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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睡一觉起来怎么裤子换了一条,空气中还有奇怪的味道。
睡太久了吗,脑袋还昏昏涨涨的。我拍拍自己的脑门想要精神起来,却打了个喷嚏。
“唔,感冒了吗。”我拧拧鼻子。“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啊。算了,还是回XANXUS那里去吧。”
奇怪的是,我刚出门,刚想起来我忘记了回去的路,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说是要接我回巴利安。虽然有人接我回去很好,但是那个司机的身高也太矮了吧,跟婴儿的身形差不了多少。
“我回来了。”我好奇的望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大厅。
啊咧咧,人呢。平常的话不是都堆在客厅打架吗,难道都去治疗青蛙弗兰的白痴病了吗?
突然厨房里传来斯库瓦罗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这种任务。。。。。。。”
“阿拉拉,真没想到呢,要煮红豆饭庆祝吗?”这个是路斯大姐?
“贝尔你这家伙年纪也差不多,果然还是你去吧。”
“。。。。。。。嘻嘻嘻,王子不干。。。。。。。。”
“那个。。。。。。。。”
“变态雷老头滚远点去,不许你去。”
“什么!”
“真伤脑筋啊,要怎么办才好呢,玛蒙你去怎么样?”
“虽然报酬很丰富,不过。。。。。。。。。”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一群人都围着一份文件吵架“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啊。”
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斯库瓦罗回过头,我甚至可以听到他脖子转动时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奇怪响声。
他们忽然达成了共识一样。“还是这么做比较好呢。”
“咳咳,池羽你将这份文件帮忙转交个BOSS,告诉他设备什么的在三楼的第二个房间里准备好了,而我们去治疗弗兰的白痴病。”他们一起把那份文件交给我。
“咦?你们全部?”
斯库瓦罗把我扔了出去“小鬼不要废话的,叫你去就去。记得不许偷看。”
“哦。”我点点头。
“对了,告诉BOSS所有巴利安成员都出去了哦。”路斯大姐提醒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还是乖乖的去了。
XANXUS发了好大的脾气,差点把整栋大楼都毁了。他恶狠狠的拽着我去了三楼的第二个房间。
“我们来看影片吗,XANXUS。”我问。
“。。。。。。。。。。。。。”XANXUS没有回答。
“唔,”看了一会,我又问“片子里只有这两个人演吗?”
“。。。。。。。。。。。。。”XANXUS没有回答。
“XANXUS,他们在做什么,是在做那种事情吗,可是为什么两个都是男人。”我依旧好奇的询问。
“。。。。。。。。。。。。。”XANXUS依旧没有回答。
“咦咦,他,他用嘴巴呢!”我指着电视上的画面大惊小怪。
“。。。。。。。。。。。。。”XANXUS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沉默。
“XANXUS那个小瓶子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看着XANXUS。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润|滑|液。”
“哦,”见到XANXUS终于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开心的继续“那个地方需要润|滑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XANXUS,你看他竟然拿来了好多东西啊,黄瓜?葡萄?还有那个是什么,夹子?带子?”
“。。。。。。。。”XANXUS无比冷静的道“垃圾,换一个。”
“啊咧?可是。。。。。。。。”我指着电视上的画面。
“去换。”XANXUS的表情好可怕。
“哦。”我顺便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硬碟换上去。
这回画面上的人变成了一男一女。
咦咦咦,不是!那个人明明是男的竟然穿女仆装呢。我望着画面上被放大的光滑的胸膛。
“XANXUS。。。。。。他这回没有黄瓜和葡萄,用了奶油和肉肠呢。”
话音刚落,XANXUS就把电视机给轰掉了。
我默默看着他拿起上面写着‘任务:性·启·蒙·教·育’的那份文件烧成了灰烬。
到底是怎么了啊?
====================番外:狱寺隼人的烦恼==============================
part 1
狱寺隼人,年仅三岁,他的烦恼——父亲举办的钢琴演唱会。
“隼人,你不愧是我引以自豪的儿子,所以碧洋琪。。。。。。。”
看着拿着堪比生化武器的小饼干靠近自己的姐姐,三岁的小男子汉狱寺隼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泪奔而去。“我,我不要。。。。。。。。。”
PART 2
狱寺隼人,年仅五岁,他的烦恼——如何成为一个黑手党。
可恶,遭受了欺骗和得知了事实的狱寺隼人偷偷跑出来家门,在外流浪中。
PART 3
狱寺隼人,青春四溢的十四岁,他的烦恼——努力成为敬爱的十代目的左右手。
“啊哈哈,狱寺不要这么小气啦。”
“极限的加入!”
“这个是蓝波大人的。”
“太吵了,咬杀。”
“KUFUFUFU。。。。。。。。。。。”
“骸,云雀学长,不要啊。”
他望着敬爱的人苦恼的样子,愤恨的拿出炸药“不许给十代目添麻烦!!!”
PART 4
狱寺隼人,火花四射的十五岁,他的烦恼——十代目的青春期该怎么办呢
作为最合格的左右手,狱寺隼人发现自家伟大的首领陷入了各种苦恼了。
“蠢纲的春天也到了吗?”喝着咖啡的里包恩先生这么评论。
十代目的春天?!!难道说十代目有喜欢的人了!他兴奋的蹦起来。是谁?
然后他也陷入了困境,怎么办,那群女人没一个配得上十代目大人的啊。
PART 5
狱寺隼人,依旧停留在十五岁的花季,他的烦恼——进入了一个新领域的兴奋。
在他努力试探之后,他竟然没有发现哪一个是十代目的喜欢的女孩?难道他的方向错了吗确实里包恩大人也只说了十代目大人有喜欢的人,没有说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呢。不过目前来说,也没有配得上十代目大人的男人嘛。
“哥哥,你的电话。”跟十代目长的无比相像的池羽大人匆匆忙忙向这个方向跑来。“啊!”
“小羽!!”
看着池羽大人扑倒在十代目大人怀里,他的眼睛闪了一下,突然一个想法突入他的脑海。
如果十代目大人和池羽大人在一起的话。。。。。。。
他望着那两张相似的脸,冒出一串串爱心。
作者有话要说:某天臆想了一下青春期的X爹,于是有了这一段
第 29 章
梦境通常是有预兆性的,有时实在短期内的,有时则是更加长远的未来,而无论是那样都告诫我们不能忽视这看似迷信的梦啊。
——沢田纲吉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后面我忘记了,好吧,我突然想起这首很深奥的诗其实只是想感叹时间真的很神奇,一个十年创造一个奇迹。
起码,它把我哥哥由一代废材变成一代腹黑暴躁女王。
十年前的哥哥明明就是在各类自然灾害,斯巴达,变态物种中艰难生存的受虐儿,可是现在的哥哥却是在一切不幸事件发生的之前就摧毁危险分子行动能力的施虐者。
由一个M到一个S,由一个受到一个。。。。。。。
后面那件事情我实在不想提起,更何况是在我是个受害人的时候。
杯具的是我依然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废材。
我这么感叹的时候,巴吉尔很坚定的否认了。
“不不。池羽大人你在维护世界和平上做了很大的贡献,起码对于维护同盟家族之间的关系,和避免彭格列赤字有很重要缓冲作用。”
你难道不认为,我对你所列举的那几项也很有破坏作用吗?我深深的忧郁着。
十年前的我走路摔倒,会被吉娃娃追着咬,考试不及格,十年后的我依旧走路会摔倒,会被吉娃娃追着咬,考试不及格,但不一样的是,我摔倒了会正好的摔在某些人怀里,被吉娃娃追着咬了之后那只吉娃娃会被某些人变成肉肠,考试不及格了某些人会让我及格,当然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于所付出的代价,我倒是宁愿自己这么倒霉下去。
上帝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明明是两个同样处境的废材,一个摆脱了不幸,一个继续不幸。
我保持着四十五度角望天的时候,哥哥穿着整齐的黑西装坐在豪华的房间里飞速的在小山一样高的文件上行云流水的签字。
“无聊了吗?”他停下来,含笑着看我,用那种号称为包容一切,渲染一切的大空般的微笑。
每当他这么笑的时候,彭格列最强的守护者也会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
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单纯又无知,被人拐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沢田池羽了。我幽怨的望着哥哥“哥哥,只有这种时候你表现的特想一个意大利男人,迪诺先生种·马的称号应该让给你。”
现在的哥哥不会不分场合的吐槽了,他只会在心里默默腹诽一遍,然后这么对我说“小羽,迪诺师兄的称号是跳马不是种马。真是的,这种不良的习惯,一定是被某些人教坏了呢,哥哥会好好教导你的。”
然后开始解衣领开始以‘教导’我为名义的的某项床上运动。
等我腰酸腿疼的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哥哥又已经穿好衣服,带上那副标志着‘27’的手套了。
“魔王要来抢公主了,我们要做好准备了。”
不,不要用那种让人不安的语气和笑容说话好吗,哥哥。
等我艰难的走出门口,哥哥已经和来接人的XANXUS打起来了,一团团火焰在眼前乱蹿,连纳兹和Bester都放出来了。
“你没事吧。”炎真体贴的把我扶起来。
十年的时间也把炎真磨砺成一个绝世好男人,当然除了他跟哥哥极为相似的某一方面。
那一边的两人一起停下来。
“哼,西蒙家族。”XANXUS冷哼。
“炎真,你怎么来了。”哥哥带着笑意看着几家的好友。
炎真不动声色的挡住哥哥和XANXUS。“我来找邀请彭格列外交部人员去西蒙家族商谈重要的事物。”
“彭格列的外交部人员不止一个。”哥哥笑的梨花暴雨,杀人不见血“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可以去呢,小羽他身体不舒服哦。”
炎真的视线扫过我,也笑着回应,语气无比认真“纲吉君你也越来越里包恩了。”
什么时候包里恩的名字也可以做形容词用了。
我想要偷偷溜掉,却被XANXUS一把抓起来。
我无辜的望他。他的视线却从我比较宽大的衣服里扫来扫去,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冷笑一声,“分配权的问题拖了这么久一样我们也该商量一下了吧。”
三个人的对持的情景让我从头到尾感到恶寒。
三个人开始和平非和平,暴力非暴力的商讨我的归属权问题了。
第一百五十一次。
是,第一百五十二次,池羽大人。巴吉尔这么提醒我。
我无聊的拿起戒指,放出兔子开始玩。
兔子君也进化了,棕毛垂耳兔不是以前的棕毛垂耳兔了,红毛垂耳兔也不是以前的红毛垂耳兔了,三只兔子一见面就打成了一团。
啊咧,怎么少了一只。白毛兔子竟然不见了。
这么想着白兰肩上坐着那只白毛兔子一个公主抱把我抱了起来。
“我们私奔吧。”
还没跳出窗口,爸爸冲了过来,手上还拿了一件婚纱“小羽,爸爸终于做好了你的婚纱,比起哥哥和其他人,你还是父嫁吧!”
。。。。。。。。。。。。。
“啊!”我吓的从床上坐起来。
原来是梦啊,最近怎么老是做梦呢。
我抹抹额头上的汗,真是诡异的梦,一定是因为和XANXUS一起看了奇怪的东西。
不过在梦里看见了白兰呢,仔细想来来意大利有一个礼拜了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