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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美国的教会有着全世界最先进的研究所,毁了它对整个血族都有好处。还有一点,梵蒂冈教廷和沃尔图里有过和平协议,这一次针对非素食主义血族的肃清行动是由美国方面发起的,表面上梵蒂冈与此事毫无关系。梵蒂冈教廷和沃尔图里保持着意大利微妙的平衡,所以我不能直接对梵蒂冈教廷下手。”
Voldemort 接着阿罗的话说下去,“所以你也借用梵蒂冈教廷的做法,不直接让沃尔图里卫士出手,而是希望由我执行?如果我没料错,教会的人到达巴特大宅的时候,你恐怕已经在那里了,你旁观了教会对巴特家族的屠|杀却暗中留了巴特家族几个核心血族的性命,也是为了引巴特家族和我合作联络美国其他家族对抗教会?”
阿罗露出惊喜的表情,忍不住侧过脸看向副驾驶座上那位高傲的血族。Evergreen Point Floating大桥两侧的灯火落在Voldemort红色的瞳里,显露出几分迷离。而Voldemort的眼神却是清晰而犀利的,他目不斜视,微仰起下颚,任由灯火和星光落在他的眼里。在路灯的照耀下,他的脸廓褪去了坚硬,显露出几分柔和。灯火的暖光替Voldemort苍白的脸色蒙上一层薄薄的橙色,温和而迷蒙。
然后,阿罗看到身边的血族侧过脸,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突然皱起了眉,冷笑道,“开车的时候应该目视前方吧,我可不希望出车祸。”
阿罗低低一笑,“出车祸也不错,像不像是殉情,我和你的尸体和Evergreen Point Floating Bridge一样浮在华盛顿湖上。不过遗憾的是,我们死不了。”
Voldemort懒得理会阿罗话里的真情假意,哼笑了声,“若要我帮你也并非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说。”阿罗毫不在意地回答,来美国之前他就做好了接受某血族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了。
“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我们谁也不欠谁,并且由你作为沃尔图里代表承认我的独立。”Voldemort说道。
“可以。”阿罗毫不迟疑地说道,眼角却溢出一抹笑,“但是,玦,你要记住一点,能说不曾亏欠的只有我,你永远都没有资格。”
Voldemort看向阿罗,不同于脸上的温和之色,他的眼神却是冰冷而幽暗的。被欺骗被背叛,即使谈不上恨意,愤怒却是肯定的。
Voldemort坦然接受阿罗的怒意,因为他毫不介意,无论是巫师还是血族或是庸庸碌碌的麻瓜众生,一切的喜怒哀乐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和这个世界的感情交流,从他被留在孤儿院门口、从邓布利多在他面前烧掉那个柜子、从他亲手夺去第一条性命、从他切割自己切割自己的灵魂开始,早就已经停止了。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竟是一路的沉默。
白天的行动,傍晚的打斗,方才的伤痛都耗去了这具好没有完全康复的身体太多的精力,车停下的时候,Voldemort已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Voldemort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唇瓣,有点粗糙。阿罗的手指,没有他想象中的光滑……Voldemort感觉不到杀意,便继续沉静在休眠中,由着阿罗的动作。
一股冰冷之气呼上他的耳垂,Voldemort听到一个呢喃的嗓音,“……我想吻你……”
Voldemort迅速地睁开眼睛,雷厉风行得仿佛之前的睡眠都是假装的。而为时太晚,阿罗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如千斤巨石般难以撼动。感觉到身下之人的苏醒,阿罗的动作放肆起来。
算不上温柔的一吻结束后,Voldemort舔了下被吮肿的唇瓣,而偷腥的家伙也被他踢断了一根肋骨。
阿罗的恢复能力变态到和他的实力一样惊人,不过一秒钟,断掉的肋骨就已经重新接上,简直比被蚊子咬了一个包都恢复得快。
Voldemort暗暗后悔刚才没有多用几分力气,踢断这家伙一根肋骨和拔了他一根头发丝差不多,不,说不定还是拔了一根头发丝更疼一些。
阿罗像是看透了Voldemort的心思,无奈一笑,“实话说,被踢断肋骨还是很疼的。”
Voldemort手指掠过唇瓣,被咬肿的痕迹立时褪去,冰冷道,“你自找的。”
阿罗却毫不在意地笑了,“你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需要我费心思去揣度想法的人。”
……
……
Voldemort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物,询问道,“你想要住在这里?”
“你说呢?”阿罗挑了下眉,笑着看向别墅的大门。卡莱尔从里面走出,朝阿罗微笑了下,“很久不见了。”
“的确。你竟然已经有了伴侣和子嗣了。”阿罗的语气有轻微的怀念。
卡莱尔看到阿罗身旁的Voldemort,露出了然的表情。Voldemort想,卡莱尔他恐怕一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卡莱尔是个温和的血族,但Voldemort可以看出,在面对阿罗时,卡莱尔看似和善的微笑下,那隐隐的戒备和排斥。
再一次走进卡伦家族的门,没想到距离上一次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过去。爱德华从房间里走出,看见Voldemort的人,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阿罗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拉起Voldemort直接走进了卡莱尔指给他看的房间。
Voldemort没有拒绝。
爱德华看着Voldemort迅速消失的身影,脸上的微笑褪去,白皙的脸容一时间有些阴沉。他走回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罗莎莉看着爱德华房间的方向,低笑了声,“真难以相信,这么不绅士的关门动作,会是爱德华做出的。”
爱丽丝和贾斯帕交换了个眼神,不可置否。
“哦,亲爱的,让他们住进来没关系吗?”埃斯梅担忧地看着卡莱尔。
“……没事的,阿罗不是针对我们而来的。”卡莱尔淡淡地说道,平时从容不迫的气势淡去,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埃斯梅踮起脚尖亲了下卡莱尔的唇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在这里。”
卡莱尔温柔地笑了,握住了伴侣的手。
……
……
……
而此刻的房间里,Voldemort看向脱去斗篷的血族,有点惊讶,“你的头发怎么了?”
原来刚才一直有斗篷掩饰着,Voldemort没法看清。但现在阿罗褪下了帽子,Voldemort可以清楚看到阿罗那原本柔顺的黑发此刻乱得像鸟窝。
阿罗的脸色沉了下,讥笑了声,“如果你被人击落了直升机,从高空中摔下来,也会这个样子。”
Voldemort了然的点了点下巴,“怪不得只有你一个人。”阿罗的头发微微湿润着上面结着白色细碎的晶体,估计那时候坠机掉进了普捷湾,随行的卫士也不见了踪影。
阿罗看着Voldemort里衣上沾染的血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落魄的样子,忽然低笑了声,问向Voldemort ,“你觉得我们这个样子像什么?”
男人半躺在床上,敷衍了应了声。
阿罗走过去,凑近Voldemort,端详着近处被月光浸染的脸容,低声说道,“像一对亡命天涯的情侣。”
Voldemort:“……”不用怀疑,堂堂黑魔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这几章那乱七八糟你不认识的名字疑惑。那啥啥教会啊啥啥巴特家族啊啥啥苏贝斯卡修斯罗兰啊全是我胡诌的!~
等这次事件结束后,正式进入HP的世界。
P。S。~明天后天我不在家,今天如果搞不定存稿的话就没法子更新了。假期快结束了~于是亲们赶紧儿给我留言吧~嘿嘿~爱你们~
29
29、第二十八节 将计就计(一) 。。。
西雅图的夏季日照很长,仿佛刚刚睡下,天就亮了。虽然如此,窗外依旧雾蒙蒙的,爱德华有提起过,一直到下午,才能看见西雅图的阳光。
Voldemort陷在柔软的床里,动了一□子。肩膀沉沉的,像是压了块石头。Voldemort有些不耐烦的摸上肩膀,指下是一片柔软冰凉,如蛋壳般的质感。
Voldemort醒了醒神,垂下眼睫,看到了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很显然,这只手连同那白皙结实的手臂,都不属于自己。Voldemort有些头疼地侧过脑袋看向睡在他身边的血族,明明是那么警惕的性格,此刻却安心地闭着眼睛躺在自己这个叛徒的身边,甚至还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地拿自己当了抱枕。
Voldemort讥笑了声,却并不觉得讨厌或是厌恶。
Voldemort的手指轻轻滑过阿罗的脖颈,指尖落在了他的左胸上。只要伸长指甲,轻轻一压,在心脏上开一个口子,然后注入一点液银,这个人就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了。
Voldemort这么想着,却收回了手。他挣开阿罗的怀抱,双脚刚碰到地面,下颚却被人从身后捉住。阿罗强硬地扭过他的头,干燥的双唇紧贴在一起,掠夺了一个深吻。
夺回口腔的自主权,Voldemort对嘴巴下了个清洁咒,冷然道,“我刚才应该下手的。”
阿罗却不介意地笑了笑,目光凝望进Voldemort的眼里,“你不会那么做的。你知道,我早就醒了。”
“总有一天,你会为这种自信付出代价的。”Voldemort似笑非笑地看着阿罗,走下了床。光着脚站在羊绒地毯上,羊毛细腻的触觉刺激着光|裸的脚底板,一股微热的瘙痒蹿了上来。
阿罗跟着他从床上下来,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往浴室走去。关门前还不忘问了Voldemort一声,“要一起吗?”
Voldemort眯起眼,冷冷地睨向某只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的血族。阿罗微笑着耸了耸肩膀,关上了浴室的门。
Voldemort落在外套上的手突然停住了,轻摇了下头,嘴角轻轻地抿起,总觉得,自己和阿罗的相处竟又像一开始见面那样融洽了,不,比那时还要亲近一些。
这时,身后的落地窗被敲响了,爱德华隔着窗户看着他。
Voldemort打开窗户,“怎么?”
“……我在庭院看见你醒了……打个招呼……昨晚有受伤吗?”爱德华斟酌着问道。
“我很好。”Voldemort勾起唇线,爱德华却指了指他青色的眼睑表示不相信。
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爱德华放下心来,看向Voldemort恢复红色的眼眸,迟疑了片刻,终于没忍住,“你眼睛……”
Voldemort 低沉地笑了声,“你太善良了。不是每个血族都能漠视既定的食物链的。”
“对不起。”爱德华苦笑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Voldemort微微眯起双眸,露出沉思的表情。语气转而带了几分冷漠,“你该和我保持距离的。”
爱德华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僵住了。Voldemort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吗……
Voldemort却露出冷淡的表情,眼眸里是微澜不惊如潭水般幽暗寂静,“爱德华,你看不透一个人固然会觉得新鲜,然而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找一个你能看透的人才是最好的。”
爱德华但笑不语,他没有说出反驳的话,若是要把对方看透才可以放下防备,这样的生活未免太理智而无趣了。
Voldemort突然感到肩上一重,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如同宣誓占有权一般手箍着他的肩膀。
阿罗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体面的西装,到衬得自己有些衣衫不整了。
阿罗体谅地放开他的肩膀,简单地和爱德华道别,Voldemort走向浴室。
窗户里面的血族隔着晨雾看向窗外的人,冷淡而决绝地说道,“爱德华,你太善良了,不适合他。”
“你想说,Voldemort是邪恶的吗?”爱德华讥笑了声,金色的眼眸微微沉下色泽,“你要知道,吸血鬼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种族。”
“不,爱德华,你不懂。”阿罗缓缓地说道,“玦的黑暗,不是你能理解的,因为就连我都无法看透。”
……
……
而浴室里,Voldemort招来睡袍重新披上,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家伙,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这算什么?”
放了谁,在浴室里刚褪下衣物,就有人突然从天花板的气窗里跳下来,都会生气的。
苏贝斯扭开视线尴尬地轻咳了声,解释道,“这不主人要求我找你的事情不被教会发现所以我才采用了这个方法,不过事先没有考虑到各种突发情况,比如……”
——比如刚进入卡伦家的浴室,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美轮美奂品味高雅格调脱俗的装潢布置,就看到一个裸着上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