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永远不会忘记是萨穆挥刀砍死了虎子和毛头。
若不是皇上下了命令不准他生事情,恨不得将里面的蛮夷王千刀万剐,也难消心中之恨。
萨穆并没有认出金戈便是那个蛮夷军营内的奴隶,“大周号称礼仪之邦,如此轻慢我王,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蛮夷放在眼中。”
看着萨穆蛮横的嘴脸,金戈恨恨的转起拳头,被申屠俊从身后将金戈拉住,“这位将军稍安勿躁,正因为大周是礼仪之邦,宴会中途散去有违待客之道。陛下只是去出离紧急的公务,还请将军耐心等待。”
他们是铁了心不让他出去,此时计较不过逞口舌之快,萨穆甩开胳膊转身又回到了晋阳宫中。
须臾,大殿外李公公扯着不阴不阳的嗓子唤道:“皇上驾到!”
祈寒迈着凛然的步子踏进大殿,随后跟着一行人,手中端着丰筵美酒,祈寒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喜。
“宴席未罢中途退场,确实有些失礼,朕略备薄酒,在行畅饮。”
拓跋洛一敛起蓝眸看向祈寒,不知道祈寒打得什么主意,看来今日想要走出皇宫没有那么容易。
“本王真是盛情难却。”
祈寒屈居坐在了拓拔洛一的对面同桌而坐。亲自为拓跋洛一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三杯,“朕自罚三杯!”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酒杯一饮而进。
三杯皆下肚,祈寒看着拓跋洛一面前的酒杯,拓跋洛一眼角的余光看向萨穆,他料定祈寒还没有那个胆量在酒中下毒。
拓跋洛一伸出手拿过斟满酒液的酒杯,放在唇边一饮而进。
祈寒旋即又为两人斟满了酒,两人喝的似乎很尽兴,两人竟开始称兄道弟,萨穆在一旁替拓跋洛一捏了一把汗。
祈寒看着大殿中整齐而立的蛮夷女子,“不知拓跋兄刚刚的话还做不做数?”
祈寒突然不着边际的话让拓跋洛一心中陇上迷惑,“不知皇帝说的是哪一件?”
“就是那二十名女子的去留,本王不愿意亏欠旁人,只愿以物换物,朕愿意出一百石白盐作为回赠。”
拓跋洛一并不知道当年祈寒设计将蛮夷的白盐换成了沙子,那是蛮夷莫大的耻辱。
在蛮夷白盐可是很稀缺,二十名卑贱的女子换一百石就是一万两千斤白盐,岂有不答应的理由。
“本王说过的话,自然是做数的。”
萨穆在一旁已经恨得牙龈都在咯咯作响,当年因为白盐被人掉包一事,差一点就丢了性命,那是他的奇耻大辱。
萨穆开口道:“不知,皇帝陛下为何会出而反而,大殿之上陛下可是说过,大周的后宫只会有皇后一人。”
听到萨穆的言语中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喝道:“萨穆,不得无礼。”
祈寒微微勾唇儿,“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大周最不缺的就是白盐,蛮夷女子却是寥寥无几。”
一边说手指悄悄按压壶柄,这壶中内有乾坤,为拓跋洛一又斟上一杯,“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先干为净。”
萨穆颦眉, 这个皇帝是在下套引小王爷上钩,小王爷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再多喝下去不知道会做出侮辱王的行为,直接伸出手拿过祈寒递过去的酒杯。
“我们王喝醉了,这杯酒就有萨穆代饮。”酒杯轻举,一饮而进。
又冲着意犹未尽的拓跋洛一道:“王,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使馆。”
拓跋洛一将二十名蛮夷女子留了下来,对于蛮夷人来说二十个蛮夷女子还不如一匹好马的价钱,即便是祈寒只是玩笑话也无妨。
见着蛮夷人走出晋阳宫,金戈的眸中蕴满恨意,申屠俊却是满心疑惑,王是不可能将这二十名蛮夷女子充当后宫。
主动开口问道:“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置二十名蛮夷女子。”
祈寒星眸中闪过一丝凌芒,“申屠,明日一早将二十名蛮夷女子送入军营,犒劳众将士。”
蛮夷使馆毡帐内,拓跋沅一坐在座椅上,听萨穆告禀皇宫中所发生的事情。
祈寒既然去而复返,绝对不会空手而回,那个弟弟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从怀中掏出琉璃瓶丢了过去。
“萨穆,拿着它去见小王爷。”
“是!”
萨穆刚刚走出毡帐没有多远,顿觉胸口如火烧一般灼痛,放才意识到最后一杯酒是有毒的,眼前影像模糊失去所有意识。。。。。。
拓跋沅一万万没有算到中毒的竟是萨穆,丢了半条命,托格站在一旁,见拓跋沅一面色阴沉,垂首敛眸不敢言语。
良久沉寂,拓跋沅一终于开口问道:“托格,本王让你查的人如何?”
“王,那人就在宣州城,如今是大周皇帝的心腹之臣。”
苏绾和祈寒这种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情, 幽眇的蓝眸半眯着,口中轻声低喃道:“牵一发而动全身!”
第二百五十七章 混乱气息
宣州城,宽敞平坦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沿街而行,拓跋沅一要进宫商榷两国事宜。
前面便是漪绣坊,苏盈一袭鹅黄色长纱裙纬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头上倭堕髻斜插蝶恋花的簪子,紫玉色流苏洒在青丝上。
手中拿着两三件已经刺绣完成的绣品,远见着蛮夷王的銮驾行至此地,美目流转,心中思量,此乃宣州城,蛮夷王定不会当街误人性命,隐隐的狠下心来。
直接奔着那鸾车而去,托格守在銮驾前,突然鸾车前一女子匆匆忙忙的前行似乎没有见到鸾车,竟然穿街而行。
正如苏盈所料,这里是宣州城的大街,拓跋沅一不会轻易伤人,怕激起民怨,鸾车瞬间停了下来。
苏盈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绣品散落在半空,散落一地,鸾车离她不过一步之遥,苏盈完全是在拿命去做赌博。
面对突然出现的女人,托格心中怨怒,正欲上前怒喝。
“托格,发生什么事?”
“王,鸾车前突然出现女子拦住了去路。”
这里是大周,在外人眼中蛮夷人就是蛮横无理的莽夫,大周的百姓还没有见过蛮夷王是什么样子。
拓跋沅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掀开了鸾车的门帘,从鸾车内有了出来,引得众人一片惊叹。
见到坐在地上的苏盈,娇俏明艳的脸上,吓得花容失坐在地上,主动的走上前去,递上修长白皙的手。
他高大的身影整个将她罩住,那精雕细琢的五官,白皙莹润的肌肤,俊美脸庞充满成熟的男子独特的气息,特别是那幽蓝色的眸子,仿如魔魅一般紧紧的吸住,无法自拔。
见到苏盈失神,拓跋沅一嘴角扬起不易擦觉的鄙夷,“姑娘,你没事吧!”
苏盈忙不迭的握住他的手,站起身来,碰触到他指尖的那一刻,奇异的酥麻一闪而过,红晕上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口如含朱丹红艳诱人。
苏盈此时神态更正添了几分媚态,这个大周女子娇柔不失妩媚,倒是很好的床奴人选。
“姑娘,你没事吧!”拓跋沅一再次问道。
苏盈从失神从清醒过来,盈盈一礼,“苏盈无意冒犯,只是走得匆忙。”
“苏盈!”拓跋沅一凝眉,这个女子也姓苏。
听到拓跋沅一唤自己的名字,忙不迭的解释道:“民女的姐姐便是大周的皇后娘娘。”
听到苏盈说她的姐姐竟然是苏绾,真是冤家路窄,幽蓝色的眸中多了几分玩味的浅笑,魅惑的声音贴着耳鬓掠过。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直接上了马车,他们还要进宫。
苏盈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耳边似乎萦绕着散不去的温热气息,就连耳根都变的灼热,贴的如此近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过这个男人她喜欢。
鸾车内的拓跋沅一恢复了冰冷神色,冲着鸾车外的托格道:“派人去查一下这个女人的底细。”
漪绣坊内,苏盈手中拿着丝线胡乱的绣着,“嘶!”被针刺到了手,殷洪的血溢了出来。
将那葱白的指尖含在口中,眼前一直回想着拓跋沅一,那张俊美的令人窒息的脸庞,耳边一直回响着拓跋沅一临走时,那魅惑人心的话语。
心中念念不忘那种指尖碰触,从未有过的的奇妙感觉,身上竟是说不出燃起了热度,脸颊染上了绯红,心中竟感到空荡荡的难受,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总是会被刺到手,索性什么都不做,坐在菱纱旁,胡思乱想着。
“坊主儿,时间不早了,要手工了。”
苏盈方才收回缭乱的思绪,“你们都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见绣女们都收工了,苏盈心绪不宁,那个人口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仰起头见那搭起的粉色帘幔。
突然听到绣坊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请问这里是苏盈姑娘的绣坊吗?”
苏盈听到拓跋沅一低沉的嗓音,一时间经慌乱的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衣衫,不知有没有不妥。
“难道没有人,明明是这里。”
“等等,我在这里。”苏盈听到门外的声音,忙不迭的奔了过去,打开了房间的门。
拓跋沅一跟着托格一并走了进来,“原来苏姑娘在。”
拓跋沅一一身银色长袍,映衬着如雪的肌肤,那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加让人心间急乱狂跳。
努力的稳住心神,“苏盈见过蛮夷王!”拓跋沅一看向托格,托格知趣的走出了绣坊。
这让苏盈心中更加的慌乱,此时绣坊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来这个蛮夷王对自己也是有兴趣的,不能够成为皇上的女人,退而求其次,做一个蛮夷王妃也不错。
何况这个蛮夷王明显要比那个男人要解风情,被这样的男人看上,是自己的机遇。
“不知蛮夷王来此所为何事。”
拓跋沅一见苏盈一副羞赧神情,阅女无数的他一眼便看出,苏盈外表清纯,骨子是个发骚媚骨的女人。
竟是直接伸出手环上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打在耳畔,魅惑道:“我知道你想要,所以我来了。”
苏盈心神皆颤,下意识收拢双腿,呼吸都变得浑浊,他环住腰身的那一刻,那种奇妙的感觉又回来了,全身禁不住颤抖一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拓跋沅一明显感到了她混乱的气息,颤动的身子,她还在装矜持。
火热的唇覆上她的樱唇,疯狂掠夺他口中芬芳,苏盈火热里夹杂着生涩的回应着。
拓跋沅一手却早已探进了她腰间的衣衫,嘴角邪魅的笑意荡开,一把扯开,波涛汹涌呼之欲出。
苏盈没有反抗,那身子竟是主动向前倾,贴在了他的身上,衣衫尽落。
火热的吻在她的丰盈游走舔舐,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几尽迎合,两具身子相互磨蹭着,酥麻炙热席卷全身。
口中发出低低的**声,娇媚入骨,心中无尽的渴望,她真的好贪恋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愉悦,让人迷醉。
身子被他撩拨的燥热难忍,渴望他的碰触,渴望他的掠夺,意乱情迷的苏盈,修长的*盘上他的腰间,口中低呼。
苏盈已经经不起她的挑 逗稔磨,缴械投降,手抓像粉色的纱幔垂落,盖在二人身上。
撕裂般的痛充斥着每一根神经,那种疼痛越发剧烈,尖锐地刺入魂魄深处,。。。。。痛伴随着无尽的愉悦攀上云端。。。。。
第二百五十八章 是你杀了芸儿(今日两更)
苏盈秀发凌乱湿哒哒的粘在额头,全身上下都蒙上一层燥热薄汗,双腿间灼热的痛楚,让她不敢动弹,整个身子软弱无骨,竟是没了半分气力。
靠在他健硕的胸膛,抬眸迎上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眸,当完全将身子交给他的那一刻,她已经爱上他了,他的人身份地位,还有他给的快乐。
拓跋沅一见她,痴恋的眸光看着自己,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粉色纱幔之上娇艳绽放的红梅,娇羞青涩的迎合,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笑的邪魅而张狂,轻轻抬起那精巧的下颚,不胜娇羞低垂的眼眸,薄凉的唇侵袭她的含朱的唇瓣,热切地吻唇分胶着,一双手不安分起来,指尖划过敏感的肌肤,口中发出低呼。再一次被他撩拨得**难耐,浑身燥热的紧。理智尚存,她是初夜,承受不住再次的欢爱。
“不要,我承受不住。”
拓跋沅一却不会顾忌到她的感受,继续的**着,动作热切越来越粗暴,他将她当做苏绾,撕咬舔舐宣泄着心中怨恨。
身子再一次被他**,痛楚蔓延着,沁透着每一寸肌肤,痛的流出眼泪来,苏盈口中发出低呼,“真的,真的很痛!”
“身为本王的女人,如果连这一点疼痛都受不了,如何承受每夜的侍寝。”拓跋沅一如此说便是愿意给她一个名分。
眼角竟是爬满泪痕,为了能够当上蛮夷的王妃,苏盈狠狠的咬着牙,任凭拓跋沅一肆意的索取。
一番云雨过后,拓跋沅一终于满意的轻哼出生带着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