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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白绝大军已经从斑的老巢开赴云隐村的途中,因此忍者联合军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第二天就分批出发了。
其中,蝎和迪达拉组队加入奇袭部队,负责在正规军到来之前打探敌人情况,并施以奇袭,扰乱敌人阵脚。
卡卡西、我爱罗皆为战斗队伍部队,白加入后方支援医疗部,同静音和她的猪一队。
而鸣人,虽然土影把那座岛屿搬来云隐村附近海域,但至今我却还没来得及见他一面。不知道,他的修炼怎么样了?
对于这场战争,我是有着绝对的信心,整个忍者世界是会战胜的,原因,不用说就是鸣人这个火影的最大主角了。
只不过,为了不在此基础上出现任何意外伤亡,我才不得不一直小心应对——毕竟其他人没有鸣人的小强主角命。。。。。。
同雷影、纲手还有土影站在云隐的高台上,漠然注视着大军开拔离去,与他们脸上满满的自信和希望表情不同,我此时却是忧心忡忡。
“宁次,我想音影大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正沉默间,纲手的嗓音传来,让我纷乱的思绪平静清明下来,转头看到她一脸关心,回给她了个感激的微笑。
“怎么,音影还没有消息吗?音忍村不是在最前线吗,后面的汤忍村都已经撤到木叶了吧?”
刚要开口,雷影老头操着苍老却并不沙哑的声音问道,让我不得不苦涩地摇了摇头。
“音忍村的非战斗人员早已经避到了木叶,音忍也以编入各个部队,随军出发了,目前只剩下音影和音忍村暗部了。。。。。。”
转过头,遥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联盟大军,分析着音忍村的状况,可是却越说心里越没底。
以前让我死里逃生的对危险的感知,隐隐约约在心中出现,扰乱着我的思维和心境。
兜,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杳无音信至今。。。。。。
想到数天以前,当鼬收到音忍村的信鸽,得知兜在为了我研究新药因而尚未撤离之后,我恨不能赶过去,把他拖走,还在回信里把兜大骂了一番,催他回来。
可今早,前线快报发来,说大量白绝在地下秘密潜行,目前已经进入了音忍村地界,而我们又和兜失去了联系,我才开始害怕起来。
兜会不会遇到斑?虽说对方也会派奇袭部队大前锋,以兜的战力和智慧,普通影级无法伤害他,可我这些天,却总有不好的预感。
斑的手段让我忌惮不已,可。。。。。。这首场战役,他真的会亲自出马?如果不是他,又有谁能够阻住兜的脚步呢。。。。。。?
侧后方一阵萧萧风声,像是攥着万吨巨力的巴掌迎风打了过来一样,“嗖”的一声来到身后!
“宁次,我知道音影的实力不弱,你作为总参谋,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啊!”
可到了我身后,却顿了一下,耳旁一声叹息之后,只感到肩上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拍了拍,纲手的声音同时响起,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隐隐的不确定。
脑海中,理智告诉我,我作为忍者联合军的领导者之一,必须坐镇这里,统辖全军。可那种焦灼和对未知的恐惧,却令我几天来都坐立不安,这些劝慰的话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了。
苦笑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起伏的心绪。目前的我,被身上的责任所羁绊,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天派出的探子,能够找到兜的行踪了。
“宁次,暗杀部队已经准备出发了,正在广场集结。。。。。。”
正要说点什么,身后衣袂飘荡声过后,鼬出现在高台上,音色冷酷依旧。这个暗杀部队,是我同各位影商量后,专门从各忍村暗部中抽调出的暗杀精英,不参加战斗,只负责潜伏、暗杀、偷袭。
战场上,一旦开战则状况混乱,有时候,敌人会被大军冲散,抑或是与敌军混战在一起,这时,这支杀手部队出其不意的出手,往往能够极大地避免己方在战斗中的损耗、快速结束战斗。
这支部队平时归鼬训练,这位前木叶暗部队长,是伏击暗杀的行家,偶尔我会去客串一把,指导训练。今天,终于要把他们派上战场了。
“ 还有,派去音忍的探子回来了,刚刚到达隐隐村口。”
转身看到鼬,还没来得及问明暗杀部队的详情,鼬顿了一下,眉毛也不易察觉地一皱,才接着说了下去,却是让我心中一震!
“鼬,暗杀部队那边你去最后叮嘱一下,我出去看看!”
顾不上自己一手组建的队伍,留下一句话,就一最快的速度,瞬身消失。
大战期间,云隐村的安全防卫工作可谓万分小心。所有出入人员,不论是云隐村忍者还是同盟忍者或平民,都必须先经过村口忍者的详细盘查和村中知情忍者的确认,才会放进来。
想必,那几个派出的忍者们还在接受问讯,可我却是等不了。
高速前进中,眼前,云隐村大门越来越近,几名忍者站在高大的门前,其中由我熟悉的身影,那是我派出的忍者们。
“青彦,你们怎么了?发生过什么?音影怎么样?”
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眼睛一扫,发现我派出的三人小队,如今却只剩下了两人,这二人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
虽然焦急于兜的安危,但自己手下的性命也不是可以随意罔顾的,因此第一个问起。
“大人,我们在音忍村遇到大量白绝,那里已经没有人其他迹了。不过,我们却发现了大范围打斗痕迹。”
青彦和他的弟弟赤彦看到是我,慌忙奔过来在我面前单膝跪地,带着浸透鲜血的绷带,忍痛向我报告道。
“打斗痕迹。。。。。。”
这个消息让我的眼皮不禁一跳,不好的预感更加浓重。
“白绝大军十万,你们二人是怎么逃脱的?”
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转眼看了看依旧俯在脚下的二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让他们起身,站在原地淡淡地问道。
“我们找到打斗痕迹之后,本已撤退,想把消息尽快带回,却在半路上遇到白绝大军阻拦,硕木为掩护我们而,而战死。。。。。。我本想回去救他,可是……”
“大人,请责罚我吧!哥哥本来要与硕木共同赴死,可是,却被我阻止了!请您罚我吧!”
赤彦打断了青彦的话,低着头匍匐在地上,颤抖不已,几滴清泪染湿了他面前的土地。
“大人!不是弟弟的错,他本以为白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想让我们其中一人在接下来的追杀中活下来,把消息带回给您,没想到。。。。。。”
无声无息间,久不使用的白眼打开,细细地观察着面前二人的查克拉,却发现同原本两人的查克拉相差无几,皱了皱眉,对自己的疑心病和对手下的不信任而有些惭愧。
“没想到,白绝竟然追击一阵就不追了,因此你们才一起活下来?”
静静地看着二人,语气平淡地接着青彦的话,说了下去,却令得他们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
“大人。。。。。。我们。。。。。。我们该死,请动手吧!”
青彦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神色是不做假的惶恐和无法掩饰的悲哀。接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丝毫怨恨失望,缓缓闭上了眼睛。
赤彦先是震惊地看了他哥哥一眼,又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眸中闪过一抹恍然之后,亦是满脸绝望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他们想必是察觉到了我对他们的怀疑了。十万白绝大军的追击,竟然还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走?又是什么原因,使他们放弃了追击?
这一切,虽然存在着令人不得不生疑的地方,但我的白眼却能够确定他们的查克拉是本尊。
每一名忍者,不同的忍术、不同的训练方式、不同的使用惯性,使得他们就算是至亲,或者是使用同一种忍术的忍者,他们的查克拉流动方式都会有着明显的不同。因此,无论外貌、气质变成怎样,他们的身份在白眼下都无所遁形。
可那份到了这里之后,就隐隐然即将要化为实质的危机感,却还是不停地挑战着我的神经,让我刚刚也草木皆兵了起来。。。。。。
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理会云隐村守门忍者们那惊异好奇的神色,缓缓转身,望着云隐连绵不断的
“放心吧,我不该怀疑你们的。你们回去好好休。。。。。。”
话尚未说完,就在我思绪恍惚,心里为兜目前的情况担忧不已之时,破风之声如闪电般向我的后心要害迅速趋近,却由于距离太近而来不及躲闪!
仿佛跨越时空一般,附一听到风声,它就已经消失在空气中了,不留任何余韵,只吹起我鬓边的两缕长发,飘然而起。
“噗!”
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震,眼前,缭绕于远山群峰中的雾气,变得愈发飘渺遥远。身体被异物贯穿的一瞬,整个世界也朦胧了起来。
一抹白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低下头,尚能看到雪白的刀锋,透出冷冽的寒芒。视线中绝美的景色中,一捧殷红,如雪花般飘洒四周,凄美绝艳。。。。。。
“宁次,好久不见了。”
耳畔,久违的音色带着诱惑,低低响起。无情的嗓音,仿佛封禁在九幽之地千年的寒冰,冷入骨髓;又仿佛孤独盛开万载的罂粟,诱人已极。
一只手从一侧揽过我的腰身,向后一带,我的身体就被拖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斑。。。。。。”
唇角缓缓留下一丝血迹,闭上眼睛。
感受着身后之人有力的心跳,淡漠地念着那个百年前在忍界战乱中崛起、百年后又再次挑起忍界战乱的名字,任凭身体无力地沉入他的怀抱。
108宁次之死~
云隐村巨大恢弘的门口;两旁绿树如茵;阳光穿过树荫;洒下斑驳的色彩。清风拂过;绚烂了一地的迷离光影。如梦似幻间;却仿佛沾染了淡淡的忧伤。
嫩绿的叶子也好像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散的怅然,随风轻轻摇动;发出“沙沙”声;不忍听闻般,盖过了少年用尽最后力气发出的音节。。。。。。
“斑。。。。。。”
漆黑柔软的长发轻轻飘起,拂过晶莹白皙的脸颊,原本清澈有神的白眸;渐渐消散了神采;樱桃般诱人采摘的唇边,一缕鲜红缓缓溢出,刹那间,为此刻柔弱秀美的少年,渲染出一分凄艳绝然的美。。。。。。
双唇微微开阖,轻吐而出的名字,经历过太多太多的故事,也结束过难以计数的轮回。此时,又一场轮回,即将被其亲手了结。
少年只来得及念出这个名字,就再没有了力气,仿佛蕴含了银河般闪烁光点的雪眸,透出丝丝令人心痛的无奈与不舍,缓缓阖上。
纤弱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束发的白色丝带飘落于地,劲后的青丝散落,衬托着苍白起来的绝美面容,愈发的凄美绝伦。
一双有力的臂弯轻柔地圈起,少年软弱的身躯被牢牢束缚住,揽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洁白的面具,演化生死轮回一般的道纹,只露出两只冰冷的双眼。
嫣红的写轮眼与淡灰色瞳孔的轮回眼,本来绝不可能相容的两大瞳术,竟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可以想象,所有看到它们的人将会感到的无限震惊!
此时,这一对决定忍界生死的眼瞳,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怀中的少年,仿佛在凝视着情人般的专注。其中复杂的神色流星般一晃而过,无人能够抓住其中所蕴含的意味。
少年胸口透出的一半刀身,正迎着阳光,熠熠生辉,几丝鲜红仍不断滴落于刀锋,冰冷地诉说着其主人的无情,与死亡的临近。
那双妖异的双眼危险地眯起,看向半露出的刀尖,细长的手指在刀锋上一抹,染上一滴红色的液体,却是看也不看。
指尖顺着刀锋,滑向少年被贯穿的胸口,轻轻按住。察觉到其中再无一丝跳动之后,双眸微敛,悼念般不忍再看怀中,那已经变凉的身体。
“日向宁次,这样很好玩么?”
沉默片刻,面具后发出冰冷的声音,一贯的无情中,却透出一抹无奈与难以察觉的不满。面具微微抬起,露出的异色眸子逼视向附近的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
“呵呵~这只是你欺负我手下的回礼,宇智波斑。”
顺着锐利的视线,树叶摇动间,一个纤秀的身影若隐若现,被树叶间变幻的光点洒落全身,直欲同树叶浑然一体。清澈的声音随即响起,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话音一落,“唰”的一声,洁白的衣袂迎风飞荡,长发依旧松松地束在脑后,少年的身影出现在空地上,胸前本应流血不止的伤口处,完好无损。
脸上虽然在微笑着,雪眸淡漠地看向对面的男人,却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