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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郎眼看着儿子为情所困,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心疼之余,他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只好强忍着姚淑芬已非完璧的羞辱,派人送上亲笔信函,向飞云庄求助。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当兵部侍郎等得心急如焚之际,飞云庄终于有了回应。
可是来的人却是姚淑君。他虽然有点失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低声下气的请姚淑君帮忙劝告,期盼奇迹出现,让孟玉书可以振作精神重新做人。
姚淑君虽然暗恼兵部尚书的市侩,如非他先前极力排斥姚淑芬,也不会迫使其姊负气之下,才会失身于殷四海的魔爪,造成这双情侣劳燕分飞的遗憾。
可是她身负姚淑芬所托,也不忍见孟玉书如此消沉,只好答应临危受命,前来劝告孟玉书振作精神,寻求两人破镜重圆的一线生机。
当她来到李白居时,果见孟玉书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忍不住生气道:“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除非哪个女人瞎了眼,否则有谁敢嫁给你这种酒鬼?”
孟玉书闻言,摇头晃恼地睁着醉眼看她一眼,口齿不清地说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姚淑君见状,更是有气道:“好呀!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可见你是真的喝醉了,还不快把酒给我!”
她大怒之下,一把将酒壶从他手中抢过来。
“酒还给我”
“哼:难道你想喝死呀!”
“死就死吧”
“你难道你不想我姊姊了?”
“你姊姊?”
“姚淑芬呀!”
孟玉书神情一震,痛苦地道:“芬妹她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姚淑君见他答非所问,简直是语无伦次,大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只好将他制昏以便带回孟府。
可是孟府距离甚远,她一个未嫁少女扶着一个酒鬼过街,也实在不雅观,不得已只好在李白居订个房间,以便等他酒醒再做打算。
当小二领着她们进入客房之际,却被住在邻房的上官无忌撞见,他一见姚淑君长得娇艳欲滴,不禁色心大动道:“这少女如此美貌动人,而且扶着一个酒鬼开房间,显然是背着父母在外偷情的豪放女。自从地虎盟一役大败而逃至今,我一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都快忘了肉味的滋味,今天难得碰上这名偷情女子,正好品尝一下她的雨露芬芳!”
主意打定,他立刻来到邻房门口,佯装小二的直叩门。
“谁呀!”
“小的送茶水来了!”
“哦!你等一下,我正好需要茶水帮他醒酒!”
姚淑君不疑有他的将门打开,却见一个陌生人出现眼前,不禁心中犯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被对方制住穴道,动弹不得。
她大惊失色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上官无忌迅速关上房门,随即将她抱至床上,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姚淑君知道即将面临狂风暴雨的摧残,不禁一化容失色地叫道:“你这淫贼想做什么?还不快点放了我”
“你既然能够背着父母和情夫在外幽会,必然是个离经叛道的豪放女,又何必故做矫情,如此娇嗔作态做啥?”
“我不是”
上官无忌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姚淑君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
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哈哈: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童贞,本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呀!”
上官无忌欣喜之下,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的姚淑君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直捣黄龙,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只见他依然贪心不足地一面吸吮着她的了香芬芳,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核心,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花房,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初尝禁果滋味的姚淑君已经无力承欢,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便已昏死过去。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终于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无忌才满足的喘息不已,望着被他摧残蹂躏过的美丽胴体,他又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才疲倦地发出猥亵的笑声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姚淑君终于苏醒过来。
“不”
她一见自己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散落一地,尤其下体传来的阵阵刺痛,不用猜也知道红丸已失,从床巾上的落英纷纷,还有下体的一片狼藉,都足以证明她被强暴的事实。
她简直痛不欲生,突见躺在一旁酒醉未醒的孟玉书,再也忍不住迁怒于他的骂道:“都是你害我的”
她气得打了孟玉书一巴掌,才羞愤不已地着装,伤心地逃离现场。
当她衣衫不整地破门而去时,怡巧被经过门口的江芷翠和文若宣撞见。
“翠姊!看这女子的狼狈模样,莫非遭到色狼的强暴,才羞愤难当地奔逃而去!”
“很有可能,正好房门未关,我们一看便知!”
两女躲在门边探头探脑一阵,便自以为是地下了定论。
“咦!这个人不是兵部侍郎之子,武当派的新秀孟玉书吗?”
“什么?听说武当派的弟子自律甚严,怎么会酒后乱性,犯下这种强奸少女的淫行!”
“这样不是正好吗?”
“翠姊此言何意?”
“你我这个月的“红潮”迟迟未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已经怀了曹天祥的孽种,正好趁着孟玉书酒醉未醒,我们可以把这笔烂帐赖在他的头上,你说好不好?”
“太好了!我也正在为此事烦恼呢?恰巧床巾上的落红,可以掩饰我们已非完璧的证据,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巧遇了!”
“不错!而且孟玉书之父是兵部侍郎,可谓家世显赫,我们只要嫁给了他,就是侍郎府的少奶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事不宜迟,我们就快点上床布置吧!”
两女窃喜狡计无懈可击,立刻脱光衣裙,全身赤裸地躺在孟玉书身边佯装昏迷不醒。
翌日,孟玉书依稀臆旯女人的哀泣誊,瘦忙睁眼醒来,赫然发现两名陌生女子全身赤裸的在一旁哭泣。
孟玉书顿时如遭雷孽一般,神情大震,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两女伤心欲绝的神情,他真是自责不已,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必须负起责任才行。
他只好强忍着悲痛道:“姑娘,请原谅我一时酒后乱性,以致于犯下不可饶恕的淫行,我真是感到万分抱歉!如果称们不嫌弃我孟玉书人品粗劣的括,我愿意负起责任娶你们过门,保证一辈子爱护你们!”
“你可是真心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孟玉书从不骗人!”
“好吧!如今我们白壁已污,除了嫁你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返家向父母报喜吧!”
三人这才各怀心事的整装,不久便离开了李白居。
想到今生无椽和姚淑芬结为莲理,孟玉书不禁俊悔莫及的忖道:“芬妹,我对不起你”
南京。
自从张超群娶进朱惠瑶之后,不仅享尽齐人之福,而且朱惠瑶的嫁妆丰厚,更一让他乐不可支,可谓人财两得,令人羡慕眼红。
可惜好景不常,柯小兰负气返回娘家后,不但与母舅白云天发生乱伦通奸,更听信他的奸计,对朱惠瑶展开报复。
朱惠瑶获知白云天竟是柯小兰的母舅时,只吓得花容失色,深怕她拆穿自己与白云天的通奸情事,连忙下跪求饶,从此不敢和柯小兰争宠。
柯小兰虽然不明内情,却也猜出个大概,便乐得作威作福,规定两人的房事分配,十天之中柯小兰就独占了九天,剩下的一天才轮到朱惠瑶侍寝。
这种分配不均的现象,张超群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两女似有默契,也没有发生争吵,他也就顺其自然,未再追究内情。
可是这种房事分配过于悬殊,朱惠瑶如何甘心让柯小兰吃肉,却只留下一点肉汤给自己喝?
没多久朱惠瑶就想出了诡计,准备对柯小兰展开反扑的报复行动。
她透过师爷取得主母药,再买通坷小兰的婢女暗中下毒,让柯小兰日复一日的慢性中毒,故而未曾引起别人的疑心。
就连柯小兰自己也毫不警觉,加上她作威作福惯了,对待下人更是严苛,极不得人心,就算有人发现阴谋,也不会有人向她密报的。
所以,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的身体也因中毒日深,而显得每下愈况,日渐虚弱。
由于柯小兰霸占了房事头筹,所以她也最先蓝田种玉,因此便松泄了戒心,以为是怀孕害喜的后遗症,更未产生疑心,使得病情延误,情况更加恶化。
这一天,白云天突然来访,并且第一眼就看出她中毒的事实。
柯小兰闻言,这才大起恐慌,吓得她花容失色地叫道:“舅舅,我还有没有救?”
白云天替她把脉不久,便点头,道:“我这里有父亲留下的武当名药龙虎金丹,想治你所中的慢性毒药并非难事,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腹中胎儿恐怕保不住了!”
“这难道没有补救之道?”
“没办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腹中的胎儿,恐怕早就成为死胎了!”
“什么?死胎!”
“不错!”
“可恶:这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然对我下此毒手?”
“这件事情不难查出幕后元凶,只要从伙房查起,相信不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舅舅是说我的三餐饮食,被人暗中下毒?”
“不错,像这种慢性毒药,最可能的途径就是从三餐下手!”
“可恶!这一定是小云那丫头干的好事,只有她才有机会下毒,因为我的三餐就是她负责的,我立刻叫人去把她捉来拷问清楚!”
“慢着!”
“咦!舅舅为何阻止?”
“这件事情一定有幕后主谋,否则一个丫头岂敢如此大胆!”
“唔!有道理!”
“所以你最好派人请张知府出面调查,毕竟发生这种丑事,对他的面子和名誉影响至钜,我们绝对不能私下了结!”
“好!我立刻请相公过来!”
不久,张超群终于匆促赶来,获知了柯小兰中毒的内情,不禁惊怒交加的怒道:“来人呀!立刻把小云和伙房人员全部押来!”
衙役连忙答应一声,并且迅速地将相关人员押到,不必经过严刑拷问,小云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一下子就把实情招了出来。
张超群一听主谋竟是自己的二夫人朱惠瑶,而且连衙门师爷也是帮凶之一,更叫他怒不可遏,连忙下令捉人。
朱惠瑶得知阴谋曝光,虽然吓得花容失色,仍然大呼冤枉死不承认。
可衙役不但在她的房中搜出毒药,而且还有小云指证历历,人证物证俱在,让她无法再狡辩。
朱惠瑶一见无法抵赖,只好俯首认罪,不断地向张超群叩头求饶。
张超群心疼柯小兰腹中胎儿不保,大怒下,除了小云和师爷当场处死之外,朱惠瑶则被他赐以白缎吊死。
这时柯小兰已服下龙虎金丹,一阵腹痛如绞之后,她终于排泄出一盆乌血,只见一具乌黑的死胎也随之排出,气味恶臭难闲,果然有中毒的明显征候。
张超群眼见白云天人品不差,而且处事又如此能干,便当面聘请他担任自己的师爷。
白云天本来就另有企图,闻言更是正中下怀,连忙一口答应下来,从此他便成为知府衙门的师爷,对于公文的往来处理,还有问案调查的方式,随着时间的历练,他的经验也日趋成熟。
这一天,白云天觉得时机成熟,终于展开他计画已久的行动。
白云天等到张超群午休之际,趁他不备突下杀手,一掌将他击毙,然后剥下他的面皮泡入药水,接着将他的尸体以化尸粉融解,至此终于达成李代桃僵的阴谋。
尤其在白云天打开库房,入目所见皆是庞大的金银珠宝时,不禁欣喜若狂地大笑道:“任你张超群如何贪污舞弊,任你朱惠瑶如伺侵占金家财产,最后仍然不免落得一场空欢喜,一让我白云天坐享其成,独得两家的庞大财富!”
白云天庆幸之余,突然心生淫念,便招来曹思思侍寝。
当他一见曹思思白蜇细嫩、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时,再也忍不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