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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表示,从小被师傅迫害大的孩子的忧伤你们不懂。摊手····╰╮
“我听胡青牛提过,你曾身中玄冥神掌,既然你有九阳神功那也不用再学别的内功了,老管家学的就是九阳神功,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去问他。嗯…………,你想用什么兵器?”
张无忌还真的没有想过,不过想起自己前世唯一学过的要用兵器的招数就只有太极剑了,他也只对剑比较熟悉,看来武器只能选剑了。
“夏大哥,我还是用剑吧。”
“剑,古之圣品也,剑的招式是以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等为主。从今天起,每日挥剑一千下,直至那些剑招成为本能,知道了吗?”
“是,那…夏大哥,宁非学剑的时候也是如此吗?”夏霖闻言有些鄙视的打量了他一眼,丝毫不怕打击到他,说道,“他要学的可比你想相中的要多,”夏霖露齿一笑,有些嗜血的意味,“身为青岱山庄的少庄主,没有本事可不行,怎么,想打败他?”
“是”张无忌毫不介意的说出来,夏霖看着虽是一个俊秀的书生,但他绝对是一个可怕的人。在这种人面前说谎可没有什么好处。
“有志气,宁非那小子有时候也实在是太气人了,有个人杀杀他的锐气也好。”张无忌在心里切了一声,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嘴角不怀好意的笑。
·············
此后,每隔几天张无忌都会与宁非切磋一下,虽然每次还是输,但他已经由原来的被虐到后来的可以和宁非对打一刻钟,也算是进步飞快,真是可喜可贺。
几日一次的武功交流倒是让张无忌和宁非的关系变得好起来,直让一些想看好戏的跌破了一地的眼镜。
七年后
又是一年桃花开,柔嫩的桃花瓣被春风吹起,洋洋洒洒,暖暖的阳光照下来,让人忘记了时间,沉溺在桃花香和暖阳的世界里,一片安详。
宁远站在那棵桃花树下,伸出手来,接住了一朵掉落的桃花,宽大的蓝色华服被风吹起,低头,如墨黑般的长发垂下,嘴角勾勒起一个浅浅的微笑,有一个浅浅的梨涡,眉目如画,那一刻美好的不似真实。人间最美,不外如是。
宁非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色,双眼忍不住贪婪的盯着宁远,宁远宁远难得没有用发带把头发束起,而是自然地散落而下,经过七年的时间,宁远也不再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现在的宁远看起来和宁非一般大,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正是君子煌煌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宁远听到了脚步声,便知是宁非,只是静静的盯着远处飞舞的桃花,默默出神。
宁非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宁远,这样的宁远总是让宁非感觉到看不透,摸不着,不安、心慌就这样产生·····
宁非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做春梦,从那以后,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他爱上了他的师傅,那个总是笑得很温柔的人,可是他也明白师傅对他只有师徒之情,没有半分爱意,可他不悔,只因为师傅值得。
这些年,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师傅身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为了师傅的一句夸奖,他没日没夜的练功甚至学习以前最讨厌的奇门遁甲,他想保护师傅,虽然他知道师傅不需要,只要是为了师傅他甘之如饴。
“师傅,你唤徒儿来是所为何事?”宁非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爱恋,只可惜听到的人是个木头。原谅宁远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徒弟会爱慕他。
“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你也已经出师了,是时候该下山历练一下了。”宁远回过身,一脸温柔的笑道。
宁非看着毫无察觉的宁远忍不住抚额,想来这些年他暗地里向宁远暗示了多少次他的爱慕之心,可他愣是一次都没有听懂,把他所有的亲密行为看成了纯纯师徒之情。
想起这个,宁非就忍不住抓狂。啊呸,去你妹的师徒之情,要不还是找个机会直接说开了吧!否则,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
“师傅,不知此次下山还有什么吩咐吗?”
“两年一次的产业巡视的时间到了,到时我会和你们一起下山,你也大了,是时候把青岱山庄交给你了。”
很好,本来宁非还想找一个借口不离开呢,既然宁远和他一起下山,那他也不用多此一举了,师傅从小就锦衣玉食,出门在外肯定有诸多不便,为了师傅不受罪,他可得好好安排才行。
“对了,把你的小师侄儿也带着吧,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是” 语气颇有几分不乐意,哎,我和师傅的二人世界·····
不过,他对宁远的感情除了最应该知道的那个外,整个山庄都知道了,张无忌作为他这七年的沙包,知道的还是比较早的。打扰别人谈恋爱会招雷劈的,相信他的小师侄儿会明白的······
“夏霖,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山庄就交给你打理了。”
“主子,在下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主子对小主子的事不知是何想法。”
“哦…——,你很好奇?”
“还请主子为在下解惑。”
“夏霖,你和非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非儿今年才十七,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还很精彩,他现在还小,你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行了,退下吧,我明日早上就出发,不用送了。”
第 16 章
青岱山的山脚下,一处小茶馆正坐着几个赶路的商人,这时从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茶馆的人向外望去。
只见三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少年由远处骑马而来,为首的少年身穿一身蓝色锦衣,眉目如画,头发用一根长长的蓝色发带扎起,额前的刘海因骑马而有些散乱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和一双含笑的双目,背上背着一个用白布包着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把古琴。紧跟在他身后的两名白衣少年均是英俊文秀、浓眉俊目、身姿秀拔,腰间系着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宝剑,衬得人更显少年英姿。让人不得不叹一声,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庄主,不如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是啊,师傅,骑了一上午的马也该歇歇了。”
“也好”
这正是下山的宁远三人,宁远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小二,要了一壶茶,选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宁非立即很狗腿地跟上。那殷勤的小模样看的张无忌直摇头,宁非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小二,来一壶好茶,再来二斤酱牛肉。”
“好嘞,客官您稍等,客官您请这儿坐,茶水马上就好。”
在宁远他们后来进来的是两个带着大刀的大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他们的衣着,像是无门无派的江湖中人。
“老三啊,你说这次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华山六大派此番围剿魔教,要是灭了魔教,可真叫人心头畅快啊”
“魔教以火为圣,尊火为神。魔教自从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死后,便没了教主。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以及金、木、水、火、土五旗掌旗使,谁都觊觎这教主之位,自相争夺残杀,魔教便此中衰。也是正大门派合当兴旺,妖邪数该覆灭,倘若魔数不起内哄,要想挑了这批妖孽,倒是大大的不易呢。”
“是啊,听说魔教历代教主,都以‘圣火令’作为传代的信物,可是到了第三十一代教主手中,天夺其魄,圣火令不知如何地竟会失落,第三十二代、第三十三代两代教主有权无令,这教主便做得颇为勉强。阳顶天突然死去,实不知是中毒还是受人暗算,不及指定继承之人。魔教中本事了得的大魔头着实不少,有资格当教主的,少说也有五六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内部就此大乱。直到此时,仍是没推定教主。”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说了干干净净。
宁非在一边听后来了兴趣,小声地说道,“听着好像很热闹,师傅,不如我们也去昆仑光明顶瞧瞧。”
张无忌听后眼神闪了闪,原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既然如此,那么他的复仇计划也可以开始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得走一遭。
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华山······
“随你”宁远没什么意见,张无忌更是求之不得。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就被定下来了。
出了茶棚翻身上马,宁远三人…朝着汉水渡口策马奔腾,附近可没有客栈,要是晚了最后一班渡船,到不了河对岸,就只能在野外过夜了。
幸好,赶上了最后一班,那撑船的老头甚是热情,看着宁远长得好看,人呢又温柔,按他的话说是,
“老头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没见过您这么出彩的少爷。”宁远听了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宁非听到有人夸他的心上人,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算你有眼光的小模样看着老者,看的宁远心里有些痒痒,小徒弟如此可爱,好想捏一捏他的脸肿么破?
转过身去,看着缓缓流淌的汉水,宁远不知道跟着小徒弟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小徒弟已经长大了,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想到,宁非的身世堪称狗血,不知道这孩子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接受不了。
另外一边,坐在船头和乘船的老头聊得正开心的宁非可不知道他师傅内心的纠结,
“老伯,你这鱼篓里装的是什么?”宁非这些年成熟了不少,不说话的话绝逼是各种高贵华丽、帅气逼人,只是他的好奇心太重,还总喜欢问为什么,那追着别人问原因的样子特别像是一个大型犬类,蠢的无法直视,所以宁远给他下了死命令,禁止在陌生人面前问为什么。
不过现在他好像忘记了,正眨巴这一双大眼盯着那个最起码年龄不比他小的鱼篓。
“这个呀,里面装的可是汉水特有的宝贝。”老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笑的一脸神秘。
“宝贝···· ,宁非盯着鱼篓小声的自言自语,“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湖里的鱼吧!”
“后生,你还真的猜对了,咱们这汉水的银光鱼可是人间美味。”
“老伯,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了,”说起这银光鱼老汉那是相当自豪,“要说这银光鱼是在三十几年前突然出现的,这鱼全身是银色的,尤其是在月光下全身都会都会变成半透明的样子,这鱼啊浑身只有一根骨头,肉质确是细腻鲜美,入口即化,是不可多得人间美味。”
“······既然这样,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别急嘛,老朽还没有说完,这鱼好是好,只不过极难捕捉,一年也捉不到三十条,而且只要离开汉水,这鱼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就死,这死了之后的鱼极难入口,所以才没有流传出去。”
宁非想起宁远素爱吃鱼,便想将这鱼买下来,
“老伯,你这鱼卖不卖啊?”
“小伙子,我看你我有缘,今天这鱼我就送给你了。”
“使不得,老伯,您抓这鱼也不容易,怎么能白白就给了我呢?”
“老朽其实我也有私心,实不相瞒,我本姓周,七年前,我的一个小孙女··········
七年前,汉水河畔
当时,一美貌妇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来乘船,
“老伯,我看您那孙女天庭饱满,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不如让我带回师门,也省得在这渡口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这样以后也能嫁个好人家。”
不得不说,最后一句话让周老汉心动了,他的孙女还小,父母又都去世了,自己的也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要是自己去了,那孩子可怎么办?
看着周老汉有些意动的模样,妇人赶紧加了一把火,“周老伯,把孩子交给我尽管放心,”说着掏出峨眉的令牌给他看了一下,“我乃峨眉门下弟子,这样您可放心了?”
周老汉虽不认识峨眉的令牌到底长什么模样,但好歹活了大半辈子,一点见识还是有的,看那令牌的材质就不似作伪,虽不忍骨肉分离,但为了孙女的将来,只好忍痛把孙女交给了她。
“我想拜托你,把这份家书带给我的那小孙女,这鱼就算是报酬,怎么样?”
宁非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反正去光明顶的话肯定会遇到峨眉的人,这桩交易不亏。
“老伯,您那孙女叫什么名字?”
“周芷若,小名瑶瑶”
“周芷若吗?我记下了。”
“老汉在这谢谢你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谢,抱着鱼篓向船舱的宁远献宝去了。
“周芷若,她叫周芷若。”
坐在船头看着汉水流淌发呆的张无忌猛地一听这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