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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己成定局？” 邓不利多眼神锐利的盯着哈利。“你的意思是，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凤凰社只能选择与食死徒进行合作？”
“您可以认为我在威胁您。”哈利勾了勾唇。“当然，您也可以不同意，让凤凰社在食死徒的蚕食下走向灭亡，或者，选择向第三方求助。”
邓不利多的眼神猛的收缩了一下。
半晌，他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是了，既然你知道阿瑞娜，当然也会知道……”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伸手拈起一块奶油小泡芙，眯起眼睛放入了口中，一脸享受的表情。
“味道真不错。也许，我可以向霍拉斯学习，或者行使一下校长特权，要求你经常性的为我提供一些小小的便利？”
这是什么神转折？！
哈利被邓不利多的反应弄得有些茫然。他以为在自己暗示的提到格林德沃之后，邓不利多至少会表现出一点点怒气，或者是更加的防备，为什么现在反而一下子放松了？而且……好像还跟自己更加亲近了？
邓不利多可不是斯拉格霍恩，什么人的讨好都照单全收。而现在，他居然主动向自己索要食物？
哈利可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家小精灵做的食品真的天下无敌了，虽然味道确实非常不错。
接连吃掉了3个奶油泡芙后，邓不利多满足的咂巴咂巴嘴，笑眯眯的望着哈利。
“我是个格兰芬多，哈利。”他愉快的眨了眨自己蔚蓝色的眼睛，“虽然，呃，我的确是比大部分的格兰芬多精于算计了一些，但你要体谅一位身为一校之长和凤凰社领导人的不易。可毕竟分院帽没把我丢到斯莱特林不是么？当然我不是说自己不注重隐私——但确实没有斯莱特林那么注重。那些过往既然已经存在，我们就要做好被别人知道的准备。而且……”他深深的看了哈利一眼。“你有这样的心智和能力，我你所保证的对未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老了，也希望能够尽早卸下身上的担子，回到戈德里克山谷安心的怡养天年。”
最后，邓不利看了看时间，做了个总结性的发言。
“快到晚饭时间了，为了防止小马尔福先生杀到校长室来找我要人，我想，我们应该尽快结束今天的谈话。我以为，我们双方达成了初步的共识？”哈利表示同意的点了下头。“很好！那么，我想，我们需要……一份魔法契约？契约虽然麻烦了点，但牢不可破誓言的话，我认为这件事还不太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
“其实……我可以找Voldemort来当见证人。”哈利毫无压力的建议。
“……”
邓不利多再一次被某人强大的神经打击的在一瞬间无话可话。他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妥协。
“你可以告诉他我们的谈话内容，但是，见证人……我真心的认为他也许并不是那么的合适……”
“那阿布？”于是哈利看到对方更加无奈的眼神——找马尔福族长与找Voldemort有区别么？
“好吧，如果您坚持。”哈利耸肩。他只是想减少些麻烦而已嘛～“那么就劳烦您起草契约内容，然后猫头鹰我，确定内容后我们再约时间签订，可以么？”
“当然可以，哈利。”
邓不利多笑眯眯的起身，向哈利伸出了右手。
哈利起身跟他握了握手后告别离开。
回到蛇院公共休息室，跟卢修斯一起在寝室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饺子，二人手拉手一起来到了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敲门进入后，看到Voldemort正在批发交上来的黑魔法防御术作业，于是二人在书架上共同找了一本书，安静的坐在一旁边看边等候。
过了半个多小时，二人看完其中一个章节，哈利抬头看了看桌上待批改的作业只剩下了三份，就向卢修斯示意了一下，将书合起，放回了书架上。在从书架往回走路过办公桌的时候，他看见Voldemort眉头轻皱，羽毛笔轻轻一挥……
［好像是个“P”。］哈利暗自猜想。他顺手捞走了那份作业，往标注着成绩的地方瞄了一眼，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我说……”待Voldemort批改完最后一份作业，哈利扬了扬手中的羊皮纸——语句不通，还有好几处拼写错误，确实应该得P。“难道就没有人曾经想过，在巫师届办个小学什么的？至少，可以避免有人13岁了还将蹲下（squat down）写成嘎嘎叫朝下（squawk down）～”
“巫师小学？”Voldemort看着自己刚才批改的作业，眼角一抽，如果这份作业的完成了是食死徒，他一定会丢过去一个“钻心剜骨”！“除了那个，还有什么作用？巫师们千年以来的习惯都是11岁之前在家自学，这很难改正。”
“习惯是用来打破的～”哈利对Voldemort的说法嗤之以鼻。“先不说每个家长的素质参差不齐，每个家庭的孩子数量也各不相同，就算每位家长都是博学之士，也会有人也并不擅长于教学，或者即使擅长也没有时间。孩子们直到11岁才离开家，这种情况导致了家中至少有一个人会被绑的死死的。巫师的数量本来就少，还有将近一半成年人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教育小孩子身上，真是浪费！如果有一所小学——不需要像霍格沃茨这样的全寄宿制，像麻瓜学校那样，工作日的早上9点到下午5点，由家长负责接送，就能很好的解决小孩子们的教育问题，还可以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解放一部分劳动力，如果再有人能将这部分劳动力合理利用起来……”他耸耸肩，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他再往下说了。
“那么，如何保证这部分劳动力能为我们所用？要知道，这部分能够利用的人中大多数都是平民，比较容易亲近凤凰社。”
“简单啊，跟孩子挂钩就好啦：有孩子在小学里的家庭可以优先获得某某工作机会，或者在某某地方工作的孩子的学费可以适当减免之类的。”哈利想了想，回答到。
“如果真心想办的话，方式方法要提前想好，要最大程度的利用这件事来提升食死徒们和贵族们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事关人心向背，舆论很重要。”
Voldemort拿出一张羊皮纸将这个意见记了下来。
“啊，对了。还可以设个奖学金什么的，小学和霍格沃茨都可以设，光有贫困助学金对有些条件一般的家庭来说还是不太够，而且这样还可以督促学生们积极上进。”
哈利想起了韦斯莱家金库里那可怜的1加隆，如果有奖学金的话，不管是查理、比尔、珀西，还是后来的双胞胎，应该都可以轻松拿到，为家里减少一些负担。
“具体奖励标准、实施细则什么的你得找人去麻瓜大学里查，我没上过不太清楚。不过，这是真真正正的慈善事业，付出金加隆收获的只有名誉可以弄个冠名权什么的，然后由资金提供者进行颁奖。真正的从娃娃抓起，为食死徒争得一个好名声和毕业后加入的意向，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的想法，我记下了。”Voldemort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么，你们过来的目的？”
“呃……”哈利噎了一下，突然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基于他下午刚跟面前这位大人的老对头讨论过如何杀死他的事实……
Voldemort将目光转向了卢修斯。
“我只是个陪客。”摊手。他大约知道跟下午和邓不利多的谈话有关，但想着反正来教父这儿也能听到，所以他们吃饭时并没讨论这些。
“简单来说，我答应跟邓不利多签订一个魔法契约，基于日后凤凰社与食死徒的合作。”
Voldemort挑了挑眉，示意哈利继续。
“邓不利多希望得到凤凰社可以不被暴力消灭的保证，自己支撑不下去而解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然后，在巫师界会有一个光明未来的前提下，凤凰社会配合食死徒的动作。”
“光明的未来……么？”Voldemort低语。他暗红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紧紧的盯住了坐在对面的哈利。“如果，这个未来不够‘光明’呢？”
“我会消灭那个让未来不够光明的‘障碍’。”哈利面无表情的说到，“必要的时候，和邓不利多联手。”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Voldemort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哈利托着腮在等待Voldemort的表态，而卢修斯则略显紧张的看看教父，又看看爱人。
一会儿后，Voldemort从鼻腔里轻轻吁出一口气。他将身体靠向椅背，慢声问到：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同意跟凤凰社合作？”
“别问白痴问题。”哈利翻了个白眼。“俗话说，知己知彼。如果你还没疯，就一定会同意。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可以开始履行即将签订的契约了。”
“如果只是‘不被暴力消灭’的话，我可以接受。”留一个人也算“不被消灭嘛～至于“暴力”那更好解决。Voldemort一如既往的无视哈利话语中的挑衅，习惯着习惯着也就成自然了。
“别那么小气～”哈利挑眉，“麻瓜界还有执政党和在野党呢，你再强再有能力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有群人帮忙义务监督有什么不好的？要学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么～你只要保证他们永远是‘在野党’不就行啦？当然，如果实力不足被推翻下台那就是活该倒霉了。”
“既然有这个隐患，我为什么不能将它消灭在萌芽中？”
“如果你想，也没什么不可啊～”哈利耸肩。“凤凰社而已，我还没放在眼里，都不需要你出手，我一个人就能解决，包括邓不利多——反正魔法契约我还没签。不过，你得确定凤凰社没了之后不会出现什么乌鸦社、野鸡社。唤醒民众危机意识什么的，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领导人会做的事。”
乌鸦……野鸡……
Voldemort被哈利丝毫与华丽不沾边的起名能力深深的囧了。
“契约起草完成后，拿过来给我和阿布看看，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确实没问题了再签！”
说完，他就开始挥手赶人，智商高超、实力强大、杀伤值爆表的熊孩子什么的，真心伤不起啊！
小剧场五
聊天结束，哈利正准备离开。
邓不利多：“哈利，最近暗地里流传的‘邓不利多与一代魔王不得不说的故事’，是你的手笔吧？”
哈利望天。他只是提了那么一下而已……
“果然……”邓不利多不在意的呵呵一笑。“手段不错！有你的帮助，食死徒的未来的确不可限量。Voldemort真是幸运……哈利？”
“什么？”
“要不要考虑考虑，毕业之后出任魔法部长？”这样的人才，放着不用真可惜了，如果是哈利的话，凤凰社和食死徒应该都没什么意见。
“……”哈利肃了肃表情，眼神极为郑重的、一字一句的说：
“对不起，邓不利多教授。我的志向是成为马尔福家的少夫人！”
“……”嘴角抽抽。这两者之间有矛盾么？
“……我不能还没嫁进门就拆自家公公的台。”哈利语气认真的解释。
邓不利多纠结。
也许，他应该暂时放弃跟食死徒的较量，然后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在哈利毕业之前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从部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第49章 美容药剂的作用
因为哈利的一个办学建议，Voldemort召集食死徒开了好几轮会议，终于在万圣节前拿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
“食死徒不愧是贵族集中营，人才济济啊！才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制定出如此详细周密的计划，了不起！”哈利由衷的称赞到。“它已经不能再好了，条件具备的话，可以考虑开始行动了。”
“哦，感谢你的认可～”阿布拖着长长的咏叹调语气夸张的说。“梅林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如何过来的，没完没了的开会、讨论，永无休止的加班，还要看一大堆麻瓜大学的资料。”
“我看你状态不错啊～依然还是那么闪闪发亮。”哈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阿布一会儿，评价到。
“感谢美容药剂和精力药剂！”阿布翻了个一点也不贵族的白眼。“我的味蕾都快要丧失功效了。”
“很难喝？”哈利不解，每次看阿布和卢修斯喝的挺痛快啊。
“要不要试试看？”阿布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表情。
“敬谢不敏。”哈利不上当。
回到公共体息室，哈利找到了正在角落里看书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有没有可能研究出一种魔药，把它加到别的魔药中，可以改善药品的口味？”
西弗勒斯将目光从手中的书中收回，默默的撇了哈利一眼，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
“你确信今天自己的脑袋没有被巨怪踩过？还是说你终于发现对不起自己和詹姆斯有血缘关系，打算全面向他靠拢？如果你的记忆力还没有被鼻涕虫完全侵蚀掉的话，就应该能够想起，我不止一次的说过，魔药是一种非常精密和严谨的学科，一个微小的变化也会导致无法估计的后果发生。那么，请问首席先生，您到底有多么无限的想象力，才能让您问出刚才那样白痴的问题？”
哈利适应良好的将西弗勒斯的毒液过滤一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就是不可能了？”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