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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学傀儡多久了。”
啊?
我原本以为大叔是想给我公布一个惊天大秘密;比如人和宇宙的关系,比如先有的鸡还是现有的蛋;再比如其实我是他私生子之类的……
却没想到大叔只是问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两三年?我现在怎么着也有十五六了吧……大叔你捡我回来的第几个月之后我就开始跟你学了。”我突然顿住。寻思了一下又觉着大叔这问题没这么简单。
我跟着大叔学了两三年是没错。
大叔作为一个天才;作为一个最伟大的傀儡师只收了我这么一个应该是徒弟的徒弟并且悉心教导了这么久……但是。
请注意这里有个但是。
但是我跟着这么一个目前看来再也无人能够超越的傀儡师学了这么长时间也就是一个普通耍木偶的水平,我做的东西大叔都不屑做,大叔做的东西我压根也做不出来。别说是传说中的同时操纵好几个傀儡,我最多也就能把一个傀儡运作到动作流畅的地步。
虽然是不会再弄出什么长得跟伏地魔一样的东西,也不会让傀儡同手同脚的撒丫子狂奔有辱大叔的作品。
不过说是学有所成还是远远不够的。
“挺久了么。”大叔放下手里新画好的傀儡设计图站起身,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得我比刚才还要紧张“跟我出去;试试你学的怎么样了。”
大叔雅蠛蝶,不要这样。
我现在的水平别说是对上大叔这么个天才,就算对上个水准一般的我都只有扑街的份。
不知道大叔看到我这么个半吊子的模样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宰了我,省的我有辱他的名声。
艾玛。好忐忑。
我心虚的慢吞吞的跟在大叔后面,以一步一挪的速度跟着大叔走到屋外开阔的地带。
雨隐村的雨接连不断的在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停过,所幸雨不大,这点雨水也不会影响视线。
看着站在我对面一脸认真的掏出那个有着‘最顺手也最强’之名的风影傀儡的大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虚。
大叔你这是想弄死我吗。
你这是玩腻了想找个机会直接置我于死地吗。
这是不知道怎么结局所以干脆在练习中不小心弄死我然后皆大欢喜吗。
“别磨蹭,快点。”
在大叔的催促之下我战战兢兢的掏出卷轴,里面装的是大叔以前送给我的一个据说是可以拿来当摆设也可以拿来挡挡刀的傀儡。
我结了一个印,白色的烟雾中我的傀儡先生和大叔手里的三代风影这么一对比差距尤为明显。
一个是正儿八经上战场拿来战斗的,一个是拿来摆弄着玩的。
我看了看自己手里握着把武士刀没什么表情的傀儡先生,又看看大叔那边满脸肃杀之气的三代风影。
不知道我现在要求换男主还来不来得及。
“大叔……你说我下辈子是当龙虾好还是当一块芝士饼比较好。”
大叔一挑眉:“你这辈子还没结束就开始考虑下辈子的事了吗。”
我沉默了一下,小声嘀咕:“……看这架势这不是就快了吗。”
看大叔这个阵仗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如果大叔先下手我躲也躲不过去,挡也挡不住。还不如先出手试试运气。
我提着查克拉线,傀儡先生握紧了钢刀朝着三代风影直冲过去。我没敢冲着大叔那边跑,怕一个不小心误伤我家大叔美丽的脸。
虽然估计我这个水平连大叔的头发都碰不着。
“太慢了。”
大叔连表情都不变,抬了抬手指就挡住了攻击。
哪慢了,要我都够呛能闪过去好么。
大叔牵动手指,三代风影的傀儡虚晃一下。我还没来得及用傀儡先生防御那玩意就直奔我飞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撒手撂下傀儡先生掉头就跑。
我还没跑出两步远,领子就从后面被扯住。我一回头,三代风影上挑的金色凤眼目不转睛的死死瞪着我,一股寒意顿时就从尾椎骨爬到了脑袋顶上。
“呀……大叔你动作真快。”
我咽了一口口水,就着这个没跑出去定在原地的姿势被三代风影拎了回去递到大叔手里。
面对大叔的视线我干脆这么蹬着腿扯着嗓子干嚎。
“咦呀呀呀呀大叔对不起……”我扑腾着转身,耍赖似的抱住大叔不撒手。一边嚎一边利索的从抱着大叔的腰变成搂着大叔脖子的动作。
“天赋不好实在不能怪我呀呀呀……你看我现在会制作傀儡了就证明我有努力过。真的大叔你要相信我,我才不会干那种偷懒跑出去和迪达拉撒野的事呢。我拿迪达拉的三张嘴发誓。”
大叔冷笑不语,任我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带着我往回走。
嘤。大叔好可怕。
嘤。冷笑的大叔好可怕。
大叔冷笑过后就面无表情的把我拎回房间,啥也不说,只是把我放在凌乱的工作台之前。
“懂我的意思吗。”
我拼命点头。
反正不是让我好好练就是练不好就干脆拆吧了我。
我转身正对着工作台,一把抄起那些已经跟我很熟的工具做努力奋斗状。
虽说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干啥。
总之我对着一个半成品上下其手,就当我很努力。
“鹤。”
“啊,啊?”
我停下手,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傀儡。
很早之前我能认真的把一个傀儡雕照着大叔的脸刻出伏地魔的样子,而现在在我走神的状态之下它却隐约有了大叔的神韵。
不过和大叔那种国色天香的脸没法比就是了。
“大叔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的发问。
生怕自己是不是刚才随手抓的时候抓到了大叔的新作品,然后让我给毁了。
大叔不说话,盯着我的眼神平静又沉重。
我觉着要不是因为身体早换了我现在都能出一后背的冷汗。
“去先把衣服换了。”
啥?
我没出冷汗啊。
大叔略显不耐的拎起我衣袖的一觉,手指顺时针一拧,透明的水滴就滴滴答答的顺着大叔的手指流在地上。
我一拍脑门。
瞅我这个记性。
感觉不到温度之后连衣服湿了都给忘了。
感觉不到冷热就是不好。
我扒□上*的衣服丢到墙角,光着身子颠颠的跑到橱柜里熟练的刨出两件大叔的旧和服,又从里面找出配套的腰带。
“这是大叔的。”
我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藏蓝色和服放在大叔面前,自己套上那件暗红色的。
诶对了。
是不是有句话叫自古蓝红出cp来着。
雅蠛蝶,好羞射。
“给我做什么。”
“大叔你的衣服不是也湿了嘛。”我一边努力的把腰带缠紧一边回答大叔“还是说晓组织配套的这身火云袍其实是防水的?”
“哼。净做一些无聊的事。”
大叔这么说着,还是走过来手臂环过我的腰帮我系上腰带才自己脱下火云大氅换上干净的衣服。
哼。大叔你还不是净做一些傲娇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蓝红出CP的大叔和鹤。
大叔是随时可以上战场一人顶一百人的天才傀儡师。
鹤就是上战场秒死的份一火车皮都顶不上大叔一个的木偶师。
区别在于一个是战争用的一个是做玩具的……我该怎么说你哟,废柴鹤。都对不起大叔这么不辞劳苦的教导你这么久。
于是这是今天的更新。
*w请不要大意的投喂我留言。
☆、【五十四】
我觉着没用过祭典梗红线梗的大叔同人都不是一篇好的大叔同人。
于是我在很久之前暗搓搓的和大叔看了祭典上的烟花;虽然是误打误撞走散了迪达拉才扭头碰见大叔。
好歹祭典梗算用过了。
关于红线这事一般来说都是跟祭典上的烟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于是在大叔好不容易闲下来之后我刻不容缓的好说歹说终于把大叔说服了同意一起去祭典。
为了掩人耳目我还特意叫上了迪达拉和飞段。
原本是想叫上鬼鲛先生和鼬这俩不会出太大意外的人……结果可惜俩人任务完了之后直接度蜜月去了压根就没回来。角都爷爷也是;就算在这种有祭典又没什么任务的日子里也依旧辗转于各个换金所之中。
飞段都连着抱怨了好几天明明是搭档却不怎么在一起了。
我和迪达拉一起鄙视他。
怎么着也是个爷们,别别扭扭的怨妇样算怎么回事。
我这么嘲笑;全然不记得大叔最开始把我丢在晓的基地里两三天我要比他怨念上多少倍。
雨隐周边的村子里即使是庆典也没有之前在那个小国家来的热闹,大概是相邻着雨隐村这么一个阴冷的地方。就算这里没下雨也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那股冷清的雨水味。
就连小摊上各色的食物味道也掩饰不过去。
难得的庆典,大叔倒是没套上那副据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实则比什么都现眼的壳子,只是和迪达拉飞段他们一样穿着黑底火云的晓袍跟在我们后面漫不经心的闲逛。
相比之下穿着日常连帽衫的我倒是在他们和一堆和服之中无比突兀。
不过这才不能阻碍我对于大叔的真心呢哼唧。
迪达拉和飞段为了海鲜烤串和关东煮在前面争执不休。
我放慢脚步和大叔并肩;然后牵住大叔的手。
傀儡之间相互摩擦;就算力道掌握的再好也会有那种硬物碰撞的声音。所幸我现在已经不会再失手捏碎大叔的手指了;不然大叔一定会气的掉头就回去。
“很高兴?”
大叔侧目看了我一眼一眼,脸上的表情干净和平。比起经常杀戮的傀儡师反倒是更像一个富人家养尊处优出来找乐子的少爷。
我牵着大叔的手紧了紧;嘿嘿笑着点头。
“虽然不能吃东西,不过能跟大叔一起出来还是不错的。”
最近晓组织似乎在忙一些我觉得很不得了的大事件,虽然佩恩先生并未阻止过他们对我保密,不过我比较熟悉的那几个晓组织成员都很有默契的对我保持了沉默。
也就是飞段和迪达拉这俩缺心眼偶尔会蹦出几个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比如新世界,再比如尾兽。
然后就是艺术还有邪教。
话题就这样被他俩越扯越远,一直扯到究竟是全民信仰邪神大人比较好还是全人类都为迪达拉瞬间的艺术感到惊叹比较好。
他俩打起来的时候一边淡定的大叔和角都爷爷就会给出他们两个这样的评语。
猪一样的队友。
我狗腿的附和着迪达拉拉低了大叔和我的平均智商水准。
再后来迪达拉就扯着我加入战局,三个人掐作一团。
以我看各种奇怪的小说电视剧动画片之类的经验而言,我大概用那两个关键词推测出晓组织打算成为新世界的卡密sama。比如用暴力谋取世界和平。
我觉着要是真能成功的话一定要去佩恩先生那说两句好话,让他统治世界后把同性婚姻合法化之类的。
不过其他都与我无关。
只要大叔还在就好了。
迪达拉和飞段在前面跑的没了影子,我和大叔从我牵着他变成了他领着我。我跟随着大叔的脚步不急不慢的顺着这条街往下走,偶尔在各式各样的小摊面前驻足停留。
“嘿。大叔你看这个。”
逛了差不多半条街我才终于发现了本次出行的目的,红线的所在。
不过跟以往来那种‘红线绑在相爱的两个人的小指上’这种说法不太一样,那只是一条粗糙的红色线编手链,颜色相近于大叔的眼睛。
嗯……说起来绑在手腕上要比绑在手指上要更加牢固得多不是嘛。
……或者说做成项链或者腰带更靠谱之类的?
“你喜欢吗。”大叔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端详着那条没什么装饰只是一条红绳的手链,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说我品位越来越差了。
介于没有红线梗都不好意思说我嫖过大叔。
管他是手链还是腰带,管他粗糙还是精美,先弄一个再说。
于是我想出了许多说辞。
比如大叔你看我头一回见到手链诶。
比如大叔你不觉得我手腕空荡荡的吗。
第一个不可能,我是不聪明没错,可我又不是脑残。
第二个更不可能,我再弱好歹也是爷们,纯的。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说了实话:“大叔,它和你眼睛的颜色是一样的。”
我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