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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十天前正是朔夜,无月无光,不知道你们看得清楚什么。”白玉堂好笑的说道。
捕头一时语塞,很快就恢复过来,得意洋洋的说道:“虽然看不清面目,但……你那一身白衣就是最好的证明呀。而且除了你,谁可以证明你是白玉堂呢。”
“你……”白玉堂气结的握紧手中的画影,看到白玉堂随时有动手的打算;丁月华说道:“五哥,让我来说吧;他们既然认定你是孟浪,你怎么说他们都会以为你是在辩解的。”转身面对捕头,说道:“这位真的是陷空岛五义中的锦毛鼠白玉堂。我们今天刚到徐州,这里面或许有些误会吧。请问捕头的尊姓大名?”
“恩……我……不,是……在下姓赵名翱,是这徐州的总捕头。”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面带笑意的询问自己的姓名,赵翱一时间心跳不受自己的控制。而眼神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看着面红耳赤的捕头,白玉堂不解的看着丁月华,这个丫头长得虽美,可是还不至于到夺人心魄的地步吧;怎么每次只要这丫头露出笑意,不管是谁都会一阵脸红心跳的;就连那被人称为谦谦君子的展昭也不例外。
丁月华看出白玉堂的不解,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从小到大也就这个白五哥无视自己引以为傲的相貌,不过也因为这样自己和白五哥的关系才会如此的亲密;一开始不少人就觉得自己和白五哥的关系比起自己那双胞胎哥哥更亲密。一时好奇的问道:“五哥,到底什么样的女子会让你为之失神呢?”
“最起码要像展小猫似……”无意识的开口的白玉堂察觉到自己的话,猛地停住。下意识的拍拍胸脯,暗自说道:“白玉堂你怎么了,那个展小猫又不是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态呀。枉费你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称号了。”
幸好听到展昭的名字,让丁月华猛地不知所措,只当白玉堂又和从前一样拿自己打趣。倒也没有太在意白玉堂的话,只是心脏还是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
而被忽视了许久的赵翱,忍不住打断两人的沉思:“不管你是白玉堂,还是孟浪;现在你作为嫌疑人就要到牢里呆上几天,如果你不是孟浪,到时大人自会给你一个公道。这位姑娘,为了你好还是离这个人远点比较好;毕竟现在这个人可是犯罪嫌疑人。”
听着赵翱的话,白玉堂和丁月华无奈的叹了口气,敢情这个捕快根本就没有听懂自己的话。白玉堂不耐烦地看看快到晌午的太阳,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就算是穿着麻纱制的衣服,具有超强的透气功能,额头上依旧冒汗;更何况身边还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当下不悦的说道:“爷爷不是什么孟浪,识趣的话,就乖乖的给白爷让开;否则,别怪白爷的剑无情。”
看着一脸冷霜的白玉堂,捕快们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炎炎夏日,人们分明感到一股凉凉的寒意。围观的人群不自觉地也向后站了站,给他们留出足够宽敞的地方。
赵翱握紧手里的大刀,说道:“兄弟们小心,今天务必要将孟浪缉拿归案,大家一起上。”说完,赵翱带头冲向白玉堂,迎头就是一刀;力道十足的挥向白玉堂。白玉堂一手握住剑柄,一手扶住剑鞘的尾部,以剑鞘挡住赵翱的刀,迎面就感受到赵翱惊人的力量。而原本被白玉堂的气势镇住的捕快,也被赵翱的气势带动了起来;纷纷拔出刀,加入到里面。
不一会儿,十几个人就将白玉堂团团围住;看着捕快们的气势,白玉堂抽出长剑,轻松的笑了笑:“也好,一次解决省的麻烦。月华,你……”
“五哥放心,妹子不会插手的。不过,如果招架不住的话,就开口,妹子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就凭赵捕头刚才那招,就应该知道不好对付的。”丁月华悠闲的坐在酒楼的二楼靠窗位置,俯视着白玉堂。
看到丁月华处在安全的位置,白玉堂不自觉的笑了笑,说道:“就凭他们?还不够格。三招以内就可以收拾他们。”
听到白玉堂狂傲的话,更激起了赵翱和一众捕头的决心。在赵翱的眼色下,大家动作一致的挥向白玉堂,白玉堂轻轻一跃,一招‘飞鹤展翅’,直直的跃起丈余。赵翱看着跃起的白玉堂,不自觉地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喊道:“摆刀阵……”听到赵翱的话,白玉堂看到原本围成圈的捕快,飞快的聚集到一起,可是佩刀的刀刃统统朝上,刀尖对刀尖的围成了一个密密的圆。
看到捕快的动作,丁月华心里吃了一惊,自己太小看这群捕快了,如果白玉堂落下去的话,就算不死也会是重伤。可是如果白玉堂跳出捕快们的刀圈,在外面的赵翱就可以随时发起攻击了。就在丁月华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见白玉堂没有回避而是以剑尖对准刀刃,支撑自己悬在空中。随后借着支撑点,轻挑剑尖,整个人旋转起来。捕快们用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佩刀,哪可能经得起和名剑画影硬碰硬。而捕快们在看到白玉堂出乎意料的动作,微微一愣;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一麻,随后十几把刀纷纷落地;等人们会过神,发现十几把刀都断成了两半。同时,白玉堂已经潇洒的落地,还是稳稳的站在捕快们适才围成的中心;轻笑着说:“赵捕头好高明的手段,可惜你们的刀阵太密了,彼此间没有缓冲的空间。只要内力够好或者兵器够硬,要破你的刀阵易如反掌。”
第13章 第⒀章
赵翱看着心有不甘的部下,冷静地说道:“大家退后,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捕快们听到赵翱的话,捡起断成两半的刀,纷纷的退在赵翱的身后。看着可以轻易的攻破自己引以为傲的刀阵,赵翱自然知道对手的功夫比自己更胜一筹;静了静心,赵翱果断的出招,一招‘怒破天门’直直的砍向白玉堂。就在快接近白玉堂时,白玉堂轻轻的侧身,赵翱的刀落在地上,在青砖石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痕迹。赵翱没有像白玉堂所想的起身,反而是以一手支撑地面用手腕的力量转身,攻向白玉堂的下盘。白玉堂一惊,忙向后一跃,险险的避开了赵翱的攻击,说道:“夺命十三刀?!”
“没错。算你有眼力。”赵翱站起来,冷静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依旧是轻笑的表情,说道:“已经两招了,还有最后一招。请……”赵翱看着自信的白玉堂,丢开手里的大刀,抽出腰里的另一把刀,紧紧地握在手里;抬高到眼睛的下方。看着寒光闪闪的刀气,白玉堂说道:“百辟刀,果然是把好刀。如果白某再不全力以对的话,就太折辱阁下了。”
赵翱看着不再嬉笑的白玉堂,默默的出手;是夺命十三刀里最精华的一式‘绝杀’。也是双方做最后一搏的招式,但由于杀气过大,在下山的时候,师傅曾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所以这是赵翱第一次在对敌时使用。白玉堂静静的站在赵翱的对面,一阵风吹来,白衣飘飘;令围观的女子怦然心动;从一开始明知对方可能是无耻恶徒,但自己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不禁为即将开始的决斗捏上一把冷汗。
赵翱依旧是先出招,毕竟‘绝杀’的精华就是以快制快。看似攻击白玉堂左臂的招式,却突然间出现在白玉堂的胸膛,白玉堂虽然已经使出‘八步追蝉’中的‘清风拂云’向后退去,可是赵翱依然紧紧地追逐着白玉堂,不让他跳出自己的攻击范围。就在赵翱以为可以制服白玉堂的同时,白玉堂突然转换招式,一招‘月移花影’白玉堂华丽的转到了赵翱的背后,潇洒的步伐让围观的女子羞红了脸颊。而赵翱猛地转身,借着转身的力度出招,白玉堂躲过赵翱的刀,看似随意的使出一招‘漫天飘雪’,看似没有威胁的招式,在刺出去之后的剑,似乎不是一柄,而是同时用了二三十柄。看着突来的攻势,赵翱已经无法再次挥动起手里的大刀,就在自己以为没有生路的时候,突然一身红衣的人站在了自己的前面,挡住了白玉堂犀利的招式。
“展大人……”原本担心赵翱的捕快,都兴奋的喊了起来。白玉堂收回宝剑,笑着说道:“不愧是御猫大人呀,一来就成了救命的英雄了;怎么样,借此机会和白爷爷好好的大打一次吧。”
展昭看着白玉堂,在这里见到他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双手抱拳,说道:“白兄,好久不见了。可惜现在的地点、时间不对,等有机会定会和白兄一较高低。”转身看着赵翱,温和的说道:“赵捕头,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锦毛鼠白玉堂。”
听到展昭的话,赵翱才发觉自己真的搞错了,真诚地说道:“原来是白玉堂白少侠,早就听说白少侠擅长刀法,这次赵某真是班门弄斧了。适才赵翱莽撞,得罪之处请白少侠多多包涵。”白玉堂原本就是性情中人,见这赵翱言谈诚恳,当下也就不再计较了,说道:“赵捕头客气了,不打不相识呀;江湖儿女何必在意这些小事。我倒觉得你比起这位御猫大人来的真诚多了。”
不理会白玉堂的挑衅,展昭对赵翱说道:“赵捕头,展某在徐州郊外的十里坡擒下了孟浪,烦请你将他押回大牢,等候知县大人的判决。顺便去一趟杜府,就说杜小姐不愧是个节烈的女子,虽被匪人掠去,并没有发生辱没门楣的事。”
“这……难道……”听到展昭的话,赵翱吃惊的看着他,不愿说出那个字眼。
“白玉本质自洁去,不愿化作雪水流。或许这样离开人世的她,还带着属于自己的幸福。老夫得女如斯,吾愿何求。只求赵捕头,将这害人的强盗送到府衙,还我女一个公道。”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拄着拐杖,低沉的说道。老人悲凄的神情让人们动容。
白玉堂看着老人孤单离开的背影,回头看到展昭向来清澈的眼睛深邃的看不见底;说道:“猫儿,你已经尽力了;人生总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到白玉堂难得的好意,展昭无语的点点头,打起精神,说道:“白兄,你怎么会在徐州;太巧了。”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才想起来,说道:“何止是我,连你那有过一面之缘的未婚妻也来了;刚才一阵忙碌,竟然忘了说。”看向客栈的二楼,白玉堂喊道:“月华,下来吧。你和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这只猫吗?”听到白玉堂的话,丁月华面红耳赤的下了楼,对白玉堂不带一丝怒意的娇斥道:“五哥,莫拿小妹打趣。”之后对展昭说道:“展大哥,好久不见了;一切可还安好?”
展昭客气的回礼说道:“多谢丁姑娘的关心,展某一切还好;只是由于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前去探望,还请丁姑娘多多包涵。”说完,两人都尴尬的停住了话语。
看着无语的两人,白玉堂说道:“展昭,你怎么会在这徐州帮赵翱捉拿孟浪呢?”听到白玉堂的话,丁月华知道白玉堂在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也附和的问道:“是呀,展大哥;你怎么会来徐州呢?”
展昭略带尴尬的说道:“其实,在大人断了秦香莲的案子后,我这次原本是要去找白兄的,在投宿的时候得知了孟浪的所作所为,所以……”
听到展昭原是要去见自己的,白玉堂的心里不规则的跳动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失控的心跳,白玉堂打趣地说道:“好一个因公忘私的御猫呀。要找我?不会是要去找月华的借口吧。”
“这……白兄误会了,只是上次在救秦香莲时,在话语上展某一时……”
“怎么?难道在你展昭眼里,我白玉堂就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为了一句话,要记恨你一生不成?”听到展昭的话,原本失控的心跳恢复了平静,可是白玉堂心里又燃起了一把无名的火。
展昭见白玉堂误会了自己的话,解释道:“不是的,白兄;展昭只是……”
“够了,你展大人怎么想的,白爷没有兴趣知道。也不劳展大人亲自去陷空岛解释。”白玉堂不悦的打断展昭的话,固执的扭头看向别处。
丁月华看看情绪失控的白玉堂,再看看一脸尴尬的展昭,说道:“五哥,我听说六月十九在归德府有一个盛大的观音祭,小妹还不曾见识过;这次巧合,再过几天不就到了吗?不如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可好?”
原本就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的白玉堂,听到丁月华的话,知道丁月华是在给自己找台阶,可是生性高傲的自己就是无法说出任何的话语。自小一起长大的丁月华自然知道白玉堂的脾气,背地里对展昭眨眨眼;展昭看着对自己眨眼的丁月华,恍然大悟,说道:“白兄,如果觉得展某的存在碍了你的兴致,那展昭就此别过。之前的事是展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白兄多多见谅。”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俩人倒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如果真的要你离开,岂不是显得我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