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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苏德感觉到司空芸儿已经醒了过来,轻声问道:“你醒了。”
司空芸儿听到兀苏德的声音浑身一颤,眼前昏蒙蒙的,这里明显是在外面,他如此的带自己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借着昏蒙的月色,见远处月光照在水面,泛着粼粼波光,他竟然带自己来到了一处河滩旁。
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一点都感觉不到冷意,仰起头问道:“兀苏德,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司空芸儿借着昏蒙月色,见她棱角分明的五官竟然变得柔和了许多,那眸子闪烁着斑驳星光,看着水面出神。
“从前经常会和云珠来到河边,扑捉流萤送给她,她总会很开心的收下,然后将那些流萤放回夜空,她总会说流萤只有在夜里才能够绽放光亮。”
听他那声音里透着丝丝柔情,看上去他对那个云珠感情很深,即便如此芸儿没有善良掉会忘记她给自己的屈辱。
缓缓出离了他的怀抱,被他抱在怀中很不舒服,收敛眸光,问道:“云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兀苏德遥望远处粼粼水面,声音低沉带着伤感,开始讲述那尘封的往事。
十六年前,乌拉是蛮夷所属的一个小部落,遭受到其他部落的打压。蛮夷的汗王看不上乌拉那等小部落,又怕失信于人当初的盟约,于是就派女奴所生的兀苏德带着兵去平乱。
云珠是乌拉部落首领的女儿美丽善良,二人一见钟情,兀苏德在乌拉半年之久,骁勇善战的兀苏德帮助乌拉部落平息了危机。
兀苏德旋即向乌拉城主表示要娶云珠为妻,虽然兀苏德是汗王的儿子,却是是女奴所生,注定了一辈子不会有所建树。
乌拉首领并没有当面拒绝,提出带么女儿和兀苏德回牙帐向汗王道谢,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宴席之上乌拉首领竟然将自己的女儿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了汗王,感谢汗王的出手相救。
乌拉首领嫌弃兀苏德的出身,自己的女儿就算死也要做汗王的女人那样才叫光荣。云珠心灰意冷自杀身亡,当时云珠肚子里已经怀了兀苏德的骨肉,只是她并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或许就不会选择那一条路。
司空芸儿并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默默地讲述,因为对他心中存着恨意,并没有因为他凄惨的过去心起波澜。
倏然间,兀苏德灰色的瞳眸中光芒宛如朗夜星辰,双手扶住司空芸儿的双肩,声音笃定如磐石。
“芸儿,曾经失去过,方知珍惜眼前人,你是我兀苏德的女人,我要你。”
话音方落,那强壮的身子已经栖了上来,芸儿的整个身子被他压在了身下,那丰厚的唇瓣已经附上了娇艳的樱唇,霸道的舌撬开齿扉,肆意掠夺她口中的芬芳。
轻衫尽去,天为被,地为席,兀苏德渐渐迷失在了无边的**之中。。。。。。。
司空芸儿浑身僵硬,心中厌憎,却也没有拒绝他肆意的索取,染指了蛮夷王的女人,就等着下地狱去吧!。
第八十六章 身份败露
苏绾一夜未眠,心中的那根心弦总是紧绷着,手紧紧的握着削尖的竹签,仿若如此心里才会不那么紧张。
不敢轻举妄动,好在床榻上的拓跋沅一也没有再理会她,这倒是让苏绾心中感到迷惑。
牙帐内的烛火整夜未歇,不知道外面是何等时辰,直到听到牙帐外声声号角,苏绾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舒展了蜷缩的身子,好漫长的一夜,终于逃过了一劫。
悄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想要走出卧房。
“站住!本王说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休想离开牙帐。”那声音很冷,仿若昨夜的气焰还未消退。
苏绾止住了脚步,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原来他也没有睡,警惕的看着床榻上那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你让我留下来做什么?”
拓跋沅一就是不想让她逃离自己的掌控,“伺候本王沐浴更衣!”
苏绾狠狠的咬着贝齿,双肩微垂,还是忍下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知为何,拓跋沅一见到苏绾难堪,心中莫名的舒爽了许多。
挑起眉梢道:“还不出去命人准备热水伺候本王沐浴!”苏绾不悦的皱着眉,转身离开。
此时萨穆从牙帐内进入卧房,与苏绾擦肩而过,见苏绾脸上明显不喜,而他们的王看上去倒是心情大好,莫非那个大周的小子真的是女子。
拓跋沅一见到萨穆走了进来,问道:“萨穆,你如此早所谓何事?”
萨穆方才恭敬道:“王,昨夜兀苏德偷偷将那个女人带走。。。。。。”
拓跋沅一收敛了嘴角的笑意,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如结了冰的寒潭,没有一丝波澜,却透着森森寒意。
“兀苏德,自以为隐藏的很深,可你瞒得住本王的双眼,看来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开始行动了。”
敛起眸对着萨穆说道:“一切如常,暗中监视,不要让他发现。时刻注意他属下的动向。本王要以柔克刚逐一击破。”
萨穆神色恭敬道:“是!萨穆这就去办!”
苏绾伺候着拓跋沅一沐浴更衣,微阖双眸,不去看他,把拓跋沅一当做木头人,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情绪,阻隔那双蓝眸的窥探。
拓跋沅一幽眇蓝眸透着异样的波光,居高临下,看着正在为自己束腰带的娇小的身子,清露胜雪般清丽脱俗容貌,只是那脸上冷的如寒冰一般。
一念洞明,好似抓住的心绪烦乱的根源,一直以来就怀疑她是一个女子,或许一直就把她当做女子来看待。一直不肯拆穿她的女子身份,就是因为她和其她的女子不同,怕会失去心中那份期待,还有那份奇异的感觉。
在蛮夷女人便是男人胯下的玩物,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可是对于拓跋沅一来说,苏绾全然颠覆了他的认知。原来女人如此柔弱的小东西,竟然可以搅动人心不安。
苏绾伺候着为他穿戴整齐,也不言语,垂首敛眸,直接站到一旁。
拓跋沅一与生俱来便是王者威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从未有人胆敢如此漠然无视他,心里总感觉闷闷的,堵得慌。
继续刁难道:“伺候本王梳头!”
苏绾神色微怔,恍然觉得自己好似他的贴身侍婢。又不想激怒他,接过梳篦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梳理深褐色的长发。
拓跋沅一深褐色略显蓬松的长发,坚韧柔顺,带着波浪的弧度,为原本就俊美的五官平添了些许迷人的气质。
苏绾低垂着眼眸,无心的为他梳理着,面对拓跋沅一怪异的举止,让苏绾的心中更加不安,却不敢表露半分。
拓跋沅一微微蹙眉,明知故问道:“你有心事?”
苏绾最大的心事就是逃出去,听到他的话微顿神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在他的身边,随时都有危险,却也不想激怒于他。
试探问道:“既然那些奴隶你已经赐给了我,我想搬回去和他们一起住。”
闻言,拓跋沅一雨暴疯狂的心湖泛起滔天巨浪,脸色霎时间就变了颜色。她竟然妄图逃脱自己的掌控,宁愿选择和那些又脏又臭的奴隶呆在一起,也不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直接站起身,大手掐住了她芊细的脖颈。
苏绾心里猛然极跳,没想到一句话还是激怒了他,被他的大手卡住咽喉,窒息的都要说不出话来。
看着眼前苏绾痛苦神情,若换做是从前,定会毫不怜惜的拧断她的脖子,可是手上却迟迟没有用上力道,狠狠的将苏绾甩到一旁,喉间发出极为冰冷的低吼。
“滚!”
如果可以离开,苏绾是能避开他多远就走多远,咽喉处传来痛楚,苏绾从地上爬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朝牙帐外走去。
苏绾回到了她原本居住的毡帐,激怒了拓跋沅一的后果便是,她再次被软禁,又要忍饥挨饿了。与其待在他身边担惊受怕,忍饥挨饿也算是好的境遇。
整整一个上午拓跋沅一一直留在牙帐内,那脸色阴鹜的很,厨子送来的食物看都没有看一眼,没人敢上前说一句话,生怕一不小心就枉送了性命。
午时刚过,萨穆一身黑衣,站在牙帐外。他已经接到了探子的密报,苏绾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原来那个大周的小子果真是个女人。而且那样特殊的身份,绝对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棋子。
拓跋沅一听到了牙帐外的禀告,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蓝眸微敛,兀自的忙着公务。
萨穆直接迈着步子走进了牙帐,脸上明显带着喜色,“王,那个大周的小子的身份已经查到了。”
听到了萨穆的禀告,手上的动作微顿,并没有抬起眼眸看他,只是冰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王,据探子回报,大周正在找寻失踪的琅王妃,那个女子极有可能是大周主帅琅王祈寒的王妃苏绾。”
此言一出,拓跋沅一碧蓝色的眼眸闪过一抹惊诧,“她是琅王妃?”
第八十七章 浓浓杀机(今日两更)
拓跋沅一已然知晓了苏绾的真正身份,他早就判定苏绾的身份绝对不一般,碧蓝眸中幽深潋滟,随着苏绾身份的改变,心中那份感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古井无波的心湖乍起丝丝涟漪。
命萨穆准备晚上要举行宴会,欲在宴会之上揭穿苏绾琅王妃的身份,此等与众不同的女子,他要定了。
又命托格准备一身月白色男儿衣衫,还有吃的东西送过去,此时的苏绾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被人识破了。
身在毡帐内忧心忡忡坐立不安,拓跋沅一的行为越来越怪异,苏绾隐约的有一种感觉,拓跋沅一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可是他没有揭穿,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如今的苏绾是自身难保,她最害怕的就是拓跋沅一违背诺言,再次用大周人的生命来要挟她。
自己挨饿也就算了,还要连累那上百名的大周人陪着自己挨饿,不知道这样的担惊受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停歇,哥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自己。
正待思索间,托格带着拓跋沅一命他准备的东西都送了过来。苏绾见到满桌子的点心,还有那身看上起很精美的白色华服,还好是男子的样式。
心中弥散着层层迷惑,拓跋沅一绝对不会有那么好心,一定有阴谋。
苏绾并没有动那些东西,谨慎的问道:“你们不是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拓跋沅一已经算准了苏绾会问,托格依然知晓了苏绾的身份,依照王的嘱托道:“王命令你穿上干净的衣衫,晚上要参加晚宴。”
一听说晚上要参加晚宴,苏绾丝丝冷意从脚底窜出,无数的冰冷从心底蔓延开来,还记得宴会之上拓跋沅一逼着自己食用那炭烧的乳羊。
还记得那面目可怖的面具,那血腥残忍的杀人游戏,不知道这一次要上演什么样的残忍方式来折磨自己,不觉心中不寒而栗。
来到牙帐七日有余,这七日以来的种种经历,就像经历了千生万死那般煎熬。
托格见苏绾依然站立不动,“王还说,只要你乖乖的去赴宴会,那些奴隶晚上就有水粮。”
果然没安好心,还是那个卑鄙无耻的拓跋沅一,明丽清眸中满是倔强,就算在心有不甘,为了那些大周人,也为了能够活下去不得不妥协。
银灰色的暮霭笼罩着草原,一弯残月高挂天边,清冷的月辉是那么幽黯。
草原上的人们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点燃了篝火,明日就是蛮夷一年一度的塔恩节,塔恩节是寓意着丰收的季节。
夜风吹来,薄凉如水,却依然浇不灭心中的那是烦躁不安。心口处涌起焦躁与不安,就如同当日在玄武关外,那急乱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那种不安。
跟在托格身后,来到演武场,远远的见到拓跋沅端坐在高台之上,凝神敛眸,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
令苏绾感到讶异的是,她竟然在拓跋沅一身侧见到了司空芸儿的身影。芸儿是拓跋沅一侍寝的床奴,按照常理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司空芸儿也不知道为何会被带到这里来,拓跋沅一突然命她穿上一身红色艳丽的纱裙,命令她在一旁伺候着。
芸儿见到苏绾前来,两女眸光交汇,均怕会给彼此带来灾祸,佯装不识。
此时的司空芸清纯的容貌配上艳丽的大红色,清新淡雅,美丽不失明艳。
端坐在高台之上的拓跋沅一灿若星辉的眸子闪过一丝锐芒,见着苏绾一身月白的长衫,那冰雪般冷艳的容颜,眉宇间焕发英姿似男乎女。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那眉眼中却透着异与年龄不相符的内敛。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上一次苏绾公然忤逆他,结果害了两条性命,此一次她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后背负着上百条大周人的生命。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神色变得恭敬了许多,敛眸踏前一步道:“凌傲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