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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贴心又漂亮的东西,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动心
在花舞国时,高贵为公主的她,衣衫首饰都是由宫里的司珍房、司制房送来的。从来没有人,包括当初的萧天赐,也不曾送过她首饰,没想到,第一次戴上戒指,会是由一个还不算熟悉的男人所赠
霓裳心里,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感动。
“不喜欢可以把它扔了。”银月单膝屈起,一手撑着脸,问非所答,缓缓一笑,万千风韵潋滟于其中,霓裳看得发呆,只见他眸中微波流转,她的思绪便被全数吸入,不能自已。
这男人,可谓是妖孽,天地皆为他而黯淡失色
霓裳嘟了嘟嘴,若是珍宝般摩挲了一下手链,小声嘀咕着:“我又没说不喜欢。”这好歹是她的冰泪石制成的,意义非凡呀!
银月蓦然凑近了她,手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的纤腰,亲昵如恋人:“那就是喜欢喽!”
“”霓裳害羞地别开脸,听着他的轻笑声,心口如小鹿乱撞,好一会儿才敢再回眸看他,越看他的侧脸,越是觉得熟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总觉得你好熟悉!”
“没听说过一见钟情么?”银月看着她脸红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你喜欢上我了,当然不会感到陌生。”
霓裳一时语塞,脸更红了,顿了顿,才道:“我是说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银月又是一笑,声音愈发柔软,“我们上次不是见过么?第二次见面当然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什么逻辑啊?
霓裳像是不满意他的说法一样,干脆抱着双腿,埋首期间不理会他——
不是的,这种熟悉感,她很清楚,好像是上一辈子见过这个男人,而且与他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生死相携的地步
突然,意识到这种怪异的想法,霓裳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才一抬眸,又深深沉溺到银月幽深的双眸中,风拂过,两人的发丝相缠,只听得银月轻声道了句,“也许,我们上一辈子见过,甚至相爱过”
霓裳陡然一愣,说到“爱”,就令她想起皇甫天赐,顿时,十二分理智拉回了她微微迷失的心神。
“不要与我说‘爱’,我再也不会相信‘爱’”
少女低低垂首,落寞好比凋零飘落的梨花,隐隐的忧伤我见尤怜:“你有没有遇到一个人?他舍身救你,他宠你至上,即使你想要漫天的星辰,他也有办法为你送来然而,这些却是一场天大的骗局,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怜爱,甚至连他的名字、他整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语气又幽冷了几分,银月看着她眼底的伤痛越来越明显,心口蓦然抽痛了一下。
“他就在你最幸福的时刻背叛了你,令你措由不及,当你看着双亲的头颅被劈下的时候,你还懵懵懂懂,直到付出更多鲜血的代价,才明白自己有多傻”
她确实很傻,向一个才见第二次的男人倾诉心事,还傻兮兮地感到安心。
☆下一章还有银月帅哥哈,浪漫一下下挺好的,给亲们的心脏治愈治愈
066、我只哄你
她确实很傻,向一个才见第二次的男人倾诉心事,还傻兮兮地感到安心。
“那便忘了他的星星。”银月搂紧了她几分,感受到她过于瘦小,不禁蹙了蹙眉,声音低沉清雅,却像重锤一样字字敲击到霓裳心里,“换我来送你月亮。”
“月亮?”少女微微一怔,抬眸间,忧伤隐去,好奇心腾起。
银月勾唇一笑,仿佛流光溢彩,美得炫目,他泰然自若地朝湖面一指:“那儿,看到没,那水中月便是我要送你的,星光闪烁,变幻无常,可月亮独一无二,不论盈亏,今后你抬头低头都能望见。”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确实十分虚幻美丽。
霓裳噗嗤一声笑了,不知为何,跟银月在一起,她总感到十分轻松舒坦,整个人的神经都不必再紧绷。
水中月,镜中花,一切不过是幻想,虚空一场,与其怨天尤人,倒不如把花舞国的萧天赐当成是一场梦,梦醒来后,她依然是原来的上官霓裳。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对风花雪月之事这样熟悉?”潜意识里,她承认了自己与银月在花前月下,“你们男人天生都爱哄女人么?”
银月换了个姿势,直接躺在琉璃瓦上,琉璃瓦凉凉的,初夏睡起来很是舒服。
他若有所思,声线完美,语气愈发柔软:“其他男人我不好说,但我只哄你一人。”
那深邃的眸光,半带认真而流泻着柔情,一时间,霓裳被他盯得不知所措。当初的萧天赐也是这般,轻而易举地蛊惑了她的心,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最后自食其果。尽管想着银月不是萧天赐,可心理阴影就是一种无药可治的病症,害怕再从中受伤的人,便会下意识地逃避
“那个”霓裳脸色尴尬地伸出右手,在银月面前晃了晃那精致的手链,提议道,“为了谢谢你的手链,我跳舞给你看,怎么样?”
银月一言不发,盯得她心里有些发毛,她不擅长猜测人心,更何况,像银月这样神秘的大盗,不是她能轻易看穿的。
她站起身,有些慌乱地急忙补充道:“我很笨,什么都不会做,不过说到舞蹈,我自信不会比别人差!”
这次,银月才淡淡地点头。
纵使在亭子顶上,她也大胆地放开来舞,脸上挂着欢快的笑意,似乎完全不怕十足摔下去。她提裙旋转,摆裙随之飘动,好似仙女踩在朵朵白云上飘动,柔美典雅、俏丽明朗,空幻而虚渺,翩翩灵动似要羽化登仙。一举手、一投足都妩媚动人,美眉流盼说不尽娇美之态,舞袖迎风飘飞带着万种风情
跳舞时的霓裳,绽放着无比独特的魅力,令银月忘了移开眼
“夜未央,月如纱,一曲霓裳惹繁华”
暮色银光下,久久回荡着男子轻柔的声音。
“今生缘,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情难却,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突然,他半坐起,使坏地拽住了她的裙摆,她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不偏不倚,跌落在他怀中。
少女的双颊又飞上了两朵红云,只听得男人戏谑的笑声和低沉的声音:“原来你喜欢投怀送抱,为了奖赏你这么主动,这一段舞便由我来命名。”
“呃?”命名?她习惯了随意舞动,从来没想过要为某段舞命名。
“唤‘霓裳弄月舞’是最好不过的了”
067、他喜欢乖巧温顺的女人
心湖湖畔,凉亭美酒,风光无限好。
远远望去,不难发现亭中相拥相偎,谈笑风生的一男一女。虽然是女的一直在喋喋不休,但是男人完全没有推开她的意思,反而让她直接坐在自己腿上,放荡而暧昧地啃噬着她的玉颈。
云倩儿心里惊喜万分,却欲迎拒还,做羞涩状推开了皇甫天赐:“王爷,光天化日的,被下人看见,又要被说闲话了”
话虽如此,云倩儿却恨不得他就在这亭中宠幸自己,流言蜚语算是什么,捉住这个男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不论任何手段。
然而,男人的坏,往往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如,霓裳那样的。
皇甫天赐勾唇,又搂紧了她几分,视线却转向了东门,漫不经心道:“有本王在,美人怕什么闲言闲语,要是谁敢乱说话,本王便让人拔了那人的舌根。”
算算时间,他的小白兔这个时候该会经过心湖,去汀兰苑练舞了。
他还记得,霓裳在花舞国时最容易吃醋,总是用可爱的举动赶走他身边的野花野菜,然后脸红红地向他撒娇。他甚至开始期待,霓裳见到此时的情景,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表现。
闻言,云倩儿心里的小算盘被打坏了,她本还指望着,事后多传点流言蜚语,在王府里增添一下自己的地位。毕竟对她这个“王爷最宠爱的舞优”而言,被冷落了好些时日并不是光彩的事情。
自从霓裳搬到竹苑之后,皇甫天赐就没再召过她侍寝,一想到霓裳与他夜夜笙歌,她心里就颇不舒服。
“王爷,说到流言,倩儿倒想起了府里近日被盛传的事,不知道王爷听说了没?”云倩儿倒了杯酒,风情万种地喂到男人唇边,“是关于霓裳妹妹的。”
“哦?”皇甫天赐一饮而尽,修长的指在桌面上敲着节奏,昭示了他有些不耐烦,“美人说来听听,本王很是好奇。”
由始至终,他的视线却只在东门那儿,只想着霓裳比往日迟了,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云倩儿又倒了酒,并不急着拿给他喝,眸中染上了浑浊的光,一闪而逝:“听说霓裳妹妹和东方少侠最近走得很近,一些爱嚼舌根的下人便说他们”她微微低着头,不敢看皇甫天赐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也越来越低:“下人们还说王爷您”
男人敲打桌面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转而攥紧了拳,手背青筋暴现。他眸光幽深,薄唇微抿,云倩儿看不真切他的心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一抹洁白胜雪的倩影从东门出来,婀娜多姿,莲步生花,迅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连同为女人的云倩儿也微微失神,不得不怨恨上天偏爱上官霓裳,居然给了她完美无瑕的外貌和气质。她只是走几步路,也能让周围的人黯淡失色,自愧不如。
霓裳也看见了亭中的人,两人亲密的姿态,猝不及防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心也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痛吧!痛吧!痛过之后便是麻木!
眼不见为净!霓裳想视若无睹,疾步朝往汀兰苑走去,风拂过,轻纱翻飞,三千青丝也随风飘逸,就像是一根根红线,飘着飘着缠住了皇甫天赐的心。
她是如此扣人心弦,有意在此等候了两个时辰,还精心上演了这一段亲。热戏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她?
“上官霓裳!”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少女身后传来,渗着淡淡的冷意,他似乎不高兴,“过来!”
霓裳弯着眉毛,想了想,还是咬牙走过去,以她的了解,他喜欢乖巧温顺的女人。如果她多多顺着他的意思,那么她可能有机会早点见到皇兄,更有机会趁他松懈,早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068、专制主义
霓裳弯着眉毛,想了想,还是咬牙走过去,以她的了解,他喜欢乖巧温顺的女人。如果她多多顺着他的意思,那么她可能有机会早点见到皇兄,更有机会趁他松懈,早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知王爷找我,有何要事?”霓裳不屈不卑地欠了欠身,面色平静如水,眸中毫无波澜,“我正赶着去汀兰苑,星奇姑姑在等着了。”
见到她态度冷淡,皇甫天赐更是绷紧了下巴,沉声唤道:“月奇!”月奇从暗处腾空跃出,霓裳还是第一次看清了他,清俊沉稳,冷硬的气息与主子有几分相近。
“通知星奇姑姑,霓裳今日不会去汀兰苑了!”男人揽着云倩儿,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才将目光懒懒地移向僵硬在一旁的霓裳,“另外,让人准备画舫,本王今日心情不错,想要去洛河游玩。”
“是。”月奇应了声,黑色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皇甫天赐起身,搂着云倩儿往亭子外走,见霓裳没有跟上来,又皱着眉头催促道:“还不跟着?少了第一舞优,游玩岂有乐趣?本王还等着看你拨弦弄乐,为游玩增添雅兴呢!”
少女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俩你侬我侬,小脸不悦地鼓起——
专制主义!霸道主义!剥夺别人的人身自由!
洛河两岸,晴云轻荡,薰风无浪,精致华美的画舫中,一盘黑白棋,一桌美酒佳肴,一座典雅屏风,一把紫檀古筝,三个美轮美奂的身影。
天籁之音从画舫中徐徐飘出,百转千折,绕梁三日。隔着屏风,霓裳一抬眸就能看见另一边旖旎的风光,男人正拥着娇滴滴的美人,满身邪气,暧昧横流。云倩儿正宿兄半。裸,媚态尽显,恣意享受着男人的吮吻。
偶尔逸出的嘤咛轻叹,扰乱着霓裳的思绪,她的手轻颤着,尽管极力维持自己的镇定,可避免不了弹错了几个音。男人听得清晰,像是看穿了霓裳的慌乱,故意更邪恶地撩拨着怀中的女人,漆黑的双瞳却直锁着屏风后的少女,目光如炬,笑意深沉。
霓裳端坐在那儿,青丝半垂,指尖灵动,半透明的屏风更衬得她的纯美若隐若现,撩人心弦。
听着云倩儿的申银从隐忍到放荡,最终更是掩盖了清新悦耳的琴音,霓裳不由得抬眸再次看向对面,心里又蓦然抽痛——
天知道那个男人的手在裙底下做了些什么
看着他的唇流连在云倩儿白希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炙热的烙印,霓裳忽然觉得,他吻了其她女人,夜晚又肆无忌惮地吻自己
这种感觉,真恶心!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