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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轻,渐渐虚弱下去。
“住手!。。。。。好,我交,我交!否则你们还要杀更多无辜的人。。。。”眼看白快要丧命,大名在忍受了几天的酷刑之后,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溃败,他不能让这个无关的孩子为了他而死。
“这样不好吧?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交出去你们死的更快啊~你还认为他会放过你们吗?而且,他们还动了我的东西。。。。。”清澈灵动的嗓音响彻昏暗的牢房,明明是天籁之音,此刻在两名曾经的木叶忍者和伪冒大名听来,却仿佛地狱的催命符,吓的他们肝胆俱裂。
随着声音,一道血红的影子出现在白的身前,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赫然便是刚刚中剑倒在血泊中的日向宁次!同时,只听“嘭!”一声,地上的身影变作一个大口袋,一把匕首刺在上面,使里面塞满的甜甜圈露了出来。
“你。。。。。你没死?!”
“不可能!替身术?怎么可能。。。。。我明明。。。。。。”
“唉~这种程度的幻术怎么可能杀得了我呢?呵呵~除了写轮眼,任何幻术在我面前都是玩笑!”一想起鼬用写轮眼的幻术赢了我那么多三色丸子,我的小心肝就一抽一抽的——疼啊~
“好了,玩笑就到这里。动了我的东西,可是很严重的罪,”收起轻松的笑脸,瞬间冷酷的双眼把三人锁定在攻击范围,不知何时已经在手的长刀,伴随着弥漫在密室中的冰冷杀气微微震动着、共鸣着,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欢愉。
“现在,你们可以去死了。”瞬间,杀意暴涨!
10历史从来也不曾改变~
与白行进在回木叶的路上,一想起雪之国大名的话我就会囧到。。。。。。
“哈哈,多谢这位忍者小朋友了,你救了雪之国的全体子民,使他们免遭奸人荼毒压迫,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啊?这么多钱!咳咳,我们一小国,没那么多钱呐。。。。。什么,别的谢礼你还没有想好?。。。。。那等你想好了,请随时告诉我,我一定尽全力满足你的愿望。。。。。。啊!给火影的东西?我想想啊,在哪里呢。。。。。”一顿翻箱倒柜。。。。。。
“啊!在这里!就是这个,什么?随便找个糊弄你?没有没有。。。。。你别看它放的地方挺隐蔽的,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既然答应了火影大人,我就肯定会让他满意的,而且你们木叶这次又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什么?精神损失费?你不是挺有精神的吗。。。。。。啊?给你的人的?呃,治脖子?甜甜圈?。。。。。。啊,好吧。。。。。”说到这里时,雪之国大名嘴里叼着的烟杆也仿佛冒出了几团忧愁的烟圈。。。。
一想起忍具包里卷轴中存放的古董级大烟枪,我就有种回木叶废掉火影老头的冲动!千辛万苦、历经艰险地来这里,就是为了你们两个老烟鬼交流吸烟经验、分享心得来了。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手里捏紧那件卷轴,打算整治整治三代,却在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另一个卷轴后,不由笑得咧开了嘴,直感叹生活的美好!
“那个。。。。。宁次你的嘴角又抽筋了。。。。。”一旁的白一路上不时好心地提醒着我注意形象。
“呃?咳咳,没事,没事!哈哈哈哈~”捏住装着一袋金子的卷轴,心里止不住的得意:抽吧!如果这样就能一下子赚这么多钱,再抽我也心甘情愿。抽,并快乐着~
“。。。。。。”看到此人一副小人得志、颠覆原来美感的隐藏属性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白已经无语了,握紧了拳头,低头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主人的真实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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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木叶,我们停了下来。我把白暂时安置在了附近一处小村子中,等一切办妥之后再把他接进木叶。
分手时,白握着我的手,直把我送出村好远。他眼中的依恋和不舍让我有种自己也是被需要的感觉,也许,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认同了他在我身边的存在吧。
从前世开始,我休息时如果周围有人,就算几天没有合眼我也是睡不着的;而当我正在睡着,假如有人接近,就算再轻的响动我也会立刻惊醒并转为攻击状态,前世和我搭档的同伴中,有几人就是这样被我用随身匕首杀掉的。这是我身为一流杀手不得不有的警觉,就算再亲近的人,下一刻也有可能割断你的喉咙,让你一睡不醒,做着永无止境的轮回之梦。。。。。。而和白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及我对原著中白的了解,让我慢慢在他面前不知不觉卸下了防卫,晚上休息时,有他在身边我也会睡得着,不必像和第三小队一起时,走到与他们相隔很远的密林中才能休息。
“我会回来接你的,你在这里要继续修炼,记住,我不需要无用之人。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血继能力,否则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不要怪我绝情,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活得更久,“呃,保护好自己,不要被人欺负了,毕竟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身后的白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的欣慰和感动,在看到长长的黑发间,若隐若现的一对粉红的小耳朵之后化作温柔的笑意,“这就是我此生的归宿啊,妈妈,您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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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木叶村,走在路上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却怎么也弄不清原因。但首先要去火影办公大楼,交接任务并陈述经过。幸好雪之国大名的亲笔信替我省掉了长篇大论解释第三小队人员短缺的麻烦。等待三代看信的过程中,我不同于以往地有些焦躁不安,不过三代在拿出雪之国大名赠送的烟枪,欣喜地挨处抚摸并点上之后突然冒出的一大团黑烟,却让我的烦躁一扫而光。
“火影大人,您的脸怎么了?唉~现在的东西质量果然不怎么样啊~火影大人你可要小心啊~”
三代头上挂着的大大黑线和满头满脸的黑灰颇具喜感,让我解气不少。“咳咳!宁次~~~~~~~唉。。。。。。”愤怒的老脸随即被深深的无奈和自责所取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看我的眼神还隐藏着,怜惜?
“咳,关于信中提到的那个少年,叫做白是吧?你想要收留他,我可以考虑,但是此事还需经过日足大人的同意才行啊。这次你辛苦了,做得很好,大名在信中对你的表现大加赞赏。至于你原来的同伴,他们做出这样的事,那是他们应得的下场,我会对你们队重做安排。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唉。。。。。”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这老头,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告辞就瞬身离开,留下三代在那里瞠目结舌:宁次这小子,竟然有这种速度!唉,可惜啊。。。。。摇了摇头,三代的脸隐藏在烟袋冒出的云雾中,看不清楚表情。
宽敞优美的庭院中,以往一进门就会闻到的甜甜的点心香味不复存在,客厅虽和从前一样收拾得一尘不染,却没有丝毫人气,父亲常看的书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摆在随手可及的地方。。。。。。这让一向冷静的我有些不安,一边翻遍诺大的宅子,一边寻找着父母亲熟悉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只有间或碰见的仆人们那惊恐躲闪的表情让我印证了心底的猜测——果然,还是不可避免吗?就算我机关算尽、准备了这么许久,也难以逃脱命定的悲剧吗。。。。。。
11才子与佳人~
当天晚上,收到我回村的消息后,日向日足亲自来到分家拜访。面对端坐在我的面前,表情严肃的他,我却有种想笑的冲动,但,也仅仅只是冲动而已。看着日足面无表情地讲述事情的经过,告诉我父亲为了救他和日向家族而就义、母亲则追随父亲而去,我的心却越来越冷静,冷静得让准备好承受我疯狂质问的日足都有些吃惊。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我感到很抱歉。如果你要收留那个叫白的少年,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家族不会亏待功臣的子孙,你的一切生活我们会尽力保障的,你只要安心修炼就行了。”日足郑重地向我表达家族对我的重视,看来我对你们还有点利用价值啊。
“那么,就要多谢大人了,我会努力的。因为我的事,让您这么晚还亲自前来,我深表感谢。”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平静地表达效忠,“请您放心,我会像父亲大人一样,为家族贡献力量的。”用父亲和母亲的生命换我往后无忧的生活,并用白的事来收买一个将来对家族有用的棋子,日足,我的大伯,这只不过是你的歉疚,还是刻意的安排呢?不过,怎样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就算你真的对父亲抱有感激,对我怀有亏欠,也改变不了我作为笼中之鸟的事实。既如此,那么,多余的感情我并不需要,包括你的怜悯。
父亲的遗体我并不曾见到,也没有再问,大概是已经代替日□给了云忍了吧。原著中父亲留给我的那封信,日足并没有交给我,可能是对我的表现抱有疑惑,从而怀疑我对家族的忠诚度吧,等到适当的时机再拿出来,收服我老老实实地替宗家卖命,就像原著中的宁次一样。唔,不错的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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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已经成为我的随从,负责照料我的起居,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研究母亲大人在自尽前,一一详细写下的、平时她总会亲手做给我吃的各种甜点的做法。呵~真是的,在那种时候,竟然还是这么关心我吗。。。。。。办完父母的后事之后,我每天都独自在后山修炼着,用比以往更加拼命的劲头。但是就算再辛苦的训练,脑中仍旧不断回想着这些年来和父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悔恨吗?
手中的刀舞得嚯嚯生风、潇洒俊逸,可心中却并不像我这些天表现给大家看到的一样平静。白总是在我吃着他照母亲留下的菜单做出的甜品发呆时欲言又止,当我转头平静地询问,他又只是叹气——大概,细心的他发现了我的表里不一了吧。。。。。。
“每天都这么训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就在我再一次陷入回忆时,鼬略带恼怒的声音冷冷地在背后响起。
“怎么今天没有任务吗,我们的大忙人鼬少爷?我真是受宠若惊啊~”看了这么久,终于打算现身了吗?停下手中的刀,转身轻松地笑着,无视鼬在看到我一如平日的笑容后皱起的眉峰。
“宁次,你。。。。。。”鼬把视线转向我缠满绷带的手脚上,盯了半天。就在我怀疑他是否要开启写轮眼时,开口打破了沉默,“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鼬现在的表情是——心疼?。。。。。。不,一定是我看错了,嗯,就是这样!
“过来!”不满我的走神,鼬大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向树荫走去。
“。。。。。。”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手上的水泡和磨破的地方被握得有些疼痛。但是瞥见鼬似乎发怒的背影,想到那张冰冻的俊脸,我还是乖乖地保持沉默吧。于是任由他拉着,把我领到树旁,坐下。
没想到,鼬竟然从忍具包里拿出伤药和一卷绷带,在我惊讶得仿佛雷劈的表情中,捧过我的手,拆开我手上随意包扎的绷带打算替我上药!
“。。。。。忍者随身带着伤药和绷带是常识,不用大惊小怪。”感受到我火热的眼神,鼬一边缓缓拆着绷带,一边轻声说道。但是在看到拆完绷带,露出的我惨不忍睹的手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周围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那个贴身随从竟然没有劝你吗。”刚刚,鼬好像把“贴身”两个字念得特别重。。。。。而且这是我自己偷偷缠的,要是被白看到我手上绷带下斑斑血迹的悲惨模样,头都会被念大的!虽然每次白盯着我的手看时,我都会特别心虚。。。。。。
“呵呵~你也知道白的事啊?哈哈,小意思啦~本少爷我堂堂男子汉,这点小伤不足挂齿!”说着,做了个标准的豪迈动作,只不过握拳时微皱的眉头出卖了我。。。。。。
“!”鼬一把抢过那只被我二度摧残的手,无奈地继续轻轻替我上药。
“鼬,你要是女人的话,我一定娶你!”看到平时冷漠的鼬细心温柔的样子,我的心一阵轻颤,为了掩饰,脱口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鼬正在上药的手顿了一下,就在我为自己的“不要命”追悔莫及,打算重新投胎改过自新之时,略带笑意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要娶,也是我娶你。”
还好还好,“哈哈,可惜啊~咱俩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