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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本来想寻机再度脱身,但高杉却完全不顾自身防御,以血换血地与其贴身缠斗,势必要将其拖延在禁区以内。
数秒后,正当斑和高杉的武器就要同时击中对方时,另外两把刀突然出现在两人的战局中,其中一把木刀挡住了斑劈向高杉的武器,另外一把利刃一刀捅穿了斑的要害。
与此同时,高杉的刀也与伴随着桂的刀刃一起捅入了斑的另一处要害。
银时在用洞爷湖挡住了斑的武器后,举起另一只手对高杉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哟,小不点,干得不错!”
高杉抽出了刀,甩了甩上面的血,不满道,“来得太慢。”
桂也抽刀回鞘,平静地回道,“别抱怨了,高杉。为了赶过来我连老妈的爱意都放下了,你也不知道感动一下的么?”
高杉这才注意到桂终于没有背着他那个在他看来大到完全意义不明的葫芦。
两处要害被捅的斑眼神渐渐失去光泽,然而他的嘴边却挂着一个含义不明的微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仿佛在遗憾着什么。
银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挥动洞爷湖将他的尸体劈向了正在落下的陨石方向,嘴里说着,“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化为灰烬吧,再留点渣滓在人间又来次满血复活什么的银桑我可受不了。”
在斑的尸体刚好落到陨石正下方的一刻,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陨石终于着陆,将直径数百米的地域夷为平地。
已经远远地避到了安全区的银时三人,在看到这宏大又莫名悲壮的一幕后,终于脱力般背靠背地坐了下来。
陨石的热风远远吹来,吹乱了三人的头发,其中夹杂的细小砂砾,让三个人都本能地眯起了眼。
因为人柱力的死亡,本体被分离的本就仅为能量体的十尾又受到了陨石的冲击,终于在不甘地咆哮之后消散。至于分散的查克拉能不能在漫长的岁月中又一次聚集成尾兽就不得而知了。
喧嚣的战场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桂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串戒指从背后抛到了高杉怀里,嘴上念叨着,“想要直接说就是了,真是的。为了这么个东西闹着要开战什么的高杉你是别扭星人么?还是你以为我已完全忘记过去的情谊不会再回应你的任何要求?”
银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毫不留情地吐着槽,“高杉的别扭你还没体会过么?明明是开同学会自己不来偏偏派个变态过来强调宴会和养乐多都是他请的客。啊,我就说有钱人什么反而意外小气。”
桂听后反驳道,“那次宴会最后还是我付的账。高杉现在请客也只会请鬼兵队真是从一开始就是个只会看到自己人的狭隘的家伙。说起养乐多,银时你欠我的4500元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把高杉请的客当成自己的人情债什么的银时你已经堕落到无可救药了。”
银时还在嘟嘟囔囔的反驳着什么。高杉略有些怀念地听着他们无意义的啰嗦,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十枚戒指。
突然,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开关,一阵白光以三人为中心亮起,银时有些慌乱地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已被困在了白光的范围之内,“我去高杉你干了什么怎么每次到了最后关头都是卖队友的节奏?”
这时银时的意识世界,那个可疑的大叔再次出现,用平平的声音说着,“半分钟后你就要回去了身体会被留在这边抓紧时间做好最后准备。”
被突如其来的展开搞得抓狂的银时在一片混乱中只凭本能喊了一声,“时间回溯!”
三十秒后伴随着白光的消失,他的身体也同时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只有呼吸消失了一瞬又恢复了平稳的红发少年。
第五十三训
银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浑浑噩噩地坐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两声熟悉的呼唤响起;“银酱/银桑!”
一个身影直接飞快地扑过来挂在了他的身上,另一个也面带激动地站在了他的床边。
啊;神乐和新八。
银时的脑袋停滞了数十秒才慢慢地运转了起来。
自己似乎回来了?
他想起那白光中可疑大叔最后的声音,说是自己好像因为是洞爷湖电视购物的忠实客户,所以被抽中了明信片特等奖可以满足一个愿望之类的?真不知该说运气是好是坏。
说起来自己当时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啊?感觉做了好长一场梦。
梦中的最后,自己似乎用了一个很牛逼的技能,时间回溯什么的吧;本着身体留下来反正也是浪费不如废物利用的原则,用掉了那具身体所剩的全部时间施展了一个大规模的回复术……
啊啊;集体白魔法什么的真是好老的梗读者不会觉得被玩弄了感情死命砸砖么?总觉得好危险的样子。
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有几个人会因为人气高就让作者顶不住压力不得不安排其吐便当。
一边挖着鼻孔不负责任地这么想着;银时的死鱼眼又因为神游而变得涣散了起来。旁边神乐和新八好像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他昏迷了一个月让人担心死了啊医院死贵都要卖身抵债了之类的抱怨。
熟悉的氛围重又回来,银时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似乎感到了一丝安心和一种说不出的怅然。
第二天,复查没有大碍的银时就在昂贵的医疗费的压力下急着办理出院。在医院的走廊上,迎面碰到了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推着输液架慢慢走着的桂。
两个人抬头看见对方,不约而同地轻“啊”的一声。
银时看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长发,举起一只手熟稔地打着招呼,“哟,假发,你脑子的病又严重了么?”
桂依然用熟悉的声音纠正着,“不是假发,是桂。”然后才接着说道,“这次是有些严重啊,听属下说昏迷了近一个月呢。”
银时挖着鼻孔漫不经心地说着,“怎么?你也电视购物中奖了?”
桂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原来电视还有购物的功能么?怎么购的?跟电视里的人物对话那样?不过要说起中奖的话,大概也只有美味棒的刮刮卡了吧。”
“我看你脑子已经没救了就不要在这里浪费医疗费了攘夷活动也是需要资金的吧。”一边语气平平地吐着槽,银时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继续向前走着。
在与桂擦肩而过的时候,桂突然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好像做了一个最后又与高杉和你并肩作战了的美梦呢,银时。”
“啊,那可的确是个美梦。”银时淡淡地接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背后,桂也继续向前迈步,同样没有回头。
*
在宁静的宇宙中,鬼兵队的飞船依然平稳地飞行着。
之前高杉莫名消失的船上突然一阵白光亮起,然后高杉又如离开时一般再次出现,从容地迈步走出了白光。
听到动静赶来的又子激动地喊着“高杉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发誓绝对要干掉武市那个死萝莉控!”
“不是萝莉控是女权主义者。”慢慢走进房间来的武市变平太语调平平地说着,“都说了高杉大人是去抗议《大江户青少年健全育成条列修正案》去了你偏不信。”
又子正要反驳,高杉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我离开了多久?鬼兵队现在如何?”
“一个半月!高杉大人。鬼兵队被我们封锁住消息暂时稳住了。”又子立马被吸引了注意力。
高杉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把包括最初那枚戒指在内的十枚戒指全部丢给了武市,冷声说着,“处理掉。”然后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走在船上走廊上,高杉迎面碰上了河上万齐。
万齐移开了耳朵上的耳机,平淡地问候道,“回来了么?看你的样子似乎玩儿得很愉快。你的歌,调子变了呢。”
高杉低低地应了一声,“啊,玩儿了场有趣的游戏。”然后越过了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
歌舞伎町的日子又开始平淡如水地继续着。
回来了一个多月,银时才慢慢地重新习惯这样和平又琐碎的日子。
新八和神乐一如既往地吵吵嚷嚷着,定春也还是三五不时地拿他的脑袋试着牙口。
近来听新八说起歌舞伎町搬来了新的住户,说是来自什么偏远的团扇星,为躲避家乡战乱才搬到了地球。因为听说家里的长子幺子都长得不错,在歌舞伎町的陪酒女和人妖中间都引起了不小的话题,好像就连神乐都有偷偷去看过。
银时听说后掏耳朵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动作着,懒懒地吐着槽,“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都不怎么中用,所以说女人就是这么肤浅的生物。”
虽然装作不在意这件事,银时还是在一天下午刻意绕路到了传说中团扇星家庭所在的街区。
嘴上喃喃自语着“我只是来看看团扇星人会不会卖团扇”这样自欺欺人的借口,银时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走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
晚饭的香气恰到好处地飘来,带着熟悉到让人想要流泪的妈妈般的味道。
黄昏中的平凡人家,隐隐约约传来孩子和父母家常的对话。
银时静静地站着听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开时,房门却突如其来的打开了。
似乎没料到门前有人,开门的人惊讶之中有礼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么?”
银时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熟悉的眉眼,然后笑了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只是刚好路过被饭菜的香味吸引,打扰了。”说着这样的话正准备又一次离开时,却又被叫住了。
“请等一等。”对方看到银时转过身来,才有礼地说着,“您是附近的邻居吧?虽然可能有些冒昧,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进来尝尝家母的手艺,顺便我们刚搬来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地方,如果可以还想请教一番。”
银时顿了顿,然后懒洋洋地笑着看着对方说道,“还是不打扰了。这个街道看上去很乱其实自由得很,税金小偷们还算靠谱,街坊邻居也很好相处,如果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欢迎随时来万事屋找阿银。”
说完这样话后,银时再也不留恋地拖着懒散的步子转身离去。
西斜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门口的人张了张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屋子里一个略有些不满的声音拉长了调子说着,“哥哥,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慢?”
年龄介于孩子与少年之间的男孩咚咚地跑到了略大一些的少年身边,抬头看见对方的神色似乎有些怔楞,就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银时远去的背影。
男孩也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喃喃地低声问哥哥道,“那个人是谁啊?背影看上去好累的样子。”
被唤作哥哥的少年摸了摸男孩的头,轻声说道,“是附近的邻居。那不是累,只是习惯了把看到的东西捡起来罢了。”
男孩困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啊,大概因为失去过很多,又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孩子似乎没怎么听懂,想了想就放弃了思考,然后转而说道,“哥哥,以后常把他叫到家里来玩儿吧,总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呢。”
“嗯。”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结局早就想好了,终于推倒了这里真不容易啊。泪。
感谢大家一直陪伴到这里。火影世界的一些后续会在番外中交代~请继续期待吧~
于是还是无耻地用到了白魔法,宁愿老土一点还是喜欢HE呢~【你确定?
书可能会出定制吧,亲们觉得怎么样?
另外,感谢荷叶上的露珠/lightlyspring/北辰夜亲的地雷~mua~
佐助
距离草之国那场大战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
没有人知道那场战斗的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那一带方圆千米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很久都没有任何植物生长。
战斗结束后;只有风之国的风影几乎毫发无伤地平安生还;其他人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风影似乎没有那段战斗的记忆;而且性格大变,虽然看上去似乎更可靠了一些;但变得十分沉默寡言,不再时不时抽风发表一些惊人之语。风之国的民众在庆幸的同时似乎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佐助在那之后特意去风之国看过他,虽然没有确切地证据,但他就是知道,那不是同一个人了。关于灵魂的某些本质上的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
就如同某个人一样;曾经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然后终于有一天悄无声息的离开;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那个人走之后发生了很多堪称奇迹的事。
在最后与斑的大战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