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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你…你给我放…开……”出口的话语已分崩离析般支离破碎。
张起灵拼命压抑下体内狂奔突蹿的欲望,把脸埋进吴邪耳後的发尾。
沙哑的嗓音低沈地响起。
“以後听话。”
同样的一句话。
似乎包含了如果不答应就不再继续动作的胁迫意味。
已经濒於失去理智的急欲边缘,吴邪仍然改不了倔得要命的强脾气。
“哈啊…我干嘛…要听……唔嗯!”
张起灵不怀好意地抚弄吴邪柔软的囊袋,挑起吴邪一阵颤抖,并成功惹来小家夥哀求的眼神。
“答应我。”
俯下身堵住他还要发表不满的嘴。
这下别说答应了,根本话都说不出来。
如同久旱甘霖般的吻让吴邪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蛇一般地缠上来,几乎让人发狂的甜腻喘息肆溢。
仅仅是按捺下汇聚於下腹愈发胀痛的欲望,便耗张起灵去此际全部的自制力。
然而,不够。
他要他的承诺。
借由前些日子那一次短暂的分别,他已明了自己,连分开一日都受不了。
然而期求霸占他的欲望却不是一夜贪欢便能满足。
想留他在身边。一生太短。
张起灵猛然放开吴邪的唇。深陷在炙热中的肉棒以小半径缓缓深抵搅动,却故意避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唔…你…这该死…的…”
身下人又是一阵颤抖,被这极尽撩欲的挑逗惹得全身紧绷。
“…啊啊…我…答应你…啊…我听…话…”
终於受不了的哭腔哀求让张起灵翘起嘴角,下一秒便猛力一顶,直撞向令人发狂的那一点。
吴邪不由颤抖著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搂住,这无意识的动作又惹来另一轮更猛烈的倾袭摧残。
已然盛开的後穴承受著猛力的进攻,不断吞吐著肆意抽插的肉棒。体内微凸的那点不断遭受碰撞,内壁愈来愈热也愈来愈柔软,每一次进出间都紧紧吸含著硬棒。
奇长的二指松开了胀痛的根部,指尖忽然抹过尖端的小眼。受不住前後激烈的进攻,吴邪又是揪紧了双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剧烈地喘息著释放了出来。
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入体内。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下来,满世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喘息。
已然发泄过两次,摄入了酒精的身体已经疲倦地瘫软下来,然而被药物最大程度催生了的情欲却远远没有满足。
由两人紧紧相抵合的下腹可以感受到,体内的灼热未失硬度,依旧深埋的肉棒剧烈地脉动著,昭示著主人的尚未餍足。
对上张起灵格外明亮的墨黑眸子,吴邪不由又是全身紧绷,努力想要放松,然而下意识地这麽做,只导致後庭又是一阵紧缩。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猛然一涨,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猛力的搅动抽插。
“他娘…啊你…慢…嗯啊…啊……”
本来想骂娘,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迷离恍惚的目光却让吴邪看起来像在撒娇。
体内的硬棒愈发控制不住地猛烈抽动起来。
窗外,西迟的月影移墙,微风约度,筛著竹叶滴绿的碎响。
早春二月的夜,即将被又一日的晨光驱赶下云天。
有什麽,在落幕。
有什麽,在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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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残冬与初春交缠的时节。兀地拔起的山比一马平川的原提前醒来,转暖的迹象便遍布花间叶下杨柳梢。枝头点著疏绿,湿泥铺著绿绒,梦中惊醒的迎春吐出第一片浮著脂腻的油黄圆瓣。
某种特殊的气味混进不复冷硬的空气探入鼻端,是清晨与春天在喧嚣著它们的存在。
醒来时,耳边有清晨特有的寂静在鸣响。
张起灵看著怀中依旧没有转醒迹象的家夥,破天荒的疏淡笑意在唇角勾留了许久。
怀中传来平稳的呼吸,两只软绵绵的胳膊蜷缩在他的胸前,扑霎的睫毛安静地垂下,一切都昭示著主人睡得酣沈。
大概是累了。
手臂不由收紧,怀中的家夥发出一声不适的细鸣,赶紧松开力道,便看见吴邪努力瞪著一双迷迷糊糊的眸子醒来。
蜷起手指揉了揉尚未完全睁开的眼角,有些陌生地朝四周张望。
或许是因为对在张起灵怀中醒来太过熟悉,吴邪动作越来越迟缓眨了眨眼睛,眼看又要睡去。
却对上一双妖精般精致惑人的夜色眸子。
对视片时,红色一点一点从吴邪的脸颊上洇出,霎时红成一片,仿佛暮春透熟的樱桃。
见吴邪红著脸还在发愣,便明白小家夥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内容多半还是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
张起灵把脸凑近吴邪耳边,声音里不被察觉地含了笑意,吐气如兰地道:
“在想什麽。”
说罢一口叼住红透了的薄薄耳廓。
被突然这麽一刺激,吴邪终於反应过来,猛地一把推开张起灵。没想到人家没动,把自己滚了出去。
“唔嗯……痛……”
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让吴邪一张脸皱成一团,维持著不自然的姿势僵在被窝里,生怕一动又要牵扯到全身的病痛。
张起灵伸出手臂轻轻把吴邪拨回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怎麽了。”
“腰疼……”
吴邪缩在被子里蚊子似的哼哼唧唧。
立即有一只大手抚上腰际轻轻捏了一下,力道拿捏得刚好,舒服得吴邪一缩脖子。
“这里?”
大手又捏了一下,被揉到的地方正是最酸软无力的後腰。
“嗯…嗯…”
吴邪含含糊糊地答应著点点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推拿得太舒服又要睡过去了。
对面那人也没有声音,只是手中按揉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忽然发觉腰间传来的力道与触感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吴邪这才猛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
猛地抬头看过去,正巧看见一对白皙精巧的美人骨,再往下,是隐隐露出被沿的结实胸肌。
床上另一人,分明也没有穿衣服。
吴邪只觉得血液轰地一下子涌向头顶,昨夜的场景潮水般席卷大脑,瞬间满脸就滚烫起来。
张起灵感到手中的身子忽然绷紧了。看过去,吴邪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吴邪察觉到了张起灵的目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见他紧张得鼻尖都冒出细密汗珠,张起灵轻轻叹了声气,拿开手,翻身坐起,取了件挂在拔步床围板上的披衫套上,掀开被子下床,又把被子往床上的家夥身下掖好。
“累了就再睡会儿。”
说罢看了吴邪一眼,打起紫皂缎子锦的绣球纹帘子离开房间。
累了……什麽累了?
吴邪一时还晕乎著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仔细一回味却猛然惊醒。
我靠你大爷的,谁的错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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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天早上吴邪窝在床上死活不肯起来,丫头们挨个上阵哄了半天才穿上衣服用早饭。
开玩笑,吴家老大的独苗苗,打小惯大的长房长孙,便是接活也都是大老远一个大型法术招呼上去就把妖魔鬼怪轰干净了,啥时候受过这般折腾?
何况就算下了床,就凭他这浑身酸软的只怕没走出床廊就倒了。
对於两人失踪了半天却第二天一早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件事,除了纸缨贱笑了两声之外,女孩子们都似乎没什麽反应。
横竖自家少爷也时常找个理由钻到人家张公子被窝里去,怎麽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呢?如今张公子也钻了咱们少爷的被窝,这叫礼尚往来好借好还。
而如今,吴邪正倚在堆得软软的象眼儿浣花锦靠垫上,理所当然地吃著张起灵一口一口喂来的青粳猫牙米粥。
帘外忽然传来霍秀秀怯讪讪的对云彩说话的声音:
“…那啥,你家少爷还健在吧?”
吴邪一听立马怒了,心想下毒害我居然还有胆跑来,敢情丫是来给小爷收尸的!
然而张牙舞爪地企图扑下床兴师问罪却被张起灵原路按了回去。
这时又传来了云彩的声音:
“房里呢。张公子在喂他喝粥。”
霍秀秀似乎古怪地干笑了两声,便看见紫皂缎子锦软帘被拉开,烟色长安竹褙子柳色马面裙儿的女孩子踱了进来。
霍秀秀瞅了瞅房内二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欠样儿,满脸都是非常想把张起灵拉到一旁说说私房话的表情。
“霍秀秀,你居然往小爷酒里下毒!”
吴邪咬牙切齿地瞪著她,霍秀秀却是一副没反应过来满脸惊讶的样子,目光不由向一边沈默不语的人瞟过去。。
“啥?毒药?”
“你还装!”
“谁装了!上苍有眼,民女哪敢对大爷你下毒啊……甭说二爷三爷能不能饶得了我,这边这位小哥还喘著气儿没死呢,我就是胆子再肥也不敢动你啊…”
霍秀秀说得信誓旦旦。
“没下毒……那,那我怎麽会──”
吴邪脸一红,後半句话愣是死死卡在喉咙里冒不出来。
霍秀秀扫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
“咋了小邪哥哥,你昨晚干啥了?酒後乱性?无妨无妨,人谁没个欲字,反正这小哥守著呢,你的清白那是绝对的毋需担心。”
“清白你大爷!”
见吴邪真的有些恼了,张起灵那儿投来的目光貌似也渐趋寒冷,霍秀秀赶紧咳了一声,正色道:
“额……我开个玩笑,你们怎麽这麽没有幽默感呢真是。其实罢,那酒确实不干净,里面加了,那啥,就是那个,你懂的,催情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深深的反省了你看我这不是登门道歉来了嘛。”
吴邪一下子脑回路中断没反应过来,直到霍秀秀实在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就是春药啦!”才猛地回过神来。
“我曰你大爷的霍秀秀你──!!”
“瞪什麽瞪,我这不也是不小心弄混了嘛……”
“你不要做那种东西不就结了!”
“那我靠啥吃饭?”
吴邪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缩回垫子里怒目相视。
解决完了这一头,霍秀秀嫣然莞尔凑到了张起灵身边:
“我就做个售後咨询服务反馈没别的意思──效果怎麽样?”
张起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把霍秀秀看得浑身一激灵。
“我、我也就问问,不想说算了,”边说著边退後了三尺远的距离,“啊啊真是有悖纲常天理难容啊…我辛辛苦苦配制出延年益寿壮阳补肾改良春方我容易麽我…居然没有谢礼反被瞪……”
吴邪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敢情这丫头坑了人还指望有捞两把呢?
“你丫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邀功的?!”
“嘿嘿…都不是,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你还是快点下床为好,”霍秀秀神秘地眨了眨杏仁眼,“你娘上山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的女孩子们一阵乱响,一只挂著鸡冠红翡镯子的莲藕似的白膀子撩起帘子,一名内著猩红地银鼠锋的团花纹八答晕锦袄儿的雍容女子狐步而进,外罩一件直领对襟石青游鳞戏水刻丝褂子,内衬的猩红桃红只在暗色青绸中露出半幅,内敛的穠豔更托出体量身格皆是娆佻风流。
“小邪!”
女子脆铃般地轻唤一声,迈著急急的小碎步扑上去给了吴家小少爷一个拥吻,顺道还揉了揉吴邪的脸,满脸都是心疼地直嚷“怎麽变得这麽瘦!”。
霍秀秀一瞧气氛不对,这一边的闷油瓶子脸都快黑成锅底了,赶忙笑了两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