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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然不是,基督山伯爵夫人陪在凯瑟琳殿下的身边,现在她们大概一起在花园散步呢吧。”神父笑笑,像是完全不在意。
“父亲。”伊丽莎白看向卢卡斯大公,眼睛里的恳求毫不掩饰。
“好吧,我的女儿,要是凯瑟琳殿下不嫌弃你的粗俗,那么你便待在她的身边好了。”卢卡斯大公看向女儿的眼神满是疼爱。
“那么,请原谅我的失礼,斯塔迈尔神父,基督山伯爵。”她行了个礼,在转向爱德蒙的时候快速地眨了眨眼,爱德蒙低下了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伊丽莎白咬了咬自己的红唇,眼睛转了转,她倒是要看看这位基督山伯爵的夫人是怎样的美|艳,让她的丈夫对别的夫人这样不屑一顾。
伊丽莎白离开后,三位绅士的话题就多了起来,从几年前法兰西的革命党,到后来的几次政|变,再到年金的变化,卢卡斯大公惊讶地发现无论他谈论到哪个话题,这位新晋的基督山伯爵都会接得很好。
“请原谅我的冒昧,您的封地是。。。”卢卡斯大公有些心动了,教皇册封,那就是听着好听,整个意大利谁不知道,只要有足够的钱,那么教皇陛下就会跟你做一笔公平的生意。
“马赛附近有座基督山岛,哦,我想您大概也不知道,”爱德蒙小心地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并且自己观察卢卡斯大公的,“不过听说那附近就是伊夫堡监狱,不过谁知道呢?只是我的夫人喜欢罢了。”
要不是爱德蒙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了卢卡斯大公的身上,他不会发现在他提到“伊夫堡监狱”的时候对方的左手小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但是也只是一下,幅度小到爱德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我也该带伊丽莎白回去了。”卢卡斯大公说,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大概会在这里带到夏天结束,总会有时间见面的。认识您很高兴,基督山伯爵。”
“同样是我的荣幸。”爱德蒙起身行礼,卢卡斯大公很快就叫来了仆人,让他去花园中将伊丽莎白殿下寻回来。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伊丽莎白就满脸不高兴地跟着仆人走了回来,看到爱德蒙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的光。
爱德蒙愣了一下,拿不准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位夫人,不过他也没时间多想,因为阿尔瓦跟着李昂德公爵夫人慢慢地走了回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有那么一会儿,爱德蒙觉得女装的阿尔瓦的脸型竟然跟李昂德公爵夫人有三四分相似。
“哦,基督山伯爵,您可一定要时常将我亲爱的玛芮尼亚带来跟我说说话,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李昂德公爵夫人一开口就让神父和爱德蒙吃了一惊,阿尔瓦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让这样一位法兰西曾经的公主干脆直接称呼他的名字!
“陪伴您是我的荣幸,夫人。”如果说李昂德公爵夫人对阿尔瓦的称呼让爱德蒙吃惊,那么阿尔瓦的回应就是诧异了,“夫人”这么一个亲密的称呼居然出现在了只是单独相处了不到一个下午的阿尔瓦的身上,这不能不让爱德蒙深思。
等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阿尔瓦,他在心里这样想,脸上一点也没有带出来。
晚餐之前他们就离开了,在回去的马车上,斯塔迈尔神父很高兴,他没有理由不高兴,今天他带来的两个人,一个被卢卡斯大公看重,另一个也为李昂德公爵夫人所喜爱,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结局。
阿尔瓦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马车的外面若有所思,爱德蒙则是满心的疑惑,在下午的花园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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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1】《豌豆公主》的故事,取自安徒生童话,这个故事本来是1835年出版的,这里为了剧情提前了。
【注2】《美女与野兽》的故事,作者是法国的博蒙夫人,(1711~1780)是法国十八世纪儿童文学作家,因此在这个时候已经流通了。
P。S关于文中的称呼,麦子自己查了一下以及基友的帮助之下大概得到结论:在正式场合,称呼封号+爵位+夫人,或者是娘家的姓氏+殿下。
非正式的场合,名字+殿下,或者是亲爱的夫人,直接称呼名字的情况属于很亲密的叫法。
于是上面的是目前能找到的,如果有错误的话还请亲们指正~麦子只是想尽量把故事写得更好~最后,感激支持
☆、37·来自舞会的邀请
等他们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爱德蒙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他的问题;“您是做了什么;才引得那位公爵夫人的垂青?”
“哦;或许我先应该恭喜您,获得了又一位夫人的青睐?”阿尔瓦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装;向上帝发誓,要不是还有理智知道自己的本来的样子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阿尔瓦绝对不会再碰那些裙子一下!
爱德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哦;也许您还记得;我早就已经结婚了不是么?我做过承诺的;又怎么会去接受别的夫人的美意?”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这么说是那位伊丽莎白殿下了?她是卢卡斯大公的女儿吧?”
“是的。”说到正经事,阿尔瓦将他刚刚听到爱德蒙说的“承诺”而涌出的满足压下,开始讲述他们今天下午在花园中的事情。
其实说白了,下午的散步也没什么,年迈的公爵夫人倒是健谈,只可惜阿尔瓦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往往对方说了四五句了,他才短短地应上一句。不过他不知道,这样倒是合了李昂德公爵夫人的心意,年长的老夫人最喜欢的就是能安安静静听她说话的夫人,至于那些带着香风、装饰得华丽的夫人们反而不讨她的喜欢,这不是明摆着衬托她已经不在的岁月了么!
阿尔瓦歪打正着地得到了公爵夫人的好感,后来的伊丽莎白就明显没有那么好运了。精致的妆容、华丽的装饰、略微高高扬起的下巴,这位伊丽莎白。德。波旁殿下在找到他们的一瞬间阿尔瓦就看到了公爵夫人眼睛里的不高兴。
偏偏这位新来的夫人还完全没有自觉,像是小姑娘一样将阿尔瓦挤开占据了公爵夫人的身边。
阿尔瓦倒是无所谓,在高度紧张了很长的时间之后,他甚至于欣喜于这样的被打断。
可是公爵夫人却很不高兴,今天她见到阿尔瓦的第一眼就觉得熟悉,后来对方的表现更是让她觉得贴心,这甚至让她有些遗憾为什么那不是她的女儿。要知道她跟李昂德大公在婚后只有一个儿子之外,再没有别的孩子了,这一点她一直觉得遗憾。
在伊丽莎白的对比之下,阿尔瓦在李昂德公爵夫人心目中的份量更重了一些——这也是为什么在她们出来的时候李昂德大公夫人当中称呼了阿尔瓦的假名,更是要求他以“夫人”相称。
“后来还是在一个间隙,我听到那位伊丽莎白殿下小声地对我说,男人都会喜欢更漂亮的,在看到她看到您的眼神,哦,我亲爱的朋友,也许您该对我坦白,您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说到最后,阿尔瓦微微挑眉,带着些玩笑。
“哦,阿尔瓦,您还不知道我的么,女人啊,女人啊。。。”爱德蒙的声音慢慢地变小,显然后来的感慨让他想起了梅塞苔丝,再接着想起了他的老父亲。
阿尔瓦很快觉察出了爱德蒙情绪上的低落,他懊恼于自己的失言,于是他将从公爵夫人那里得到的信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李昂德公爵夫人是二十岁的时候嫁到米兰的,她的长子今年已经三十五了,不过这几年外面的局|势变化比较快,大部分时候她的长子都是在外面的,很少回来看她。李昂德大公虽然每年也会抽出些时间陪她来庄园消夏,可是他明显更喜欢庄园附近的猎场,几乎每天,他都会带着一些人去附近打猎,所以李昂德公爵夫人在没有交际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待着。”
“那卢卡斯大公和他的女儿?”爱德蒙慢慢从那种哀伤的情绪中出来,他当然爱他的父亲,可是他也清楚他的老父亲已经去世了,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他眼前的人不会像他的老父亲一样,死在一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这就不知道了,”阿尔瓦皱了皱眉,“李昂德公爵夫人好像很不喜欢那位伊丽莎白殿下,尤其对卢卡斯大公莫讳如深,似乎很不愿意提到他。”
“可是斯塔迈尔神父说过,卢卡斯大公在意大利是‘一位真正的贵族’,这样的好名声不应该在李昂德公爵夫人那里得到这样的冷遇,”爱德蒙分析,“尤其是我们在庄园见到卢卡斯大公的时候神父的表现,那不像是偶然,神父的反应刚像是卢卡斯大公时常过去庄园的样子。”
他捏了捏阿尔瓦的手,“卢卡斯大公在临走的时候说,他们会在这里待到夏天结束。这说明他们也不算是不速之客,最起码卢卡斯大公一家和李昂德大公一家是时常见面的。”爱德蒙将自己看到的卢卡斯大公关于伊夫堡的反应咽了下去,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想让阿尔瓦乱了心神。
“真奇怪,那李昂德公爵夫人的反应就不正常了。”阿尔瓦也没注意到爱德蒙的表情,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信息的整理和分析中,“公爵夫人还邀请我们一起出席三天后的舞会,说要将我们介绍给周围的人家。”
爱德蒙的眼睛一亮,“公爵夫人真的这样说了?”
“当然,也许明天请帖就会到了。”阿尔瓦回答。
“那可是太好了,”爱德蒙的脸上露出喜色,“您知道的,法里亚神父是曾经同我说过的,整个意大利虽然分散,但是很是有几个实权人物想要统一整个意大利的,米兰公国的李昂德大公是一个,比萨公国的卢卡斯大公也是一个,尤其他们还都属于波旁家族的旁支,这么多年以来,两个公国想要吞并对方的想法从未放弃。”
阿尔瓦点了点头,他在狱中的时候是听爱德蒙提过的,不过那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于是只是简单的一两句就带过了。
“当然法王是不太希望意大利出现更多的实权人物的,这个道理您是知道的,”爱德蒙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继续说,“于是历史上就有过几次法王将他们的亲眷嫁入这两个公国的事情,当然米兰和比萨也不傻,娶到了法国的公主就意味了得到了法王的支持。”
“凯瑟琳殿下是嫁给了李昂德大公的,这么说法王支持李昂德大公了?”阿尔瓦顺着爱德蒙的思路,“不对,法王需要的是平衡,恐怕将凯瑟琳殿下嫁过来的时候,李昂德大公的实力恐怕比不上卢卡斯大公吧?”
“您说的对极了,”爱德蒙赞许地看了看阿尔瓦,“法王需要的是米兰和比萨的分裂,所以他一直等到凯瑟琳殿下二十岁才将她嫁给了李昂德大公,而也正是因为这位公主的下嫁,米兰和比萨的局势才趋于稳定的了。”
“凯瑟琳殿下。。。李昂德大公。。。卢卡斯大公。。。”阿尔瓦的右手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不住地摩擦,“他们之间也许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么简单。”
“别多想了,”爱德蒙拍了拍阿尔瓦的右手,他知道对方的小习惯,一旦陷入某种不安就会不住地摩擦左手手腕,而他更知道那是为什么,“左右我们已经走在了他们的前面,您的身份会是最好的掩饰。”
阿尔瓦放在左手手腕上的手顿住了,之后离开了那条现在几乎已经看不见的伤疤,“您答应过我的。”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真的到了意大利他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可能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势。1829就像是达摩斯之剑一样悬在他的头上,一旦他真的要在那个时候走向死亡,他必须保证爱德蒙不会因为自己被连累进地狱。
“我答应过的。”爱德蒙极为认真的说,至于他说的答应的是哪一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果然,第二天斯塔迈尔神父他们就收到了李昂德大公夫人的舞会的邀请,斯塔迈尔神父觉得很高兴,老朋友的子侄在他的引荐下如此地讨人喜欢,这在他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我并不打算知道您具体想要做什么,但是您保有我的承诺,”斯塔迈尔神父在没有仆人在的时候这样对爱德蒙和阿尔瓦说,“在我能帮忙的时候一定要让我知道。”
爱德蒙和阿尔瓦感激地接受了斯塔迈尔神父的好意,这位可敬的神父已经为他们冒了很大的风险,更别提他答应帮助爱德蒙隐瞒身份了。
“卢卡斯大公的继承人听说也会参加,”在第二天斯塔迈尔神父回家的时候他这样对爱德蒙和阿尔瓦说,“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