一句话,兄弟也替你瞧着!”韩彰轻声咳,看天。蒋平凑上:“哎,二哥,你该不是和老五一个毛病吧?”白五爷听到这里,刚想说话,韩彰先开口了:“什么话!那怎么能叫毛病?医学上都承认是正常现象的……”
☆、改革先锋王丞相
星期六,再上一天班又可以休息了。江宁刚到办公室,放下包包,顺手拎来开水瓶给自己满上一杯,还没坐定,就见庞老师凑过来。
“江老师,你有听说了没呐?老赵的新新闻!”
“……新·新闻?”江宁端着茶杯,擦刚刚洒出来的水滴,“这新闻,还有旧的啊?”
庞籍嘿嘿一乐:“那当然啦,比方说我表妹有喜那就是旧新闻~”
江宁回忆前几日还看到的,新任赵夫人——啊,说来人家结婚也已经一年了——胖乎乎的、笑眯眯的,很和善的样子。好像还没显出什么身形来,就有喜也没多久吧。
庞老师摇手:“你错了江老师!这是现代社会了,超过一个月的新闻就不新鲜啦——你知不知道老赵新勾搭了一个王老师来?”
啊?勾搭?江宁把手里的本子“啪”地拍在桌子上:“渣男!这是第几个了?!”
“别、别生气啊江老师!我就是打一个比方!”庞老师赶紧解释:“是个男老师!听说跟老赵聊得挺好的,估计这回搞改革就跟这有关系。”说着又挤挤眼,撇撇嘴,标准的小道消息散播者形象。
等等!江老师手里动作一顿:“什么改革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光顾着疼孩子了,哪还把这些俗务放在心上,”包黑抱着一叠本子进办公室,推一把老庞,“来来让一下,别挡道。”
老包挤开和他同样身材的老庞,没提防撞在了旁边小孙的办公桌上,本子掉了一地。江宁起来帮忙捡本子,心道:这好几门的本子都混在一起啦!您二位都去减减肥,这办公室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