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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觉得我有些丢人的大叔。
“……”这是自己都觉得很丢人的我。
我干笑一声,捡起掉在地上的木偶捏在手里,冲着大叔的方向晃了晃它的身体,一边捏着嗓子用奇怪的声音配音道:“你看,我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这是也许觉得我很蠢的大叔。
“……”这是自己都觉得蠢毙了的我。
但即使是蠢到我自己都不忍心直视的地步我也依然没有放弃。
“呀……大叔早上好。”当我说到大叔这个词的时候,捏出来的假声都开始颤抖“你今天又变帅了。”
由于那具虽然十分刺激但是我已经看的很习惯的外壳用面罩挡着半张脸,另外半张脸隐藏在斗笠之下,我不是很能准确的分辨出对方的表情。
不过照以前的尿性来看我离挨揍不远了。
昨天被揍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我屏住呼吸,绷紧了肌肉。随时准备着大叔不定什么时候会抽来的尾巴。
“到达下一个城镇之前如果你学不会怎样让这个傀儡动起来,就把你也变成傀儡。”
大叔都撂下了这种狠话,我也只能一边跟着走一边把自己少得可怜的查克拉在指尖凝结成线状努力控制着那只小小的粗糙的木偶。
俗话说的好。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压力哪里就有……嗯,动力。
我以大叔对我的生命威胁为动力,终于成功的在离下一个城镇十步之遥的距离让我稀少的查克拉凝结住黏在木偶的身上,然后成功的让木偶抽动了四肢。
虽然大叔说这根本不是战斗的样子,而是临死前的四肢抽搐。
“你不能这样伤害我的心,呃……蝎……”我试图反驳,可在称呼上我又卡了壳。在看过他本体之后我就算面对的是丑的一逼的外壳,也无法再很是顺畅的叫出大叔两个字。
“蝎……大,大……大人。”我憋红了脸,心一横挤出大人两个字。恶心的我差点吐出昨天晚上剩的兔肉。
倒不是不尊敬他,不过叫习惯了大叔突然改口真的不适应。
好恶心……
“鹤,你刚刚叫我什么。”
“大,大人……”
“别这样叫我,恶心。”
我还没嫌恶心呢你恶心什么!
我颓败了。
“可是我对着一张比我大不了几岁的脸实在叫不出大叔……”
大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三十岁。”
“……啥?”
大叔似乎有点郁闷的重复了一边。
“我三十岁。”
妈妈,我有生之年见到了天山童姥爷。
似乎我的表情太过明显,本来没啥揍我的想法的大叔立刻被我激起了怒火。
“鹤,你有什么不满吗。”
我立刻摇头。
想想也对,赤砂之蝎叛逃砂忍都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三十岁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又偷偷瞄了一眼大叔。
童颜怪大叔啊……好神奇。
我满足了自己好奇心以及窥视大叔欲望的后果就是,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教我傀儡,首先把我抽进了医院。
我如愿以偿的躺在许久都没沾过的床上。
要是断掉的腿没有在隐隐作痛就更完美了。
也许是内疚,也许是大叔不想让我耽误赶路进程。当他发现我被他抽断了腿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是选择把我送进了医院,而不是让我躺在树底下抱着腿自生自灭。
大叔是个好人。
最起码他还知道补偿我。
嗯……看来我是在大蛇丸的基地待的时间太久了。几个饭团还有一张床这么廉价的补偿我居然都觉得心满意足。
大叔这次下的手虽然重,但那一击还算是干脆利落的。上了药打好石膏绷带之后剩下的只要等裂开的骨头慢慢长好就可以了。
大叔讨厌等人。
我为了不让大叔更生气只能躺在床上解决了那两个饭团之后就支撑着爬起来。
“你在干什么,鹤。这么着急着想去死吗。”
大叔阴沉道。
“大叔你不是讨厌等人嘛,等我一会儿,我可以单脚蹦着走的。”我收拾起床头的绷带和伤药以防不时之需,大叔给我买的吃的也一并封印进卷轴里。
我觉得有必要留一个饭团做纪念。
毕竟这是大叔第一次买东西送给我吃。
收拾好了我就准备往床下蹦。
让受伤的腿不沾地还要落地时保持平衡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我屁股着地一头磕在床沿,这下不止受伤的腿,连后脑勺也疼得我眼泪打转。
所谓祸不单行么。
我看大叔面色更加阴沉,忍着骨折处的隐隐作痛连忙艰难的爬起来。
我的衣服在刚才都被换下去了,身上的病号服穿在室内都嫌单薄更别说在外面过夜。
我想一并带走这床棉被。
不过看在时间和效率的份上我还是退求其次选择了轻便一点的床单。
于是我扯过医院的白床单像超人的斗篷一样把床单披在背后。
我兴冲冲道:“大叔,我们起飞吧。”
兴许是错觉,我总觉着大叔看我的眼神里带了那么一点不忍直视的意思。
我尴尬的咳嗽一声,正色:“大叔。我们可以走了。”
大叔意味深长的由上至下打量着我,最后视线定格在我打着石膏的左腿上。
“我们要去雨隐村,按照之前的速度到达那里最少要十天,现在恐怕十五天都不能到达。”大叔嗤笑“你确定要单腿蹦过去吗。”
我怵了,犹豫着问道:“大叔你说我要是换个红床单是不是能学会飞……”
“你可以试试看把内裤穿外面。”
大叔你明明不是这种吐槽系的毒舌角色啊!
我郁卒了。
大叔几步踱到我面前,转过身对着我。
我有些不明白这是啥意思。
用屁股嘲笑我吗?
大叔你屁股明明藏在这壳子里面好吧……
“快点。”
大叔催促。
干啥啊这是……让我踹一脚吗。
我坚信要是一脚踹上去我断的就不止一根骨头了。
“上来。别让我等太久。”
“诶?”
这是要背我的意思吗?
我不确定的看着大叔。
“收起你那张愚蠢的表情,我不喜欢等人。快一点。”大叔回过头,瞪了我一眼“难道说你真的想单腿蹦到雨隐村吗。”
我收回之前说过的大叔所有的坏话!
我心满意足的磨蹭着爬上大叔的后背,虽然很硬而且那条威胁着我生命的金属尾巴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来回晃动。
但是我依然很满意。
大叔果然很温柔嘛。
作者有话要说:一觉睡醒就有三十三个收藏了我很欣喜。捂面。基友说鹤少年越来越傻气了。我说没办法,因为大叔越来越毒舌了。原本大叔是一言不合直接开打的无口系角色,结果被鹤少年磨的越来越擅长吐槽了嘛……很好很好,正在往我预计中的剧情发展。雨隐村是晓的基地,回去之后鹤会和蝎还有鼬找到迪达拉。然后赤砂之蝎和迪达拉组成青玉组合。鹤吃醋了。期间会锻炼鹤操控傀儡的能力,不过很可惜鹤的技术无法用于战斗。很多文里女主要求蝎教导使用傀儡一个星期之内就学会同时操控好几个傀儡的场景是不可能出现的,鹤资质很差,甚至查克拉线太长了就会自己消失断掉,傀儡也是。只能操控那种正常体型没有多余功能的观赏用傀儡。不然会把傀儡的四肢和查克拉线都缠在一起再哭着去找蝎求救。以上,第七章更新完毕。记得留言哟亲。
☆、【八】
总的来说大叔对我的要求并不是特别高。
可能是关乎我自身资质就不怎么样,啊不是,是十分的差。
就算是特别讨厌等人的大叔也从来没要求过我快速的赶路。
自从他背上我之后我才知道我自己到底拖慢了多少速度。
大叔,你不是跑得快,你是飞的低。
我被大叔背在背上,大叔嗷嗷的往前飞奔。
啊,对不起。嗷嗷的不是大叔,是他背上的我。
我身后的白床单迎风而飘。
我觉着现在如果能有人看见大叔飞奔的样子,看上去一定很像系着白披风的超人吧。
超级蝎子。
听上去真帅。
原本要走上一整天的路被大叔整整缩短成了两个小时,这一顿颠簸。等我翻身下马。
呸,等大叔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不止腿,脸胸口和肚子都在疼。
大叔的外壳不是一般二般的硬。
我撩起病号服看了一眼,果然都硌青了。
不让大叔多等,我放下衣服扶着大叔的尾巴单脚一蹦一蹦的往前走,我更惊讶了。
大叔把我放下来的地方不是荒郊野外,居然是一个看上去装潢很干净的旅馆。
比大蛇丸的老窝干净多了。
我蹦进去的时候旅店老板的表情比我还惊讶。
我想也是,任谁看到一个说不上是趴还是蹲表情浑身散发杀气的男人带着一个身穿病号服身后披着白床单单脚蹦进来的少年谁都会惊讶的。
我就说大叔这种外表不行的。
你看,老板都快吓哭了。
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老板哆哆嗦嗦的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之后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起来。”
我哼唧。
“怎么了。”
“我晕蝎。”我义正言辞的仰头看着大叔,大叔低头,额头直接磕了下来。
他跟寄居蟹是的有外壳保护自然没事,我捂着脑门嗷嗷叫唤。
“滚起来,今天没能成功让傀儡向前走两米就别吃饭了。”
大叔你别闹了,那小木偶都拆吧了连成直线拼起来都没两米。我这个只能让木偶做出
临死前四肢抽搐动作的人怎么可能成功。
我最终还是在大叔闪着寒光的尾巴下屈服了。
大叔扶着我坐到桌子上,我不怎么熟练的给木偶的身体各处黏上查克拉线。
“错了,拇指那根线往下移。左腿和右腿的线不对称了,会在移动中造成障碍。”
大叔在一边自然而然的发号施令。
而我只能一脸苦逼的把好不容易才黏上去的线再拆下来。
这不怪我,真的。
我还是前阵子为了学会用卷轴装更多的食物才被迫学会了怎样提炼查克拉。
作为一个半路出家的,嗯……姑且先称呼为半路出家的忍者。现在能做到把查克拉凝结成线并且让小木偶成功的做出濒死的动作我认为我已经很棒了。
大叔这种从小就在砂隐村被称作天才傀儡师的人根本理解不了我这种废物的成就感。
我依旧艰难的让木偶倒在地上痛苦的抽动四肢。
哇靠,大叔你看见没。那木偶好像做出捂着脖子痛苦呼吸的动作了。
我回头期待大叔的表扬。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叔不声不响的褪去了寄居蟹一样的外壳斜倚在被子上嘲笑的看我
。
真是……
真是相当有冲击性容易流鼻血的光景啊。
“看来你的傀儡。”大叔似笑非笑的开口“已经死得更痛苦了。”
如果忽略他那条一开口就必定要打击我的舌头那么这个人真的就是上帝派来拯救世界的天使。
我严肃:“我觉得死成这样比较有美感。”
“哦?那要不要我也帮你变成这么有美感的死法?”
“……那还是算了。”
我在武力胁迫下试图让痛苦的快死掉的木偶先生重新站起来。
大叔你看他多痛苦啊,给他个痛快不行吗。
大叔没听到我心里的呐喊,反而闭上眼假寐。
我就这么一直让木偶先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