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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心心念念着小燕子,却不知她已经死去,乾隆怎么会留下一个想要杀他报仇雪恨的威胁呢,箫剑和小燕子自然得死。而福尔康安慰紫薇后,两人又开始你侬我侬起来,小燕子造成的那一点阴霾很快淡去。
一月后,永璜被封为宸亲王,重回工部,而永璋永珹被封为循郡王端郡王,永琪和永瑢则是贝勒。对于自己只是小小的贝勒,永琪自然不服,但还没有脑残到去质问乾隆,只是更加嫉妒永璜,现在乾隆对永璜的喜爱宠溺,瞎了眼的都能看出来,他又不是傻的!
眼见乾隆渐渐流露出对永璜的属意,朝臣们也是各有心思,虽然乾隆大肆册封,但明显其他阿哥只是大阿哥的陪衬。他们还是明智的没有选择站位,毕竟,乾隆也还身体健壮着,只是有一次傅恒酒醉后无意间说出乾隆确实是有心将皇位传给永璜,众人才纷纷有了要站对位的意识,而傅恒所言,却是乾隆的命令,他心里也已经盘算起来,到底要不要就那么站在永璜这边。
又是半个月后,乾隆总算是想起他曾经答应过永璜,要带着永璜去南巡,说好听了是体察民情与民同乐,说简单点其实是游山玩水,乾隆屁颠屁颠的出了宫去重新整修后的宸亲王府,想和永璜商量商量,而永璜也早就将乾隆答应他去南巡的这个小承诺抛诸脑后,这时候想起来了,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
然后半个月后,乾隆命令永璋永珹监国,重要的折子再派人八百里加急给他,就带着永璜等人出发了,这时候谁都没想到,就是那么一次南巡,乾隆被残余的天地会余孽刺杀了,还身受重伤,太后听到消息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那拉皇后很快镇定下来,听说乾隆没有生命危险后,微微放心,这心里却还是惴惴不安。
永珹和永璋这时候正和永琪和几个大臣一起在商量政事,听到这个消息,永璋登时身形一晃,有些头晕,而永珹依然神色难辨,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而永琪有些忧虑,又有些复杂,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经有些慌了神,毕竟乾隆出事了那可是可大可小的问题,场面一时有些乱了,最后还是永珹开口压下了这一出跟菜市场似的嘈杂戏剧。
乾隆休养后,就回了京,只是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乾隆和永璜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每每皇上笑着开口,而大阿哥则是冷声抗拒,然后皇上就是一脸苦闷,但下一次还是乐滋滋的开口讨好,活像个坚持不懈的小哈巴狗讨主人的欢心。
是夜,永璜努力忽略乾隆灼热的视线未果后,就开口道,“皇阿玛可还痛?”
乾隆伸手拉过永璜紧紧抱住,然后亲昵的蹭蹭永璜的脸颊后,似是撒娇道,“朕还有些痛,永璜给朕揉揉?”
永璜一愣,随后轻轻一掌按住乾隆的胸口,就听乾隆惨叫一声,抱住他的手却没有松开,永璜笑道,“皇阿玛不痛了吗,要不要儿臣再给您揉揉?”
乾隆欲哭无泪,然后见永璜神色轻松下来,便恢复一脸正色,再次将永璜抱住,沉声道,“永璜放心,朕真心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看永璜似是有话要说,乾隆出言打断,“现在朕和你都安然无恙,已经是最好的了,若是那一剑刺在你身上,朕难道就不心疼了,永璜就看在朕这么虚弱了,别再生气了,以后有这种事,朕绝对随便拉个挡箭牌来,不会以身涉险,总行了吧。”
“哼,还有这种事?”永璜挑眉看一眼乾隆,心里的火气倒是消了。而且挡箭牌什么的,真不愧是这只渣龙说的话,啧。
“没了没了,”乾隆连连保证,然后细碎的亲吻落在永璜脸颊唇瓣上,而后者难得的没有抗拒。
乾隆的心登时乐起来了,但他显然高兴的太早了,永璜在他的唇移到颈部时,就抽身退后了。乾隆弯下唇角看着永璜,简直是一副怨妇脸,他想吃永璜,想吃啊!不过永璜不乐意他还能怎么办,泪牛!
这么想着,唇角忽然一热,乾隆惊喜了,永璜难得主动吻他!乾隆连忙抢了主动,就开始争抢掠夺永璜口中的津液。
永璜一皱眉,忽然一咬乾隆的舌,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乾隆登时呆了,舌头还痛着呢,永璜竟然不安慰他,就这么走了,他还想要抱着永璜睡呢!
两年后,永璜羽翼渐丰,在朝中的势力建立起来,乾隆却乐见其成,粘杆处的情报网已经密布在大清朝,甚至是边疆番邦处,而且由于永璜一年前提出开拓海外,船队也渐渐成型……永璜所做之事越多,乾隆就越是觉得永璜天资聪颖治国有才,便越是有种想把人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的心思,他吃醋了!不过每次永璜一开口唤他,乾隆又没脾气了。
由此可见,永璜训狗狗的能力越来越炉火纯青……
对于乾隆和永璜这两年都没有新的子嗣,众人虽有疑虑,却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乾隆最近清心寡欲了,但也是去后宫的,那就是那些个妃嫔贵人的问题了,皇上再怎么都是没错的,谁让人是皇上呢!而永璜本来就在被乾隆厌弃之后就损了里子不去后院了,因此现在渐渐好了,但却不爱去后院,众人也不说什么,反正大阿哥已经有子嗣了。皇上都已经决定等绵德五岁后就亲自教导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永璜越来越得宠,而京城中的气氛也越来越诡秘,似是风雨欲来。
这一场风雨一谋划,便是整整七年,待永琪在乾隆禅位给永璜时逼宫时,有人震惊有人淡然,有人坚守有人倒戈。
金銮殿中分为两派,气氛紧张的让人冷汗涔涔,永璜和乾隆站在一起,同样的明黄色龙袍,见到此情此景,却是没有丝毫失态,他们早就知道永琪受了永珹离间而愚蠢的准备逼宫,因此并无意外。
永璜身上是他今早上亲手替人换上的龙袍,乾隆那时还忍不住亲了亲永璜的唇,永璜穿上龙袍后是和他不一样的感觉,但更显英俊挺拔,好像多了一丝威严冷峻,少了一份淡然,让乾隆更加喜欢。
传位给永璜,本来就是一开始就决定的事,虽然朝臣们都以乾隆还未到迟暮有所意见,但乾隆力排众议,朝臣们就只能妥协了。
乾隆看着永琪,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竟然想要弑父篡位,这个白眼狼,还有永珹那个逆子,让永琪来开道,倒是想得好主意。
感觉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小丑,永琪渐渐也察觉了不对,等他一声令下,那些‘倒戈’的侍卫却是没有动作,反而一转身将他团团围住,永琪登时明白了不对,这些人还是乾隆的人,根本没有效忠他,看着永璜高高在上,一脸冷漠好似讥讽,永琪登时疯了一般拿起剑就想冲上去,却被人拦住。
最后,永琪和永珹都被囚禁起来,永珹也是城府极深,他本想让永琪顶上弑父杀兄谋朝篡位的罪名再由他来处理僵局,但姜还是老的辣,乾隆的人又哪是那么容易倒戈的,他根本就没有收拢到太多人心。永珹一开始便想过他的下场,想过他的失败,但身为皇子,若是不争一争,又哪里对得起投的这个好胎。何况,他原来也是不甘人下,他有野心有计谋,为何当上皇帝的是永璜,而不是他!
帝心系在永璜处,便是注定了永珹和永琪的下场。
永璜成了皇帝,自然是要住在养心殿,而乾隆早就命人建了宁寿宫,连带着一干妃嫔都跟着住了过去。于是,永璜登基第一夜,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乾隆竟然在养心殿安寝了,朝臣们只能哭笑不得的理解为乾隆舍不得养心殿,而永璜往昔也有过因处理政事到夜深而留宿在养心殿的事,因此众人也没多想。
于是之后乾隆偶有留宿养心殿,众人也都习以为常,而养心殿和宁寿宫间早就修葺了一道地道,在百年后被后人发现,都是怪异惊奇。
乾隆并没有不问朝事,反而常和新皇探讨,却也不是完全干涉,常常听取永璜的意见,如此一来,众人都明白了乾隆的态度,对永璜的命令也是上心,而永璜自然也有办法收拢人心。
大清昌盛黎明富裕,一片欣欣向荣之景。永璜登基半年后,乾隆和永璜踱步在夜市中,荧荧灯红垂柳依依,两人笑看着共治下的苍生百态,对视一笑。
绵德也在乾隆和永璜的教导下,初具帝王之才,没有长歪,于是,两人便开始培养绵恩辅佐绵德。
当永璜禅位给绵德时,大清已是歌舞升平,而乾隆和永璜约好了,在绵德得心应手后,便相携出了京。
阳春三月,细雨绵绵,乾隆和永璜共撑着纸伞慢慢走在雨中,然后到了一处府邸,由身后的奴才上前敲了敲门,便有管家迎了出来,将两人迎进门。
永璜忽然一笑,莫名的想到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戏谑的对着乾隆说道,“皇阿玛看到此情此景,有没有想起谁?”
“谁?”乾隆皱眉想想,还是问道。
“夏雨荷,”永璜淡淡吐出三个字,然后接着道,“那时候也是天公作美吧,要不皇阿玛怎么躲个雨都能和美人来一段露水情缘,还有个沧海遗珠。”
乾隆一抽嘴角,暗暗瞪了一边的管家一眼,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永璜,他的形象啊!乾隆瞪完后,无视纳闷的管家,对着永璜讨好到,“永璜,朕就只有你一人。”其实乾隆本来想说‘那些个风流艳史,纯属杜撰!朕很老实的!’不过,他说了自己都不信,但他和永璜在一起后,确实是始终如一!
永璜笑笑,便往前走去,乾隆小心的在后面赔笑。
夜深,永璜倚在窗前看着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乾隆从身后将人抱住,亲亲永璜的侧脸,然后疑惑的问道,“永璜怎知夏雨荷?”刚才一问管家,他才知道这些事永璜本该是不知的。
永璜任由乾隆抱着他,反手捏住乾隆脸,扯住,拉——,直到乾隆呜呜叫了几声,永璜才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乾隆一愣,随后傻傻道,“朕没有藏私房钱……”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