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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银时一脸不耐地在鼬坚持的目光下读完了资料之后,得出的又是与鼬截然相反的结论。
或许说结论为时尚早,那时的鼬只是有着一种朦朦胧胧的看法,而银时,对政治啊历史啊什么的其实完全没有兴趣。虽然多多少少耳濡目染了一些,但在本能上,他就对政治之类的阴暗和勾心斗角排斥得很。
当年在松下私塾,他读书便不如桂和高杉认真,后来的攘夷战争,他充当的也完全是战斗砍人类的角色,以至于后来那两人都成了或激进或温和的改/革派(不要忘了桂的设定把他当成脑袋开洞的搞笑角色哦!),而银时却开起了万事屋成了一事无成的废材大叔。对他来说,或许从来就不懂什么大义和道理,有的不过是一颗顽固的想要守护的心和撞得头破血流得来的圆滑的生存之道罢了。
总之,在银时打着呵欠翻完那长长的卷轴后,不由得无聊地咕哝道,“什么嘛,比想象中的还要无聊。说起来鼬你是哪里去找到这么些比老太太的蛀牙还要腐朽陈旧的东西啊?”
鼬沉默地盯着银时想要知道他真实的看法。
银时无奈地耸耸肩,一手翻着卷轴,漫不经心地说道,“历史嘛,就是歌舞伎町里的陪酒女一般的存在啦,面对当权的高官就会说出‘你屁/股间的毛我也会爱哦’之类的毫无节操的发言,其实不过是看似真诚的逢场作戏罢了。所以说啊,比明显的谎言更为糟糕的,便是看上去像真话实际上也是真话不过换了种语气换了几个形容词便带有某种倾向和诱导的所谓真相了,看多了便知道不过是叙述的人立场不同,叙述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一脸正直的说着隐晦的黄/色笑话,这才是大人的狡猾之处啊~”
“……你什么时候去歌舞伎町见的陪酒女?”
“喂,关注的重点错了吧!”
“作为哥哥必须避免弟弟走上歧途。”
“不要以为哥哥是万能词哦就算是哥哥也管不到弟弟青春期的小秘密哦!”
“五岁的青春期?”
“发育得早不算犯规吧?!”
“一万字的检讨或者对练手里剑十次。”
“一万字的检讨什么的阿银表示不识字啊五岁的小豆丁能写百来个字你就该各种感谢啦而且对练手里剑什么的其实你单纯只是想扎我吧混蛋!”
“草莓牛奶全部没收。”
“啊哈哈哈,你说没收就没收么?”
“你说妈妈会相信谁?”
“好吧,你赢了。”
“手里剑?”
“手里剑。T_T”
那一次的谈话最终歪楼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但分别后两人再也没有提到过相关的内容。或许从那时起,两人便隐隐察觉了两个人各种意义上的不同,并且可能在将来走上不同的道路。但他们同时也知道,无论对方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视对方为兄弟,血脉相连彼此深爱的兄弟。
第五训
虽然最终银时都没有告诉鼬关于那些秘密文献的看法,但其实他并不是毫无触动的。
在木叶的建立过程中,千手柱间的想法更为纯粹和伟大。建立一个不会让孩子上战场的场所,这样的想法看似平凡,却意外地动人。而且从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看来,他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称得上先驱者和开拓者。
这样的人胸襟宽广,有着其独有的人格魅力,但往往不擅长于政治斗争中种种阴暗复杂的地方,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往往容易为小人所害,发生壮志未酬身先死,胜利果实为他人所窃取的悲剧。
而他的弟弟千手扉间,品行并不算坏,作为一个辅助者,如果有千手柱间这样天生的领导者引导着会是很好的帮手,但作为一个决策者却很容易使事情失控。
从各种意义上他更称得上一个合格的政客。虽然立场鲜明且没有什么私心,但并不吝惜于阴险手段的使用,用阴险的手段达到正直的目的,最终是否真的会如他所愿还是会不可控制地导致更为阴暗的后果,这一点银时并不想多作评价,但是用黑暗的手段谋求光明,用肃杀的方式来守护,最终的效果银时表示持怀疑的态度。
或许正如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最终在终焉之谷的决战中的对话,千手柱间最终决定守护他的村子,坚信只要守护住村子便能守护住孩子们,因此无论是谁,哪怕是他的友人、兄弟、后代,但凡是村子的复仇者便决不饶恕。
但宇智波斑却在倒下前感概道,千手柱间的改变其实是本末倒置,这样下去,木叶迟早会堕入黑暗。而事实却仿佛应验了着诅咒般的预言,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外因,但村子确实一代比一代暴露出更多的问题。
而宇智波一族的问题,或许将会是这些黑暗的集中爆发。这其间或许有宇智波的傲慢与不理智,但一个最初的目的是保护孩子的村庄,最终却造成了一个个仇恨着村子的孩子,难道这仅仅该是孩子反省的问题么?难道真的只是他们不够成熟么?一个让孩子失去亲人让异数不被接纳的村子,或许并不如他表面上那样温暖与宽容。
与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比起来,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或许同样温和与宽容,却又缺乏刚柔并济的手腕故而容忍了志村团藏的存在。而二代火影虽看上去手段惊人,却缺乏必备的胸襟,因为一人的叛乱而迁怒与怀疑一族,并故意将一族往死路上诱导,从政治斗争的角度来说固然可以说翻云覆雨,但却并不是长久的发展之策。
一个缺乏容人之量的领导者,或许可以称得上一个好的政客,适合争取一族或一个团体的利益,但身居高位却一味地排除异己党同伐异,最终只会使人心浮动斗争激烈,村中生存环境不断恶化,高压政策下,即使斩草除根也会留下后患使人心思变。
而其弟子如志村团藏之流更是偏激地发展了其厚黑的政治手段,却连正直和良心以至于基本的人性都舍去,一个不懂得人性的高层不过是个权力的野兽罢了,在争权夺利中早已迷失自我,这样的人谈守护不过是自欺欺人,徒惹人发笑。
这一切都让银时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场不愿记起的大火,他无力的挣扎,圆月下松阳老师远去的背影。那个将他从死人堆中背回来的松阳老师,总是温和地笑着念着书本的松阳老师,被他们大家所热爱着的松阳老师,却因为被卷入莫名其妙的政治斗争失去了生命,身首异处。
那一年发动的“安政大狱”,多少有识之士冤死其间,为国家奔波的改革者,为前途思考的思想家,甚至于一些单纯的学术者,却被说成了扰乱国家导致战争的罪人,最终被幕府以大义的名义所处决。
其实哪里来的大义,说到底不过是一场政治斗争罢了。
胜利者的歌舞升平,失败者的成王败寇,谁来关心那些无辜的生命,与那三个痛失爱师失声痛哭的孩子?
三个曾经天真的稚子,因为老师的死去一夜长大,得出了对世界不同的看法。他们曾经同路,最终却分离。
他们一个想要守护老师留下的世界,一个想要改变老师留下的世界,一个想要破坏老师留下的世界。
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着同样悲伤的眼神。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又是理解着彼此的,因为这是个让老师爱着的,又让老师死去的,美丽又丑陋的世界。
银时大概能猜到鼬的一些想法,虽然在他看来有些偏激,但他并没有尝试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鼬身上。
每个人的不同,正是因为对于同一件事的判断与结论不同,从而形成不同的选择与价值观,从而造就不同的人生。
或许可以相互影响,但在本质的信仰上却各有各的坚持,即使是兄弟、父子,也会有着完全不同的对世界的认知和处理事情的办法。
每个人的道路只能自己去走,而银时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兄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前,拿起剑阻止他。
*
两兄弟虽然都进了暗部,却因为想法的不同渐行渐远。虽然银时偶尔也会想起他的设定试图当一个合格的间谍,但事实证明他演技并不到家,团藏之流看他的眼神简直如同看着一只害虫一般。
反倒是三代对他表现出了意外的亲近,分配给他的带队分队长更是那个有名的木叶技师卡卡西。要说暗部的人都带面具银时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卡卡西的呢?
废话整个木叶一头银毛的除了银桑还能有谁!银桑不过是天然卷而已,同样是死鱼眼颓废大叔设定为什么这家伙比银桑受欢迎多了!才不会承认人气角色评比输了超不甘心想去拉个离子烫什么的呢!
在卡卡西的带领下执行过几次暗部任务,更是因着《亲热天堂》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两个同样散发着颓废大叔味的家伙,在某一时刻诡异地同调了,任务配合更是默契无比。虽然都未点破,但两人都对对方的身份心照不宣。
这一天,银时的影分/身正隐藏在某个电线杆子上执行着无聊的监视任务,旁边突然来了一只忍犬通知他到火影办公室集合。他一脸不情愿地解除影分/身,然后躲在某处偷懒摸鱼的本体才拖着懒散的步子迈向目的地。
等银时到达火影办公室时,其他相关人员都已经到达,虽然大家都带着面具,但银时还是从身形一眼认出了卡卡西和鼬,而剩下的另一个人,按鼬最近出任务都与某个家伙形影不离的尿性来看,也不难猜出来是谁。
这样一看,这次出任务的组合略逆天啊。难道是什么传说中的死亡任务么?
三代很快给出了答案。虽然是S级,但仅为一个追杀木叶叛忍的任务,从表面上来看完全看不出有出动这么豪华的小队组合的必要。
好麻烦要不装病偷懒算了。银时虽然这样想着,却最终担心任务有什么隐情没有做出什么无耻的偷懒发言。
而小队的人员构成也当场定了下来。卡卡西为小队长,组员分比为银时、鼬、和止水。其中卡卡西和银时都用了真名,鼬和止水却用了代号“鸦”和“大川”,很明显地带着“根”的神秘作风。
装什么神秘小样儿银桑早就把你们认出来啦!还有这么多写轮眼凑在一起,木叶这是要闹哪样啊?开party么?!银时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在心里习惯性地吐着槽。
刚一回到家里,银时立时便被宇智波富岳叫道了书房。银时没什么诚意地单膝下跪执下属礼,富岳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银时立刻松松垮垮地盘坐在了富岳的对面。
富岳嘴角一抽,终于还是懒得再纠正他的礼仪问题,转而进入了正题,“今天被叫去出S级任务?”
“老头子你消息真是灵通。”
富岳得到肯定的答案陷入了思索,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击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谨慎地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次的任务应该跟宇智波一族的某个成员有关。”
“怎么说?”
“宇智波优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银时翻着死鱼眼回想了半天,“啊,是她。”
那个在族地里开着杂货店的少女,大概比鼬大个一两岁。每次银时去买棒棒糖都要被怀疑在吸烟,然后银时就会一脸正直地从嘴里拖出超大号的棒棒糖告诉他那只是因为添得太快而冒烟了。那是个难得不对银时的天然卷和血瞳指指点点的治愈系少女,每次银时去买糖都会笑得一脸温柔地多给他一支,但又一遍遍地嘱咐他要有节制小心蛀牙。
真是个温柔得没有原则的人呢。虽然被当成了小孩子,但对银时来说有糖分在眼前廉耻什么的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终于把名字和脸对上号的银时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怎么了?”
“她叛逃了,就在前不久。”
“咦,完全看不出来她有这种魄力啊,该说老实人犟起来了反倒意外难缠么?”
“表面上说是叛逃,但实际上我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
“怎么说?”
“之前完全看不出这样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忍者,也没有什么才能,打心底里热爱着木叶,至少十几年来她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如此。要说有什么反常的话,就是她叛逃前不久,好像被人目击到在南贺神社出现过。要知道那个地方现在比较敏感,平时一般不允许无关人员靠近,而她这样一个完全被排斥在族内事务以外的普通忍者,很难想象到底有什么使她和南贺神社联系起来。”
银时听后笑了笑,“可不要小瞧女人啊,女人是天生的演技派呢,平时看上去挺治愈的少女说不定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哦。能让火影和团藏两个老头发动S级任务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