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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走在街道上,神色黯淡,他不知道少年此刻如何,是生是死,脸丁点的消息都没有。
而就在此时,他的肩膀却被拍了一下,因为在想事,一直警觉的他竟然没有察觉到那人已经在他的身后许久了。
猛的转过身,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诧的神色,“是你!?”
第16章 第十六章 怪异
赤井秀一看着面前的少年,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来美国?”赤井秀一问道。
新一似乎想了想,脸色有些微白的他道,“我们找的地方坐坐。”
自然赤井秀一点了点头,他并不是粗心的人,自然也发现了新一的走路姿势,即使似乎是在极力的调整,却还是有些别扭。
“你的脚怎么了?”赤井秀一问道。
新一微微一愣,随后似乎是脸色一红,却并不明显,很快的垂头道,“没什么,刚才扭到了。”
听了这样的解释,赤井秀一也不再多问,毕竟她的心中有事。
两个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新一看着赤井秀一,便问道,“服部那小子不是也来了美国吗?怎么没和你在一起?自己出去逛了?”如此问着,新一随口点了一杯拿铁。
而赤井秀一只要了一杯白开水,他微微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良久才道,“恩,他出去逛了,对了,你怎么会到美国?”赤井秀一抬起头,脸上又是平常的严肃,岔开了话题。
新一一愣,其实心中早知道定然会被问到这样的话题,但是真的被问道的时候却又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赤井秀一抬起头,看着新一的神色,良久,道,“那家伙来美国了?”神情倒是平静。虽然赤井秀一也只是偶尔会到日本,但是对于Gin与新一之间,还是有所了解的。
新一依旧无言,这个是时候的沉默无疑便是磨人,这一点新一自己也清楚,但是此刻他那颗自认聪明的脑袋却造不出什么理由来,或者本身他对于自己与Gin的事便是混乱一片,从未有过的混乱。
“我知道他会去找你,不过工藤你真的打算这样下去?你要知道他是国际S级通缉犯。”赤井秀一淡淡道,就好似这些话只不过是他的陈述,但是从他的严重可以看出他对于这件事的费解。
新一低着头,拿着勺子的手不断的叫着桌上的咖啡,他想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内心无比的排斥,但是当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算是想着要抓住,但也没有起初那种想将男人绳之于法的想法了。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多么恶劣,但是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那脑子就好似当机的电脑,什么都没有,除了那几乎称不上反抗的反抗……
“你……”赤井秀一还想说,但是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不知道这个向来理智冷静的少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能与那个男人混在一起,“如果我遇到他,他仍然是我捉拿的对象,到时我希望你不要妨碍我,新一。”赤井秀一严肃的说道。
新一抬起头,看着赤井秀一,良久,而后点了点头。但是真的到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有谁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除了他自己!但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而就在此时伴随着一阵震动,新一的手机响了起来。新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便除了眉头。
自然这一系列的表情都落在了赤井秀一的眼中,他的脸也阴沉了起来。
新一想了想,还是接起了手机,手机中男人的声音浅淡,却带着十足命令的口吻,“回来。”而后便挂了电话。
按照常理而言,工藤新一并不是一个能被呼来喝去的人,而无疑现在也不是,但是对于这个男人……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例外,而工藤新一的例外,无疑与他自身所想的偏差打了点而已。
他没有办法回去,因为没有护照,他只能依附于男人,这是他内心的想法,但是这是真实的吗?没有办法吗?单单他的母亲在美国的影响,这样的事也便是一个电话的问题,更何况他的面前还坐着一个FBI。
或许他确实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或许也因为别的。如此想着,新一撑着自己的要站起了身。
他是趁着男人熟睡偷偷溜出来的,来到美国的这几日男人似乎一直很忙,而昨晚也是他男的的回来睡,自然性/爱是无可避免。但是新一却没想到男人在那样累的情况下竟然还是那么……好在早上男人睡得极熟,也让他知道男人还是正常人类。
“我先走了。”新一如此说着便要离开。
却听声后的赤井秀一忽然开口,“工藤新一,好好想想我说的,你们并不是一类人,他这样的人最终将被绳之于法,而你有打算怎么做?”赤井秀一的声音颇大,但因为用的是日语,所以即使周围一片侧目,却也应该没什么人能听懂。
新一往前走的背影微顿,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从那一次,男人用悬崖来比喻两人的处境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了解了,但是为什么还是放任男人?
或许在他的心里,即使不承认,也有着男人的位置吧!如此想着,新一的心中一阵叹息,停下的脚步又开始了动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起码他现在是逃不开那个男人的……
赤井秀一看着工藤新一离开后,坐回了椅子。捏着手中透明的玻璃杯,却是满满的若有所思。他没有告诉工藤新一服部的事情,一部分原因是因为Gin,而另一部分也因为这件事所涉及的那个家族实在太过庞大,那个少年若是介入,无疑只会更加麻烦而已……
这一天阳光明媚,服部平次终于不再觉得恶心反胃了,在那名老者端来的早餐吃完后,他终于下了床。
站在窗口,服部往外看,他所处的房子似乎并不大,似乎也不是整栋建筑的主要部分。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答题了解这座建筑群的构造,是的,建筑群……这并不单单是一个结构的房子,而是一栋栋的别墅,园子,矮房,甚至是泳池结合在一起的。
无疑这是庞大的,入股仅仅属于一个家族,但对于有钱人而言却也并不算夸张,毕竟群居,所有沾亲带故的都住在一起,或是因为血缘或是因为便于管理,但是人口本就算多,若是给予每个小团体一栋独立的建筑,那么如此规模也不足为奇。
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他在四周查看了一番也为发现任何探头类似物,心中想着若是人质的待遇都是如此,或许也不错。
向来他的待遇比之于当初工藤新一描述的还是好上许多的。
他尝试的去打开门,却是轻而易举的拉开了,甚至没有上锁。
这是一栋欧式的建筑,吊的极高的天花板加上旋转楼梯以及辉煌的吊灯。不过这一切都吸引不了服部平次。
无疑作为人质他太自由了,比之于工藤新一,他就好似是一个被救助的人而不是被绑架的人质。
房子里偶尔会出现佣人样的男子或者女子,但是对于服部平次就好似原本就是在这屋子中的一般,只是微微躬身点头便匆匆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这无疑是诡异的,那种感觉甚至令服部平次后背发凉。
他要找到那个在他晕倒之前见到的男子……但是在这之前……
服部平次赤脚走在房子歪翠绿的草坪上,有着机械控制洒水的草坪此时有些湿润。他缓步的走着,此时正是正午,太阳有些烈,也因为没有人会在大太阳下散步。
空荡荡的庭院里只有他一人,绕过了面前的一栋矮屋后服部平次看见了门口。金属制的门口上是站着守卫的,但是他们在看见服部平次的时候,便如同屋里的佣人一般,带着些许的恭敬以及平淡。
服部平次并不怀疑如果他此刻走出去也不会有人拦他。这是为什么?因为他没有了人质的价值,所以放任自流,但是一般而言为了灭口,难道不都是选择灭口吗?即使这样想着自己被灭口也有几分怪异……
第17章 第十七章 堂兄
那么服部平次会离开吗?答案无疑是明显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显然不是他的作风,更何况他还没有弄清楚那个男人到底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放他离开,对于一个黑道头子来说显然是不如杀了他来的方便的,他可不相信所谓的忽来的良心发现。
虽然知道这样做定然会被那个男人责怪,不过如果这件事他能够解决的话,他相信这一次完全可以封住男人总是挂在嘴边的‘孩子’之类的话语。
如此想着服部平次便转过了身,毅然决然的,他从来不是拖沓的人,想到了如何,只要下定了决心,那便会做下去。他不知道当初被关着的工藤新一是如何想的,但是无疑他们现在的处境相似而又不同。
依旧是青葱的草地,少年赤脚踏在了草地上,此刻他的选择会是如何的结果,但或许也便是少年的选择,所以这个故事才可以这样展开。
服部平次回去的途中遇上了端着饮料往前走的老者,那老者应该是这建筑群中有声望的人,或者是主人的管家,又或者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总之在服部平次看来这个老者在佣人们中间是受到敬畏的,甚至有些畏惧。
老者看见他走过来便淡淡道,“少年,你不走?”
服部平次摇了摇头,“我怕我走了,就错过了精彩的事。”服部平次双手环胸,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老者微眯起眼睛,少年的皮肤黑,此时露齿的笑容,只觉得比那耀眼的太阳还要光亮上几分。
一瞬间的愣神之后,老者立刻恢复了原本淡然的神情道,“你现在不走,只怕你以后会后悔。”
服部平次看着老者良久,微微撇了撇嘴,一脸自信的道,“如果我现在走了,或许以后会更加后悔!”
老者亦是盯着服部平次良久,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转身便打算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老头。”身后服部平次忽然喊道,老者的背影微顿,“谢谢了。对了也给我来杯果汁,我有点渴。”
对于服部平次那称不上尊敬的话语,老者似乎并不在意,没有回头,便道,“在你房间的内置冰箱里有。”
服部平次一撸鼻子,便往那栋屋子里走,或许他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起码也得探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才能不枉他此行,男人既然在第一刻没有杀他,那么暂时他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亦或者他对于男人还有某方面的利用价值,就算回归本体而言他原本就喜欢冒险。
而在另一块草坪上,大大的遮阳伞挡住了刺目的阳光,遮阳伞下的男人仅穿着摆着的浴袍,白皙的胸膛上有着筋肉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脸上带着墨镜,脸部的轮廓虽然凌厉却在某种角度又带着柔和的意味。他看起来很悠闲,但又有着几分伺机而动的味道,便是令人捉摸不透……
草坪上出现的黑色皮鞋,令他微微抬起了头,深棕色的墨镜片上因数了来人的长相。
“亲爱的堂兄,看到你这副摸样,我就感到热,怎么你们的制服到现在还没有换?”带着些微调侃的意味,男子淡淡的说道,脸上的凌厉之气却随着来人的到来更甚了几分。
若说在码头上浮德多的柔和完全是在做戏?那倒也不尽然,但是起码无论是在他的哪张脸之下,他的心都是冰冷的,这便是亚当斯家族男人的特性。
Gin看着面前的仰躺在躺椅上的男子,并没有出声,一身黑衣的他在这样窒闷的夏天却看不出什么闷热的感觉。相反站在太阳底下的Gin,金色的长发流泻在黑色的衣服上,十分的耀眼。他的双手插在薄风衣的口袋中,便是站着什么也不做,那股气势也是不容小觑。
浮德多显然不打算被Gin比下去,此刻的他站起身,一声白色浴袍的他与一身黑衣的Gin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气势亦是不分上下,但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Gin是冰寒的,浑身上下的气息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严苛的死神,他不会与你言谈,只会向你举起巨镰……
而浮德多却不同,他的冰寒中带着一股子邪佞,可以笑着与你把手言和而在下一瞬间让你堕入万劫不复……
如此相似而又不同的两个男子,无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那将是必然的宿敌。
见Gin没有言语,浮德多扯起了嘴角,那些了脸上的眼镜,他的眼睛是浅灰色的,看着人的时候就好似带着几分迷茫,而你盯着他的双眼的时候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
“我听说堂兄近来一直与一个日本少年混在一起,倒是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