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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正在回味无穷之时,突觉丁引的双手又开始游遍她的全身,不断地游山玩水,不断地寻幽访胜
柯无双挣扎躲避,低声骂道:“你真不老实啊”
她突然感受到被她含在体内的“异形”又开始变化、坚挺,先是缓缓蠕动,接着又开始刺入
可怜的柯无双此刻已酥软,无力承欢,如今被他这一拨弄,又是浑身颤抖、扭摆呻吟
她只能扭动、喘息、低声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就在此时,突闻窗外传来一声微弱的轻响,两人立刻警觉,互使一个眼色之后,丁引便佯装放过她,她连忙趁机逃之夭夭。
只见丁引无意识地伸伸懒腰,却自然而然的摆出灭绝神功其中的一式仰姿,便呼呼大睡。
不久,一名白衫美少女轻盈的掠入,此时乍见丁引不但全身赤裸,刚才还在翻云覆雨的那根“异形”依然“雄壮威武”的“一柱擎天”,不禁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丁引偷瞄一眼,不禁心中一惊:“咦!雅文公主怎会闯来,莫非对金府的误会,依然心有不甘吗?”
雅文公主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芳香,好奇之下忍不住长长地吸了口气,愈吸愈着迷,愈吸愈沉醉
她便随着芳香寻去,最后才发现芳香竟来自“异形”上的爱液。她不禁全身一颤,只觉得心跳如雷,意乱情迷,接着便身不由己的娇喘嘘嘘,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
她之所以会动了春心,乃是丁引摆出灭绝神功的招式,功力自动运行,使得爱液蒸发,空气中便散布着贺尔蒙的芳香,闻之令人情不自禁地春心荡漾,自动投怀送抱。
雅文公主耐不住春情,便不再顾虑,一个翻身跨坐在丁引身上,“滋”的一声,“雄壮威武”的“异形”便完全没入她的桃源洞口。
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下体落英缤纷一片
丁引见她竟然会动了春心,自然投怀送抱,不禁大感意外,便佯做未醒的任她纵情驰骋,任她兴风作浪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尽情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雅文公主神情复杂地看着沉睡中的丁引,不久才轻叹一声,留下一片清泪的转身离去。
她前脚一走,柯无双后脚跟入,神情讶异道:“这位姑娘无论人品气质,看起来都像是出身高雅的名门闺秀,怎么会犯下红杏出墙的事情?”
丁引翻身而起,面带微笑道:“那是因为灭绝神功的姿势,含有强烈煽情暗示,令对方无备之下,情不自禁地触动春心,自动投怀送抱,任人摆布!”
柯无双闻言,不禁白他一眼,娇喽道:“你好坏!难怪你每次有需要时,只要摆出那种姿势,我总会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地“引狼入室”,任你翻云覆雨,原来都是你搞得鬼!”
丁引哈哈一笑:“看你把我说成心怀不轨的大色狼似的,这你就冤枉我了。其实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每次我心无杂念的摆好练功姿势,你和火组四季婢总会诱发春情,主动的投怀送抱,我才确定灭绝神功有煽情作用!”
柯无双羞赧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位美少女会春心荡漾了!”
“你还不知道她是雅文公主吧?”
“什么?她就是在聚宝山庄硬接你一掌的雅文公主?”
“不错!”
“糟了,你明知她是公主还敢弄她上床,难道你不要命了?”
“未必!她是自己投怀送抱的,怎能将过错完全推给我?”
“话是没错,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放心好了,如果她是非不分的话,刚才就不会默不作声的离去,必定趁我昏迷时向我报复了!”
“唉!但愿事情的发展,真能照你的理想就好!”
突闻一声尖叫传来,两人以为九龙令主又来犯,急忙赶了过去一探究竟。
只见牡丹仙子正焦急地追问道:“春雷,你是负主贝照顾夫人的病情,怎会让夫人跑掉了?”
春雷委屈地道:“刚才不知道为了什么,夫人突然神智清醒过来,一直叫着柯世邦强奸了她,就冲出去想找他报仇,结果我和夏雷为了阻止她,夏雷还被她打伤了,请师父明察!”
牡丹仙子见夏雷满脸痛苦地倒在地上,显然伤势不轻,无奈之下,只好命人将她扶去疗伤。
柯无双急道:“娘一定是对爹产生误会,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去长安,否则爹一定会被娘杀死的!”
牡丹仙子也是心急如焚,急忙道:“你说得不错,当初丽儿重伤成疯,你爷爷才做主将丽儿嫁给邦儿。丽儿就算不认定这件婚姻,如今她也生下了你,说什么也不能任她犯下这种杀夫的人伦悲剧!”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前往长安!”
“不!你必须留在这里和引儿练功,这件事情由我出面即可!”
话未说完,牡丹仙子已迫不及待地离去。
柯无双虽然心中焦虑,却担心周文丽清醒之后,恐怕认不出她这个儿子或女儿,就算去了恐怕也于事无补,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
丁引又安慰她一阵,才算抚平她的焦虑。
长安府衙。
自从柯无双兄妹走的走、嫁的嫁之后,柯家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再也不复往昔的吵杂热闹。
所以柯世邦只好专心于公务判案,再从中获取不当利益,如收取赌场妓院的回扣,还有罪犯家属的贿赂。
至于他的五位夫人,除了周文丽返回地虎盟山中养病之外,四个人刚好围成一桌打麻将逍遣时间,再不然就是数着柯世邦贪污来的银票自娱。
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简直可比蓬莱仙岛上的仙人,还要叫人羡慕不已。
可是这样的神仙生活,却因为白云天的来访,而起了重大变化。
当西门玉秀获知白云天来访,立刻怒喝衙役将他赶走,没想到反而被打得东倒西歪。
西门玉秀得知他逞凶的消息,不禁大怒不已,便和彩凤赶到衙门,准备给白云天一个教训。
可是她们一见白云天的相貌,顿时怔愣当场,心中狂叫道:“天呀!这孩子的相貌太像琪哥了!”
白云天一见两名中年美妇到来,连忙问道:“请问哪位是大姊西门玉秀?”
西门玉秀这才想起他是亡夫和母亲通奸所生,不禁妒恨自加道:“我就是西门玉秀,却不是你的大姊!”
白云天心知她的恨意未消,便决定动之以情,神色凄然道:“大姊不承认小弟没有关系,我只是来告诉你,娘已经过世了!”
“什么?娘死了!”
“是的!”
“娘她是怎么过世的?”
“殷四海和金玉满不知何故夫妻反目成仇,娘为了阻止他的行凶,以致遭到池鱼之殃,娘和金玉满同时被他杀害!”
“可恶!魔王宫的人竟敢行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杀殷四海的话,我西门玉秀就倒过来写!”
“我来长安的目的,就是专程来告诉大姊这件噩耗,如今心愿已达,我也该走了!”
话毕,白云天便转身准备离去。
西门玉秀见状,身不由己的关切道:“你准备去哪里?”
白云天一见苦肉计生效,不禁心中窃喜,道:“为了躲避魔王宫的追杀,我是不能返回聚宝山庄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西门玉秀虽然想留下他,却一时下不了台,不知如何启齿。
廖彩凤自从第一眼见到白云天貌似亡夫白玉琪时,不禁勾起往日的回忆,在爱屋及乌之下,连忙道:“既然天弟无家可归,不如留在这里,一方面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也可以共商复仇大计!”
话未说完,她也不管白云天意愿如何?拉着他便返回衙门内。
西门玉秀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傍晚,柯世邦获知白云天是西门玉秀同母异父的姊弟关系,立刻热情地为他洗尘,宾主尽欢之后才各占口返房休息。
当白云天正准备休息之际,却见廖彩风随后来访。
只见她媚笑道:“天弟远道而来,必然旅途劳累,再加上席间喝不少的酒,我特地为你准备了莲子汤退火气,以便晚上有个好眠!”
短短一天的相处,白云天立刻看出她在柯府的地位,可谓至高无上,甚至连柯世邦身为一家之主,也对她敬畏有加,言听计从。
所以白云天便打算拉拢她的关系,如此一来建立自己的地位,以便趁机从中取利。
因此,他连忙道谢的接过来,可是他才喝下不久,立刻发觉欲焰高涨,心中一惊的想着:“莫非莲子汤中被下了媚药,否则我怎么会心慌意乱”
突见廖彩凤春情荡漾之状,不禁心中一荡的忖道:“这老女人的年纪虽大,皮肤却保养得白皙细嫩,一点也不输给年轻少妇!”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把将她抱住,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摸索
这一对年纪相差一倍的男女,在郎有情妹有意之下,迅速地一拍即合,大玩起偷情的春宫大戏。
只怪胭脂虎羞于启齿,以致没有将其父白玉琪与廖彩凤、西门玉秀的夫妻关系交代清楚,使得白云天在不知情之下,步上其父后尘,再度发生乱伦关系。
反观廖彩凤虽然心知肚明,但她原本就任性妄为,因为忍不住一时的激情,主动投怀送抱,色诱白云天上床,以便发泄她对白玉琪的相思之苦。
只见她们如干柴烈火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已
白云天乍尝她的异味,更是兴奋地纵情驰骋,绵绵不绝地对她攻城掠地,源源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廖彩凤在他无情蹂躏之下,受用无穷地扭摆迎合,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
“开门!是谁在里面,快点给本官滚出来!”
两人一听是柯世邦的怒喝声,当场吓得脸色大变,草草结束未完的巫山云雨之会。
白云天有些着慌地道:“这下子该怎么办?”
廖彩凤抓起衣裙,道:“你就说你在房中练拳脚即可,其他的我自有办法交代!”
话毕,她已掠上屋顶遁走。
白云天只好镇定精神打开了房门,果见柯世邦迅速地冲入,目光不断地搜寻着。
柯世邦在毫无所获之下,忍不住问道:“天弟刚才在房中做什么?”
白云天冷静地道:“小弟就寝前,一向有练拳脚的习惯,难不成声响太大,以致吵了姊夫的安宁?果真如此的话,小弟在此向姊夫赔罪就是!”
“唉!你在练武功?”
“是的!”
“这天弟想练拳脚的话,怎不到练武厅去,却在房中练习岂非不便?”
“因为小弟初来乍到,并不知练武厅所在,加上夜色已深,不便麻烦姊夫,才会如此做法!”
柯世邦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又查无可疑之处,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却一大群人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见廖彩凤不慌不忙地走来,显然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模样。
坷世邦见她虽然衣衫整齐,可是脸上却红晕未退,忍不住又犯疑道:“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
廖彩凤不禁埋怨道:“哼!只怪伙房准备的晚膳太不卫生了,害我一直拉肚子,连跑了三四次茅房,到现在还觉得肚子不舒服呢!”
柯世邦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他获得密报之后,虽然派人搜索过她的房间,确定人不在房中,才怒冲冲地前来抓奸。
可是他却独漏了茅房,以致无凭无据之下,也不能乱冤枉人;更伺况他之所以能爬上知府之尊,全拜她暗中运筹帷帐所赐,进而累积今日的庞大财产,她更是功劳不小。
因此,柯世邦才会对她言听计从,视她为最亲信的人。
廖彩凤见他脸色一缓,知道危机已过,便想找出告密的祸首,故做茫然的套问道:“你也忙了一天的公务,应该保重身体早做休息才对,怎么带着一大群人跑来这里做啥?”
柯世邦见她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暗暗惭愧,忍不住瞪了洪雪丽一眼,顾左右而言他道:“没事!我是刚好经过这里,突听天弟房中有不寻常声音,怕他出意外,才会带人前来一探究竟!”
廖彩凤是何许人物,岂不知他言不由衷,察颜观色之下,立刻明白告密之人是谁。
她不禁心中暗恨忖道:“原来是洪雪丽告的密,她一定是不甘心大房之位易主,又嫉妒我深受邦哥宠爱,才想藉机报复。哼!既然你不顾多年的姊妹之情,胆敢坏我好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柯世邦深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