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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宝清了清嗓子,扳正了一张严肃的面孔,对着明显不信的两个人声明,“就是聊聊天。”
倒是小k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
赵小宝瞪眼,“有什么好笑的?”
小k帅气地靠在沙发上,笔直的长腿蹬着茶几,说,“聊天的话,不介意我挑个舒服的姿势吧。”
“你随意。”
“你想聊点儿什么?”
赵小宝垂头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他的心事一般都是烂在心里,不能跟旁人说的。但有一点这俩人倒是能帮忙,“给我点儿药吧。要药性稍微弱一点的,最好是吃完没副作用的。”
小k是跟客人们闹惯了的,不过二十岁的岁数,想让他正经也不可能。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赵小宝,从赵小宝的眼睛里确认赵小宝要的是哪种东西之后,不可置信地骂了句地道的京腔,说,“就你长成这样,还用的着药吗?只是瞧着你那嘴巴一张一合地,一般人就受不了。”
小k说的是心里话,就赵小宝那张脸上,嘴唇是最让他中意的,轮廓,色泽,厚薄,每一项都是完美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赵小宝狠狠地剜了小K一眼,“你说的是一般人。小爷瞧上的能是一般人吗?”
小k摸着牛仔外套的口袋,噼里啪啦地掏出一堆东西放在桌子上。弄得赵小宝瞠目结舌,这货的口袋到底是多大,连j□j这种东西都能够随身带在身上的吗?小k在里面刨了刨,拿了一片药推到赵小宝桌前,“就这个了。药性不算强。”
赵小宝捏在手里看了看,有点儿嫌弃地就着手边的一杯酒把药咽了下去。
见他咽了下去,小k一惊,“你怎么自己吃了?”
“小爷乐意。管得着吗你?”赵小宝面色不豫地冷了小k一眼,“等会儿药效发作了你们两个自己出去,别挨着我。”
两人虽然不明所以,但并未提出质疑。
赵小宝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住了,端起冰水灌了一杯,发了句牢骚,“药效太快了吧!”
小k默默地望天花板,心说自己给的已经是最拿不出手的一种了。当然,他要是知道是赵小宝自己吃的,他可能就换别的给了。自己吃的话,就不需要用这种药了,换功能持久的更好些吧。他还在想着这些,听见有铃声响起,不是他的,也不是老大的,他喊了赵小宝一声,“喂,你电话响。”
赵小宝顶烦的,他快受不了了,脸色绯红着,连吐气都变得困难起来。而且电话是赵鑫打来的,体内的燥热全化成了火气。可是他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赵鑫一通大骂。“你把老子的话当放屁是吗!老子管不住你了是不是,嗯?”
赵鑫是接到这里的电话才过来的。他原本还担心赵小宝有没有好好吃晚饭。结果一通电话打过来告诉他,这小子跑到9L逍遥去了。
“有人给我的酒里加料了。”赵小宝等赵鑫骂完,等电话两头的沉默压制了他的火气,才轻轻地开口。
赵鑫静默了片刻,听着赵小宝渐渐加重的呼吸声,抚着额头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赵小宝,我现在过去接你,十分钟之后站在大门口等我。”
“嗯。”
挂了电话,赵小宝却完全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一旁的小k多少猜出了赵小宝的动机。猜出来了,便更觉得赵小宝这人不好对付。换了别人,加料这种事肯定是加给对方的,谁也不会没事找事的自己吃了,然后自己受罪。这种事情他也只见赵小宝干过。
赵小宝被他老子骂了一顿,比之刚才要精神一些,绯红着一张脸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小k沉吟一声,“是不太正常。”
一旁的大k拉了儿子一把,觉得儿子说话过分了。
赵小宝却完全不在意,说,“我给他吃了也没用啊,他能忍得住的。就算忍不住,也是找旁人解决了。”要是不小心找了温恒远,岂不是自己把人送出去了?
“那你吃了就有用了?”
“试试呗。我也能忍得住。我忍不住了,我也不找旁的人,我自己解决,但我可受不了他找旁的人解决。”
“变态都喜欢自虐。”小k看着赵小宝一脸压抑的模样,啧啧两声,发表感慨。
赵小宝哼笑着站起来,“我们家的人都喜欢自虐,都是变态。所以劝你们两个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那个老变态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扫了一眼桌上小k掏出来的一堆东西,楚楚可怜道,“要知道给我加料的可是你们,我是无辜的。”
“你神经病吧!”小k第一个沉不住气,开口骂道。他没想到赵小宝会过河拆桥,而这里的规矩是不准给客人加料的。但凡干了这种事情的,苦头少不了,而且以后也就不用在这里混了。
赵小宝看着对面的异国帅哥,影像模糊得只剩了个具体的轮廓,似乎夜盲症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他摸着裤子兜,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张卡,扔给小k。
“小爷的压岁钱。叔老说我菩萨心肠,这回还真是说对了。拿着钱走吧,其他的事儿我来摆平。”
一直没开口的大k突然开口说了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赵小宝转身,辨析出门口的方向,脚步虚虚浮浮地往外走。边走边小声地自言自语,“我就是想积点儿德,在我丧德之前。”
什么叫丧德,赵老太活着的时候教过赵小宝。他是赵家养大的,日后对赵家不忠不义不孝,那就是丧德。
他揉着眼睛,按照记忆去找电梯。走廊里的光线实在太暗,导致现在的他跟个瞎子没什么分别。
电梯门很快在赵小宝面前打开,在他还扶着墙等待的时候,他被里面的人一把拽了进去。耳边传来他老子愠怒的声音,“你什么时候能让老子省点儿心?”
赵小宝听着赵鑫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把四肢攀爬在赵鑫身上,跟赵鑫犟嘴,“就是不能让你省心。你省心了,就有时间找别人了。”
“别想把话题绕开。上次我怎么跟你说的,这种地方成年之前少来,你怎么又跑来了?”赵鑫抱着怀里的小火球,佯作一脸的怒气。实际上,只要赵小宝不触碰他的底线,无论做错什么,他生气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就比如现在,在路上的时候他还在生气,这才十几分钟,等他把人抱在怀里之后,哪还有半点儿怒气。
所以说,赵小宝长成这样,赵鑫也是功不可没。日后,他的苦日子来临的时候,他就晓得自己这个老子当得有多不称职。
赵小宝没吭声,恹恹地趴在赵鑫怀里。如果不是腰上被某个小家伙顶着,赵鑫都要忘记赵小宝提过的酒里加料的事情了。
“别睡。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赵鑫按上电梯,喊了赵小宝两声,“还能忍得住吗?”
“赵三金,你能不能不这么虚伪!”赵小宝憋着燥热呢,被赵鑫两句话问得烦,直接顶了回去,“你要是被加了料,你能睡得着吗!你能忍得住吗!”吼完,不甘心地一口咬在他老子的肩膀上。
☆、第24章
赵鑫一手托着人,按了向上的键。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着,他在过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人安排好了卧房。
到了楼层,赵鑫抱着赵小宝进去卧房。赵小宝虽然被药性搞得浑身着火,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把头磕在赵鑫的肩膀上,等着看赵鑫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就不相信这老东西还能够沉得住气。
屋里还有个小青年,穿着浴袍,看起来很楚楚动人的模样。眼神很清澈,很干净,看起来一尘不染,跟他们这些人都不一样的一类人。赵小宝歪头瞧见了人影,又盯住仔细地看了,确定是个男人之后,立刻就炸毛了。
一巴掌甩在赵鑫的脸上,“孬种!”赵小宝从小到大骂过赵鑫无数次,也打过咬过赵鑫无数次。可没甩过巴掌,没骂得这么狠过。他从赵鑫身上下来,拉开了两步距离,指着赵鑫,毫不客气,“你可以滚了!”
赵鑫看了房间里第三个人,尽量使自己语调平稳地连成句子,吩咐那人,“照顾好他。”
再不看赵小宝一眼,赵鑫毅然退出了套房,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
那小青年也很紧张,他也是第一次,被开了高价才答应的。他尴尬地捏着自己身上的浴袍,问赵小宝,“你……您要……”
“你也滚!”赵小宝粗暴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在心中不甘心地骂着赵三金。赵三金这不是搞笑的吗?明知道他什么德行,却找了个零号给他。真是看得起他,他可没能耐当壹,跟旁的男人就没硬起来过。
小青年没敢动,怯怯的。小模样我见犹怜的。奈何赵小宝完全没那种心思,见到他就烦,没好气地又骂了一句,“你还不滚站在那里做什么?”说话间,赵小宝已经抬手推开了浴室的门。
小青年咬着唇,看样子是要走。
赵小宝的神经一下子抽紧,鬼使神差地对着他说了句,“等你出去,告诉你们负责人的,给我叫个壹过来。”
也没听见那人答复没,赵小宝便进了浴室,关上门。开的是温水,他现在一身都是汗难受得紧。在温水的冲刷下,赵小宝的脸上依然泛着压抑的红晕。药效不算强,他觉得自己忍忍就能过得去。
只是他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早知道赵鑫很难搞定,他也没打算在今晚如何如何的。但他接受不了的是赵鑫把他扔在这个房间时那副虚伪的面孔。在他面前,赵鑫永远就是这样,禁欲的,虚伪的,恨不得做个圣人!
“你不累吗!”赵小宝恨恨地骂了一声。这样装着,端着,这么多年,就算赵鑫不累,赵小宝都疲劳了。有个这样的老子,其实不赖,在头前面十几年赵小宝一直觉得不赖,甚至觉得三生有幸。却在知道真相后,不止一次地厌恶着这样的赵三金,厌恶他的虚伪,厌恶他的一切。
就连赵鑫对赵小宝的好都成为赵小宝厌恶赵鑫的一部分。
但那厌恶始终敌不过赵小宝心底的那份期待。有些东西,你肖想得久了,就会觉得他本来就是自己的,一定会得到的。赵鑫对赵小宝而言就是这样的,赵小宝用三年的厌恶去对抗之前十五年的隐匿在心底的仰慕,结果是他觉得他必须要得到他老子,得到全部,要全部,不分给旁人一丝一毫的全部。
这样的心理路程挣扎过后,赵小宝把水温从温水调到凉水,自虐般地解决着生理需要。外面的敲门声在响着,他没有理会,猜测着可能是那个留在房里的小青年没走,或者是小青年真的帮他喊了个壹。
不管是谁,对赵小宝都没什么影响。他刚刚是气炸了才会那么说。现在找回了理智,自然不会再去干这些没劲儿的事情。
自己找虐呗,赵小宝自嘲地想着,自己吃了药,就只能自己给自己解决需要。再饥渴,他也不至于去跟个随随便便的人做。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响,赵小宝被搞烦了,半打开门探出头去说,“你有完没完?”
“不做我走了啊?别耽误时间。”是个壹,看起来脾气还挺横。
赵小宝啪一声把门关上,怎么现在的壹都这么拽。都跟赵三金一样,搞得是自己上赶着给他上似的。
结果对方脾气还挺火爆的,刚刚还只是敲门,现在砸起门来,连砸带踹的。赵小宝从来不是个忍得了欺负的人。随便地把衬衣拉扯着穿上,把门拉开,骂了一声,“你他妈傻逼吧,找欠呢。”
赵小宝擅长的是先出手,再骂人的。所以,在他骂出去之前,手里拿着的沐浴露已经砸了过去。
那人遂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便恼火起来,手下也不再留情。
而赵小宝亟需发泄**以及愤怒。俩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扭打起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始。
男人打架,拳脚一向不知轻重。
赵小宝从一开始的优势,到浑身困乏。妈蛋!药效这会儿出来作祟,搞得他有心无力地,被个无名小卒给按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地压抑着**,不想在这种时候失去理智。
他身上这人明显经验丰富,一眼就瞧出来他的状态,“被加料了?求我一声,我就饶了你。不打你,还让你舒服。”
赵小宝觉得头昏目眩的,摇着头,有气无力地骂了句,“滚!”毫无气势可言,他又长成了那副模样。用小k的话说就是,还用得着用药吗?就您这副尊荣,是个男人见了都要把持不住啊。
更何况,赵小宝现在一身湿哒哒的,从他模糊的目光里透出的是他不自知的妩媚。
楼下,赵鑫一度坐卧不安。刚被下面的人请示是否能换个壹进去时,他犹豫之后还是答应了。立在一边的负责人一直不停地擦着汗。他干了这么多年这行当,头回啊,头回见老子亲自给儿子送男人啊。
这还不止,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