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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事,难道你还没有明白吗?那个组织,那个人,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应付得来的。”赤井秀一如此说着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中却没有点燃,医院中禁烟,而他的举动也只是想让自己冷静而已。“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伤了……”似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赤井秀一如此道。
服部平次看着赤井秀一那张疲累而略带着落寞的脸,嘴巴张张合合了许久,最后还是妥协的说道,“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的自傲看见男人的落寞之后便应下了,虽然之后服部平次有过后悔,但是既然应下了,若是再反悔也不是他的作风。
更何况这一次的受伤,确实令他的说服力弱了许多,服部平次如此想着在心中哀叹了一声,就只能这样了……
离开的那天,天气极好。
其实服部平次的伤还没有好全,虽然确实能跑能跳,但是伤口的愈合度因为二次裂开的原因,好的很慢。所以动作幅度大,仍旧会疼痛。
拎着简单的行李,服部平次坐在候机厅,赤井秀一坐在服部平次的旁边。
“回去之后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伤口。”赤井秀一道。
“恩。”
“不要再来美国参与这件事了,这件事会由美国政府处理的。”赤井秀一继续道。
“恩。”
“如果我有空,我会去日本看你。”
“恩!”
虽然已经来到了候机厅,几乎是无路可退的情况了,但是服部平次不得不去承认心中的那股不甘心。
而此时响起了登机的提示音却让服部泄气,也就只能这样了,既然已经答应了,也确实,他将自己想得太过伟大了。
“去吧,上飞机。”赤井秀一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道。
服部点了点头,低着头便往前走,只是背对着赤井秀一挥了挥手。
赤井秀一看着少年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意。其实有些不舍吧,但是之于他,只要少年安全,那便足够了!少年的莽撞是他的致命伤,在面对那样强大的对手的时候,那一点点的缺点就会令人万劫不复,更何况是这样的致命伤。
一身黑衣的他显得消瘦而颀长,转过身,错过了少年回头的脸,便离开了机场。
服部平次看着男人离开,才进了检票口,心中却暗道,原来在男人心中他从来就是个包袱一般的角色。
上了飞机,坐在了称得上柔软的座椅上,服部平次觉得很累,有一种虚脱般的感觉。
飞机起飞的时候,耳朵的轰鸣令他更加的不舒服,加上他的伤口因为那一点点的震动有些疼痛。
“你干什么?”
就在服部平次难受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侧过头看向了声源,服部平次的双眼立时亮了起来。
“工藤!”服部平次打招呼道。
因为新一是靠着他的方向的,所以服部并没有看见在新一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他想不到的人。
而原本的新一是无奈的,原本与Gin是坐着私人飞机来的,但是后来那飞机不知何故的便故障了。
回国这件事是他提的,但是飞机既然故障了多留几日对于他而言也没有所谓。
但是男人竟然选择了坐民航。在起初的时候新一甚至觉得男人疯了,但是当新一看见男人带上人皮面具,以及到手的两份新的护照的时候,他知道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在检查的时候,新一是紧张的,但是当顺利通过的时候,他却又不得不恨这检查实在是太过无用,对于男人为什么能来去自如,无疑也有了解释。
明明是一样的身形,一样的服装,甚至一样的绿色的眼,但是换了张面皮便检查不出来了。一份假的身份证明竟然如此简单。
而此时,男人坐在了飞机上,却竟然不老实了起来,手更是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虽然从男人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
而服部平次的那一声喊,新一的身体猛地一抖,而后便软了下来,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之后,新一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过了头。
“服部!~”新一的声音明显有些气虚。
☆、第二十九章 日本
“哈哈,没想到会在飞机上见到你小子,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啊……”服部笑着说着,却在此时看到新一身侧探出头的人的时候微微一愣,那人的面目虽然是陌生的,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极为的熟悉……
就好像,好像……
服部平次在脑海中寻找着形容词,良久才似乎灵光一闪,就好像饥饿了许久的狼,带着血腥以及占有。
这样的眼神太过熟悉了,因为在服部平次的记忆中,他只记得有这样一个人拥有那样的眼神。
那便是Gin。
而经过了上次理事部的事,Gin与新一同时出现是完全有理可循的。
于是此刻,服部平次看着那陌生的脸,而后伸出了手指,“他,他是……”
新一也顾不得是在飞机上不能随意走动,一个错步向前便捂住了服部平次的嘴,那动作之剧烈让原本就有伤的服部平次险些吐血。
服部平次挣扎了许久,最终再用眼神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说之后才被松开,而他身边的另一个乘客看新一的眼神显然有些不对。
新一倒也没有说什么,见不远处的空乘走来,便对服部平次身边的那名乘客道,“不知这位先生能不能去卫生间待一会儿。”让别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与Gin毗邻这样的事儿,新一是不敢想的,所以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男子的站起,新一的坐下,终是转移了空乘的目光。
“这位先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空乘对着原本坐在服部平次身边的男人问道。
那男子立刻道,“没,没事,我就是去用一下洗手间。”
“那请随我来……”那空乘微笑着说着便领着那男人往里走了。
新一与服部看着那人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服部平次立刻领着新一,眼光不时的看着此刻正也望向他的男人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服部平次侧头认真的问道,这样的组合搭配对于他来说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良久才道,“就和你看到的一样。”
“官匪勾结?”服部平次瞪大了双眼道,显然他还没有想到更深一层去。
新一干笑着点头,很庆幸服部平次的单纯。
“你怎么会和他勾搭在一块儿,我实在想不通。”服部平次如此说着,不断的抓耳挠腮,对于这件事他显然是无法平静的。
明明是那样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竟然就这样凑在了一起,这和猫与老鼠在一起有什么差别,是在说明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服部平次只觉得自己那自认为聪明的脑子里,此刻一团浆糊,也不知道该怎么理清楚。
“你不用想通,就是这样吧!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现在我先回去了。”新一如此说着已经站起了身,而后便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服部平次原本身边坐着的人回来了,一脸诧异的看着毫发无伤的服部平次。
“额,你没事?”那男子问道,显然是被刚才新一忽然的暴力举动给吓到了。
服部平次露齿一笑轻松道,“没事。”目光还是落在了那诡异的一对上,便见新一刚刚坐下,他身边的男子就已经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若不是男人此刻根本没有看服部平次,否则他真的会以为男人这样的是在向他挑衅。
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想法,服部平次不知道自己的那颗脑子还能想什么出来,简直世界都在疯狂了。
下飞机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新一与那个男人坐了同一辆车离开,服部平次蹙着眉,沉思着,他对于感情虽然迟钝些,却也不能说没有感觉。新一和那个男人……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因为一直盯着新一的方向,所以很多都是看在眼里的。
比如新一后来倚在椅子上睡着了,男人按了铃,要了毛毯,甚至将两人中间的扶手放了下去,将新一整个上半身都抱在了怀里。那样的举动若是发生在情侣身上,不足为奇,但问题,那是两个男人,而且在之前他甚至一直以为,这两个人是不共戴天的。
或许也因为这件事,对于离开美国以及那个男人的事,服部平次稍稍的少想了些。
“喂,你这家伙怎么能一声不响的走了呢?你难道不知道会有人担心吗?”
回到家,远山和叶双手叉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质问着服部平次。
“谁会担心,你吗?”服部平次放下手中的旅行袋,回过头一脸痞笑的说道。
“鬼才会担心你,我担心你干嘛?”远山和叶嘴硬的说道。
“哦,那不就没人担心了。”服部平次说着便打算上楼,心里却不禁想到男人临行前说的话,也确实他需要去一趟医院,伤口换药之类的,并不是他自己能完成了。
远山和叶见他又要往外走,便道,“你刚回来,又想去哪里?”
服部平次前倾了身体,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怎么这么像管家婆啊!”
这状似无心的一句话,使得和叶的脸唰的便红了。
换了鞋子,服部平次侧头看着站在自己的女孩,想了想还是道,“我要去医院。”
“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谁受伤了?还是你生病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服部平次忽然有些后悔说了刚才的话,伸手将自己t恤的领口往下拉了一点,道,“我受伤了,要去医院换药。”
那白色纱布贴着的地方并看不到伤口到底如何,只看见纱布上渗出的黄色的药液。
和叶担忧的问道,“这是什么伤,严不严重?”也走到了玄关,开始换鞋子。
“已经快好了,今天去医院看看,要是没事,这纱布应该也不需要了。”服部平次云淡风轻的说道。
对于浮德多来说这一段日子是生死攸关的,他不应该想太多,因为他需要全力以赴的去对付那些看起来远比他们的年纪还要思绪深沉的老头们。
但是,那个少年到底去哪了?
该死的!
捏着雪茄的手猛的使力,那雪茄断成了两截跌落在了地上。
曼哈顿的夜色,充斥着深沉的堕落,血腥或者是沉沦,那星星点点的光晕中掩藏了多少东西,没有人知道。
在白天忙忙碌碌的白领,到了以或许变成了黑道毒枭,甚至是冷血杀手,那不过就是个变装游戏而已。
“首领。”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黑衣人的名字叫做亚克西斯,是一个黑人,夜里装着黑西装的时候,只能看到他说话时露出的白牙。
浮德多转过身没有言语似乎是在等待着亚克西斯接下来的话。
“丽琳亚,以及穆斯,海夏特几人的管辖的区域都已经被我们占领,现在也就只有以亚特伦为首的几个元老还在负隅顽抗。”亚克西斯一字一句恭敬的说道。
浮德多点了点头,“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本就是属于亚当斯家族的东西收回来。”
“是的。另外那个名叫服部平次的少年的踪迹已经查到,他已于昨日回了日本。”亚克西斯说完便除了房间。
留下的浮德多再次的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支雪茄,虽然早已知道少年的伤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不过回日本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当初想要将少年待在身边的目的就并不单纯,但是现在那所谓的目的却好似在很久之前就模糊了……
☆、第三十章 证人
对于工藤新宇与Gin的事儿,服部平次一直没有想通,而他这个自命不凡的人又怎么会容许自己会有事情想不通?
所以在一次次的猜测与试图构架的可能性被推翻之后,唯一能说服服部平次的,只能是新一是被迫的。想想那日在飞机上,新一确实是在抗拒着的,如此想着服部平次便愈加的觉得顺理成章,甚至自动忽略了,在被迫的情况下,新一为什么还能睡得那样安然。而Gin竟然会容许一个‘人质’睡在了他的身上。
不应该说服部平次的忽略,或者应该说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