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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银时,这家伙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伊尔迷默默的与银时对视;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内。
最终银时坚持不住败下阵白,他搔着自己的头发道;“那个啊;银桑我又跟那些人赌了一把;银桑我压的是高杉主动。嘛,如果这次再赢的话;我们二八分好了,我二你八,矮子衫那边我已经商量好了。”
伊尔迷想了想,问银时:“你们每天有很多闲钱闲时间吗?”
银时轻咳两声道:“空闲时间的娱乐。”
“我知道了,时间地点跟昨天一样。”伊尔迷伸手绕开银时:“你可以到旁边去玩了。”
银时尽量藏好自己的黑脸侧身让路。
到了晚上,如昨日时间一般,伊尔迷再一次不请自来进高杉的房间,面对一旁的高杉也没有丝毫尴尬的样子。
“银时说你准备好了,你主动。”伊尔迷看了看,接着道:“我要脱衣服先躺下吗?”
高杉手里的笔顿了顿,摇着头道:“不用。”
“嗯。”听高杉这么回答,伊尔迷又跟个石人一样坐在榻榻米上不动也不说话了。
高杉握着笔也没有心思在纸上胡乱画了,他抬头看了看,又闷头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从各个方面来说,高杉此刻大的心情都是挺紧张的,伊尔迷就像个雕像一样坐在那,看起来让人觉得无法撼动的样子。
但实际上,高杉的手碰到他他就跟片纸一样很配合的躺倒。
伊尔迷见高杉动作很慢又多处停顿,便开口道:“你不会吗?要不要我先教你一遍?”
“不用你教。”高杉僵着脸道。
正直的高杉君心情十分的复杂,紧张万分但必须要做出十分冷静的样子来,他伸手向被很轻易就推倒的伊尔迷,光是中华服饰上那些精致的小扣子就让他纠结了半天。
伊尔迷低了低头,看着还纠结在他领子上的那颗绳纽上的手,开口道:“扣子我自己来吧。”
伊尔迷的手可所谓是灵活,或者说还是高杉紧张的有些整个人不协调,那些让他半天解不开的绳扣三两下就被伊尔迷解决了。
滚烫着银色纹路的白衣下再无其他布料了,高杉好像记得伊尔迷从来都是只穿一层衣服,感觉不到冷热一般。
银白色的中华服有淡金色的边层,夜兔特有的白…皙皮肤几乎要跟白衣是一个颜色了,若不是有那层金边隔离着。
高杉更觉别扭,虽然现在明面上是他主动一方,但总觉得真正的主动权还是被伊尔迷牢牢的抓在手里。
也就是说,下一刻会发生的事情也都被伊尔迷掌握在手里,如果脱出了伊尔迷的掌握,高杉有百分百的肯定伊尔迷会立刻叫停。
这样就完全达不到他预期的目标了。
“我想接下来我们应该做的更逼真一些,不然被看出破绽就不好了,我以前没有经验,你要好好配合才行。”最好的方法就是适当的故意露出破绽给外面围观的人看。
伊尔迷应了一声后,视线又向门的方向瞟了一下:“他们来了。”
高杉暗下偷笑了一下,将伊尔迷敞开的上衣向一边拉了一下,尚在成长中的身体没有因过度的苍白而显得病态,就像是莹白的羊脂玉一般。
外面的人这次没有因为情绪激动而层层叠叠的跌进屋,高杉颇为欣慰的继续上下动手,在某只小夜兔看上去手感很好的胸脯上摸了两下。
整体温度偏低的小孩,但这个地方还是能感觉到温热的,平稳有节奏的心跳随着掌心的略过而让高杉感应到。
伊尔迷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反应,高杉看着他道:“配合一下。”
伊尔迷对上他的视线,思考了一两秒后,抬起手勾住高杉的后项。
这样两人间的距离便又贴近了一些,伊尔迷稍微的抬起上半身的姿势,让敞开的外袍垂下,腰际完美的弧度成功暴…露于空气之中。
高杉顿了顿,动手将自己的外袍扯下搭在伊尔迷的腰间,视线在无意间般瞟向门外的一瞬变的犹如利刃一般。
这时他感觉到搭在后项上的手臂有要撤开的动作,像是觉得够了准备收戏,于是高杉有意的向后趔了一下。
这让人看来感觉像是高杉被惊到后反应过来想要后退的意思,果然这动作一出伊尔迷便又收了下力道来挽回失误,技术性的将高杉像自己这边扯了下,后者也很配合的贴近。
有时候,以退为进这招真的很好用。
高杉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刚刚手撑着有点酸。”他贴近伊尔迷耳畔边,悄悄话解释。
喷上去的热气让伊尔迷觉得有些痒痒的,不大适应的转了转头,然后看了看高杉撑在两边的手,略微鄙夷的道:“你这些年都是拿别人的手在练习挥刀吗?撑不动就趴下来。”
被嘲讽了心情也很好的高杉非常识趣的按照伊尔迷说的趴下去了,下面是伊尔迷。
他收拢了手将下面的人抱住,顺便开口道:“手这样放比较舒服,那些人也看着。”
伊尔迷点着头,高杉就埋头在他肩膀与脖颈之间了,并轻啃噬了一下,这只夜兔打了个寒颤便要退开,然后还没轮到他反手去推开,高杉忽然离远了些抬起手捂了捂脑门,像是刚刚撞到什么东西一样。
这就像场拉锯战,高杉这么一撤就显得事情不是那么回事了,于是伊尔迷再次要将两人代入正在亲密的‘假象’。
他手指在高杉背后轻点两下:“别愣着,快继续。”
高杉依旧很配合伊尔迷的指令,继续,埋下头亲了亲他的眼角。
伊尔迷反射性的闭上被亲吻眼角的那一只眼,纤长分明的睫毛轻颤了两下,他紧了一瞬眉头,很小声的问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大概看到不能再往下看的时候。”高杉的回答也含糊不清。
伊尔迷能想到的,不能再往下看的情况就是,他们的眼珠子被抠下来了,或者忽然瞎了。
“你适当表现热情一点,这样看起来更真一些。”高杉说罢便含住伊尔迷的下唇瓣。
高杉的动作生涩,伊尔迷也好不到哪去,揍敌客家族的那些练习有一小部分扩展在色诱方面,但是伊尔迷一般不用这个,家族在这方面的教育也都只限于给他们播放点小电影,分析一下各种姿势,让他们模拟一下声音之类的。
热情?
伊尔迷能想到的也就是用模拟声音这个办法了,他将鼻音压下甜腻的幅度哼哼出两声,不大不小,但足够让门外的人听到了。
同样,高杉也是听的非常的清楚,他僵了一下,终于放过了上下唇…瓣。
他觉得他便宜也差不多占够了,大概门外的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很快就散场了。
接着高杉就主动让身将伊尔迷的外套拢好,然后穿好自己的衣服一脸正直的坐到一边去了。
伊尔迷问道:“银时这次赌的多少钱?我去找他要还是他自己送来?”
高杉抿了抿嘴后道:“你现在出去太可疑了,万一有人不信邪非要等到明天再把钱给银时的话,你今天出去被发现了,钱就没了。”
伊尔迷恍然大悟:“那我就在你房间里睡一晚,给我铺个被褥。”
高杉道:“我这里就一套被褥……已经铺在床上了。”
伊尔迷看向他:“你今天准备就什么也不垫的睡榻榻米上?”
高杉抽了抽嘴角:“我的房间,当然是我睡床,不过床很大,可以分你一半。”
伊尔迷考虑了一下,点点头:“也行,那你去放热水吧,我要洗澡。”
“今天热水没烧够,不过浴池挺宽敞的。”高杉又道。
伊尔迷接话道:“也可以分我一半?”
高杉正直的看着伊尔迷,不言不语。
黑发的孩子挥了挥手让他快去烧水,暗紫色发的少年起身走到浴室门边忍不住偷笑,不过他克制住自己没有抖起来。
千万不能被伊尔迷发现。
放好了热水后的高杉喊伊尔迷入场,进入浴室之后,伊尔迷就看见高杉已经很惬意的跑在浴缸里了。
对此,高杉晋助的说辞是:“这样试水温比较贴近。”
伊尔迷看着他:“你试菜的时候会把一锅菜都倒嘴里预试一下吗?”
“你想从我嘴里抢食吗?”高杉反讽道:“快进来,水温刚好,可以泡久一些。”
第63章
伊尔迷没有迟疑的在高杉眼皮子下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这也没有高杉所的那么宽敞;虽然可以挤下两个不怎么壮实的少年吧;但还是觉得有点挤了。
伊尔迷看着这水位道;“这水位明明很高;你为什么不能分两次放;”
高杉道,“当然是这样泡起来比较舒服,”
“比较舒服;你说这样;”伊尔迷在拥挤的浴缸里动了动。
高杉连忙伸手圈住他,“别乱动;浴缸很滑,你觉得挤的话;那要坐在我腿上吗?”
伊尔迷不怎么信任的瞄了眼高杉的腿,然后道:“我怕你的腿跟你的手一样没用,撑不住重量。”
“你试试看好了,你也不会被我摔到,你反应很快。”高杉已经掌握到和伊尔迷相处的秘诀,那就是把他的损话尽可能当做在夸自己,再不然就无视掉。然后你还需要经常夸夸伊尔迷。
听闻此言,伊尔迷点着头道:“这倒是。”
然后就将高杉当木凳子了。
高杉也当然不可能会经受不住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的重量,他还能在当座椅的同时帮伊尔迷递东西。
伊尔迷拿着毛巾捂着眼睛防止泡沫的潜入,头上还有那两只手在帮他挠泡沫。
“你就像一把人形的多功能座椅。”伊尔迷赞扬。
高杉努力把这句话当做是赞扬,“你觉得不错就好。”
“嗯。”伊尔迷觉得高杉十分不错,但他向来贯彻给一个糖就一要打一鞭:“但是你还有很多进步的余地,作为一个多功能座椅。”
“我努力学习。”高杉晋助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好的吊炸天,在面对伊尔迷的时候。
两个人洗白白之后就上床了,伊尔迷在生活这方面,如果无意外之事,可以算得上是十分规律的。
而高杉晋助,他看起来是个十分守时间点的正直少你,当然他也要继续维护这个形象。
所以刚开始,各占一半床。
高杉靠坐在床头,装作在看书的样子,然后趁机往旁边看两眼。
伊尔迷睡觉时直挺挺的像根木头一样,你不了解他总以为他有多么的文静,多么的沉默寡言。
高杉拉上灯将手里的书本也放到一边去,然后蹭蹭蹭的躺下去。
既然伊尔迷睡觉这么老实,那就得他表现的不老实一点了,但没有人告诉过高杉他睡着后是什么样的。
于是高杉就纠结着,躺着,隔段时间翻一下,往伊尔迷那边靠近一点,隔段时间又翻一下,再往伊尔迷那边靠近一点,隔段时间……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小鬼忽然睁开眼望向旁边停止翻身的高杉,他总有一种今天的高杉很活泼的错觉。
战乱中的生活不是每一天手平静的,应该说是的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这么多欢快的时刻。
更多的时候,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战争又要为下一次战争做准备。战争消耗的不光是炮火污渍,还有一去不复返的武士。
不论多么成功的一战都不可能毫无牺牲;他们为曾经并肩的伙伴痛苦,然后又招纳新的同行人。
队伍就在这样的循环之中逐渐壮大。
一路失去了很多,但却从没有辜负过哪些逝去之人的期望,两年之来,纵然再多不易他们也没有吃过天人的败仗。
即便有时是武士的尸骨遍地才换来的胜利,但他们的脚步也从未有停下过。
整整两年,这支队伍里有多少旧面孔不复存在,又有多少新的血液流入,没有人想去统计这个数量,但他们清晰的记得每一个武士的名字。
这次也是一次大战的刚刚落幕,他们获得了又一次的胜利,却又葬送了不少的伙伴。
没有一点胜利之后该有的喜悦。
无数次的经历战场让从最早到现在还留下的这些旧人名声大发,天人因为那抹银色的影子而感到惧怕,为银时镶上了夜叉的称呼,白夜叉。
就连桂小太郎也有了威风响亮的名号,狂乱的贵公子。
伊尔迷一直觉得给桂起这种绰号的人,不是眼睛瞎了,而是心瞎了。
在敌人的眼里,与夜叉同样可怕的还有修罗,高杉晋助。
但在外被传的最神乎邪疑的,仍旧是属于伊尔迷,因为军中一直将他的身份亮出,是被雇佣的杀手,即便这样伊尔迷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