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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召反应过来,想把地上的东西藏到怀里已经来不及了。
莫七侠细看之下气得勃然变色,没想到他居然会辜负自己的信任,冷声对柯召说:“我武当容不下你这样的淫贼,念在你于万安寺一战有功,今天并没对两位姑娘做什么,我也不杀你。明天你自请离开武当,天南海北随你去哪,但若被我知道你又作恶毁人姑娘清白,我一定杀了你为天下除害。
柯召又羞又愧,冷汗连连,无言辩解。自己若是被逐出武当,等青书和无忌回来,一定会追问莫七侠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定是生不如死。
见莫声谷说完后要走,他跪着向前爬了两步,抱住他的腿说:“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会再犯,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次机会。就一次!我若在犯,你把我千刀万剐都成。”
莫声谷把腿从他手里拽出来,生气的说:“不要再说了,你走吧。你再不走,我就不得不把这件事告诉几位师兄,让他们处理了。”七侠还打算给他留几分面子,这话说出来就是吓唬吓唬他,省得他胡搅蛮缠,并不打算真做。
柯召可是当了真,惊吓过度,慌了神。他松开抱着莫声谷腿的手,起身把莫七侠的穴道点住。
他这动作做的迅速,莫声谷又没想到他还有胆量攻击自己,结果真的被他点住动弹不得。“柯召,你做什么!快快放开我!”
柯召冲着他磕头:“莫七侠,你别告诉别人,别逐我出武当,我给你磕头。”
莫声谷的直劲上来,冷着脸说:“我可以不告诉别人,但是不能留你在武当,这件事不容商量。”
再给我一次机会也不成吗?”“你想都不要想!”
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自己原来也不是没当过坏人。柯召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咬咬牙说:“莫七侠这是不肯改变注意了?那不要怪柯召不客气。”
莫声谷大惊:“你,要杀我灭口不成。”
柯召摇头:“你待我很好,真杀你我也下不去手。而且我要是动了手,主人回来会找我算账的。但是也不能放你,所以得罪了,望莫七侠不要怪罪柯召。”
莫声谷肌肉紧绷,不知道他说这话是要做什么。
柯召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扯掉腰带,又把他的裤子退到脚踝。下半身凉飕飕的,莫声谷还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接着,炙热贴上他的腰身,吓得他惊叫出声。柯召忙把他的哑穴也点了。
莫声谷一向痴迷剑术,与男女私情上豪不在意,至今仍是童子之身。但他身为男人,完全明白柯召这是要做什么,不能动也不能出声,他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柯召。
柯召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连和女人接近都不敢,为什么敢大着胆子对莫声谷做这种事,。而且自己明明喜欢女人的,但是看着声谷常年习武匀称富有弹性的身体,自己居然有反应。也许正是因为他不是女人,自己有喜欢他所以才能下得去手。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柯召手法生疏地安抚揉捏莫声谷的敏感部位,血脉喷张,脑袋充血,觉得差不多了,就不管不顾的一枪直入。莫声谷疼得紧,即使被点了哑穴喉咙里还是冒出呻/吟声,站立不住倒将下去。
柯召初识滋味,哪里肯一次就放过他,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最后精疲力竭,疲惫的倒在莫声谷身上。天亮前醒来时,莫声谷还昏着。别看柯召长得柔弱,力气倒是不小。给莫声谷穿好衣服,抱着他悄悄回到房间了。
莫七侠受了伤又经了寒,这一觉睡到傍晚才醒。
柯召煮了红豆粥,热了凉,凉了又热。终于等得他醒了,愧疚地坐在他床头,扶他起身,想要喂粥给他。
莫声谷连跟他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恨他恨得牙根直痒痒,咬紧牙关不张嘴。
柯召恼羞成怒:“你若是不吃,我换个方式喂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是又人闯进了看到了,就怕会影响声谷的名声。”
莫声谷听懂了他话里的威胁,愤恨的看着他,张嘴机械的一口一口的吞下食物。
柯召见他肯吃,喜上眉梢,说:“我把昨天偷的东西烧掉了,今天也没听说峨眉弟子丢东西的消息。”
见莫声谷扭头不看他,没有回应,柯召接着说:“只要、只要声谷以后肯陪着我,我就再也不去偷东西了,就是旁边有女人倒贴上来我也看都不看,怎么样?”
莫声谷闻言回头,真想骂他不是东西,让他滚远些。可是昨天嗓子哑了,不想让他看自己笑话,就不肯出声,直接拿枕头砸他,被柯召轻巧躲过。
柯召捡起枕头,拍拍干净,塞回莫声谷头下,把他的穴道点了。说:“声谷不要动气,好好休息,我再去做些吃的给你补身。”
莫声谷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点穴手法又怪异,自己把知道的解穴方法都试了一遍,累得全身是汗也没冲开。只好泄气地乖乖躺着。
柯召白天趁着莫声谷熟睡的时候,入林打了山鸡,又下河捞了鱼。想着昨夜的事心里又紧张又蜜甜,此时做菜分外用心。
一整只的山鸡,他只取胸脯处的肉,细米粉、碎木耳、松子肉,共敲碎放汤内,煮成鸡肉粥。接着他用快刀刮取鱼片,仔细地用钳抽去鱼刺。用火腿汤、鸡汤、笋汤一起小火煨着。最后挑嫩的白菜摘了些,只取菜心用,洗干净和着竹笋清清淡淡的炒了。
把饭菜端进屋放在桌上,解开莫声谷的穴道。对他说:“昨天是我不好,但是事已至此,我只有过你一个人,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你别赶我走,我们好好的在一起。我听你的话,比听主人的话还听你的话。我这段时间已经习惯在你身边的感觉,昨晚又······我明白自己大概是喜欢你的,没人像你那么对我好过,声谷也试着喜欢我怎么样?”
莫声谷现在一团混乱,听他说得怎么像是自己引狼入室。轻吐出声:“你出去,让我静一静。”
柯召深情款款地说:“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你趁热吃。”说完,安安静静走出去,关上门,倚着墙坐着地上,认真听着里面动静,生怕莫声谷会想不开。
莫声谷挣扎着起身,努力地想要忽视身体里还残留着异样的感觉,疼痛还有些j□j。一口一口吃着东西,现在自己这么虚弱什么都做不了,赌气也没用,还不如好好吃饭早日康复,到时候再决定怎么处理柯召这个混蛋。
这种丢人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别人说,只能想法自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题目是番外,但仍是正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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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晕
果然,大家看到宋青书身边新出现的陈友谅有些惊讶,他一身黑色劲装护卫在青书左右。无忌脸色都快和陈友谅衣服有得拼了,他本来穿了一袭似雪白衣,转身回屋也换了一身黑来。
最惊讶的人应该就是谢逊了。陈友谅面对自己这个大魔头时,都有胆量说出‘日后定取你性命’的话,这样的汉子居然让武功远不及无忌的宋青书收拾得服服帖帖,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大家经历一场大战都疲惫不堪,最后虽然完整无缺的回来了,但是毕竟是输了,精神萎靡。青书难过,无忌和王保保也就没了笑脸,连带的几位姑娘也不好说笑,大家都闷闷的。
芷若见这几天船上气氛都阴沉沉的,趁着青书收新人的机会,主动请缨洗手做羹汤,晚上做出满桌酒菜给大家整理心情,也是欢迎陈友谅。
芷若妹妹亲自动手,大家怎么也要给她面子。宋青书午饭都舍不得吃,空着肚子,在椅子上坐不住,就盼着太阳快快下山月亮升起。
无忌在一旁拿着书,青书焦急盼望的样子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他酸溜溜凉飕飕地说:“不过就是顿饭,也不见得多好吃,你急什么?是急着吃饭啊,还是急着吃人啊?”
青书被无忌这一句话讽刺得泄了劲,老实地摊在椅子上。“我真傻,真的。就算他现在没表现出对芷若妹妹有情,我怎么会认为他良心发现让着我呢!”
无忌问:“你说什么?”
宋青书叹气回没什么,真是的,抱怨一下也不行吗!
他望向窗外,水光粼粼看久了有些晕眩,视线内出现了一只海鸟,青书手里没有暗器,忙回身去桌子上抓了一把花生。等他回到窗口,它已经飞走了。可惜地轻叹一声,懒得放回去,把花生剥了自己吃掉。
无忌从背后半围青书,装出也是望窗外风景的样子,问道:“叹什么气?现在总算安稳下来,该放心才是,大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怕赵敏兄妹耍什么诡计。”
青书最近总觉得和无忌肢体上接触太频繁了,是他多心罢。不动声色地把身体从无忌的圈抱中挪出来,回答说:“刚才那只海鸟,没来得及打,它就飞走了。”
无忌自然地收回手臂,皱皱眉说:“打海鸟干什么?那东西不好吃的。”
宋青书辩解道:“才不是想吃,想要抓来然后送信给七师叔,报声平安。也不知道柯召有没有惹他生气。”
无忌讪笑:“信鸽可不是随便在天上抓一只就行,要养很久它才认得路。青书不要胡思乱想了,行家听了会笑你的。惹七师叔生气就更不可能了,柯召胆子小得比老鼠还不如,七师叔脾气又好,待人向来宽容有加,不会有问题的。再过几天我们就能见到他们了。”
前两天那么多事情提心吊胆的充实,现在放松下来有些无聊。青书坐下把一盘花生都剥了出来,又不想吃。剥完花生刚想向瓜子进攻,就把无忌把手握住。
张无忌让陈友谅把手帕浸了水递给他,然后把青书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别祸害东西了,再剥一会儿手会疼的。你要是觉得无聊,我陪你上甲板上过招。”
活动下筋骨也好,青书刚站起来又坐下。“还是算了,船上还有两只小狐狸呢,再被他们把武当功夫偷学去。不如,你给我讲讲当年你在冰火岛上的生活吧!真奇怪,这么久我居然没想起来问过你。”
无忌笑着说:“你要是想听,不如到义父房里我再给你讲,义父还能帮我补充一下。”
“这个注意好”,青书转身对着刚刚一直站墙角的陈友谅说:“你就不用跟去了,去帮周姑娘的忙吧,就说是我让的,等做好了来叫我们。”
他行个礼,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义父对这两个义子是大大欢迎啊,不只讲了冰火岛上的事,连着当年他在明教时的事也挑些能说的给他们听。
青书听得兴致勃勃,无忌说有些事他都没听义父讲过。听了几对明教里的苦命鸳鸯的事,趁着狮王歇口气喝水的功夫,宋青书问无忌:“当初万安寺救出众人就像跟你说的,结果被各种事耽误住,一拖再拖现在才想起来。范遥先生的脸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对于自毁容貌装成哑巴深入敌营的光明右使,张无忌也觉得明教亏欠他良多。
但是——“我也想过,可是他当太下手太恨,又时隔多年,若是当时马上救治许是还有挽回的余地,现在嘛,诶。”
青书支着下巴问他:“那要是现在把他的伤疤剥开薄薄一层,趁着组织未愈合就开始施救的话,能不能有可能去掉伤疤恢复容貌呢。”
无忌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随即兴奋地说:“这个主意可能真的能成功,等咱们回去和他们会和了就试试。”
他听无忌这么说,也很高兴:“能帮上忙真是太好了,当年光明左右使都是有名的美男子,我很好奇他原来长什么样呢。而且,世界上好看的人只占少数,多个美男就是造福社会,大家会感激你的 。”
无忌贴着他耳朵说:“青书怎么在义父面前也胡说起来了?”
宋青书刚才听故事听得入迷,忘记了义父还在房间里。刚才的美男论窘得他从脸红到脖子。陈友谅进来,替他解了围:“主人,晚饭好了,周姑娘请你们过去。”
青书得了机会窘迫地拉起无忌的手往外冲,想起来这么一来不就是把义父一个人留在后面!停住脚步,丢人就丢人嘛,丢丢就丢习惯了。他和无忌让义父走在前面,他们俩跟在他身后。
陈友谅恭敬地跟在宋青书身后。向他汇报说:“周姑娘不肯让我帮忙,她都不肯让我进厨房。说这顿饭是她献给大家的心意,必需自己做。还说男人在厨房里只有添乱的份,把我赶到厨房门口就把门关上了。”
“然后呢?”青书继续问。
陈友谅回答:“然后?然后我就一直在门外等到她说全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