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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拿剑架在朕的脖子上要挟朕;这样朕起码可以知道你依然未变,依旧是江湖上的白玉堂。”
王福进来,就看到天子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出神;轻声说道:“圣上,白少侠离开了?要不要老奴重新放好‘绕梁’?”
“不用了,而且以后再也用不着了。等这琴焚烧殆尽后,好好的埋葬它。”赵祯看着慢慢燃烧的琴,无力的吩咐道;喃喃自语道:“此次要你为朕弹琴,以后朕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吧。……玉堂,你可知道,只此一夜吾愿足已……”
看着落寞的天子,王福偷偷的叹了口气:“人们都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可谁知道,当今天子的心却留在了烟雨如画的江南。在多情的西湖遇到无情的白衣少年后,落下的心再也收不回来了。权势可以得到天下,但人心要怎么才能得到呢……”
离开的白玉堂脑海里只留下了赵祯的一句话:“玉堂的《凤求凰》里面情丝缠绵,意犹未尽;不知道玉堂心里所想是何人?”一句简单的话,却在白玉堂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烦躁的白玉堂以‘八步追蝉’的步伐快速的从房梁上掠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尾随自己的人。
“是何人?是何人?”白玉堂混乱的头脑里只剩下重复出现的三个字。不期而遇,展昭的笑脸跑进了白玉堂的心上;过度的震惊止住了白玉堂的脚步。白衣飘飘的站在树梢上,如立平地。可是突来的停下来,让原本尾随的人刹不住步伐。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任两人都是绝顶高手也稳不住身形,双双滚落地上,狼狈的翻了两个滚。白玉堂就这样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那人的身上;
白玉堂看着意外的人,呆呆的说道:“猫儿?你怎么在这儿?”
第21章 第②①章
看白玉堂没有受伤,展昭笑着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跟在白兄的后面,只是你没有发觉到而已。”
“……”刚察觉自己的情,白玉堂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而向来是由白玉堂掌握主动权的展昭见白玉堂不开口说话,自己一时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两人就这样半带尴尬的望着彼此。直到被白玉堂压得喘不过气,展昭才说道:“白兄,可以麻烦你起来吗?”要知道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完全没有自觉地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展昭的话让白玉堂回过神来,察觉到两人的姿势;猫儿在怀让白玉堂心里浮出浓浓的满足感。白玉堂笑着说道:“怎么?难道只允许猫儿你压着别人,人家就压不得你?一人一次不是很公平吗?”
“我……喘不过气来了。”展昭心说:“当初我可没有将整个体重都压在你的身上呀。”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才注意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全压在展昭身上;忙起来将他也拉了起来,一如既往的打趣道:“好虚弱的猫,才被爷爷压了一下就受不了?真不知道,你办案时的精力是哪里来的。”
看着故态重发的白玉堂,展昭暗暗放下了心底的担忧。从没有想过桀骜不驯的白玉堂竟会为了自己为皇上演奏,在屋顶的自己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全看在眼里;所以当看到白玉堂在房顶飞奔,自己也不假思索的跟了上来。可是在看到白玉堂深邃的眼睛,自己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是为了自己吗?原本飞扬洒脱的他,似乎渐渐的被磨去了棱角。”展昭这才发现从自己见到白玉堂的时候,他就不是江湖上令人丧胆的锦毛鼠;自己身边的他有些孩子气、有些任性甚至有些无赖,可这都不是江湖上的他。展昭不自觉地想到:“江湖上的锦毛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看着神游的展昭,白玉堂问道:“猫儿,你在想什么呢?”
“想江湖上的你、没有认识我之前的你,到底是什么……”回过神的展昭觉得脸颊发热,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呀。
才察觉到自己对展昭的情丝,白玉堂被展昭的话勾起了一阵心跳;心头一荡,忙朝展昭脸上细瞧,却是眸正神清,满面的正经;知是自己误会了展昭的意思,不禁有些失望,他一向自持才高,又是年少风流、恣意人生;也曾去青楼寻欢作乐。但那些烟花流莺哪能入得他眼?再加上习武之人,甚是自律;大家不过只是逢场作戏,江湖上笑称自己拥有红颜知己无数;却无人知道自己的一颗心从没有为人动过真情。但风花雪月的事看多了,个中滋味自然也知道不少。想不到今日却因赵祯的一句话,才发觉自己竟对展昭情根深种!可是两个男子,这要从何说起!更何况对象还是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白玉堂无力的从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让展昭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思,不说朋友做不成了,只怕南侠的成名绝技‘袖箭’早就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安家落户了。
心知这事急不得的白玉堂,说道:“我一直是我,不管是江湖上的我,还是你面前的我;都没有一点作假的成分。如果猫儿对我感到好奇的话,就用你的眼、你的心好好的看着我,直到你完全懂我。”
听到白玉堂似乎含有深意的话,展昭看着难得认真的白玉堂,不解的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玉堂看着懵懵懂懂地展昭,提醒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回开封呢?我想包大人应该已经回到府里了。”
经白玉堂的提醒,展昭将困扰自己的问题放在一边,说道:“嗯!白兄请。”一白一蓝的两道身影快速的向开封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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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玉帝和王母脸色发黑的看着站在殿下的众仙。从上殿王母就一直冷冷的看着月老,月老可怜兮兮的在心里低语:“拜托,这又不是我牵的姻缘;再这样看下去我就成冰雕了。”忍不住对玉帝投以哀求的眼神。没想到三界的主宰竟然回避自己的眼神,月老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枯叶,无依无靠。
求人不如球己,月老决定自救,对王母一鞠躬,说道:“回禀娘娘,当初臣就说过已定的姻缘原本就不是轻易可以分开的。如今丁月华会恋上了欧阳春,这是因为几千年前,嫦娥仙子服了西王母的仙丹后,就等于自己切断了和后羿之间的缘分。可是……这次意外的相逢,将嫦娥仙子心底隐藏了数千年的情丝又勾了起来;就算后羿没有续缘之意。只怕嫦娥仙子和二郎真君的姻缘也无望了。”
“哼……”王母冷笑了一声,让殿下的人起来一身的冷颤;老君看看四季如春的天界,不知怎么,突然有种换季的感觉。王母说道:“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后羿也在宋朝?”
月老忙说道:“这可怪不得老臣,那后羿转世本就没有姻缘,这没有姻缘的人,我月老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在娘娘要嫦娥仙子下凡时,这后羿才年方十岁;任他是星君下凡在不到及冠之年;我们也无法知道呀。更何况这后羿不过是一个凡人……”
王母冷冷的说道:“一个凡人?难道不就是这个凡人曾射落了天帝的九个儿子吗?”众人一阵恶寒,不禁怀念起二郎真君和太白金星在时候;以前有二郎真君做屏障,当时大家可没有感到这么寒冷。最不济有太白金星的话,那太白胡搅蛮缠的能力可不是大家可以比拟的。
没办法,玉帝只好自己出来打圆场的说道:“我说王母呀;这也怪不得别人。当初我不是说过了,这有可能会造成星宿移位的呀;时也、命也、运也。如今的办法也只有找机会召回他们,先让他们说出金人的所在;之后我们再作打算。”
玉帝的话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忙说道:“吾皇圣明!”
老君说道:“玉帝、王母娘娘,不如先静观其变,等到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再召回他们;也不至于乱了他们在人间的秩序。”
玉帝连连点头:“好好……就依老君之计。不过,众仙却不可再偷看他们;也不要轻易的干涉人间的事情了。”
众仙鞠躬说道:“遵玉帝旨意。”心里想的是:“您不是也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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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霓裳接过丫头送来的酒壶;挥挥手让她退下。转身,风情万种的走到曾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身边,柔声说道:“五爷,上好的女儿红。”
白玉堂看着娇媚的霓裳,就着一双柔荑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好酒,三十年的女儿红;对吗?”
“五爷好品味,这和昨日的玉冰烧相比如何?”
白玉堂说道:“玉冰烧清淡凌烈,看似如水,饮入喉后却烈如火。女儿红则淡雅许多,入喉后酒香缠绕绵长。都是好酒,不过人总会因心情不同而有不同的选择。比如如今,白爷就觉得这女儿红更为顺口。”
“那是因为五爷如今的心里有情;这女儿红本就有纠缠之意。自然是对了五爷的口味。”霓裳低声说道。但以白玉堂的耳力,又怎么会听不到霓裳的话;苦笑着说:“既然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呢。霓裳莫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不成?”
“五爷哪里话,霓裳不敢。今天五爷想听什么曲子呢?”霓裳怀抱琵琶,看着自斟自饮的人,一连五天,当初放弃自己邀请的白玉堂,一直留连在自己的房里谈诗论赋;可惜他的心一直都放在了外面不知名的女子身上。
“霓裳的琴艺自是非凡,随你心情就好。”白玉堂随口说道。
悠悠扬扬的琴声,静静的在房里流动。白玉堂无语的喝着酒,看着满满的酒杯,无语的说道:“展昭,这杯酒敬你,想来我白玉堂妄称风流天下。南国佳丽、北国胭脂,对爷芳心暗许的也不在少数;谁承想最后竟被你网去了一颗心,实在该敬!”仰头一饮而尽。又倒一杯,低头喃喃自语:“这杯敬五爷自己,没想到诸多美人没让我动情,如今却为了一个男子神魂颠倒,也确实该敬。”
之后便无言,却依旧左一杯右一杯的豪饮起来,那酒穿喉而过,只烧得五脏六腑火辣,却烧不断心中暗藏的情思。偶尔失神停杯苦思,这样的情该怎样取舍,却是“剪不断,理还乱”。看来当初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以为靠自己的修为定可以骗过榆木的展昭,但才几天工夫,每次见到展昭的身影,那排山倒海情思就快要将自己淹没了;快控制不了自己想靠近他、亲近他的冲动。这样下去怕是迟钝的展昭还没有发觉,就被开封的两位当家知道了;看着那明察秋毫和睿智的眼睛,白玉堂总算知道做贼心虚的人是什么心情了。
无奈下,白玉堂就跑到了红袖招里,原以为在这里就不会心浮气躁了。但只有白玉堂知道在这里的五天根本就是自己回顾和展昭相逢、相处的五天。睁眼看到的都是展昭的一颦一笑;现在白玉堂只求自己一醉,摆脱展昭对自己的折磨;忘却了自己早就是千杯不醉。
霓裳看着豪饮的白玉堂,无奈的摇摇头;自古情字最伤人,想不到连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也不能例外。心有杂念,一个琴音不稳,忙敛了心神专心致志的弹起琵琶。一曲终了,霓裳放下琵琶。
白玉堂把玩着汉白玉的酒杯,笑着说道:“霓裳,你说天下什么最苦?”
霓裳放下琵琶,跪坐在白玉堂的对面;喝了一口清茶,说道:“霓裳只知道天下相思最苦。可是还是时刻盼望可以尝试一次这种苦涩。因为那代表着找到了自己终身所托之人呀。不知道五爷认为什么最苦呢?”
“我?哈哈……以前五爷从不认为世上会有最苦这种事;黄连、苦胆,算得苦味中的佼佼者,还不是有人可以自若的食用。李清照有诗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此诗情画意的相思也算雅致。可是现在……”白玉堂无语的看着窗外的明月,低声说道:“人生岂会事事如意……”
第22章 第②②章
霓裳听到白玉堂的话,无语的笑了笑;说道:“五爷,霓裳再为您献上一曲。”说完不等白玉堂开言,就弹奏起来。缠绵的琵琶,霓裳悠扬的声音和在一起,让人感到一阵惆怅。只听霓裳唱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白玉堂看着眼前如解语花般的女子,浅笑却没有解开紧锁的剑眉。
“五爷,可知奴家唱的是什么?”霓裳带笑的看着依旧愁眉不展的人,暗笑:“这还是那个号称‘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爷吗?眼前分明就是一个一心求醉的痴情汉。”
白玉堂说道:“这是诗经,秦风里的《蒹葭》,萧瑟冷落的秋景,拂晓之际,露浓霜重,芦叶摇曳,陷入情网中的人伫立在水边,凝望着烟水迷茫中的‘伊人’,似在眼前,又似在水中,可望而不可及,满腹的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