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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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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嬷嬷的意思苏绾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苏绾等,苏绾看似很恭顺的向庄嬷嬷道:“阿绾在此等候。”
  苏绾敛起神色恭敬的跪在蒲团之上,凝神静气,沉静的香檀气息让人不觉心静如止水。
  隔着帘幔,凤榻之上卫皇后并没有睡,透过薄纱向外观瞧着,外面跪在地上的女孩,曾经是她内定的儿媳人选,可惜她如今已是琅王妃,对苏绾很是失望。
  太子的性子太过仁厚,最大的障碍便是那皇长子琅王祈寒,如今苏绾在琅王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个很好利用的棋子。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时间已近午时,帘幔后面的卫皇后方才发出细微的声响,苏绾正了正身子。
  “庄嬷嬷,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凤榻之上传来一道温润中不失威严的声音。
  庄嬷嬷才开口道:“皇后娘娘如今已经是巳时中。”但见卫皇后起身发出簌簌的声音。
  透过帘幔见到苏绾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声音里透着责备道:“庄嬷嬷,本宫不是命你阿绾来之时叫醒本宫。”
  苏绾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自然看得出她们主仆是在一唱一和的演着戏。
  苏绾恭敬的拜道:“阿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庄嬷嬷忙不迭的伸出手将帘幔拉来,卫皇后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宫锦华服,广袖博带,肌肤如雪,容貌端庄清丽,端坐在风榻上,浑身透着雍容华贵。
  “阿绾,快些起身,又何必如此的见外 。”
  苏绾抬起眸没有起身,如今的她已经是琅王妃了,不是卫皇后命定的儿媳妇,当日在宴会之上自己的举动,全然博了皇后娘娘的面子。
  苏绾依然没有从地上起身,继续敛眸道:“皇后娘娘,阿绾有罪!”
  凤榻上的卫皇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如今说这些也挽不回所丢失的颜面,“本宫能够怪阿绾什么?阿绾从小就对琅王情有独钟,只是可惜了太子对阿绾的一片心意。”
  一听到皇后提到太子祈煜,那个温润如水如亲哥哥一样的男子,那个一直将自己如珠如宝的宝贝着,那个只要自己哭泣,他便会难过好几天的人儿。
  心中泛起了酸涩,即便他对自己万分疼爱,十年的时间也没能够走进自己的心里,她的疼爱成了自己对他心中最深的愧疚,自己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依然是祈寒。
  “阿绾福薄,无福得到太子哥哥的宠爱,更辜负了皇后娘娘的厚爱。”
  卫皇后凛肃的捺着额头,她的头又开始疼痛起来,眉头紧蹙。
  “罢了,阿绾,既然做不成本宫的儿媳,就做本宫的女儿吧!”
  苏绾神色微怔,献旋即反应过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唤道:“阿绾谢皇后娘娘恩典!”
  苏绾抬起眼眸见到皇后捺着额头,“阿绾这就替皇后按摩,以解头痛之苦。”
  苏绾从蒲团上从容的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卫皇后的身旁,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满是伤痕的双手,正欲覆上那光洁的额头。
  突然,一道声音由瑶华殿外传来,一时间苏绾神色怅恍,整个身子如拉满弦的弓箭一般呆立原地。
  “太子驾到!”
        
第十三章 伤痕累累
  苏绾听到瑶华殿外传来的声音,一时间神色怅恍,竟是失了神,整个身子僵硬的呆在原地。
  眼前浮现的那青衫广袖的翩翩少年,面容皎皎如玉,眉目如画,清澈宁静的眸子,与世无争的宁静,嘴角总是挂着温雅的浅笑。
  苏绾怔怔地站在那里,自己欠他的太多,指尖处渐渐传来了薄凉的寒意,恍惚间对上他瞬间迷蒙的眸子。
  祈煜再见到苏绾的那一刻,手中的白玉瓶从手中脱落碎裂,里面的赤色丹丸四下滚落。
  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寝殿内一片宁静。祈煜心间如绵绵密密的钢针刺入心间,心中虽痛,却抵不过那相思之苦。
  见到苏绾脸颊清瘦,心中万般疼惜,如今他已经是自己的嫂子,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的宠爱她,保护她。
  卫皇后见两个人的神情,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凤眸微微敛起问道:“太子,你手中拿的是何物?”
  祈煜听到皇后的问询,方才回过神来,直接跪在地上道:“儿臣给母后娘娘请安。这是南疆进贡的凝神的丹药,儿臣拿来与母后服用,以减轻母后的头疾之痛。”
  “太子真是孝顺。”
  祈煜虽然是再同卫皇后说话,眼角的余光一直都不曾离开垂首不语的苏绾,那清瘦的身影。
  卫皇后当然知道儿子的心思,这个儿子怕是对阿绾依然没有忘情。平素里见二人的感情笃厚,却不想事与愿违。
  “太子,有阿绾在,本宫的头疾便无大碍。”
  苏绾敛起眸光,直接跪在地上道:“苏绾见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祈煜忙不迭伸出如玉的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苏绾,从前他们何曾如此这般生疏,心间隐隐泛起痛楚。
  “阿绾,快些起身。”
  “谢太子殿下!”苏绾匆忙的抽出了被他紧握在手中的臂弯。
  祈煜手中一空,心中一丝怅然划过心底,那声音很低很轻,近乎破碎的轻声低吟。
  “阿绾真的变了,不但不肯唤一声煜哥哥,竟然连说话都要如此这般客气。”
  苏绾眸中盈满泪光,是自己伤了他的心,十年来他对自己越是疼爱,对他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一时间无法忘怀。如今重生苏绾不可能像从前那般软弱,同样更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是,如今阿绾以是**,太子殿下也已经娶了姝姐姐为妃。曾经的过往再也回不去了,苏绾已经不是那个年少无知不懂尊卑的小女孩。”
  祈煜神色怅然,呆愣半晌,好一个年少无知尊卑不分,竟然将曾经的一切过往推得干干净净。
  卫皇后在一旁看得真切,眼前的苏绾似乎和从前的有很大的不同,那眸中多的是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的内敛。
  “太子,你也不必在怨阿绾,她毕竟年纪还小。如今本宫已经认阿绾为干女儿,阿绾又是你的嫂嫂,往后不要再提从前之事。”
  卫皇后又看了一眼苏绾,不管她变得如何,毕竟还是自己一眼看到大的孩子,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女孩,会有多深沉的心机,苏绾已经是她决定培养利用的又一个目标。
  “阿绾,好久都没有为本宫按摩了,本宫的头疾恐怕只有阿绾能够治得好。
  此话很显然是一语双关,既点明了皇后病疾的因由,也点出了苏绾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阿绾这就为皇后娘娘按摩。”
  苏绾收敛了一切心神,来到了卫皇后的身后,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手,只露出白皙的指尖,轻轻的覆上了那光洁的额头。
  苏绾的手法是研究了很多医书,原本是为患有心疾的母亲缓解痛楚,不想竟然成了父亲讨好皇后欢心的一种手段。
  苏绾的力度适中,被按过之后,头部感觉清爽些许。
  卫皇后感觉舒服多了,便开口闻讯两日后册封太子妃一事,不知道筹办的如何?太子祈煜恭敬作答。
  “母后娘娘,一切都准备就绪,母后无需忧心。”
  “嗯,如此便是好。”
  祈煜抬起眼眸,依然情不自禁的将眸光望向苏绾,感觉今日苏绾有些奇怪,即便是按摩,苏绾都是用宽大的袍袖遮住了双手。
  皇后自然没有感觉到不妥,口中夸赞道:“还是阿绾的手艺好,如果荣妃姐姐知道琅王娶了阿绾这样乖巧的女孩子,在天有灵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听到卫皇后说出这样的话,丝毫不避讳当年荣贵妃之死,心中不免生起一丝哀伤,当初祈寒的母亲突然薨逝,带给祈寒一辈子抹不去的伤痛,性格因此大变,思及此手上不仅少了几分力度。
  卫皇后以为苏绾一个相府千金,又不是粗使的丫头,手上能有多少气力,大概是累的双手没有了力气。
  忙不迭的伸出手抓住苏绾的手以表关怀之意道:“阿绾,不用总是按着,停下来歇息陪本宫说说话。”
  苏绾一时间竟有些慌了,匆忙的用袍袖掩盖伤痕累累的双手,却还是被人发现了她手上触目惊心深浅不一的伤痕。
  一时间卫皇后错愕忙问询道:“阿绾,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幅摸样?”
  太子祈煜更是已经冲到了苏绾的面前,将苏绾的双手捧在手中疼惜着,那眼眸中盈满水水光,透过满是伤痕的双手,你够看清当时苏绾所遭受的非人痛楚。
  一向温润如玉的祈煜,心中竟也生气起来怨怒,喉间好似有东西被堵住,原本清润的嗓音变得暗哑艰涩。
  “是他吗?他竟如此残忍地伤害你?”
  “不是他,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得,不关他的事。”苏绾忙不迭的否认道。
  卫皇后要比祈煜冷静得多,如果苏绾真的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妃,苏绾便是一枚弃子,再无利用的价值。
  一直守在门口的侍婢小昭应该知道内情,神色凛肃道:“小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昭只是一个侍婢,听到了皇后娘娘的喊话,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卫皇后极不耐烦的喝道:“好了,不必拜了,快说阿绾的手是如何受伤的。”
  小昭看着一直冲着他摇头的苏绾,一直以来小姐都受着欺负,老爷对小姐怀恨在心,不闻不问。小姐真的是太可怜了,如此不是可以借着皇后和太子来替小姐撑腰。
  “是琅王!”
        
第十四章 兄弟相残
  如今午时将至,皇后并没有留苏绾在皇宫用午膳,庄嬷嬷已经命人送苏绾回靖王府。
  太子祈煜以还有政务为由,向皇后请辞离开瑶华殿,皇后是看出了儿子的心思,劝他忘记苏绾,凡事三思而后行。
  祈煜的眼前出现的都是苏绾的那双手,还有那清瘦的身影,原本是那样美丽的一双手,如今满是伤痕。
  从小苏绾就很怯懦,很爱哭泣,一直都是祈寒在苏绾身边照顾她,后来祈寒去了边关,祈煜就理所应当的代替了祈寒哥哥的位子,疼惜她,守护她。
  眼看着苏绾一天天的长大,心底的那份爱悄然滋长着,原本以为二人水到渠成,不想竟然生出变故。
  每每想到儿时天真烂漫的苏绾,再想到苏绾所忍受的痛楚,祈煜心痛浸入脾骨,如芒刺刺心。
  他无法理解祈寒曾经是如此温润的兄长,为何会变的如此残忍,竟然狠得下心去伤害一个爱自己的女子。
  祈煜没有回太子府,而是直接去了军营,最近北方蛮夷在大周边境肆意滋扰,大周有意派人去平乱,所以最近军队里都在忙着操练。
  祈寒所在的军营坐落在八卦中的艮位即东北方,俗称外鬼门,是五营之首。
  祈煜没有坐轿,而是选择了骑马。端坐在纯白色的宝马之上,驭马疾驰,青衫飘舞衣袂翻飞,仿若御风踏云,直朝着军营而去。
  来到军营前,从腰间取出太子令牌扬在手中,来人一见是太子殿下,匆忙跪地。
  “不必跪了,本太子有要事要找琅王。”兵卫将太子带到了营帐之内,已经有人去通知祈寒。
  如今琅王祈寒正在校场与众将演练兵法,士兵虽然没有身穿甲胄,却个个英武不凡,口令震天甚是威武。
  祈寒负手而立,凛冽的寒芒看向操练的士兵,四下兵马森寒,刀剑森严,他一向治军严谨,赏罚分明深得军心。
  远处有兵卫前来,单膝跪朗声道“王爷,太子殿下驾到,如今在营帐内。”
  祈寒眉宇间染了霜色,丝丝寒意从眼眸中迸射而出,五年前,他们或许还算做亲密的兄弟,五年后的今日他和太子形如路人。
  冷声道:“他怎么来了?他有没有说是何事?”
  那人恭敬答道:“回王爷,没有,只说有要事。”
  祈寒眸中的寒星凛然,冲着不远处的申屠俊喊道:“申屠,看好他们,本王去去就回。”
  祈寒迈着凛然的步子朝那营帐走去,来到营帐门口,透过门帘见到太子祈寒立于帐中,轻踱着步子,眉目之间隐隐浮起一丝浮躁。
  祈寒轻咳一声,掀开了门帘,大步的走了进去,虽然他是大皇子,毕竟不是嫡嗣,微微的拱手一礼。
  “琅王参见太子殿下,不知今日来军营有何要事?”
  太子祈煜转过身来,见到眼前大哥祈寒,那话语间的疏离,将他们十几年的兄弟感情化为尘烟,心中浮起薄凉。
  “大哥!还是当日的大哥吗?”
  祈寒的心中筑起了一道冰墙,阻隔着曾经的过往,即使正午的骄阳也融化不了祈寒那颗冰封的心。
  五年前母妃的突然薨逝不是天命,而是死于一场毫无硝烟的后宫争斗,一场权谋的牺牲品,侩子手就是他的母亲卫皇后,从那时起人他就已经不是祈寒了。
  “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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