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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影的意志-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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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难自禁罢了,难道你没有过?”
  “我!我是小黑子的男朋友!”
  “哈哈,哈哈哈。”赤司鼓掌,“凉太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这种话也去跟书房里正在办公的那个赤司说。快点去,好好炫耀一下。然后看看我们两个谁先忍不住弄死你!”
  “别欺负凉太,凉太才16岁,什么错都没有――”黑子擦擦嘴唇,垂下眼帘,“他只是爱我。”
  “谁不16岁!谁不爱你!谁不是一点错都没有!”赤司冷笑,“我才最无辜。”
  “反正你就是要从我手里抢走小黑子!”黄濑什么都不管了,“就算小赤司也跟你斗到底。”
  “我没打算从你手里把哲也抢走。啊,这个说法不对,怎么会是从凉太手里呢?”说到这里,赤司竟然好脾气的笑了,“哪怕跟你睡过了,哲也也都是他自己的,不会属于你。”
  黄濑脸色一变,立即被赤司捕捉到了。赤司掩口:“啊,这么说来是真的睡过了。我猜想哲也大概会手足无措,僵得像块木头。而那时候,你或许还沾沾自喜来着,完全没想到哲也的经验其实比我们加起来都多。”
  “我那是害怕失掉凉太!”黑子大声打断赤司,“我怕了,我怕被抛弃……”
  “你不怕失掉他。你也不怕被抛弃,要你的人从这里排到东京塔!你只是害怕从凉太这份爱情里再次受伤。你拒绝受伤,因为你潜意识知道自己是**的,你没有为此受伤的立场。”赤司当即用更大的声音压过黑子,“你只是稍稍学会了保护自己,却没学会拒绝自己不想要的爱!”
  “我想要的,我想要好好被爱,想要去珍惜这份缘分,珍惜凉太的心意……”
  “被爱。去珍惜。”赤司重重的重复道,黑子闻言一愣,下意识再次掩住口,面色阴晴不定。
  “看,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哲也你只是被磨不过。”
  “我!”
  黑子被赤司逼得倒退一步。黄濑看在眼里完全慌了手脚,心一横拉起黑子就要走。赤司一抬手将他摔在地上。摔人,赤司可是专业的。
  “别碰我男朋友!”黑子立即抢上一步,死死盯着赤司,“别以为只有你会打架会摔人,我也会!”
  “哲也在威胁我吗?我似乎有点害怕了。你信吗?”赤司凑到黑子面前,“别这么不配合。我只是要把你心灵上的枷锁打破,放你**。”
  “你没有那个权力。”黑子固执的说,“我可以爱。我可以尝试,我可以一点点努力!”
  “尝试!努力!不是为了自己想爱,而只是因为某个对你很的人太爱你,尝试去爱!温柔过头才是对所有人残忍你不明白吗!”赤司这下是真的发火了,“黑子哲也我真看错你了。两辈子了,被那么多人给你的过了头的爱伤得遍体鳞伤,吃了那么多亏,为什么还要为了迁就我们这些混蛋,因为不忍心拒绝,把事情搞成现在这幅样子,这么不长进!啊!”
  “不是这样子的……”
  “还嘴硬!”
  “我没有……”
  “乒!”
  赤司抓起桌上的玻璃杯摔在黑子脚边,自己愣了下,忽而展颜:“哈,看来我和那个男人果然是两个枝杈上的存在,想学他温柔点都学不来。刚开始在窗口喊你的时候……哲也,我们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不好?”
  “最不能心平气和的是小赤司!小黑子我们走!”黄濑挽起黑子的胳膊往门口冲。
  “之前就跟你说过的,再乱碰我的哲也,剁了你的狗爪子!”赤司笑,“我的耐性只有三秒,松手。”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绿间手里拎着要换的拖鞋,光着脚跑上楼,一扫房间内,“你们两个想干什么!这样闹起来是要再逼死哲也一次吗!”
  “真太郎?!”黑子略略一惊,手腕已经被绿间抓住,中午的瘀伤被碰到,眉头刚一皱起,绿间已经慌忙松手。
  “独立审查已经结束了。哼,赤司的奶奶!”为了化解尴尬,绿间边套拖鞋边没话找话道,“她居然到现在才全盘接受了我们是重生而来的观念,然后立即开始从我嘴里套话……”
  “看到了吗,哲也,这就是你不忍心拒绝所造的孽。你不说清楚你不爱男人,又没有真正主动爱上谁,爱得死去活来。大家谁都不会死心。因为你能给的感情其实没有本质区别,不过是谁多谁少罢了。”赤司袖着手,悠然道,“要么像我和凉太这样,为了争你打得头破血流连累死你。要么是死心塌地爱你等你,被你拖累到死。早点下决心全放弃,别把大家都拖进死局。”
  “赤司你别为了自己得不到就这样说我!就想谁都得不到!”
  “是,我承认。这是一方面原因,但是。”赤司看进黑子的眼睛,“我没否认最后的最后,哲也也是可以懂得去爱的。拿自己的全部真心,一丁点一丁点跟你换,把自己换空了还是能换来点的,书房里那个男人就做到了。”
  “但那就太累太不值得了。我想放你**,更想放我自己**。我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在,我就会发了疯的继续爱你追求你。可我不想为了你,变成和那家伙一样,输掉自己整个人生。啊,还要加上一条活在自己的影子里呢!”
  “哲也你的爱真的只有一点点,少得配不上我的疯狂。”
  很多年后绿间想起来那天,都觉得自己是真的发了疯才会想也不想一拳揍倒赤司,拉着黑子就跑。那场私奔,那一路那么轻快那么自然,就好像早已在梦中演练了无数遍。
  如果脚上套的不是一双兔子头拖鞋就更完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教练即将把队长布局中捡起来的智商&节操重新丢掉的分割线==
  教练:关于这场私奔,两位有什么要说的吗?
  绿间:其实不算私奔,只是带黑子去我家……
  黑子:我穿的拖鞋是轻松熊样式的。
  教练:两位来点实际的行吗?
  ==还在一楼办公的赤司集团社员最苦逼不解释的分割线==
  上图~永远傲娇的翠翠看着你说~【闭嘴!不许八卦我和哲也私奔!】
  傲娇翻译机告诉你翠翠的内心是~【这辈子总算冲动了一把,不容易啊!】
  说好的隔日更&说好的一次性更肉是青火黑那边,不是绿黑,嗯。【节操!】
  PS:小黄濑当初不更肉还有一个原因是一更肉就露馅,大家就知道黑子和大队长“哔――”过很多次,其实技术很好了。【节操!】


122、ALL黑路线
  第二章·是邀请呢
  自己家房门在背后“嘭”一声合上;绿间真太郎这才真正明白自己做了多夸张的事情:他这应该算是在黑子的现男友和前男友面前,拉着黑子的手;把黑子直接――抢回家了!
  【我在发什么疯啊发什么疯啊发什么疯啊不想放手不想放手不想放手!】
  “真太郎;先换鞋吧。现在穿的拖鞋鞋底早在路上弄脏了。”黑子瞄一眼绿间的表情;淡定开口。
  【这是我家不是你家!这种口气错了吧!】绿间在心里咆哮完毕,开始翻黑子的备用拖鞋,“下次再有人不管不顾在你面前找事,管他是谁;就这样直接揍扁了甩脸走人。”
  “嗯。”
  “哪怕面对赤司也一样。别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有什么都受着,有什么都听着;自己委屈自己。”
  “好。”
  “还有啊;”绿间刚要继续唠叨;再度猛然醒悟自己才是最不管不顾,直接拉走黑子的人。
  【变成诱拐犯了!!】
  “桐原医生今天总值班,不回家啊?”绿间陷入低气压不能自拔的时候,黑子已经熟门熟路的去看贴在玄关的排班表了,心中微微一动。绿间的母亲是两年前过世的,绿间桐原不回来就意味着――
  “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没有拐骗哲也的意思,都是凑巧!”绿间看着黑子看着排班表发呆,彻底毛了,“我只是看不惯赤司那样对你,黄濑又不管用扛不住。我!”
  “意思是今天我不能住下吗?”黑子回头,眼角有点下垂,“那边乱成那样,真太郎还要赶我回去。”
  “那边才是你家!”
  “我在户籍上是绿间家的养子,我是绿间家的孩子。这里才是我家。”
  “没人把你当义弟!”
  “真太郎嫌弃我,不爱我也不要继续关心我了,否则怎么都会把我留下。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你把我带到这里又不让我依靠你,那你还想让我依靠谁?你告诉我我立即去找他!”
  “哲也我知道你在跟我装可怜耍花招设圈套给我跳我――你住下吧!”绿间完全被打败了,“自己照顾自己,你的房间一直有打扫,被子前两天刚晒过,随时可以入住。”
  “嗨。家居服是我上次带来的吗?太久了,都忘了。”黑子换好新拖鞋就往自己的房间跑,“换季的时候记得一起洗了吗?”
  绿间彻底炸毛:“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帮你晒被子打扫房间就不错了!还帮你按季节换洗家居服我有病啊!”
  “那就是洗了。谢谢。”
  “……顺手而已!谢谢!”
  二十五分钟之后。
  “那个打乱一切的男人跟赤司说,哲也你不爱男人,是被所有人强求又被他算计才能勉强爱上他一点点。赤司认同了,也被这段日子,特别是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彻底激怒了。”绿间听完一切,又在笔记本上涂抹了一会儿,总结道,“赤司要求你认清自己的取向,再不跟任何男人混在一起,不要耽误你自己,也让他死心别耽误他。”
  “是。”黑子简洁的回答道,“刚才我认真想了想,或许――”
  “你本来就不爱男人,只是被人拐上了错路。”绿间将黑子打断,“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上辈子才能一直忍着不说爱你,只是看着你。”
  黑子扶着桌子缓缓起立:“怎么连真太郎也这么说!”
  “除了体格上的小问题,哲也其实是那种很典型的正统男性。有主见能独立,勇敢坚毅,直线思维,讲义气肯担当,责任感、事业心都很强,比起伴侣,更愿意和工作,在你是篮球结婚。”绿间轻叹,“我当初不知道你和火神是假结婚的时候就想,嗯,肯定是火神苦追感动了你,你觉得这样不错,对大家都方便都好才跟他结婚。就没多说什么。后来听说你离婚,也觉得你只是想通了,那种只有一个人在爱的婚姻没有意义。你不愿意说,也就没多追问,空白期也没追你。从头到尾都是沉默,因为我知道你从根本上是――”
  “既然真太郎从前就是这种想法,这辈子为什么又要抢我,想跟我结婚!”黑子质问,“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说这些话!”
  “谁让我那么爱你,谁让你那么笨!谁让你总是滥用你的温柔总是要给人骗上那条路的!既然总要给人骗,那我也来骗,最后让我来哄你一辈子!”绿间一捶桌子,“我爱你,我也想慢慢感动你,用这双手这个身体好好抱你!上辈子你没耽误我,我贪心我有幻想我自己耽误了我自己!现在我死了一次我变得比从前更贪心更自私了!行不行!”
  “你凶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不行!你们这些,”黑子眼角一酸,重新坐下,也不看绿间,“骗子。”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重归沉默。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这样:一忽儿好一忽儿坏,气氛变得太快,也根本不受控制。房子里静得可怕,绿间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都没人去理:绿间在死撑,黑子是真的没心情。小时候更常常是绿间把黑子挖苦哭了,自己受不了也拉不下脸道歉,要几个大人发现,想方设法去哄才能收场。现在黑子气不过,不肯忍着绿间的别扭理解绿间的好意给他圆场,局面就有点收拾不起来了。
  “手机借我。”
  晨间占卜主题曲第六次开始响的时候,黑子终于先败下阵来,先开口:“我的落在外套里了。我不想等会儿有人把这里的门给砸了。”
  绿间把手机丢给黑子。
  黑子也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我现在很烦很累,不管谁让我清静会儿行吗!……高尾君?”
  “高尾?”绿间皱眉,“哲也,手机还我,可能……”
  “正好也有事找我?”黑子摇摇头,继续讲电话,“那个男人对我的评价赤司也放给你听了?那他们……又在楼上吵起来了?真是,我有什么好的!要抢成这样……谢谢高尾君,可……”
  黑子脸上忽然起了某种变化,搀着惊讶。绿间看了心跟着一紧:“哲也?”
  “是,我明白了,多谢高尾君夸奖。”黑子捧着手机,声音稍稍哽咽,“会重复一遍给你听的:特洛伊战争不是海伦的错。……被爱的那个不该为他的美好自责,索求爱的那个才理当为他索求的东西有所担当。……嗯,再次感谢高尾君。”
  “特洛伊,海伦?”绿间看着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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