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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实话,这里是不是搞传销的?”
他那朋友左看右看,很小声说。
“我也是没办法,他们押了我的身份证,我连回家都有困难,钱又都拿去给他们了。”
“我们逃出去报警吧。”
“有人看管出不去的,他们说了买够三万的产品就可以出去跑外销,我的业绩还不够。再说了我有什么脸回家啊?”
他们才说几句就有上层人员进来了,两个人只好不说了。
史建业回房发现自己的东西被翻过了,手机没有了,钱也没了,才想出去找,外面两个人搬了一箱子货物进来了。
“这里不让用手机,你的钱都换成货物了,都卖出去你可以净赚百分之五百呢。”
史建业立时傻了眼,要知道他出来带了五千现金呢,而那些东西他知道是卖不出去的。
“我不在这里干了,把身份证还给我,我走。”
“与公司签了合同的,想走先给三万违约金,发展十五个业务员才成。”
史建业犹豫了,他存折上只有三万给了他们自己以后怎么办,而且发展别人那不是害人吗?
身陷牢笼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天,一天睡觉的时候突发现身下有东西硌了他一下,取出来一看,是那个穿钉,许是上次那些人翻他东西的时候以为不值钱丢下的,因那东西很小卡在了床的缝隙中间。
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想起跟着居应峰的日子,虽没尊严可是小别墅住着,空调吹着,好车坐着,大餐吃着,现在呢?十几个人的大房间毫无隐私,住的条件比在监狱还差,吃的也差,每天听课被洗脑。
不成说什么他也要出去,并且他唯一想起可以求救的人竟然是前不久自己要逃离的居应峰。
史建业下了狠心,用存折里所有的钱换来了可以出去的自由,可就这样还是有两个人负责跟着他监视他。他连打电话的机会也没有。
直道这一天几个人来到一处大厦门前,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轿车停在了门前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跨下车来,那人胸前挂了一个很别致的牌,史建业见了他立即呆住了,那牌子上竟是那眼熟的标志,一黑一白两条龙缠绕在一起,传达给他一个信息,眼前这个人跟居应峰的组织肯定有某种关系。
史建业冲上去拉住那个人。
“救救我!”
有人上来要把他拉开,那人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我是居应峰……,我是居应峰的小弟。”
史建业喊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可是为了自由只得和居应峰套关系了,人真是怪,前不久巴不得跟居应峰没关系,这一刻,却怕眼前人不相信他们有关系。
第43章
监视史建业的人上来硬是要把他拉下台阶,那戴墨镜的男人对左右用了一个眼色,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跑下去把史建业抢了过去。
那男人把惊魂未定的他带上自己楼上的办公室。并给他倒了一杯水。
“就冲你知道居应峰这个名字我愿意听听你为什么求救。”
“那些人是搞传销的,我被他们扣住了。”
“你跟居应峰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小弟。”
“开玩笑吗?居应峰的小弟会落到你这个地步?他手下随便拉出一个就不是别人敢动的。”
“我说的是真的。”
“说实话吧,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不说我就把你丢出去,门口那两个人可还没走呢。”
“我说的是真的。”
“有证据吗?”
“我知道他有只狗叫兔子,他身边有雷厉风行四个助手。”
“这说明不了什么,知道他的都知道这些。很抱歉我很忙无法帮你,来人。”
那人说话就想叫人把他扔出去。
“等等我有,我有你们组织的标志。”
史建业从衣兜里拿出那个穿钉,那人接过去看了看。
“白金的!”
那人很惊奇,他们组织的标致是分等级的,像是挂饰之类的标志,白金为最高,其后是黄金,白银,铜,铁。
那人把钉上那小牌子翻来复去看了看。
“你编号怎么这么大?”
“我没有编号,那上面刻的是老大的电话。”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那人拨通了居应峰的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那人让史建业接电话。那头居应峰不紧不慢的说。
“你成啊,敢跑。”
“我没跑,我给你留言了,我只是想出来闯荡一下。”
“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是私自逃跑,闯荡,闯出祸来想起我来了?知道错了吗?”
“我……。”
史建业犹豫了,渴望自由和尊严算是错吗?他不太想承认。
“觉得自己没错?成,让老虎接电话,把你扔出去,你回那个传销组织闯荡去吧。”
“老大,我知道错了。”
史建业瘫在地上开始语带哭腔了。
“怎么哭了?回来我让你哭个够,打折你一条腿,干得你三天下不来床看你还跑。别哭了,让我听了手痒,只想捏捏你的脸,让老虎接电话。”
“别把我扔出去,我一辈子跟着你就是了。”
“放心不扔你出去,开免提。”
小兔按了免提,听到居应峰和他属下老虎的对话才放心。
“这小子是我的小兔,你先帮我养几天,过几天等我这边事情完了,帮我送回来,打狗还要看主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我明白老大,你放心。”
挂了电话,老虎问。
“他们都拿了你什么?”
“我的身份证,还有三万五千块钱。”
“成了!”
那人找了属下。
“去楼下抓那两人带路,过去把这位小弟的身份证和三万五千块钱拿回来,不要忘了多要一点儿精神赔偿金。”
那些人当是肥差下去办了。
晚上的时候史建业的东西就拿了回来,外加三十万精神赔偿,史建业没敢收。
“太多了,我拿回自己的就成了,谢谢!”
“多,你这是一小部分,我们找到那个老板了,拿回了几百万该分的兄弟们都分完了,这份是你该得的,拿着压压惊吧。”
“阿!对了看到我同学王节了吗?”
“他拿回自己的东西早走了,他问都没问你,倒是你了,那种陷害朋友的人你还担心他?”
“他也是没办法。”
“哎,你怕是我们双龙会自成立以来。最纯良的小弟了,都像你这样想,我们都不用活了。”
第44章
居应峰没有让他属下老虎,尽快把小兔送回,而是让他帮忙养几天。
老虎对小兔这个代号似乎早有耳闻,既然老大吩咐下来了,自然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老虎把史建业特有的那个穿钉还给他。
“赶快带回去吧,有它对你这种人安全点儿。”
史建业小心的接回来。
“等下我再带。”
回了客房,史建业坐在床上,拿着那个穿钉看。要不要带回去呢?现在不是这个穿钉带不带回去的问题,而是带上那个穿钉就意味着自己一辈子要甘愿去给老大作宠物小兔了。
作为一个人,一个男人,史建业心里还是不怎么甘愿的。出去闯荡,似乎居应峰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自己跑得了一时,以后怎么办?自己这次怎么也算主动回归,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再跑真的说不过去了。
跑到门前确定门上了锁,脱下裤子才看到自己下体,又开始不甘愿起来,怎么他也算一个带把的,一辈子就甘愿给居应峰作玩物了吗?
对于老大交待的东西老虎很尽责,怕他在自己地盘出什么事情还派了两个人保护他,史建业也是拖过一天是一天的过着,他也问过,居应峰在那边忙什么?老虎只说,老大在收网抓一只老狐狸。
那穿钉带与不带,犹豫来犹豫去,过了半个月时间,突然有一天回来听到会客厅有熟悉的声音,大狗兔子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他兴奋的叫起来。
史建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跑回房间去,锁了门,拿出穿钉脱下裤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不带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他睾丸下会阴处扎的那个小洞已经有些长上了,偏偏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小兔,老大来接你了,开门。”
“马上来,马上来。”
嘴上喊着,一咬牙,硬是把穿钉扎了回去。流血是必然的,只比第一次扎的时候好受一些。
匆匆穿上裤子门开一道缝就被人从外面粗鲁的推开了。
居应峰走进来,转身把门又锁上了。
居应峰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
“成啊!敢跑,勇气可嘉阿。!”
居应峰一脸微笑,不知道的以为他对说的事情很赞许,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他发火的征兆。说明他心里非常不爽。
“我只想出来闯荡。”
小兔意图辩解。
居应峰上来一下把他拉到床边推倒到床上,扑上去用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还敢狡辩?要不是我有事,早就把你抓回去了,要不是你自己出了事你会想起回来?我本来以为你很聪明,看来我是高估你了。”
居应峰用力的卡小兔脖子,就在小兔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卡死的时候,他又放开了,看着小兔在那里咳嗽。
“穿钉呢?”
居应峰摸到他胯下,想确认那东西还在不在。
“它还在。”
史建业退下裤子,任由居应峰把他双腿抬起来检看。
“妈的,连有我标记的东西也有人敢动手,真是不想活了。”
居应峰给老虎拨电话。
“动了小兔的那家伙怎么样了。”
“那小子已经被我们榨的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卖房子,卖地,卖了老婆,最后实在抗不住自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去了。”
“让里面的兄弟好好照顾照顾他。”
居应峰笑着挂了电话,转回头看向正在床上提裤子的史建业。
第45章
居应峰走过去扯掉了史建业的衬衫,摸上他的肩胛。
“小兔,你是不是瘦了。”
一句话让史建业想起了担惊受怕的在传销组织里面的十多天,吃不好睡不着,以为自己就要那样死在里面了。想起那时候突然感觉面对居应峰不怕了,再糟他也知道居应峰不会要他的命。
抱住眼前居应峰的腰,多日来的担惊受怕似乎一下涌上来。
“呜呜,我以为自己要死在里面了。”
居应峰开始听他哭还安慰的摸摸他的头,后来越听笑容越灿烂,最后一把拉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向后仰看向他的眼睛。
“你还有脸哭,让人把你做成兔子煲,拿去卖血卖肉算了。”
越听越气的居应峰拉开自己的上衣,脱下裤子,硬把史建业的裤子拉下来。
“逃跑,逃跑就该吊起来打,那只笨狗跑一次我就把它拉去做了阉割,你吗,阉了你我会少很多乐趣。”
居应峰用力的扯了史建业的硬挺一把。史建业吓得向床里靠了靠。
“不惩罚你,你永远记不住教训。”
居应峰抽出自己的裤腰带,挥起来打到了史建业屁股上。
“啊!我再也不敢了。”
史建业痛的喊叫着求饶。从一侧跳下床他还想躲,居应峰一脚踹过来,把他踹的趴在了墙上。居应峰从后面趴到他背上,从床头柜上里随手拿出一瓶保湿|乳液,老虎的客厅这种东西是配套齐全的。
用一条腿把小兔压在墙上,一只手沾了|乳液擦进史建业的后庭。
“配合点你可以少受点儿苦。”
史建业这次学乖了,主动岔开双腿站立,方便居应峰手指进出。
居应峰从后面挺进他的身体里面,一只手摸到下面穿钉的地方揉捏着,弄痛了才撕裂的伤口,史建业痛却不敢叫。直到居应峰的手摸到了自己荫茎的顶端,才要松口气,就听居应峰靠近耳边问。
“那穿钉你是才带上的吧,我刚才看到血了。”
史建业身体一姜。
“我是觉得带它行动不方便,上公厕也容易被人看见才取下来的。”
史建业曾几时起也学会撒谎保护自己了?
“你还有点脑子,没扔了它。”
居应峰一口一口亲着他颈侧的动脉。
“哪能阿。”
史建业冒冷汗,生怕说错一句话,居应峰会咬他的动脉。同时心中也在庆幸,多亏那时候一个犹豫东西没给扔了。要不自己一辈子不就深陷传销泥潭出不来了吗?
居应峰抬起史建业一只腿放到床上,把他的下体露出来,更加方便自己进出。两根手指伸到前面从前面插进他们交合的地方,把史建业后庭的嫩壁向上拉扯。
“以后还跑不跑了?”
威胁阿,威胁,绝对的威胁,这种时候他敢说还跑,居应峰的手指就会把他的后庭撕裂。
“不跑了,不跑了,发誓再也不跑了,再跑我是小狗。”
才在发誓,身后那人不满意的用力向他体内撞了一下。
“你有兔子聪明吗?跑一次不长记性,还跑。”
小兔被按住脑袋,压进床上。
“你做人不合格,让人骗了一次又一次不长记性,作宠物也不合格,敢逃跑,出去当野狗让人虐待你就舒服了?说话阿。”
居应峰揪起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回话。
“不舒服。呜呜。”
史建业趴在床上开始痛哭失声,一个是这几十天过的不舒服,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还担惊受怕的,二是他觉得现在的待遇也不舒服。居应峰发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