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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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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永璜的身体会一点点腐朽发臭,变得丑陋污秽,时间一久,又会慢慢生出蛆虫来侵蚀永璜的身体,将永璜的身体肆意践踏,乾隆就一阵寒意,想想就觉得难堪得让人无法入目。乾隆觉得那是对永璜的亵渎,将是他无法忍受的!
  独自走进养心殿时,乾隆已经想到了对策,由于入夏,地方已经开始将冰块运到了京城,现在地窖里已经存着一些,但还远远不够,他必须要下令让各地动作快点,不然永璜可等不了多久。
  乾隆托着下巴沉思着,一点一点构建出计划来,忽然看到仍然放在御案上的画,手下一顿,已经将之拿了起来。
  乾隆看看手中的画,小心的将之摊开,看着永璜的脸蛋身姿一点点露出来,心里却叫嚣着不够不够,他不想今后只能在画中看到永璜,他更希望能真真实实的触摸到永璜,哪怕是冰冷的尸体。
  嘭咚一声,乾隆手下一松,画脱了手,先是在御案上碰撞了一下,便直接掉落在地上,乾隆急忙俯下身,将画捡起来,看着依旧完好的画,才放心下来。又是小心的把画卷起来,放在一边,乾隆才慢慢坐下,维持着冷酷的神情,一手磨厮着画轴的一角。
  “来人,”乾隆忽然轻声道,音量小的尚不足以让门外的人听到。
  但在乾隆话音一落,却已有两人跪在了养心殿正中,皆是一身暗紫色劲装,上绘有独特的花纹,乃是乾隆私有的势力,暗卫。
  “可有查出什么?”乾隆冷冷的问道,状似漫不经心的看着已经卷起来的画,却是暗暗等待暗卫的回答。
  “大阿哥此次突然恶化,是由于五天前,在皇上离开大阿哥府后,大阿哥在府邸之中散步,途中见了一名婢女,此婢女身上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属下还未查出是何毒物。而那名婢女,也在两日前落水而死。”
  听着暗一缓缓诉说,乾隆的脸色如旧,放在膝上的一手却慢慢握紧,五天前的那一天,可不就是永璜原谅他的日子,那时永璜身体大好,他又得了永璜原谅而心生愉悦,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回了皇宫那高兴的劲头仍没有退去,却不知永璜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毒物?”乾隆似是疑惑的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大阿哥的病情绝非意外,属下只能查出那婢女应是大阿哥建府之时皇宫中人插/入的暗棋,具体是谁,尚在调查。”暗一接着道。
  乾隆沉思着叩击了两下桌面,忽然停了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尽快查出来。”
  暗一暗二唯有额首,一瞬就失去了身影。
  养心殿再次空荡荡的,好像从来都只有乾隆一人。
  乾隆就这么冷着脸一直呆坐着,忽然冷笑一声,咬着牙怨恨道:“皇宫中人吗?”嗤笑一声,乾隆其实在之前就猜想过永璜有哪些个结怨结仇之人,或者是看不惯他对永璜的宠爱而心生嫉妒想要永璜去死的人,可不就是皇宫中人吗,嫔妃、皇子,到底是谁呢?
  “朕,一定要将那人,千。刀。万。剐!”乾隆恨恨的说道,低沉的语气却带着阴狠毒辣的意味,让人遍体生寒。
  怒不可遏的折断了手边的毛笔,乾隆一掌将断笔拍在御案上,再抬起手来,却是隔开一挥,忽然停了手,到底没有大发雷霆的让御案上的东西全部遭殃。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一会儿那副画,轻叹一声,忽然浑身一软,靠在了椅背上。好像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疲倦不堪。
  一个帝王,忽然褪去了所有强装的坚强,只剩下深深的倦意。
  他的永璜,果然是被人害的。乾隆想到这点,就觉得自己当真无用,连自己的心上人都守不住,只能在永璜出了意外之后,才着手调查。查查查,查出来了又有何用,永璜不会再活过来了,他已失去了永璜……
  乾隆一手捂住双眼,忍住眼眶再次泛起的热度。在永璜忽然病倒时,他就察觉不对劲,只是自大的以为,有了御医全力医治,永璜不可能会有意外,定会好转。但结果,却是他最害怕的那个。
  他早就让人调查真相,却也不过是以防万一,其实并不上心。没想到,还没有查出什么,永璜就已经不好了。若是他一开始就查出永璜因何而病,或许众御医就能对症下药,永璜也不会出事。
  乾隆恨自己骄傲自负,竟然将永璜的性命当成了儿戏一般,若是他认真一些,再认真一些,或许永璜此时已经大好,能睁开眼,能微笑,能起身,而不是,躺在床上,一身冰冷。
  直冷到他心底……
  之前永璜就提醒了他,他有 所有帝王的通病,以己为尊、高高在上,他不肯低伏、习惯俯瞰,他有野心有权势,他想要的人,无论是后者臣服还是他强行掠夺,都觉得理所应当。那么,他和永璜若是在一起,也不会平等……
  但那时,就算他明白了,他也只是准备试着尝试,让永璜站在与他平等的位置。而这个平等,却也无法像天平的两端摆的不多不少,刚刚平衡。他的尝试,只不过是一瞬的醒悟,想要给予永璜一个臣服的机会,依旧像是逗弄玩具,最后,永璜愿与不愿,他又哪里顾得,情愿,那是最好,不愿,那他就抢就夺,永璜总会是他的!他是皇帝,他又哪里容得人忤逆违抗。
  永璜的死,却狠狠给了他当头棒喝,他就是把自己摆的太高,以为天下尽在他掌控之中,就算人之生死,他亦可翻云覆雨。谁知,永璜的病,他到底无能为力。永璜,最终离开了他。
  乾隆苦笑,谈何相拥,永璜都没了,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也不过是笑话。
  就算他想要永璜,想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抢掠狠夺,永璜也不会是他的了。
  乾隆微微抬起头,紧闭的双眼只感觉一片黑暗,永璜此时是不是也是感觉这般黑这般冷,会不会觉得害怕。
  乾隆想起小时候的永璜是有些怕黑的,在被他斥责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缩头缩脑之后,永璜就不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惧意了,那双眼中总是带着几丝儒慕,之后又添了一丝坚强,后来,莫名的,两人的关系却是越来越疏远,渐渐带上了父子之谦,君臣之别。因此,他此时竟不知道,永璜后来,到底是不怕黑了,还是只是忍在心底。忍着那份惧怕,为求他一句夸赞。
  现在想这些,已是无用。永璜已经死了,他没有知觉没有感观,他不会怕冷怕黑。但是乾隆觉得,他自己却开始怕黑怕冷了,不是怕他自己在黑暗中觉得冰冷,而是害怕永璜冷着。
  明知永璜不会,但他就是怕了。
  乾隆不想放下手,就那么高高的抬着,思绪放空,却是只能想到永璜那张浅笑的侧脸,在意识中一晃而过。
  最终还是放下手,乾隆闭着眼,感觉黑暗中生起了一丝光明,原本眼前的黑色成了一片紫红的亮色,慢慢,慢慢的睁开眼,感到光线一丝一毫的渗透进来,乾隆感到双眼因闭合许久而有了舒服的感觉,看什么都是清清楚楚。
  而第一眼,印入眼帘的画,却让他再次僵住。
  无论眼前如何明亮,但他就是觉得再美的风景都失去了色彩。
  永璜,你若知自己对朕有那么重要,可还舍得离去?
  乾隆静静的坐着,片刻后,慢慢站起身来,叫道:“来人。”
  吴书来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行礼之后,轻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更衣,你去准备准备,”乾隆淡淡的说道,他这几日一心系在永璜身上,已是许久未曾沐浴。而现在,他必须要梳洗整洁了,才能去见永璜,要不然,他抱着永璜,怕是都要被嫌弃了。
  乾隆挥退了伺候他的几个奴婢,就自己褪去了衣物,赤/身裸/体走到了浴池中,将整个人都浸泡在温水中。
  脑海里想着他刚刚得知他心慕永璜,却身中春/药,因此找了令嫔来侍寝之事。现在想想,那时的他当真是亵渎了自己对永璜一番心意,不单否认抗拒,而且还纵情酒色,竟然在那两日夜夜笙歌。若是永璜得知,怕是再不敢信他了。
  又想到次日他在这浴池中想着永璜发/泄出来,其实那时的他,就已经中了毒,一种名为爱新觉罗。永璜的毒。
  乾隆深深吸一口气,这几天脑子里全是永璜,尤其在永璜死后,他更是时时想着念着,这种思念如影随形一般,就像是他真的被下了魔咒。
  虔诚的擦拭着身体,就像是举行仪式之前一般,洗完了,乾隆便站起身,走上去,自己拿着干燥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然后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衣服穿在身上了,但乾隆却是见不到背后,也无法得知是否整齐了,便唤来了帘子外的奴婢,替他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又擦干了发,编织成辫子。
  之后,乾隆从后殿回到了养心殿,便坐了下来,在御案前批阅奏折。一连几日,已不知堆积了多少。
  连看了几封,乾隆忽然停笔,开口招来了吴书来,让其附耳过来,小声叮嘱了几句,就摆摆手让吴书来退下。
  吴书来领了乾隆的命令,就往门外而去,心里默默叹息。
  乾隆看着吴书来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时间在静谧中一点点的过去,约两个时辰后,吴书来回到养心殿,在一边站定。乾隆好似没有见到吴书来回来,只是继续批阅奏折。眼看着将近午时,吴书来小心的上前一步,轻声道:“皇上,可要传膳?”
  乾隆没有回答,隔了会儿,才放下笔,道一声“传膳吧”,视线抬起,见吴书来去外面通知一声,又走了回来,乾隆这才开口问道:“事情办妥了?”
  “回皇上,办妥了。”吴书来低眉顺目道。
  “恩,”乾隆冷冷的应了一声,就站起身来,双手有些酸麻,但他却不予理会。
  乾隆的视线匆匆吴书来身上挪开,放空。忽而,低声一叹。
  永璜,你可愿与朕朝夕相对……
  无论愿与不愿,都由不得你了。
  乾隆缓缓勾起嘴角笑开,带着扭曲的疯狂。
  第七十九章
  被降为魏贵人的令嫔呆呆的维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许久都没有动作,也没有注意乾隆已经远去。
  “皇上,”不可置信的呼唤一声,魏贵人忽然惊诧的浑身一缩,撑在地上的双手抬起,身子向后一仰,屁股压在小腿上,全身的重量都卸下,几乎瘫软成一滩水。
  她没想到,自己苦心算计的演出,竟然会得来这样的下场。降为贵人么,她好不容易才踩着孝贤纯皇后当上了令嫔,现在却狠狠栽了跟头,偏偏她自己却不明所以。
  唯一的解释,便是大阿哥那个病秧子不行了,皇上心情不好,恰好她撞在了枪口上。但以前的皇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她自认摸清了乾隆的脾气,便是想以这副温软贴心善解人意的模样再次赢得皇上的青眼。难道在她那番话下,皇上不该觉得她心地善良楚楚可人吗。都怪那病痨子大阿哥!只要一扯上他,皇上总不正常!
  自上次皇上招她侍寝后,她又被冷落了,所以她只能自己想方设法来见皇上。虽然知道皇上有些厌了她,但常常露脸,总好过皇上彻底遗忘她!
  她本以为,皇上突然对大阿哥上心,日日出宫去看大阿哥这个将死之人,那么,她若是拿大阿哥做文章,示弱一番,想必皇上也会心软一些。谁知道,皇上不单没有随她的意,反而降了她的位,又命她迁出延禧宫。
  魏贵人用力的搅弄着手中的粉色手帕,眼里是无尽的恨意,忽然双手一错,手中的帕子突兀的落在地上。魏贵人只觉得指尖一痛,低头一看,却是她左手的中指指甲竟然被她折断了,露出一些肉粉色的嫩肉。
  魏贵人痛得浑身一激灵,十指连心,她此刻才深深感觉到。
  疾步回了延禧宫,却被人拦在门口,魏贵人一怒,却见一边的冬梅面色惊惶的小跑了过来,只道刚才有人来传皇上口谕,延禧宫内超出规制的贵重物品都已经被人收走,而且魏贵人不能进入延禧宫正殿,只能去偏殿住,底下的奴才奴婢超出规制的也已经被收编离开了。
  魏贵人听完冬梅所说,已经平静下来,动作自然的用受伤的左手拿着帕子,再用右手覆在左手之上,遮住残破的伤痕,两手交叠在下腹上,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走。”
  是夜,魏贵人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着与延禧宫正殿根本没法相提并论的偏殿,恨恨的咬着牙,直磨得呲呲作响,抬起左手看着被包扎好的中指,神色莫辩。
  许久,魏贵人站起身来,她绝不能就这样认命!她要荣华富贵,她要怀上皇嗣,她要登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位!她精心算计步步为营,一步一步踩着尸体往上爬,若是半途而废,等待她的就是在这皇宫独自终老。她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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