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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口的事,我过去参和个什么劲?看他们几个老家伙演戏,还不如回家和小哥看恐怖电影。
“我就不过去了。晚上我和小哥到三叔家去,让他记得早点回家。”
“嗯。”
潘子挂了电话。我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哥,接下来干嘛去?
“小哥,我们得晚上再到三叔家来了,我们现在要不先去逛街?”
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停好车走到步行街,看到人来人往的,突然间就有点迷茫了,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吴邪,你带了多少钱?”小哥突兀地冒出一句。
“啊?哦。没带多少钱,但我带了卡,肯定够我们花的。”
“我想去买电脑和手机。”
小哥要去买电脑和手机?是声音的传播方式有问题?还是我的耳朵有问题?像小哥这样浑身充斥着古墓气息的人居然决定融入现代化了!
“小哥,你要买电脑和手机?”确认一遍。
小哥点头。看来声音的传播方式没问题,我的耳朵也没有问题。
“小哥,你会用电脑和手机吗?”对于他这样动不动就格盘失忆的人士,我有理由保持怀疑。
小哥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好好好,你会,你什么都会,成了吧!
一台薄薄的笔电,外加一部薄薄的手机,瞬间把我厚厚的卡刷得薄薄的。张起灵,你有必要买那么好的电脑和手机吗?一万五千个大洋,扔水里还能击起好大一层浪呐!不花你的钱你不肉疼是不?
我开着车,心情有点郁闷,不想说话,特别是不想和某人说话。
“吴邪。”
好吧,他只要一开口,我就败了。只要他愿意跟我说话,我哪有不应的。不就是被小哥花了点钱吗?有什么可郁闷的。小哥都已经把他的全部家当搬我家来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背包,但最珍贵的不就在我身边吗?我早该知足了。
“怎么了?”
“看路。”
不正看着路吗?
回到铺子,王盟正在《三国志》,他看这种书,我从来不反对,多看点古文与历史,也好忽悠人。
小哥一回来就摆弄他的电脑,完全把我晾到了一边,真是有了电脑就忘了买电脑的人!幽怨地看了小哥一眼,我突然间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靠,我这是在吃电脑的醋吗?我突然间又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靠,什么吃醋呀!这不应该是胖子的吐槽点吗?
最后,一个下午就是在小哥抱着他的电脑,我抱着我自个儿的电脑中度过的。
晚上到了三叔家,三叔的精神头很好,还亲自下厨炒了个鸡蛋。我把苹果给三叔,三叔接的有点勉强。三叔对小哥倒是格外热情,又是端茶又是递水,还聊开了。
“小哥最近住小邪那儿住得习惯吗?小邪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三叔,拜托你搞清楚,是这闷油瓶住在我家,不是我住在闷油瓶家。
“吴邪很乖。”
闻言,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闷油瓶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
聊了一小会儿,基本上是三叔在问,小哥在答,我连半句都没有插上,无所事事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很快,开饭了。
三叔坐在主人位上,开口第一句就是“食不言寝不语”。这老狐狸什么时候跟二叔学的?
我以为这顿饭会吃得很没劲,没想到老狐狸让我们“食不言”后,自己就打开话匣子大侃特侃起来,当然说的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看到这么活蹦乱跳的老狐狸,真想说两个字——真好。
三叔还在抱怨着前几天潘子只给他买粥喝,那粥又是如何如何的难喝,我和小哥只好相视苦笑,然后相互夹菜,三叔的话,就让它穿耳而过吧。
饭后,三叔拉我一同去洗碗,小哥一人独占了电视机。我知道三叔拉我过去不只是洗碗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果然——
“小邪,你老实跟三叔说,你和小哥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答道:“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关系呗。”
三叔提起他湿漉漉的手就捏向我的后颈,小声对我说:“臭小子,别跟我打哑谜!告诉你,小哥的身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不要和他走太近,我怕以后吃亏的是你。就算他没有害你之心,难保那些个站在他利益对立面的人不会拿你开刀。”
“三叔,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未来的事谁说得清?”我不想去想未来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我只知道现在,小哥愿意留着,我就愿意陪着。若是事事都要去顾忌着,怕是要入了迷津,负了韶光。
三叔敲我的头,说我是榆木脑袋不开窍。其实啊,开窍未必比不开窍来得幸福,三叔,你该比我更懂得失去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更文,喝着浓茶,好像一不小心浓茶喝多了,漫到脑子去了。我真的有一种脑子进水了的感觉,各种胀痛!
第24章 第十九章 想不出题目了⊙﹏⊙b
我和小哥在一块儿已经快一个月了,除了去了趟三叔家,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当了家里蹲。
一天,王盟急冲冲地跑到后院,一边跑一边喊:“老板,老板,有你的信。”
我顿时就觉得自个儿穿越了,这都啥年代了,还有人寄信?
王盟把信递给我,还没到我手里就被小哥阻截了,两根奇长的手指就这么轻轻一夹,王盟手里的信就不翼而飞了,只剩下王盟瞪着他不算大的眼睛,不明觉厉。
“小哥,这信有问题吗?”我问。
小哥摇了摇头,把信交到我手里。那是封个头不小的信,还挺厚,上面收信人是我的名字,笔迹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会是谁给我寄的信呢?
在小哥和王盟的双重目光下,我怀着沉重且好奇的心情将它打开,拿出信封里的东西的那一刻,我只想吼一句:闪瞎劳资的狗眼了!这粉嫩粉嫩的颜色是要闹哪样?这华丽丽的喜字又是怎么回事?咦,这双份的请柬是要干嘛?
迫不及待打开请柬,不知道是我家哪位亲戚要娶要嫁?一看开头四字,吴邪哥哥。是···秀秀。她要结婚了!她才几岁来着?
另一张请柬是给小哥的。
婚礼定在一个礼拜后,秀秀要嫁的人叫佟学,在京城挺有名的,是个富二代加官二代,花名在外。秀秀怎么要嫁给这样的人?
晚上,小花打电话过来。
“吴邪,收到信了吗?”
“嗯,霍家出了什么事?”
“看来你已经感觉到了。霍老太死后,霍家一直不太好,秀秀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只知道内斗,现在有人想把霍家拉下马,秀秀只能借助佟家的力量。”
“霍家出了事,你也不管管?”
“说到底我只是个外人,怎么管?”
“不知道霍家与佟家的联姻,秀秀得吃多大的亏。”
“你还担心秀秀会吃亏?你也太小看霍家的女人了。”
就在这时,我清晰地听到了小花的一声“靠”,然后是小花模糊的声音——黑瞎子,你就不能消停点儿?然后···就只有“嘟——嘟——”的忙音了。
什么情况?有奸情!
我和小哥提前两天到了北京,是秀秀的要求,那丫头说想我了,鬼信啊!不过在包吃包住的条件之下,我决定还是早点去,反正在杭州闲着也是闲着,到了北京还能看看胖子。
胖子在潘家园有间不大不小的铺面,我和小哥一下飞机就奔了过去。到了铺子,我逮着一个小伙计就问:“王胖子在哪儿?”
小伙计被我的架势下了一跳,还以为我是来讨债的,哆哆嗦嗦说道:“不···不知道,我们店里没有王胖子这人。”
就在这时,一个有了点年纪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小伙计一见他就像求救般喊道:“经理···”
那经理穿了件唐装,戴了副金丝眼镜,儒雅中不乏精明,还真是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我对比了下自家王盟,这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嘞!
“两位是要找老板吗?”经理笑得一脸春风和煦。
“嗯。”我点头。
“那随我来。”经理做了个请的姿势。
经理带着我们上了二楼,“一般人是不能上二楼的。”经理说。
“那经理怎么就直接让我们上二楼了呢?”我问。
“老板曾对我说过,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冷酷,一个天真,可不就是二位?”经理笑道,“老板就在楼梯拐角的小房间里,我还要下去照看生意,你们敲门就可以了。”
二楼比一楼小得多,就一小客厅的样子,像是招待贵客的,摆着张八仙桌和四把椅子,很简单的样式。
我指着那张八仙桌:“小哥,胖子就是用这桌子招待贵客的?未免也太寒酸了点。”
“你再仔细看看。”小哥开口。
听小哥的话,难道还内有玄机不成?我走近一看,靠,土豪啊!这一套桌椅居然全是降香黄檀,太低调奢华有内涵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敲这土豪一顿。
楼梯拐角的小房间房门紧闭,不知道胖子在里面干些什么?
“胖子,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悚人的脑袋,布满血丝的眼睛,油光满面的脸颊,胡子邋遢的下巴。胖子,在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里,你是去叙利亚逛荡了一圈吗?怎么憔悴成这副德行了!
胖子一看到我和小哥,精神头立马转好:“天真,你不是和小哥度蜜月去了吗?怎么还有时间跑胖爷这儿来?”
度你个毛线。
我想进胖子的小房间里看看他到底在整什么,但他死活不让。他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就越强。
“胖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要真藏娇就好了,我是怕吓着你。”胖子用力抵着门不让我进去,还用他那丰满的身躯堵了门缝,连看都不让我看。
怕吓着我?难道是胖子把某只迷路的粽子领养来当宠物了?
“胖子,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和小哥可就走了。想我和小哥千里迢迢赶来看你,你却连个房门都不让我们进,所谓铁三角,原来是个豆腐渣工程。”这个时候,以退为进就有奇效了。
这不,“天真,别介,你要进来瞅瞅,我怎么会不让你进呢?但是你在进之前先要做好心理准备。”
在胖子把房门完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怪味冲鼻而来,小哥立即掩了我的口鼻。
接着,我看到的是满地废纸,外加一摞盒饭和泡面的盒子,这场景,怎一个壮观了得!原来不是金屋藏娇来着,而是金屋藏猪了。
“早说了不让你们进来的,你们偏不听。”胖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胖子,你是如何把战况弄得惨烈如斯的?”我用脚拨开旁边的一堆废纸,废纸上还画着些图案,显然是出自胖子之手。
“前些天得了张图,觉得挺有意思的,然后对着它两天两夜没合眼。”胖子递过来一张复印件。
“你研究出些什么东西没?”我接过复印件问道。
“要是研究出东西来了,胖爷这会儿早在床上躺平了。”胖子说这话时,有些忿忿。
我和小哥一同拿着复印件看起来。复印件上的图案极其凌乱,画这幅图的整一个就是毕加索二代,但依稀可以看到是一六足四翼的圆球形象。这东西在山海经上提到,“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唯帝江也。”另外,这形象与汉《神异经》所载浑沌亦颇有相似之处。
“胖子,你被耍了。”小哥语出惊人,“这是小孩的涂鸦。”
胖子瞬间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小哥,你是在开玩笑吗?我的心脏受不了啊!”
我也惊讶,胖子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少年了,怎么会连真图假图都分不清?
“我从来不开玩笑。”小哥平淡说道。
胖子那儿就不淡定了:“劳资花了几万大洋就买了张小孩涂鸦?!泥煤的老梆子居然敢骗我!他最好现在就人间蒸发,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过了一会儿,胖子平静了些,神色也萎靡了许多,一脸淡淡的忧伤对我和小哥说:“兄弟,你们今天就自个儿到处逛荡逛荡,胖爷我心力交瘁,只想找个窝睡他个昏天暗地。”
我和小哥都没有留下来安慰胖子受伤的心灵,这种事情越安慰越伤心,待他睡上一觉,自我调节好了,那也就好了。
出了门走在大街上,我小声问小哥:“你怎么知道那张图是假的?”
“那张图是真的。”小哥继续语出惊人。
!!!图是真的!小哥为什么要骗胖子图是假的?
小哥似看出了我内心的疑惑,为我解答道:“那张图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图,而且我看到那张图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那只能说明那地方太危险了。”
好吧,胖子,在伤心和伤命之间,你还是伤心吧。
就在这时,小哥在人群中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人,直接把我撇下向前追去,小哥的速度太快,我根本就追不上,很快就不见了身影。我沮丧地站在人群中间,看人来又人往,人海茫茫,闷油瓶这家伙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