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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天天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心头之恨,也让你尝尽生不如死之滋味!”
殷诗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心知无法幸免,忍不住怒骂道:“你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杀死你的!”
江子敬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小腹,当场打得她惨叫一声。
“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不错!女人生性阴毒,防不胜防,为了永除后患,这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方法!”
“我恨你我就算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哼!你要寻死的话,我绝不会阻止你,不过等你死了以后,我就去找你娘报仇,让你娘取代你的位置接受惩罚!”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好狠”
江子敬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的叫骂,只紧抱着她的娇躯,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攀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天啊”
“不要”
吕文君在上官无忌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上官无忌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在她的丰满娇躯上,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文君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后,终于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气喘如牛地瘫软道:“真是太好了小龙女的肉味,果然不同凡响!”
吕文君简直痛不欲生,忍不住悲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官无忌冷笑道:“谁叫你爹无缘无故对我下毒手?”
“你还要强辩?明明是你先下毒手杀我大哥的,我爹才不得已动手的!”
上官无忌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谁说吕玉楼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狡辩!”
上官无忌欺她没有看见洞内情景,便道:“你大哥明明是被关雅芝和风流公子所杀,我发现时已经太晚,虽然击败他们,却已经救不了你大哥!”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你爹只看见我在你大哥的尸体旁边,也不先查明真相,就冲动的对我下手!”
“果真如此的话,关雅芝一定是为了替父兄报仇,才对我大哥下毒手的!”
“我猜想也是如此,江湖传言虎王宫已毁在吕玉楼手中,相信这才是吕玉楼的置死之因!”
“既然如此,我自然会向爹言明,以后不再向你寻仇就是!”
“那是当然的事,岂有岳父大人找女婿寻仇之理?”
“你说什么?”
“怎么?如今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除了嫁给我之外,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
吕文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她知自己深爱着柯无双一人,岂会甘心嫁给上官无忌?
可是她的清白身子已经受污,名节已经受损,柯无双绝不可能再接纳她。她如果不改嫁上官无忌的话,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想到这里,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在命运下低头。
吕文君心中叹息道:“你真的诚心娶我?”
上官无忌连忙发下重誓,吕文君这才完全相信他。
“好吧,我答应嫁给你就是!”
“太好了:现在我们就返回齐天寨完婚吧!”
“可是爹”
“目前金刀侍卫追迫甚急,岳父大人已是钦命要犯,必然会隐姓埋名暂避风头,等风声稍微平息之后,我再派遣人手到江湖上找寻他们的下落便是!”
“这好吧!一切就遵照忌哥的安排!”
“很好,我们走吧!”
两人这才亲昵地相互扶持而去。
皇陵。
不管皇亲国戚,一生荣华富贵,享尽权倾天下的尊荣,死后也不过是一玫孤坟,和平凡百姓同样命运。
就算陵寝建造得如河富丽堂皇,还是不能免俗的长眠地下。
可是皇族毕竟是皇族,不仅陵寝庞大宏伟,陵园造景更是占的广大,尤其历代下来,数千座的巨大陵墓,真能把人看得眼花撩乱。
姚丁引找了好久,总算找到母亲二太子妃的陵寝。
他怀着凄凉的心情,默默地向母亲祷告祭拜,诉说着他的孺慕之惰,诉说着他的种种思念,诉说着他的
千言万语都无法唤回母亲的一句关心,或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他就这样默默的跪着,一动也不动。
燃烧冥纸的烟灰随风飘荡,终于被远处巡逻的禁卫军发现,立刻引来一阵骚动,一队兵勇迅速赶来。
任凭他们如何叱喝,姚丁引总是不理不睬,最后他们终忍不住想近身捉拿。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努力挣扎,总是难以近身,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一般,将他们阻隔于外。
“妖术!这个人一定是妖怪变的”
不知是谁突然叫出这句惊人之语,当场吓得所有禁卫军惶恐不已,纷纷转身逃窜,狼狈至极。
不久,一群皇家侍卫急奔而至,任凭他们如何发掌猛攻、如何挥刀猛砍,还是无法攻入七尺方圆之内。
这下子连他们也惊慌了,真有白昼见鬼的感觉,各个心胆俱寒的连退一丈之外。
正当他们进退失据、左右为难之际
姚丁引突然起身,接着随手一挥
“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衣冠冢!”
姚丁引再也忍无可忍的,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天怒吼,声音充满了愤怒、悲痛、不舍
还有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
“龙吟沧海,虎啸山林”
正准备品茗的太上皇,突然被这一声悲愤的震天长啸所惊,当场失手摔破茶杯,跌倒地上。
刚由九门提督升任兵部尚书的施天祥见状,不禁惊叫一声,连忙将太上皇扶起。
太上皇依然惊魂未定,脸上全变了颜色的颤声,道:“这个人的气势,已经到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此人来到我皇宫之内,肆无忌惮地怒啸示警,显然是敌非友,万一他大开杀戒,凭我们宫中这些人将无一幸免,这该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也是胆颤心惊道:“太上皇请先宽心,待微臣前去一探究竟!”
太上皇一咬牙道:“不!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只要一个处理不好,将引来空前的浩劫。如今危机迫在眉睫,必须有一个能够全权做主的人出面善后才行,所以朕必须亲自出面才可以!”
兵部尚书闻言,大急道:“这怎么可以?微臣岂能让大上皇轻身涉险?”
太上皇急叫道:“你别阻止”
突见一名皇家侍卫急奔进来,道:“请太上皇赶快离开这里!”
太上皇惊道:“刺客往这里来了?”
“是的!”
“可知刺客人数多寡?”
“只有一人!”
“什么?只有一个人?”
“是的!刺客一路上由皇陵杀到皇宫,已经有数百名禁卫军和皇家侍卫遇害了!”
“咦,刺客到皇陵做什么7!”
“听禁卫军说,刺客先是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墓,本来并没有其他恶意,直到后来他打破了陵寝,发现是一座衣冠冢时,才突然发狂的大开杀戒!”
“什么”
太上皇闻言,不禁当场脸色大变,再一次坐倒在椅子上。
他心中狂跳不已的想着:“完了!这个人一定是丁引无疑,前几天施统领刚派人回宫示警,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找到皇宫里来了。丁引既然会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寝,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请太上皇赶快避险,否则就来不及了!”
太上皇一震而醒,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语气坚决道:“不!朕要亲自面对他!”
话毕,他不顾众人的阻止劝告,毅然决定前往。
不久,太上皇远远地听见吵杂声中,不时传出隆隆震耳的爆炸声,还同时挟带着一片凄厉哀嚎
他原本并不知道战况如何惨残,直到现场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姚丁引一路缓缓走来,无视于各式各样的强弩弓箭、刀剑暗器,纷纷坠落在七尺之外,难以超越雷池一步。
而且每一次姚丁引只要随手一挥,立刻引起一阵狂风怒吼,随着气爆巨响,便有十多名侍卫惨死掌下。
斯情斯景,简直就像魔神下凡一般,恣意的践踏蝼蚁的躯体,蹂躏着凡人的生命。
太上皇再也忍不住了,他发出如见鬼魅的叫声:“住手”
帝王的气势毕竟不凡,众人纷纷停止了动作,暂时平息了这场实力悬殊、令人绝望的战争。
姚丁引默默的注视着太上皇不语,心中却波涛汹涌地想着:“就是他:他就是一手拆散我们母子的凶手,也是他害得我尝尽了这二十年来孤苦无依的生活,我应该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他却毫无恨意,甚至连动手的余力也提不起来。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姚丁引心中狂呼着为什么?
他却不知此乃来自儿时的记忆。
当初太上皇在不知他并非皇室血统的情况下,和太上皇妃对他疼爱有加,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这一点可由他还是婴儿时,太上皇就立他为储君人选可以证明。虽然当时姚丁引的年纪还小,却在潜意识里留下了甜美的回忆,只是他长大之后,这段回忆被他淡忘而已。
所以,尽管他已经想不起这段陈年往事,可是一旦面对太上皇时,出于本能的反应,令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了孺慕之情,想要含恨动手根本不可能。
他在这一边心情矛盾,另一边的太上皇更是百感交集。
眼看着玉树临风的姚丁引,太上皇简直难以自禁的掉下了老泪,心中狂呼不已:“天!这孩子的长相一点也没变,彷佛就像当初被朕抱在怀中的婴儿一样,还是那么的俊逸秀气。如今这孩子终于长大了,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所以他才会来找朕报仇。可是他又哪里明白,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他从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朕心中的痛苦、朕心中的淌血,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朕多么希望没有发现你并非皇室血统的残酷事实。果真如此的话,你依然是朕最疼爱的皇孙,依然是朕含饴弄孙的心肝宝贝。可是话又说回来,于情朕可以这么做,于理朕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天呀!谁来告诉朕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太上皇心中也是充满了问号?
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不动也不动的彼此凝视着。
四周负责戒护的皇家侍卫,却看得整颗心都怏跳出来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甚至有人心想,干脆自杀死掉算了,也省得承受这种心理压力,简直让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最后还是老练世故的太上皇首先收伏了激动的心情,叹了口气道:“孩子,你终于长大了!”
这一声慈祥的呼唤,只听得姚丁引脸色一变,可他却不知所措的没有回应。
太上皇见状,不禁叹息道:“朕猜想你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世了?”
姚丁引这时才知道如何回应,语气却十分冷淡道:“不错!”
太上皇忍不住打个冷颤,吓得身旁的太监连忙为他披上衣袍,只听他摇头叹了口气道:“还记得当初你被送走时,你还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如今的你却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如此的俊美英挺。想不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更想不到我们竟会在彼此仇视下重逢?想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你从百般哀求不舍的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让她看见我们彼此仇视对立,真不知她会做何种感想?”
姚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时候儿时的记忆,才依稀的想了起来。在他模糊的印象中,是有一位慈祥的贵妇,几乎废寝忘食的关爱照顾着他,就好像他的母亲一样,让他感到温馨、感到安全、感到快乐。可是有一天,这位慈祥的贵妇却泪眼婆娑,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她忽而下跪,忽而追赶
最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位贵妇,也见不到儿时熟悉的环境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见状,心知他已经回想起来,不禁心中赞许不已,连忙打铁趁热道:“孩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已过世的太上皇妃的面子上,彼此化干戈为玉帛,朕相信她绝不希望看见我们的冲突,毕竟她对你所付出的爱心,绝不下于天下的任何母亲!”
提及了“母亲”两个字,姚丁引顿时脸色大变,突然大怒道:“你还敢提起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你的蛮横,我们母子何至于骨肉乖离?如果不是你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