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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号里写了什么?难道是大叔对我的告白?
我在心里忍不住羞涩了。
“把你的查克拉注进去,这是测试查克拉属性的。”
擦。白激动了。
我捏着纸全神贯注的憋气努力往这张小纸片上注入查克拉。
大叔也十分专注的盯着我的动作。
可惜我只憋出了一个屁。
我看到大叔不忍直视一脸痛苦的别过了头。
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个屁有声音肯定不臭!大叔你别过头是什么意思!
“鹤。你这几天有提炼自己的查克拉吗。”
提连查克拉?
那是啥来着……
我仔细回忆了这几天我都干了啥。
无非就是吃饭睡觉玩木偶先生想大叔。
提连查克拉这事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诚实的摇头。
大叔连回答都不想回答我了。
我不甘心,捏住查克拉纸继续努力。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终于感觉手里的小纸片有了变化。
它开始冒烟,在我手里一点点的燃烧殆尽。我却没有感觉到烫手的温度。
“火属性的啊。”大叔语气平淡的感慨。
火属性?
听上去野炊很方便的样子……
大叔又不知从哪里摸出另外一张完整的纸夹在他自己指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叔手里的纸就被切碎成了两半。
这是啥,刀属性吗?
“如你所见,我是风属性,第二属性也是土。教不了你。”
所以呢?
为啥傀儡师也要分属性啊……
我还没好奇完,大叔又惋惜道:“所以你还是放弃吧,我教不了你。”
所以说傀儡师为啥要属性啊!
大叔这就是你懒得看我废柴不想教了的借口吧!
我郁卒:“你之前教我那么久也没提属性的事啊。”
“嗯。的确。”大叔点点头“那会儿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笨。”
再次重申我恨大叔的毒舌。
我抑郁的撂下手里一把千本和苦无坐在地上背对大叔死活不肯起来。
“有脾气了?”
我没理他。就算我很想和大叔说话我也不理他。
背后的大叔却一下笑了出来。
“小心眼。”
去你的。我扭过头恶狠狠的朝大叔呲牙。
大叔淡定:“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掰下来。”
我信了,于是我悲愤的闭上嘴。
大叔什么的最讨厌了。
他对我的脾气完全不以为然,反而慢悠悠的命令我去把他墙上一个初具人形的光秃秃的傀儡拿下来。
命令一个伤员你好意思么。
我一瘸一拐的费力搬下那副比我还高的傀儡,然后一瘸一拐的把傀儡放到大叔跟前。
我恨我自己被大叔锻炼出来的下意识听话。
大叔跟我生疏的手法不一样,他十分熟稔把查克拉线链接在傀儡的四肢以及身体,线的另一端缠绕在我的手上。
“试试看。”
我不明所以的抽动手指。
原本以为操控这种大型的傀儡就跟操纵木偶先生没什么两样,结果发现我能让木偶跑的欢快却无法让这傀儡缓慢的移动半分。
动倒是可以动起来。
但是光原地摆臂你以为你可以起飞么!
我努力的回忆着操纵木偶先生时的动作,控制着手指企图移动傀儡。它很不合作的啪叽一声倒了下去。
我苦逼的看向大叔,大叔却并没有任何实际操作演示给我看的意思。
我自己摸索着操作傀儡和木偶先生的不同之处。
……也没什么不同啊。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大叔终于肯开口:“傀儡的大小不同,控制它的时候查克拉线波动的幅度也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是大概意思我能够理解……
应该就是说查克拉线的波动幅度要比木偶先生大,简称波大……吧?
我以我理解的方式试着控制傀儡。
它终于做出了和木偶先生一样的动作。
掐着自己脖子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由于这个虽然未成形的傀儡比木偶先生要精致许多,连手指也被大叔一一刻画出来。傀儡先生打滚的时候看上去要比木偶先生更加痛苦。
痛苦的我都不忍心继续了。
他滚着滚着,身上的查克连接着的查克拉线终于断开了连接,彻底停止了他的痛苦。不是自己的查克拉就是不结实……
我有些失望的坐在地上。
大叔对我的技术不加以任何评价。
其实我还是希望大叔可以夸奖我一下的。
不过按照我这个实力来说,十年以内都不太可能了……
“大叔……”我慢慢挪过去,身体向后靠,半倚在大叔的身上。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大叔的表情“可以一直都教我傀儡吗?”
大叔声音低哑。
从我靠着的部分可以感觉到发声时那些细微的震动。
“看你表现吧。”
大叔的体温。
其实很温暖嘛……
作者有话要说:醋坛子鹤少年总是轻易的就被大叔消去了原本的怒火。当然大叔压根就没把鹤少年的气愤放在眼里……鹤少年终于开始学着操控真正的傀儡了。不过大叔是不会给鹤少年做任何傀儡武器的,要鹤少年自己学着动手才行。捂脸。大叔其实真的很温柔。第十五章,字数大概已经破三万七了吧。收藏也快破七十了。可高兴。PS:教练我想上榜……
☆、【十六】
接下来的生活又归于平静,每天过着晚上和大叔一起睡觉,白天大叔却出去和迪达拉在一起这种白天闹心晚上满足的生活。
这种日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糟心。
所幸大叔并没真的放弃教我傀儡,我该学的他都在抽空回来的时候给我一一指点出来让我多加练习。
……也许真的是资质原因。
每次大叔让我展示练习成果的时候不管是本体还是那副壳子都能看出不忍直视以及怀疑我最近真的有好好练习吗的意味。
怎样,瞧不起废柴么。
我呲牙。
偶尔迪达拉也会来,在这里单方面激动着和大叔争吵艺术究竟是瞬间还是永恒,我觉得应该是永恒吧。能够永久保存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我偷偷看了一眼对迪达拉的吵闹感到头疼的大叔。
如果我也能一直陪着大叔就好了。
有时候迪达拉会嘲笑我太弱,并且十分得意的表示如果我求他他就会教我瞬间的艺术。
我傲娇的一哼,样子比他更得意:“就不求,都被大叔打败了才没资格教我。”
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如果和迪达拉打起来也是只有秒输的份。
然后迪达拉就会不顾我骨折的腿把我摁倒在地捏着脸一顿掐,我也不堪示弱的还击。可惜我就没赢过。
迪达拉犯规,他手上也有嘴,还会咬人。
在我俩掐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大叔就会把我俩分别狠揍一顿然后迪达拉丢出门外我关在门里,每当这个时候迪达拉在外面愤怒的叫骂时我都会表现出一派委屈的样子找大叔告状。
可惜大叔从来不买账就是了。
不管我和迪达拉怎么掐,他在闲暇的时间都会跟着大叔跑到这个房间来,时不时会给我带一点零食或者他自制的粘土小物件。
我把这点归结于晓组织里跟他同龄的人只有我所以不找我玩他就只能跟着大叔那种阴沉的家伙整天压抑变成心理变态。
我跟着大叔就不会有事。
自豪脸。因为我已经成功的把大叔从一个阴沉的变态变成一个毒舌了。
迪达拉是个好人,能做朋友的那种。
我啃着迪达拉给我带来的仙贝单手操控着木偶先生熟悉控制动作这样的想着。
如果他不跟我抢大叔,我会对他更好的。
大叔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怨念。
回来时第一次出去没带着我,从此之后就算我腿好的差不多了他也依然不肯带着我。
我觉得大叔是在闹别扭,果然还是道个歉比较好吗。
“大叔大叔。”我谄媚的凑过去没话找话“迪达拉这次带来的仙贝味道超好,你要不要吃一口?”
我把手里啃剩下一半的仙贝献宝似的递过去,换来大叔一个白眼。
我丝毫不感到气馁。
虽然早就知道了大叔不用吃东西,可是每次都必定凑上去问大叔已经成为我的习惯。所以每次都换来大叔的不屑这点我也早就习惯成自然了。
于是我就着仙贝开始延伸话题。
“呀。大叔。我下次还想吃这个仙贝。”
“那你去跟迪达拉说。”
我对大叔和我心意不相通这点再次感到无比怨恨。
“总麻烦迪达拉多不好……”
“你平时也没少麻烦他。”
我愤怒了。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迪达拉重要!
当然我不能这么直接问出来。我要是问出来大叔肯定回答我迪达拉重要。
因为我比迪达拉弱太多……
我干脆挑明了和大叔摊牌:“大叔你们下次出去的时候我也想去。”
大叔更干脆的回我三个字:“不可能。”
这三个字噎的我接下来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低头抑郁道:“我第一次没跟你出去你就再也没带我出去过……要是我的错我道歉不就好了嘛。”
大叔点头:“的确是你的错。”
大叔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委婉?
他继续道:“但是现在不让你出去跟那件事无关。”
怎么看都是大叔你在闹别扭好么!
可能是大叔看我表情太过扭曲,他又主动跟我说道:“你学会制作傀儡了就带你去。”
我满口答应。
但是按照之前尿性来看我一时半会儿肯定学不会。
不然大叔不能这么跟我说。
于是大叔让我试试看。
开始他让我拿木偶先生练手,木偶先生作为大叔送给我的礼物,又陪了我这么久我当然不忍心。
大叔只能给了我一个已经初具大型的傀儡让我试试看雕刻的感觉,并且威胁我做毁了就弄死我云云。
我现在已经不怕这种威胁了。
弄死我这种事大叔很轻易就能做到,但是他不会弄死我。
我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掐着傀儡的脑袋来回比量着下手的位置。
有种第一回杀人时的即视感。
我又比量到眼眶那里,寻思着到底给它刻个什么样的脸比较合适。
“你想好怎么下手了吗。”大叔在我身后凉凉的冒出一句,我吓了一跳。就跟第一次杀人一样一样的,手一哆嗦刻刀笔直的就下去了。
然后我就看着傀儡脸上不浅的一道划痕沉默。
大叔则看着我嘲笑。
“你不是能行么?”
“啰,啰嗦!这还没开始呢!”
我硬着头皮准备继续下手。
说起来我根本就没看大叔真的在我面前刻过这东西啊到底要怎么实际操作……
“一点一点刻画,初次雕刻傀儡下刀不要太深。”
大叔不甚明确的指点。
我僵硬的一刀刀削去傀儡上多余的材料,心中想着大叔本体的样子,试图一次成功。就算以后大叔不回来,我也能咬几口傀儡撒撒气。
从某种角度而言大叔是个好老师。
他不会一下就告诉我具体该怎样做,而是让我一点点的摸索着,深刻的记住自己学到的东西。而我做错的地方,他甚至会从手持刻刀的角度这种细节开始纠正。
如果他不一边教我一边嘲笑我就更好了。
磕磕绊绊的总算是弄出了五官细节。
我看了看大叔的脸,又看了看连头发都没有的傀儡。
完全不一样嘛!
眼睛一只大一只小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