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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可理喻的白玉堂,展昭气愤地说:“你别太过分了,偷盗御赐三宝的罪岂是你一个人可以承担的;你以为你的义兄是为了什么才这么积极的找三宝呀;难道在你的心里就只有那无谓的意气之争……”
“展昭,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白玉堂可不是……”白玉堂猛地站起来,皱紧了眉毛。
“不是什么?你可知道为了你的猫鼠之争,包大人承担了什么压力?朝堂上如果不是八贤王和王丞相的鼎力维护,包大人就要以什么罪名论处?你又知道你的义兄为了你的胆大妄为,背负了什么样的压力?当初欧阳大哥只说你不过是少年傲气,随性之人;展昭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一位少年侠客;可惜……”展昭失望的摇摇头,不再言语。
白玉堂沉默的看着展昭,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说完了?我当然知道义兄承担的是什么压力,也知道当今皇上随时可以派兵围攻陷空岛。至于包大人,只要有八王和丞相在,谁可以动他分毫呢。”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错愕地说:“那你为何要盗三宝,留书信呢?”
白玉堂不紧不慢的说:“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展南侠进入庙堂;你放心,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回开封府。至于皇上要怎么处置,就随皇上高兴好了;至于其他的……”展昭面对白玉堂快速的转变,一时忘了应答。看着呆呆的展昭,白玉堂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我对你很感兴趣。”展昭看着白玉堂无法理解他最后的那句话的意思。
第二天,卢方等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和展昭并肩而立的白玉堂,诚恳地对展昭说:“展大侠,这一路请你多照应了。”展昭客气的拱手说:“卢庄主放心,展昭与白兄荣辱共之。只要有展某在,白兄必定平安回来。”
“众位哥哥、大嫂,请放心;五弟去去就回。既然皇上要见我,就不是动了杀我的念头。告辞了。”白玉堂命船夫撑船,离开了陷空岛。
留在岸上的众人,看着船开远了才想到回去。众人无奈的摇摇头;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茉莉村上,展昭和白玉堂刚下船,就看到江湖上人称‘丁氏双侠’的丁兆兰和丁兆惠兄弟一派富贵的在渡口等候。展昭上前说道:“久闻丁氏双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丁兆兰客气的说:“展大侠客气了。得知展大侠来到陷空岛,我们兄弟就在此等候了。特请展大侠到庄内一坐;不知道展大侠是否赏脸呢?”
展昭看着面无表情的白玉堂,拿不定主意,说:“这……白兄,你觉得呢?”
白玉堂冷笑着说:“在下不过是展大人的阶下囚而已,有什么发言权吗。自然是看展大人的意思了。”
丁兆惠看着白玉堂尤胜女子的五官,心里一阵悸动,不自觉地拉住白玉堂的手,说:“五弟,难道你连我们茉莉村的面子也不给吗?就算是我们给你饯行好了。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庄了。”察觉到白玉堂没有排斥自己的动作,丁兆惠笑着拉白玉堂走向庄里。
看着殷勤的弟弟和毫无知觉的白玉堂,丁兆兰无奈的叹了口气。展昭看着神情怪异的丁兆兰,问道:“丁兄,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呃,展兄弟,你说什么?哈哈……怎么会。请吧。”丁兆兰心虚的打着哈哈。有一个断袖倾向的弟弟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尤其这个弟弟还和自己长着一个样貌。
进到庄内,展昭和白玉堂见过丁母后,丁母见展昭品貌端正,当下喜欢在心;说:“久闻展大侠温文有礼,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呀。不知道展大侠家中可曾觅得美眷?”
展昭客气的说:“在下区区江湖草莽,身在江湖就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恐怕耽误了女儿家的终身,怎么会有美眷在家。”
“哦?如此老身倒是有一人介绍给展大侠;不知道展大侠的意思如何?”
展昭推脱地说道:“老夫人,切不要和展昭开玩笑……”
“不是说笑,老身有一女,年芳十七;如若……”
“我不同意,娘——你怎么……您明知道我的规矩。”意外的声音打断了丁母的话,众人回头看到一个明眸皓齿的绝代佳人,英姿飒爽持剑而立。光滑圆润的瓜子脸宛若白玉雕成,两道弯弯的新月眉恰到好处,亮似漆星的杏核眼流光溢彩,又黑又密的长睫毛微微上翘,活像两把小扇子轻轻扇动,挺直的琼鼻完美无缺,鲜嫩如花瓣般的红唇娇艳欲滴。一眼让展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间竟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佳人忘了反应。
直到白玉堂打趣地说:“猫儿,回神了。口水流到下巴了。”
展昭谦然地说:“在下展昭,见过丁姑娘。失礼了。”
“什么?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丁月华听到展昭的名字,当下红了脸颊。丁兆惠看着无措的妹妹,笑着说:“妹妹脸红什么?难道展昭还不符合月华你觅夫文武兼修的要求吗?还是……”
“兆惠!不可胡言。”丁兆兰及时阻止了弟弟没有出口的话。
丁月华看着周围看好戏的人,不服气的对展昭说道:“小妹略懂武艺,今天就请展大侠指点一二……”说完也不管展昭是否答应,挥剑就上。展昭用剑挡住丁月华的攻势;在看清丁月华所持的宝剑,吃惊的说:“湛卢?”
丁月华说道:“以我的湛卢对你的巨阙,没有折了你的宝剑吧。请指教。”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佳人,展昭无奈的只有接招;几个回合,展昭是胜不得也败不得。直到丁月华划破了展昭的外袍。展昭客气的拱手说道:“丁姑娘好剑法。”丁月华得意地看着母亲:“娘,女儿的剑法可有长进?”
丁兆兰看着没知觉的妹妹说:“月华,你不觉得你的耳朵上少了什么吗?”听到大哥的话,丁月华下意识的摸摸耳朵,才发觉自己的耳坠少了一个。
展昭递过珍珠耳坠,说道:“失礼了,丁姑娘。原物奉还……”
“这……娘!”丁月华没有接过展昭手里的耳坠,红着脸扭头跑到丁母的身边将湛卢交给母亲;转身回去了。
“哈哈……展贤侄,你既然打下了我们月华的招亲擂台;千里姻缘一线牵,不知道贤侄可有意低就?”丁母笑着说道,满意的看着展昭追在月华身后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留言呀!!!
第7章 第⑦章
展昭说道:“这……承蒙老夫人不弃;可是在下身上没有带来任何信物……”
丁兆惠说道:“怎么没有,展兄弟身上的巨阙不就是最好的信物吗?大家既然都是江湖儿女,就以剑作为双方的信物可好?”
展昭将巨阙递与丁母,丁兆兰又将湛卢送给了展昭。这婚事就算定下来了。而白玉堂从头到尾都静静的看着,不发一言;直到离开了茉莉村。
回开封的路上途径归德府,在归德府的君悦茶楼,展昭问道:“白兄,在茉莉村时,你为什么不发一言?”
白玉堂笑着说:“怎么?展大人难道希望五爷做什么吗?”
“这……在下只是觉得白兄在茉莉村时,怪怪的……”
看着困惑的展昭,白玉堂好心的提醒道:“怪的不是我;是丁兆惠。”
“什么意思?”
白玉堂靠近展昭的耳边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白玉堂在展昭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耳边的哈气让展昭打了个小小的冷颤。
“这是什么意思?”展昭呆呆的重复着白玉堂的话,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儿。
白玉堂看着还是一知半解的展昭,直接说道:“丁兆惠有点同性倾向。”
展昭吃惊的说:“什么?难道说……”白玉堂点点头证明展昭的猜想是正确的。展昭说道:“但……白兄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故作不知呢?”
“不知道的话,大家还可以在一起自然的相处。挑明了的话,你要怎么办?割袍断义吗?”展昭看着泰然的白玉堂,为他的气量而赞叹。
白玉堂看着默不作声的展昭,好奇地说:“展昭,你为什么不给我披枷戴锁呢?”
“展某来时匆忙,忘了拿了;怎么白兄觉得自己还不够引人注意?还想以此吸引人们好奇的目光吗?”展昭含笑的声音传来,从出了陷空岛一路上对白玉堂明送荷包、暗送秋波的姑娘多不胜数。
白玉堂听出展昭笑意的来由,闷闷不乐的说:“奇怪了,为什么每个姑娘看到你那张猫脸后都变得文静端庄起来,偏偏看到白爷就……”话没说完,就听到店小二正在驱赶跪在招牌下面乞讨的母子三人,展昭看着楼下的情形对店小二说道:“小二哥,麻烦你请那位大嫂上来。”店小二不敢怠慢的应了下来。
白玉堂奇怪的看着展昭:“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只是觉得三人不像是靠讨饭过生活的。两个孩子的举止似乎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那妇人身上还带着孝,这样的人沦落至此,不是有冤在身就是另有内情。”展昭解释地说道。
“这样呀……”白玉堂高深莫测的看着展昭。
母子三人来到楼上,妇人给展昭和白玉堂分别施了礼,说道:“谢过二位恩公的善心。”
白玉堂大方的说:“请坐吧。”妇人恐惶的说:“不必了,奴家和两个孩子只求二位施舍两个馒头即可;我们衣衫污秽,岂可与恩公同坐。”
白玉堂将两个孩子抱上板凳,让店小二拿来了湿手巾,为两个孩子擦拭干净脸面和手掌,说道:“大嫂,孩子们想必也饿了多时;让他们先吃点又有何妨。”
妇人看着饥饿的孩子,难过的点点头说:“玉妮、金哥,你们就听恩公的话,吃吧。”两个孩子齐声说:“谢谢二位恩公。”这才动筷。白玉堂看清两个孩子清秀的面容,怎么看也不似受苦之人。
展昭看着举止文雅的妇人,见她五官端正、面容秀丽、给人的感觉娴静中微带刚毅;虽然有点风尘仆仆;衣服有些陈旧,却也干净整洁,近看更不像是会乞讨的人,温和的说:“大嫂莫怕;看大嫂的举止不像是乞讨之人,故此才请大嫂上来一问究竟。看看在下可不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妇人说道:“因为湖广连续两年大旱,公爹婆母双双饿死在草堂;在家乡实在是无法谋生,所以奴家变卖了仅有的一座草堂;安置好公爹婆母的身后事,就打算去开封投亲的,可是路过这归德府时,小儿不幸感染风寒。等治好了病,盘缠也花没了;实在是无奈才想沿街乞讨……”妇人搂了搂孩子,说:“可惜,因为奴家无用,两个孩子饿了快一天了。真是多谢两位恩公了。”
展昭看着他们母子三人,原本可以一同上路;但离皇上的期限还有不到十天,两人快马加鞭只要七天就可以到了。但如果是带着孩子,最起码要半月才能到开封。这真是左右为难呀。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神情,知道展昭想带着他们一起上路;又担心时间不够;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的意见如何?”展昭和妇人齐齐的看着白玉堂。白玉堂说:“我们原本也是要去开封府的,可是因为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在几天内赶到,所以带着你们在时间上不允许;而且孩子们也经不起波折呀。如果大嫂不嫌弃的话,我们出资为你们雇辆马车,让他们送你们到开封如何,这样你们也省了车马劳顿。”
妇人感激的跪在地上说:“谢谢二位恩公,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至死不忘。”展昭忙拉妇人起来。
众人来到车栈;展昭与一个年近五旬的车夫正在交谈;白玉堂递给妇人一个包裹,见妇人有推托之意;说道:“大嫂,这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五十两纹银。供大嫂路上作盘缠之用,再遇到什么事也有个应急的。再说,现在就要秋凉了;路上添衣、住宿都需要用到钱的。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请大嫂收下。”妇人不再推脱的接过了包袱,又深深的施了一礼,才跳上了马车。
车夫对展昭说道:“展大人,你就放心吧,小人一定会将她们母子送到目的地的。”说完一甩马鞭,马车长扬而去。等出了归德府,妇人才想起了自己还没问过恩公的名字,问车夫:“敢问大伯,你可知道两位恩公的姓名?”
“哦,蓝衣的那位是开封府包大人手下的展昭展护卫;另一个俊俏的公子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位公子的样貌可真是好呀;连我的女儿也没有如此俊秀。”
妇人说道:“谢谢大伯了,如今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报他们的恩德呀……”
老车夫说道:“夫人不必如此,古人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或许不用多久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他们不是说,也要到开封的吗?待你找到亲人再一起去答谢他们,不是更好吗?”
一直跟到郊外的两人,看着马车走上官道。“这样就可以放心了?”白玉堂看着展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