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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血块,散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被人用铁链吊在墙上,看来刚刚我在门外,听到的那一丝呻吟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仿副感觉到什么,困难的抬起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刹,本来绝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男人的嘴唇动了一下:“过……来……”
我眉头一皱,迟疑了一下,我要过去吗?可是会不会有……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挣扎了起来,用眼神传递了带有绝望请求的信息。
于是我牙一咬,小心的走了过去,男人示意要我把耳朵凑了过去,我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照办了:“你去十三区二十八号,找一个管家,就说烙山叫你去的,他就会拿一样东西给你,然后你把交给……”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认识他,难到是他派进来的,这一刻我想到了,弗尔南多曾经在跟土耳其人的的交易的中,不但把城堡拱手相让,而且把他的恩主杀害,并把恩主的妻子、女儿作为一部分战利品,卖得40万法郎的罪行,而且跟在20年代时在希腊出卖和杀害了阿里总督的,我想那样东西,应该是弗尔南多的罪证吧,要是这样,我一定会帮他一把的。
于是沉默了一会的我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我一定会帮你把那样东西交到他手上的。”
然后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力的微笑:“那个东西就麻烦你帮我交给他了,告诉他,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愣愣的想要再开口时,门外传来阵阵的急促的脚步声,让我一下紧张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扫了周围一下,发现全头是硬邦邦的墙,而且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出口,难到我真的要死在这吗?
就在这时,那个吊在墙上的男人,用微弱的声音指引我:“去摸刑鞭下的第三块砖,然后使劲的按下去。”
“哦。”我木木的照着男人的吩咐去做,竟然也出现了一道石门,我高兴的正想走进去的时候,又猛得转身回头:“那你呢?你该怎么办。”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你认为,我这样子,还能活下去嘛,快点离开,刚刚的事就拜托你了。”
是阿,男人身上全是伤,而且那些伤,深得都可以见骨,一时间,我突然有一种为这个才刚刚认识的男人,心痛的感觉,我不知该怎么说,但是:“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我一定会找人来救你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进石门内,就在石门刚刚关上时,由来时的那道门被人推开了,从最后门被合拢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阴沉的男人走了进来。
又是同样的走廊,不过却是两种心情,来时的好奇,已经被哀伤代替,我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命运,在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他刚刚交待的事,我一定会帮他做到,因为这是我答应他的。
不知又走了多久,又一道石门,出现了,可是此时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心情去探索了,我小心的推开门,发现这道门的出口,竟然是宴会厅外面的阳台上,看到这样的场景,我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正想走出去的时侯,一丝声音传来,我回头,一个木棒击中了我的头部。
砰……我无力的倒在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在昏迷前,我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靴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后黑暗袭卷了我……
“好痛阿……”
一座古老的城堡的房间里一个俊美青年正无助的呻吟着。
“梅尼特,艾伦怎么样。”房间里一个贵族黑发碧眼的男人在看到青年的呻吟时,急切对正在替青年做检查的医生问到。
那个医生放下手中的医疗用具,然后耸耸肩道:“伯爵大人,这很难说,艾伦现在头部受到重创,能不能醒过来都成问题,我记得他不是跟你去参加宴会了嘛,怎么才一下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记得昨天晚上他还在睡觉的时候,基督山伯爵就抱着头部严重受伤的艾伦,正猛敲他家大门,害得他差点以为是军队又来抓人了,打开门一看,才发现几天前他才刚刚诊治过的威廉·艾伦现在命在但夕被伯爵抱在怀里,唉……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孩子
梅尼特的话让基督山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当他跟上尉走在花园里,看到浑身是血的艾伦躺在花从里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记得上前紧紧抱住艾伦,怀中的艾伦就像破碎的娃娃一样,脸色苍白,红色的血顺着额头落下,那样的威廉·艾伦让他感觉到害怕。
基督山转过身去,对梅尼特吩附到:“艾伦必需活着,要不然,后果是怎样的,你自己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边吃饭边更文,结果一不小心,按错一个键,唉……一上午的成果就这样洗白了。
结果我又重新更到了下午三点,这才把它更完,哎……血的教训阿。
7
(七)失忆 。。。
失忆
在经过梅尼特一个星期的全力救治,威廉·艾伦的病情终于在第二天的夜幕降临时,开始好转起来,这一个好消息让城堡里的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几天他们伯爵大人,脸阴沉的可以吓死人。
昨天晚上起夜的厨娘看见伯爵大人站在城堡的阳台上,那阴沉的脸被风那么一吹,吓得厨娘以为见到吸血鬼了,今天早上还特地去了一趟教堂,取了一些圣水回来,说要驱魔降妖了。
基督山在得到梅尼特的再三保证下,威廉·艾伦已经没有事了,他也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挥手让贝尔图送梅尼特这位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的可怜医生回家去。
夕阳西下,金色的霞光照进了房间里……
基督山缓缓的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额头,还好,看来是真的不发热了,已经整整的三天了,床上的人没有睁开过一次眼睛,可是即使是昏睡,也没有安稳过。刚开始整个人一直喊痛,可是又没有办法,问出是那里痛。根据梅尼特的所说,这是由于脑部受创所造成的,但是那声声的痛吟,让站在旁边的看着的基督山,跟着心痛和委屈。
一定很痛吧……收回手,温柔的理了理散落在小家伙额头上的金发,将被褥拉到他的颈部,难掩心痛的看着床上的人,基督山说不清楚这几天的他的心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当听到梅尼特说伤情开始好转时,他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小东西一个星期前好不容易才从死神的手里逃过一劫,谁知这才几天的光景,又差点投入到死神的怀抱里。
还有关于费尔南多的事,也停止了,也不是不想行动,一是因为小家伙到现在还没有醒,二是,他派出的探子,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让他不得不怀疑,那个人已经落到费尔南多的手上,但是他绝对相信那个人的忠城,只是怕以费尔南多的手段,那个人早以不在人世了。
“水……水……”
床上人的虚弱的呼唤,打断了基督山的沉思,他立马转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扶起床上人的头,慢慢把杯子倾斜放到嘴边,水就这样喂进了床上人的嘴里……很快杯子见底了,他再次小心的把人放下,并盖好被子,然后正要去放杯子时,床上人的一句呢喃让他僵在那里。
“谢谢,少为。”
基督山放下杯子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床上的人:“少为?”
这个名字是谁的,你为什么会叫一个中国人的名字,看来小家伙,你还有很多事都瞒着我,不过没关系,终于一天我一定会让你说出来的。
他抬手拉铃叫人,铃声未绝时,贝尔图管家走了进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基督山想了一下:“叫女仆好好的照顾艾伦。”停了一下,又开口道:“明天海黛会过来,叫仆人好好收使下一下,而且要好好的侍奉。”然后在看了他一眼床上的人,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是,大人。”贝尔图在看着基督山离开以后,他摇摇头,看来明天有得忙了,毕竟那位小姐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女主子,所以必须极其恭谨尊敬,不能有半点的分差。
威廉·艾伦昏迷的第4天清晨……
“阿……好痛。”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样,梦里回到了4年前发烧住院的那一天,少为在床边守了一夜,我喊渴的时候,他递上来一杯水,我说了谢谢以后,又睡着了,画面一转,那个曾经发誓说要相守一生的人,转眼就跟自己的好兄弟搞在了一起。
我以为我能忘记,全心的爱,换来的却是双重的背叛,闭上眼,那样的爱,已无力去承受,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迷糊的从床上坐起,在侧面的镜子里,突然看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这是谁……我喃喃自语,镜中的人也跟着在自语,阿……我捂住头痛苦的大叫。
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人快速的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权杖交给随后而来的女仆,然后伏身抱住尖叫不已的我:“艾伦,冷静点,冷静一点。”然后对站着发愣的女仆大吼道:“还站在干嘛,去把梅尼特叫来。”
“艾伦,是谁……”我被那个人抱在怀里,他那低沉的声音让我的脑中似乎闪过一些画面,也是在这个房间,一个英俊男人拿着杯子,站在一个青年的面前:“你喝不喝牛奶。”那个青年把杯子推开:“我不喝。”男人很无奈的摇摇头,这时脑中的画面又转到一个很漂亮的城堡面前另一个穿这着上尉服饰的男人“这小家伙是谁阿。”还是刚刚那个英俊的男人:“他是我的弟弟。”
零乱的片段,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想起了……我叫于亚,一个月前跟男友分手,结果被推下楼,不知怎么回事,穿越到在十九世纪的威廉·艾伦的身体里,抱着我的这个人,是基督山伯爵,可是我记得我不是跟他去参加费尔南多的宴会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基督山。”
不知哄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呼喊在哄声中响起,听见怀里人的低语,基督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乖,忍一忍,等医生来了就不痛了。”
“额。”那被包着像棕子一样的脑后面,落下了一颗很大汗珠,拜托我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竟然用是乖这个字,这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摸了摸被包满纱布的头“哇。”我被人开瓢了,难怪做梦的时候,总觉的有人在拿锤子使劲在敲我的头,光是头一阵一阵的生痛,就让我很想三字经出口了,不过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恩,我记得我跟基督山那个什么费尔南多的宴会,然后就什么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基督山接过女仆递来的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的脸,同时紧张的看着一会邹起眉头的我,那到是那里不舒服吗?该死,梅尼特怎么还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晓得写的好不好阿?
8
(八)未婚妻 。。。
海黛
就在基督山暗骂梅尼特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随后门被人推开了,站在门外的正是基督山腹语的梅尼特,只见他大概五十几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礼服,提着小黑箱,气喘喘虚虚的看着我。
“艾伦,真是上帝保佑,你总算是醒了,你要是在不醒的话,说不定这座城堡,会变成吸血鬼之家了。”梅尼特在进门时,看见已经好转的我坐在床前,于上他也松了一口气,在一进门就提起了伯爵的臭事。
“吸血鬼?什么意思。”在听到梅尼特的话后,我转头疑惑的望着脸色已经变成青色的基督山。
梅尼特刚刚想开口时……
“够了,梅尼特做好你自己的本份就行。”基督山冷着一张脸,用严肃的语气堵住了梅尼特接下来要说的话,警告他别触及到他的底线,他可不想,自己的糗事成为这两个人的笑料。
梅尼特知道在说下去,吃亏的就是自己,于是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表示不会在继续刚刚那个话题,然后赶紧从小黑箱子里,拿出一个体温计要我含着。
张开嘴,含住体温计,眼神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转来转去,打什么哑谜,好过份,说了一半哑密,就不说了。
“头还痛不痛?”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时候,梅尼特替我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