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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 八艺系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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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韩文清见他发呆,出声问他。
  张新杰回过神答道,“我就想着此番一去,余杭镇那样逍遥日子恐怕要一去不返了。上头这次调咱们,绝不是要让咱们往另一个地方去享清福的,没了叶修,没了嘉世,终究还有别人。”
  韩文清道,“即使这样也不必怕他,你若真喜欢余杭,等咱俩老了请辞,再回这里住着便是。”
  张新杰伸手把船里晃歪了的小几端端正正摆回原处,好像是仔细地想了一会儿关于韩文清的提议,突然一叹,“那时回来,可不知相熟的还剩下几人了。”
  “至少叶修肯定还活着。”,张新杰正讶异韩文清如何对老对手这次却如此客气起来,不想对方一本正经地接下去,“祸害遗千年。”
  张新杰绷了半天没绷住“噗嗤”笑了,他可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看到韩文清对着他开玩笑。
  笑也只是笑了一下,张新杰最终郑重地点头,“等到能请辞的时候,必要再回这里。”
  小船破水而去,两岸桃花倾城。
  离开余杭后的第三年韩文清升了九省巡捕,张新杰为副,两个人做事兢兢业业,韩文清勇猛,张新杰缜密,到哪里都是人尖子。后来同僚有个叫张佳乐的说他俩简直像是在攒夫妻本,俩人本来没打算瞒,就一说,倒是惹得那一位足足唏嘘了好半天,都不是好打听的人,里头的缘故,俩人都没深究。
  熟料第二年张佳乐辞了差事,跟着个姓孙的南方客走了,听说是回云南种花去了。
  张佳乐走没多久,那一年的武林大会就轰轰烈烈地闹起来了,闹得比以往更大,两个人于是领着一帮刚出道不久的小捕快气势汹汹地杀向传说中的绝域大漠。
  结果到了地方俩人都傻了眼,大漠果真是大漠,除了骆驼车马不通,风沙一起能埋人,也就是搁着俩人都不是好猜的,要不非得想想上头把他们支到这儿来是要毁尸灭迹还是真嫌人才太多。
  在被沙子埋了半边的小酒馆里他们碰上黄少天,黄少天一看见他们就乐了,赶着问他们是不是走迷了道。张新杰把事儿这么一说,黄少天一拍大腿,爽快地说我领你们出去,跟着我放一万个心。张新杰问他怎么来过这儿,黄少天说我也来看武林大会呀,但是我比你们早到,早一个月,已经过了出门就迷瞪的日子了。
  黄少天接着就说他这一个月以来的塞外异闻录,快人快语,不但快,而且多,把俩人听得一阵阵地犯迷糊。
  说起来张新杰韩文清和黄少天都不算太熟,顶多也就是兴欣客栈里见过两回。有一天客栈对面忽然雪白一片,张新杰按着礼数进去鞠了一躬,回头问没了何人,有人悄悄儿地指与他说灵前跪着的年轻人是蓝溪阁,就是江湖里挺有名头的那个蓝溪阁的副阁,没了的是蓝溪阁的阁主。张新杰听了也没多话,就静静地退出去了。
  今天又一次在这里遇见,不知道能不能也在冥冥之中算到老天爷的头上。
  其实说到底,年年让无数大捕头小捕快揪心抓肺的武林大会,其实不过就是一群带着各式违禁武器的奇人异士都来凑热闹的一个由头。这一年最有噱头的一个故事大概就是早已退出江湖的剑圣突然现身,以一己之力拿下数人之后,却将那把传说中飞花摘叶即可伤人的宝剑冰雨送给了一个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
  “哎你小子不错啊,这个送你了。”
  黄少天说罢悠然离开,蓝幽幽的冰雨好像知道主人心意,插在地上轻轻啸鸣。徒留台下看客议论着那叫高杰的年轻人怎么恁地好气运。
  归途上黄少天和他们同路。
  黄少天走时笑嘻嘻地给了韩文清一拳,“我说你啊,要怜取眼前人听到没?”虽然比起他的祝福来张新杰觉得他的胆量说不定更值得钦佩。
  张新杰问,“你呢?回余杭吗?”
  黄少天摇摇头,“不回。”想了想又道,“也说不准罢,或许等有一天我想明白了,就回去了。”远处有落日,彤色的光影里黄少天的眼神既温柔又坚决。
  送走黄少天,两个人并马慢慢往另一条路走,天边被烧沸成一片血红,虽然韩文清有个外号叫大漠孤烟,可是他俩却真的谁也没有看过大漠。
  黄沙,落日,天涯,高远又苍凉。
  两个人并肩,一直看到明月出城头。                    
作者有话要说:  

  ☆、【茶】(韩张)04  大红袍

  
  “你不错,留下罢。”听了这句话宋奇英悬着的心才堪堪放下一半,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转身站回自己该站的地方。要说高兴,心里终归是有那么几分的:能让余杭官署里两位主事的大人青眼相加,就这份光彩,说出去都够人眼热半年。
  张新杰定眼瞧着堂下站立的年轻人,略略拧起的眉头透着永不服输的意思神似韩文清,规规矩矩放着的手,模样竟又仿佛当年的自己。他似乎有点明白韩文清为何如此看重这个才出道不过两年的小捕快了。
  他一笑道,“你也不必拘谨,这第一天,可去镇里各处走动走动,看看道路,往后做好你分内的事便了。”宋奇英应一声去了,张新杰提了手中一管羊毫,花名册上又页页数对明白,忍不住向韩文清道,“送来十多个,竟只留了这一个,这是怎么说?回头报上去,只怕又要嫌你我二人挑拣的。”
  韩文清坐在他身边,早伸手接过他手里那一卷名册,放平收好。又斟了碗茶替他递到手里,“只将那些斗鸡走狗之徒,他们竟是有心尽数塞进捕快堆里,把衙门当成什么了?他们若真就这个说起事来,我倒要问问他们。”
  张新杰看他语焉间隐隐有不快之色,只得劝道,“罢了罢了,上头断不会因着这些个事情就找咱们麻烦,即便找了,我也自有话向他们分证,倒是你,多大的人了,老脾气还是不改。上头那些谄谀之辈固然可恨,只是若为了这样人,较真动气,倒十分没意思起来。”
  韩文清看他端起茶来细品,眉目宛然如画,也自斟了一杯,放到嘴边又落下,道,“等你我卸了差事,这地方恐怕就乱了套了。”
  张新杰不语,眉间隐隐有忧色。
  两人对坐品茶,厅堂里一时无话,宋英奇去得远了,倒也听不清了两人这一番计较。
  上百年的古镇子,每一条石板缝都是耐看的,像有具象化的时间湮没在里头。宋奇英四处瞧着,也只觉哪里都看不够。
  美丽的水乡女子长发如墨,手上提着只小篮,笑眯眯地和路边的小贩讨价还价。一旁站着的皂衣男人像是嘴笨不会说,只默默站一旁看着,忽一时又俯下身,将女子额前几缕碎发替她别到脑后。
  小私塾里教书的罗先生赶着出来,拦住他问可曾见了几个逃学出来的大点的学生自街上过去。宋英奇刚摇摇头,早有看见的人招呼着,说是什么“包子”领着上城东墙根下打架去了。罗先生急的跺一跺脚,转身又奔城东去了。
  道旁有人设了赌局玩投壶,人围成个圈看着,中间那人身手敏捷,有时盲投,有时又背手反投,须臾之间竟已射倒十余只,将摊铺上的老板不曾急得要发疯,待玩够了,那人收拾了赢钱自去,只留下众人议论纷纷。
  道边一处小客栈,听说开了有几十年,就连匾额都有将近十年不曾换过,行楷大写的兴欣字样端云流水,眼见路出名家。宋奇英倒想起那一日自己初到此地,便有同行人指着说这是书画冠绝天下的蓝溪阁阁主喻文州的手笔。
  “绝对就是,再不错了半分。”同行的富家子信誓旦旦,忽而又神秘兮兮地一叹,“可惜天妒英才,那喻文州不到三十岁上竟就伤了性命,如今他的画都已成孤品珍品,价值连城。可惜啊可惜……”虽是这样叹着,可是宋奇英觉得他眼里没有惋惜,只有一点似是而非的炫耀,看到了这点炫耀之后他便迅速地扭过头去。
  客栈对面有个小院,小院没关门,仿佛是有人住着,院里种花,花开倾城。
  可是宋英奇早知道这其实就是间空屋,也早听人说起这院里曾经住过何人。
  当年的蓝溪阁剑圣,也终于成了南山一座孤坟。剑圣曾经离开余杭镇浪游十年,十年后却又回头,四十几岁时郁郁而终。江湖上有过很多传说,什么情伤说内伤说纷纷涌现于各个说书人的话本里,至今悬而未决。只知道浪游后的剑圣也成当世水墨名家,一笔刚劲行草,飞扬跋扈,龙翔马奔,自成一派。
  宋英奇最后看了一眼阳光满的仿佛能溢出来似的小院子,转身走进客栈,却正见到自己的两位上司坐在靠角落的一张条桌里,伙计似是知道他们相识,把宋奇英也让过去,回头端新茶。茶端上来后那伙计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老韩,这是你和张新杰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宋奇英嘴里一口温茶差点喷了对面的韩文清一脸,吓得他赶忙全呛到自己嗓子眼里,咳得天昏地暗。
  韩文清一个眼刀扫过去,那伙计赶忙摆手,“误会,误会。”
  宋奇英抬起头,看见自己两位上司对望,彼此眼中隐有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花】(双花)01  芙蕖

  云南百花谷,年年岁岁花相似。蜂围蝶绕,花开如天上云锦。
  咳,扯远了,还是让我们先听听张佳乐的故事。
  和张佳乐打交道的人有两种,都在监狱里,不同的是,一种是关人的,另一种,是被关的。
  啊,对了,还有一点相同,每一个见到张佳乐的人,都当头先要夸上一声俏郎君。君子一点的,夸一夸就罢了,于是举酒言欢,该处兄弟还处兄弟。小人一点的先夸,夸完了之后不怀好意地上下盯着看,最后把人给看毛了,于是十个有九个是带着一身烟熏黑打道回府的。
  张佳乐善治火器,领教过的人基本都深有感触。
  要说长得好,张佳乐的模样儿也确实是好,南方男子不比北方大汉粗直豪爽,却也另生出一番细致温柔的好看来,墨色头发束在脑后英气十分,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确也当得起这一声俏郎君来。
  只是相熟的人都说张佳乐终日总带点闷闷不乐的样儿,竟好像有心事的一般。张佳乐只道自己一天并无甚么心事,于是对着古铜镜自看了一回,终究也没看出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儿”来。
  张佳乐同僚有个叫林敬言的,为人极好。张佳乐初来乍到时,不光人生地不熟,官话带西南口音听的人九转回肠,更吃不得北方重油大咸,住不惯北地干风朔雪,心里只想西南各式各样精致点心,又诸如气锅三七乌鸡和云腿等吃食,想得馋痨饿眼,不消一月竟瘦成一块净排,林敬言看着怪可怜见的,于是抖起自己那点本不十分精熟的手艺,又辗转于各大酒馆四处偷师,日日给他做些清淡的,好生调养了半年,张佳乐也慢慢习惯了北地,两人遂成生死之交。
  后来九省府来挑人,看中张佳乐火器功夫,升了他九省巡捕。张佳乐想着要跟这老同僚分开,还真正暗地里伤心了一回。结果背着个小包袱启程的时候看见林敬言跟他同去,高兴得什么似的。
  去正府,两日车程,半天水路。马车颠颠簸簸,张佳乐窝在马车角落,一日下来倒头便睡。等换了船,才又如入了水的活龙一般欢实起来。拉着林敬言,用带着西南口音的官话,将儿时嬉水捉鱼等事,一件件讲与他听。这林敬言倒是正经北方男人,不惯舟楫,一边听张佳乐讲故事一边趴在船边吐得天昏地暗。
  到了地方一下船,却早有两个人已先到了,正在那里站着等候。看到为首的一个人张佳乐哆嗦了一下顺手就要往外递钱袋,林敬言脚步虚浮地在后面跟着,看他伸手赶忙一把拽回来,抬头见了对面人也哆嗦了一下,刚抢到手的钱袋又给出去了。
  对面两人眉头跳了几跳,不置可否,气氛微妙至极。呆了半响两人之中看着文气一点的人开口打破了僵局,“是新来的同僚吧,这位是韩文清,我叫张新杰,可否请教二位大名?”
  林敬言还没缓过劲来,虚弱地笑着指了指自己,“林敬言。”又指了指身边的人,“张佳乐。”
  张新杰沉吟一下笑道,“两位舟车劳顿,可先将息几日,过几日后再来交接或也未迟,请随我来罢,我自与二位安排馆舍。”言讫前头引路,韩文清随后,走前将张佳乐的钱袋放进主人手中,嘱咐道,“好生拿着。”张佳乐仍是呆呆地,林敬言拉他时他才应了一声,悄向林敬言道,“有点吓人。”林敬言拿他无法,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道,“跟着罢。”两人一路走去无话。
  到了地方两人眼睛都是一亮,暗道官家果然待他们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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