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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地咳嗽着,手心中鲜血流溢的符纹越来越多,眼眸中血光在流转,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也许你说的对,管理者并不是神,我们职责只在于监视这个世界,维护平衡法则不受到破坏。那么……编号B…387601,非法穿越者姚婉萱小姐,以擅自开启‘灭世之战’、杀害合法穿越者、破坏平衡法则等名义,我将判处你,极刑!”
话音未落,从我的手捂住的心口处起,无数道金色血液不断翻腾,变成细小的上古神文侵入肌肤,缠绕至全身,远远的看去,就像有不知名的活物在全身蠕动,从心口窜起,渐渐爬上脖颈,甚至密密麻麻地布满我半侧的脸颊。
以燃烧全身血液和生命为基础的秘术…凤血涅盘。
那柄绯血之刃在可以燃尽一切凤血下化为灰灰,破碎的心脏处只要一有金色的血流出就会立刻被我施展开的秘术转化为金色符纹。我周身仿佛披上了一件燃烧的金色战甲,溜长的火焰在肩后延续连绵不绝,远远望去就好象是冒出数只巨大的金色羽翼。
我握了握拳,深吸了口气。这事干完,看来我是得躺上他半年了。
在武器被灭时有所感应的丁同样喷出一口鲜血,她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目光里透出的是浓浓的仇恨和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世界要归你们管理者管!凭什么我要干什么都得受你们控制!我和那些合法的傻子不一样,想判处我极刑!?哈哈,你以为就凭你?!”
凭什么?我咧开嘴,伸出了拳头。就凭这个!
上一秒钟我还在她约摸百码的距离,而下一刻,一只修长握紧的拳头已经来到了她的眼前,并且狠狠得给这个已然歇斯底里的女人脸上来了一记。
卧槽泥马戈壁,居然还问老子凭什么,咱就告诉你,美少年的拳头可也不是吃素的!
力量爆增数十倍的我现如今的感觉颇有些像黄金小强附身,欺负老子不会近战,老子今天就肉搏个给你看!无视她全身涌出诡异血光化做数万利刃刺向我,我硬仗着周身自己血液化做的凤焰之血的威力再度挥出一拳。
这一拳包裹着金色刺眼的光芒直挥而下,将来不及躲避的丁狠狠砸向地面,巨大的轰鸣声中,丁那柔软的身子如破碎的娃娃般被我轰入大地,尖利的惨叫声响起,“天龙封真,地龙神威,你们还不过来帮忙!给我杀了他!”
日,还想叫援军?我飞身落在被自己一拳砸出的巨坑中,将这个半边脸被我搞得快成猪头三的女人掐住脖子拽起,再度狠狠将其摔在坚硬不平的墙壁上,抬眼戒备地看向在一旁看了好些子戏的双龙众部们。到忘了还有这些家伙存在,这会我释放的威压早已消失,要是这些人真的全冲上来我还真得只能跑路了。
神威和封真都没动,到是天龙里的鬼咒岚从掌心抽出一柄日本长刀,喝道,“放开丁大人!”
“放开?说的好听,让我受伤的罪过可是很大的哟。”将丁再次拖起,我眼神冷漠地看向这群蠢蠢欲动的人,“吾乃见习管理者…月,汝等阻碍公务者,吾必将其毁灭!”
“哟,小月月口气好大啊。不过丁可不能给你,我们也有事情想找她搞清楚呢。”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从地龙里传了出来,我一愣,就看到那披着黑斗篷的人露出张圣母般和善的大叔脸来。
樱冢护星史郎!我靠,我怎么就忘了这死BT兽医也在这里!?
“Dr。S,不要阻碍我!”我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他逐渐靠近警告道。
没想到丁这女人居然还有气在叫唤,“星史郎,如果你想知道樱冢护的秘密,就给我杀了他!”
“嘛……”星史郎摸着下巴貌似考虑了一下,就又笑眯眯地叹息,“似乎,不阻止不行了呢。”
我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将这乱吠的女人抓起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我真没有想到,原来你所凭借的就是这种手段……那些知晓剧情的合法穿越者,就是因为这个被你杀掉了。”
“没错!既然没有神,那为什么我不能成为神!只要将你们这些管理者统统杀光,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了!”丁癫狂地笑起来,“你们还等什么,他不过就一个人,给我杀了他啊!”
摇摇头,我淡淡地叹息,“真是悲哀……”
没有理会朝我扑来双龙众,我直接一手直直没入她的胸膛,就像她对我做的那样,手刃刺穿她的心口,充耳不闻对方痛苦的挣扎和凄厉的惨叫,我只是在她耳边冷冷说道,“你的出现,果然是个错误。”
语毕,全身金色符纹涌动源源不绝地流入她的身体内,在凄惨的叫声中,就这样在我手中化为了灰灰,连灵魂晶石都没有存留下。
审判完毕后身形突然一个踉跄,我又不自主地吐出一口鲜血,神志顿然开始模糊起来,已经到极限了啊。
眼看着鬼咒岚舞动着长刀率先向自己攻来,虽然我自己就很鄙视闭目等死的人,不过我到是没想过自己也会和鄙视的人一个样,侑子大人,小爱同志,你们要是再不赶来我可真要去见上帝了!
凌冽的刀刃向颈部划来,我无奈地后退一步,却再也支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倒下的瞬间,只听“叮”的一声金铁相击的脆响,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终于赶来了么?
神智朦胧中,我听到一个熟悉而欠扁的声音在耳边不听地碎碎念着,“我靠,你丫先别给老子睡啊,我一个人砍不过这些疯子,想想办法怎先闪人啊……日,老子这是发的哪门子善心啊,功劳被你抢不说还因为你被追杀,你要再不想办法我可就一个先跑路了!”
鼓噪的声音总算让我又有了丝清醒,调动手腕上的异次元数字传送空间,我低哑着嗓音喝道,“闭嘴,抓紧我!”只感觉腰间手立刻拽紧,一道紫光闪现后,连人被带进那薄薄的传送空间,被榨得干干净净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我头微垂陷入黑暗中。
初入!十二国记
初入!十二国记我是被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啧啧咀嚼声吵醒的,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痛扁一顿耳旁这个吃声恶心难听到极点的未知生物。
眼前是一片蔚蓝的蓝天,尽管被无数高耸葱郁的树枝遮掩着只留有很小的一块,但我仍旧知道它又高又蓝,而且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直直盯着这片蓝到诡异的天空好一会,我才反映过来自己是躺着的,这到是很正常,既然晕过去,躺着醒过来才是正理。不过很让我郁闷的一点是,为什么不是在床上?我是伤患啊!
摸着手下粗糙潮湿的树皮,我叹息一声,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记得之前使用异次元数字传送空间时没来得报出地点就昏过去了,结果这东西就给来了个随机大放送,你说你丫送哪不好送个原始森林出来,我这样被挂树上也不知道有多久。
难道我还该感谢它选个棵够粗的树没让我掉下去吗?
稍微动了下身子,一阵阵酸疼无力感袭来……袭的我小心肝拔凉拔凉的。完了,凭这感觉我就最起码得废他个三五月。身体里空空荡荡的,一丝能量的痕迹都没有,就连在丹田里原本鸽蛋大小乌黑的妖丹也萎缩至花生大小,试着调动了一下,还好,总算还能调动出来点黄泉之气。
小心翼翼地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这一周天下来如龟爬般缓慢,累得我满头大汗不说,周身经脉的刺痛感也使我嘴唇发白,不过好在一个周天过去,经过黄泉之气的调养,总算感觉轻松了几分。
看到运气有效,我便打算就这样先运它九九八十一个周天,起码得让我身子能够行动才好,不过就在我下定决心继续在这树上挂他个三两天时,那阵把我吵心的咀嚼声越发嚣张起来,还外带口水吸溜滴答声以及骨头嗑啦嗑啦被嚼碎的声响。
声音之巨大,让我难以提起勇气来相信这会是人所发出的声音。
于是我无奈地寻声转头,下一秒钟瞳孔如释重负地迅速扩大。当然,瞳孔放大不是说我死了,不过就算死也是被吓死的。
任谁也不能想象你昏在一个原始森林的巨大树枝上,而枝桠的另一头蹲着只超过物种进化最大理论的巨大生物正用它那粗长尖锐的獠牙嚼着骨头和碎肉,毛茸茸的下巴鲜血淋漓,在它身边,还有两只皮毛光亮的巨型未知疑似哺乳类生物正同我般挂在树枝上,死到不能再死。
我盯着那两头和我同姿势的死尸,无语凝咽……
老子该不会……被这头吃得正欢的畜生当成储备粮食了吧?
如此说来,我没在梦中被他吃掉,幸邪?非幸邪?
因为这个答案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所以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天上地下第一巨胆的某兽。
恩,这是一只犬科兽类。有着狼狗般尖长的耳朵,锋利的犬齿以及粗壮有力的四肢。不过其明显变异于它硕大的身子以及那一身色彩鲜艳美丽的深蓝色毛皮。
它有一双漂亮的猩红色眼珠,下有蜿蜒的红色妖纹。巨大蓬松的尾巴和足以刺穿钢铁的利爪,但是后背和四肘出一圈的白色毛皮却又使得这种生物在凶猛鬼鹬间多出一丝的可爱。
鉴定完毕,这是一只妖魔!
右眼浮现出清冷的冰兰色,我借助阎之水镜查到了这个妖魔的信息。
这是一只班渠。
《山海经…中山经…蛇山》有云,班渠者,犭也狼也,见则国内有兵。
我嘴角抽了一下,自己难不成是被随机回中国了?
把异次元数字传送空间这个不能保证的三无产品到底是如何RP随机的这一问题暂且放置一旁,我突然想到还在那之前可是还有个人跟我一起来的,现在人呢?
难道是RP不够叼已经成为眼前这摊碎肉中的一员?
正想着,对面的班渠啧了啧嘴,MS已经吃饱的模样,满足地咆哮了一声,就听哗啦啦树叶响起,一个人直接从繁茂的树叶间钻了出来。
我俩互相皆是一愣。
我靠,居然是他?
“怎么,没想到救你的人是我。”
来人愣过后变又恢复无赖样的笑笑,仍旧是套黑色T恤和牛仔裤,不过看起来沾尘已久,只是左耳耳骨上那枚血红色狼牙耳钉依然闪亮。他怀抱着一大堆五彩色柔软的羽毛,利落地上前来,将羽毛仔细堆进旁边一个桶状的巨大树巢里,“能醒来就好,前些天你都没气了,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挂了,不过幸好没把你丢给景蓝喂食。”
丢去喂食?我抖了抖眉,看向那只兴奋摇晃着白色大尾巴的某兽……也就是说,“这只班渠是你养的?”
“可以这么说吧。刚来时这是景蓝的地盘,结果打了它一顿这家伙不知怎地就硬跟上我了。”抽身出来,他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树巢,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是想再晒会太阳还是回去躺着?我多加了些鸟女的羽毛,应该会比较舒服。”
“等,等一下。”我有些头痛地示意他停下,然后竭尽全力开始整理起自己想要的思路,“先告诉我这是哪里?”
“我应该知道吗?这里好象是你传送来的。”他笑眯眯地坐在我身旁,虽然笑着,可眼里是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我也等这个问题等了很久了,见习管理者先生!”
我斜眼瞥了他一眼,无奈叹口气,“萧狱,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穿过头了?不要啊
穿过头了?不要啊“……啊?”
萧狱正擦着一巨大泛青MS是野果类的东西准备下口,听及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老子认认真真交代清楚!”我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叫你丫的吃,吃还不给我吃!
似乎被我彪悍的发言彪住了,这位刺客同志愣了愣,突然将到嘴边的食物又放了下来,摸着下巴冲我不怀好意地贼笑,“话说……我好象还是某人的救命恩人吧?有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的么?”
“有把救了的人抛给自家宠物做储备粮食的么?”我凉凉地说道,哼小样,以为我不知道,等我恢复看老子怎么整你!
“可你这不没事么?而且我救了你那是事实。”他也凉凉地斜瞥我。“还有,与其现在想着整我不如想想实际点的,例如怎么动动你那该死的三无产品机离开这里。”
“我靠你中学语文老师没教过你大恩不言谢么!?”
此时此刻真想指着他脑门再痛快骂上一通啊,可惜我现在能灵活动弹只有眼珠子而已,“诶?等等……虽然我觉得很狗血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他妈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话音未落,我又立刻补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