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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殷无禄吃了一记闷亏,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等连忙舍了宋青书,持单刀砍向殷梨亭,而明教厚土旗则继续对付宋青书,瞬间殷梨亭压力大增。
殷梨亭刚刚与明教烈火旗的三人打了一场,体内真气消耗甚大,再这么对付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就有些力不从心,险些背上就挨了一刀。
一旁的张无忌看到殷梨亭受伤,拔剑运功冲去。只见张无忌右手挽了一个剑花,使出了一招“青松迎客”瞬间逼退了三人。看似简简一招其实暗含乾坤,张无忌不想伤了人,于是暗暗把乾坤大挪移单用在剑招里。毕竟是他外公的手下,张无忌也不好下杀手,只是逼退了三人。
围攻宋青书和殷梨亭的几人一看来了帮手,还是个如此厉害的家伙,旁边还有两男两女在一旁虎视眈眈,虽不知那四人武功如何,料想也不会差。君不见,打头的一般都是小啰啰吗?
殷无福、殷无缘、殷无寿直觉张无忌不想杀了他们,否者刚刚那一剑他们兄弟三人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身为殷天正的奴仆,三人深谙“适时务者为俊杰”,一看讨不到好处,立即决定撤退,何况,他们鹰天教和武当还有一份姻亲关系。不到不得已,没必要不死不休。
一见众人撤退,宋青书长舒一口气,他真气已经耗尽,刚刚只是硬撑着,精神高度紧绷,现在一停下浑身乏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恨不能马上坐在地上休息一下,但良好的修养让他忍住了这种冲动。
宋青书执剑弯腰抱拳向张无忌行了一礼,“多谢这位少侠仗义相助”
“青书,你这可是——,青书你不认得了,他是你五师叔的孩子,无忌啊!”殷梨亭看到宋青书这般,不由的心里有些好笑,宋青书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清冷,对陌生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如今能主动和张无忌搭话,想是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相信他们兄弟一定能好好相处的。
宋青书听罢有些错愕,张无忌这般武功高超、面容俊秀的样子和他记忆里脸色苍白、病弱瘦小的样子完全不符,到是那双灿若星辉的眼睛和记忆里小孩不服输的样子有几分重合。
“见过无忌师弟”
“师兄不必如此。”张无忌和宋青书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多大的仇怨,而且他记忆里的宋青书不是这般清冷的样子,而是温和的翩翩君子,张无忌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他们当做是同一人。
这边宁远等人看见战局已定,纷纷下马牵着向张无忌走来。
“青书,过来六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宁非少侠,这是宁非的哥哥宁远,这是玉姑娘,这位是若连姑娘”
“这是我侄儿,也是我们武当第三代的大弟子宋青书。”
众人明白,不出意外的话,眼前这位看着性子有些清冷的少年就是武当未来的掌门了。
相互点头认识后,张无忌借口白眉鹰王有事找他,先行告辞。而且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和武当众人在一起容易引发争端,尤其是现在这种紧张的时候。
张无忌既然离开,宁远等人也不好继续跟着殷梨亭,宁非来这儿本来就是凑热闹的,在路上抓了两个恒山派弟子问路。
“光明顶现在的情形如何?”宁非蹲下身把腰间的剑架在两人的脖子上问道。
“你是魔教中人,怎么,还想威胁大爷,大爷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我告诉你们,我们六大门派明天就会对光明顶发起总攻,魔教一定会被我们灭杀,看你长得还算好人的样子,现在投降,哼哼,大爷做主,饶你们一条小命。”
宁非听得满头黑线,二货真是那都不缺·······
知道了想要知道的,宁非一个手刀,打昏了两人,随便把人往地上一扔,拍了拍白衣下摆的灰尘,站起身来
明天才有好戏,今天还是养足精神,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吧!
没有带晚上宿营用的帐篷,附近又没有适合晚上休息的地方,宁非只能用手中的宝剑在山上挖出了一个山洞。当然,以宁非的功力来看,挖个山洞简直轻而易举。
当晚,宁非抓了一只雪鸡,摘了一些野果作为当晚的晚膳。宁非烧烤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一只雪鸡烤的不肥不腻,外酥里嫩,很是可口。
宁远只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也许宁非自己没有注意到,从山庄出来的这些日子,他对宁远远没有在青岱山庄的时候黏着,关心了。
宁远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涩涩的,苦苦的,还有一丝愤怒和失望。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要被外面的人抢跑了。
宁远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明白那个白衣少年早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痕迹。只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宁远想。
是少年送他墨玉簪子的时候,还是少年买下银光鱼讨他开心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这一晚,宁远听着宁非熟睡的呼吸声一宿没睡,心里乱糟糟的。
映着火光,看着宁非还有些稚嫩的脸庞,长叹了一口气,他最疼爱的小徒弟,他该拿他如何是好?
第 26 章
第二天一早,宁非刚刚从睡梦中清醒,虽然是躺在干草上,却也不影响他休息。
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宁非这才发现,山洞里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别人。
师傅难道在外面?
这时,宁远从山洞口缓步走了进来,不疾不徐,别有一番风流滋味。
宁非往宁远的身后看了看,“师傅,玉依依和若连呢?”
“玉依依昨晚偷偷的溜走了,若连在外面喂马。你有事?”
“没事,只是方才刚刚起来,没有看到她们二人罢了”宁非敏锐的察觉到,宁远的心情不太好,只是不知道是何原因?
玉依依准备偷溜的时候,宁远的心情不好,哪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现在六大门派和明教的人不死不休,根据青岱山庄的情报得知,又有第三方浑水摸鱼,玉依依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走了也好。
宁远现在心里很不爽,“我一大早的也不在山洞里,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去哪里了?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宁远知道这样想很不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不知不觉宁非对他的影响如此之深,现在满腹醋意的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青岱庄主吗?
没有记忆的他,对待感情第一次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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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早在青岱山庄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为了这次能够顺利的收服明教,那么藏有阳顶天夫妇的密道必须去,务必使明教在这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中安然无恙。
张无忌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七年前殷天正给的信号弹点燃发射了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鹰天教众从南方赶来,那几人面露凶光,衣衫破陋,身上还有些像是从亵衣上撕下的布条包扎的伤口,包扎的似乎有些仓促,白色的布条有些被血染红了。手上一把大刀,刀身有些暗红,一看就是常饮鲜血。这样的一看就是精锐。
“不知这位少侠为何有我天鹰教的联络信号?”为首的人很是警惕,难道鹰天教有内贼?其余的人握紧手里的大刀,暗暗地摆出进攻的姿势。要是对面的人说不出个一二来,那么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看着几人防备的样子,张无忌也知道他这样随随便便的发联络信号有些不妥,但他实在是没有更好地办法了,连忙解释道“几位误会了,”边说便掏出殷素素当年留给他的令牌,“家里的长辈与你们掌门白眉鹰王有旧交,在下离家之际,家母特意嘱咐在下,如今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在下虽不才,武功却还是可以的,特来助明教一臂之力,还望各位引在下去见你们教主。”
几人看令牌不是假的,又见张无忌的表情不是作伪,决定带他去天鹰教的驻地。
“张少侠,请你在这稍等一会,我这就禀明教主。”
“李大哥,麻烦你了。”李山就是那些鹰天教众的领头人。
“张少侠多虑了,这是在下份内的事。”李山一抱拳,向不远处的一个帐篷走去。帐篷的前方飘扬着印着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的旗子,雄鹰的眼睛锐利非常,羽毛黑亮而□□,张无忌还记得殷天正的模样,真真是鹰如其人。
帐篷外,李山站定,“教主,属下有事求见。”
“进来吧。”帐篷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正是殷天正。
“属下在路上遇见了一自称“张无忌”的少年,他说家里的长辈和教主有旧,特来拜访,现在在帐外等候,不知教主······”
“你说,那个少侠自称什么?”
“回教主,他说他叫张无忌。”
“他在那儿,快带我去见他。”殷天正自从外孙跟着宁远去了青岱山庄后,就再没见过。每每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撒手人寰,留下自己可怜的小外孙孤苦无依,可是自己这个外公能帮他的确实不多,连自己女儿的仇都没能报,只能让女儿白白枉死。
殷天正看着帐篷不远处站着的白衣少年,那双晶亮的眸子像极了他去世的小女儿,经过七年,张无忌由原来的小豆包成长为现在英俊、阳光的少年。殷天正的心里不禁又愧疚又自豪,这孩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成长的足够优秀。
“无忌,无忌”
“外公,我回来了”
周围的众人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顿时惊掉了下巴,原来这个白衣少年居然是教主的外孙?
“都长这么大了,外公有生之年能见到你这样,也算是对得起素素这孩子了。”
张无忌看着须发皆白的外公,很是心疼,外公这些年明显的老了,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张无忌知道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外公,我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
殷天正听完脸色一正,一把拉过张无忌严肃道,“走,我们去帐篷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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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一个叫园真的和尚潜入了明教光明顶的总坛?”
“是,据我所知,园真是明教教主阳顶天妻子的师兄成昆,当年他小师妹和他青梅竹马,但是成昆的师傅贪恋明教的权势,逼着他小师妹嫁给了阳顶天,成昆怀恨在心,对明教深恶痛绝,这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背后就有他的影子。”张无忌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说出成昆联合他的小师妹给阳顶天带绿帽子的事,也算是给阳顶天这个明教教主留一些颜面。
殷天正听完后,沉默了一下,“无忌,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外公放心,绝对是真的,”张无忌不能告诉殷天正这是他前世偷听来的,只能是,“这是青岱山庄调查出来的,绝对没问题。”把所有的事情推给青岱山庄,外公他绝对没有勇气去找宁远对质。
“那好,我去安排一下,你先休息一会。”殷天正叫来手下吩咐了一声,“无忌,我们晚上出发。”鹰天教的人熟悉地形,晚上更有利于行动。
第 27 章
殷天正当年也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潜入总坛简直是易如反掌。经过几番勘察,殷天正确实发现了一些蛛丝。只是可怜了张无忌装作第一次来完全不熟悉的样子。
|张无忌虽然知道几乎所有的事,但他不能说,成昆和他小师妹的二三事还有迹可循,但是他在明教的密道里埋了炸药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据前世所知,成昆此人多疑、狡诈,从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埋炸药这等事全都是他自己做的,从未假手他人。
这时张无忌与殷天正听见远远地有声音传来。
铁冠道人道:“周颠,你受了甚么伤?”周颠道:“我见吸血蝙蝠僵在路旁,冻得气都快没有了,不合强盗发善心,运气助他,哪知吸血蝙蝠身上的阴毒当真厉害,就是这么一回事。”
说不得道:“周颠,你这一次当真是做了好事。”周颠道:“甚么好事坏事,吸血蝙蝠此人又阴毒又古怪,我平素瞧着最不顺眼,不过这一次他做的事很合周颠的胃口,周颠便救他一救。哪知道没救到吸血蝙蝠,寒毒入体,反要赔上周颠一条老命。”铁冠道人惊道:“你伤得这般厉害?”周颠道:“报应,报应。吸血蝙蝠和周颠生平不做好事,哪知一做好事便横祸临头。”说不得道:“韦兄做了甚么好事?”周颠道:“他激引内毒,阴寒发作,本来只须吸饮人血,便能抑制。他身旁明明有一个女娃子,可是他宁愿自己送命,也不吸她的血。周颠一见之下,说道:“啊哟不对,吸血蝙蝠既然倒行逆施,周颠也只好胡作非为一下,要救他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