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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降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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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球时没带上头脑吧'观众席传出这么一句清晰无比的男声,有点沉闷有点压抑。
  
  球场上脚步摩擦着地板的声音尖锐,不断响起。从发梢第下的汗水静静在上面流淌反射着光的余辉。
  
  我带着球赶往前场,像形影不离的影子一样身后的人都追上来,在外线时都靠着摩擦滑动着停下了脚步。我停下用手挡在球前护着,摒了呼吸,传给了和我一样在外线的伊月。
  
  '哇啊,降旗传球小心'球却飞向了伊月和大坪的中间,伊月向前移动了一步才稳稳接住。
  
  '对、对不起!'
  
  黑子在三秒区附近,他被防守在一旁,不能靠近篮筐。传给他,如果黑子能接到他便可以交给火神,火神只需要向左边移动和水户部交换位置进行错位防守。而火神可以趁着那留下的缝隙转过身跨上一步上篮。
  
  黑子的存在效果已经不明显,也不适合身体对抗,只要被对方一直挤着就不可能接到球。
  
  伊月和高尾虽然像冤家一样在对抗,但是伊月可以直接进行投篮,虽然不可能像绿间一样会百发百中,如果是篮板球的话,火神在内线凭着身高和不超过极限的弹跳可以比所有人抢先一步接到球。
  
  但是伊月还是后控,训练后拥有命中超高的射球。
  
  '诚凛3分'
  
  '降旗君的“胆小”换一个角度说,是谨慎小心——虽然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职分'相田丽子如此说道,她虎牙一口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
  
  '而且,降旗君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一拍大腿,唱作俱佳。
  
  '诚凛要求换人'
  
  相田丽子向黑子招了招手。黑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监督有些疑惑,动了动嘴唇却没开口,蓝色眼神平静如水平浪静的海,他走到了日向顺平身边坐着从一旁去了一条毛巾擦着脖颈处。监督指着小金井让他换上黑子上场。
  
  大坪从篮网下接住了球。他走出端线扔给了高尾,手指上熟悉的感觉一触即发,腿上反射性向前场迈开。
  
  '才没这么容易'伊月从身后靠近了高尾,紧贴着他的侧右身。高尾将球换到左手一方。手腕快速翻转击打着地面传给绿间。
  
  '降旗快阻止绿间投球'
  
  '等等,怎么是我?'我指着我一脸糊涂,不过绿间确实就在我身旁。如果要说,火神也正好在绿间身后——他还没到内线去。
  
  绿间脚步朝右迈开又朝左合拢,他摇晃着身体似乎没打算投球,当然,也不能,毕竟火神还能跳!他绿色的眼睛配合着镜片闪着光。我守在绿间前方,在绿间顺着地引力偏身突破时,我突然往着绿间另一个方向去——是左边。
  
  很突兀的对方竟然改变了突破方向。和我防守方向一致。
  
  '怎么……'
  
  '因为你习惯左手运球,一般都喜欢往左边突破'——当然也会有破例的。只需要在突破时,再次换一只手就可以。
  
  他冲上来让我踉跄了一步,我甚至忘了我根本不适合身体横冲直撞地对抗。
  
  '喂,球在我这里'
  
  '快'
  
  大家都朝着火神赶往的方向蜂拥而至。在小金井、伊月、水户部三个人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三角——因为小金井的介入,他成功防守了黑子没有防守成功过的一个人。水户部靠在离篮筐比较远的地方,面对高尾的位置——因为球在那个方向。他又顺便帮主了伊月防守高尾。
  
  这样三个点没有一点挪动的痕迹,有点像互相制约的关系。
  
  火神绕过防守他的敌人,像沙场上的大将一样杀出一条血路。
  
  '那边注意了火神'
  
  '什么?'
  
  大坪就像鱼一样摆了尾巴,使劲挤着水户部,脚下一滑,大腿身体就靠了上来抵着火神,重心的失衡让他没法保证球,球向另外一个方向跳去。我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心里虽然在打着鼓,还是放弃防守绿间跑了过去。
  
  ——将球拍了回去。
  
  '好样的,降旗君!'
  
  相田丽子站起来,大呼道。
  
  诚凛在第三节已经拉平分数——90比90。
  
  '好像火神君一个人在表演的样子'黑子向监督说道。
  
  横冲直撞,你行我素的样子,没有考虑去他吗的后果。其他人面对着球的位置在进行防守或者近攻——跟着球不是跟着人。
  
  '因为降旗君的干系,他让大家形成了一个网——你看,他不是总能让球回到正对着篮筐的一条线上吗?'
  
  '火神君也不怕失误?'黑子问。
  
  '大概就是这样了——火神的漏洞都被降旗补回来了'
  
  '降旗君管的事情……还真多'
  
  管得事情真多——偶尔有机会抢篮板,无意间总是干扰敌人,助攻也好也能能抢断,传球不好总是失误但是能补回来。也会投球但是总是要站在分位线的一个完美角度。
  
  '他是大妈'——监督突然吐槽来了。'不过从某一个角度来讲,他还算是一个合格的组织后卫'
  
  球场上的两个人交错着身影,不时停顿零点几秒,相交在一条直线上,冲破的一道道阻碍进行了完美的得分过程。
  
  诚凛的分数呈直线上升状态。
  
  黑子沉默许久,超越远古的沉默。
  闪光灯在一旁不时闪烁,天花上几个角落的白色灯的光线充斥着室内,泛起的光辉却是淡黄色。
  不断传来的声音是观众席上的掌声。
  球场上脚步声不绝于耳,吱声刺耳。
  汗水汇集成一滩汪水。
  
  '就像另一对光与影一样'黑子拧开了矿泉水的瓶盖,对着口腔倒下,水滴洒在衣服上也只决定冰冷,对于运动后炽热的身体一中解暑的爽快。
  
  一旁的队长听后只是耸了耸肩。
  
  刺痛了的眼睛依旧看着灯光,脚站立在地板上,火热从血液蔓延上心脏,被灼热的身躯,在沸腾的血液。被拖出的影子依旧保持着他原本的温度。
  
  '诚凛获胜'
  
  '哦哦哦,太棒了!诚凛赢了'
  
  我倒在了球场上,监督一把把我抬起来,就说着体力也太差了。
  
  '喂,降旗……对吗?等一下'
  
  我听着声音顿了顿脚下的步子,然后转过脸去,向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他还是和那天一样没露出什么出格的表情。静静解下自己左手上无名指和小拇指的两条绷带。
  
  '把你的右手给我'
  
  '啊?好'
  
  他帮助我在右手上——同样是那两个手指的位置缠上了绷带。他缠的就和他左手上一样很细心。我拿下手指还能将手指弯曲,而不是绷直了的——被球伤到的手指已经好了。
  
  '谢谢'
  
  '虽然不能避免受伤,但还是可以保护一下你的手指'话音落下,远方听见小真的叫声,尾音高高吊起,感觉有轻浮。绿间反射条件性将手藏在了背后,脸部表情一如既往地自然,轻轻转过了身,既是离开。
  
  '下次再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负责地自己吐槽自己一句:因为我又没打过全场,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我去看什么战术什么篮球的理论知识的话我不如自己拿把刀子直接抹脖子——别信我写的。




☆、影子降旗

  总觉得MAJI这个地方好像是永远煮开的沸水,热闹停不下来。
  门口人来人往、进进出出,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混在一起杂乱无章。
  
  '人好多,正逢上高峰期吗?'我向火神问道。他秋风扫落叶般将汉堡塞进嘴里,我心中那一只小动物一发不可收地蹦跑出来——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是松鼠?
  火神说着不知道,咀嚼着发音也不太清楚,塞了耳朵一样听着声音有些沉闷。
  '今天天气比较好吧'黑子放下了手中的奶昔。往透明的窗外撇去。
  
  那里阳光正好,下面尽无新鲜事,世界犹如永世太平、
  
  黑子偏过了闹脑袋,他看着我。
  总觉得黑子的情绪都隐匿在他的蓝色眸子里——想到这一点总让我认为他很不可思议。尽管他会在愤怒时将一切都扭曲时空的情绪体现得淋漓尽致。
  '降旗君,可以尝一下你的饮品吗?'
  什么啊……是这个啊。
  
  我递给了他,杯子上的余温还存在在手指上——那是一杯咖啡。咖啡的味道总是很好,入舌总是涩的,滑过舌蕾渐渐变甜,甜腻混入血液流淌在各个循环系统。沦陷甜腻温柔的味觉,
  '唉!黑子君吸管我用过的!'
  黑子挪开嘴唇时一愣。
  '没事——抱歉,降旗君一会儿去换一根'
  他将咖啡推给了我,稍后有服务员将吸管拿了过来。
  '谢谢'
  
  '怎么样,黑子君,味道还可以吗?'
  
  黑子看着我沉默半天。
  
  '还好吧……'
  我颇费解得理解这三个字。
  
  三个到了路口才想起要分开了。
  路边的红灯隐隐跳动,在最后一辆车呼啸而过时才变为了绿灯。
  
  '降旗君和火神君同路?'
  
  '我寄宿在火神君家里啦'
  
  '哦,我也想去……'
  火神有点习惯性的伸过手去摸他的头发。
  '虽然会很突然,但是我欢迎啊!'
  
  不过他只是开个玩笑。
  
  浴室里再次传出水声,缭绕的水雾在瓷砖前凝结成小水滴,充斥在小小空间里。镜子里的虚像也看不清前面人的样子。
  火神打算洗个澡就睡了。
  
  我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琢磨绿间缠绷带的手法——说是琢磨还不直接坦白是在发呆好了。盯着电视机的黑色屏幕,一点儿思绪都没有。
  
  最后闹得中午失眠。
  
  '火神君?我出去了'
  
  '唔——不休息吗?比赛还没结束'
  火神推开浴室的门,白色的雾顿时从他背后窜了出来。我低头心里嘀咕着自己千万别看他,他又是只用了浴巾包裹了下身。他用着另一张干燥的毛巾擦着火红头发,发梢滴下的水珠挂在他的身体上。
  
  '我一会儿就回来!!'
  
  '哦……'
  
  在入冬之际,阳光是最难得的。
  
  有火神家在的地方我坚信会有篮球场——虽然这么想有些天真,但事实证明附近确实有一个。
  我想去作为一名观众去看看。饭后活动肚子会疼,而且我不是早就失去来一场的勇气了嘛。
  
  '借口哦,光树~'
  熟悉的声音。
  钻入耳膜直达大脑,在里面飞速乱窜——破坏掉神经,连接着身体的所有神经毁灭得一干二。清脆的断裂声从身体各个角落里传来,宣告死亡的终言——无法动弹。期待着,什么……
  
  '队长?'
  我转身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身后。
  
  果然世界还是冷清的,没有任何液体流过的血管,不再分泌汗水的毛孔,没有细胞的空壳,没有思维的大脑。
  
  啊啊,就这么一句幻觉中的声音就快堕落了。
  真是糟糕啊……
  
  就算蹲下来捂着脸也没有结果。
  
  有人将我从地面提了起来。我惊叫倒也不忘记往后面撇去看那个人,深色的皮肤,有些冷酷的眼神,怎么看世界都是灰色的苦海无边。
  '你、你好?你是谁?'我结巴着开口。
  果然我又被耶稣耍了。
  
  '青峰大辉'
  他见少年不再发呆又把我放下来,他眯着眼睛耸了耸肩——一举一动都是漫不经心的实体化。感觉有些令人火大。
  
  '啊,那个青峰君你好——有什么事吗?'
  
  '你认识一个……姓降旗的?'
  
  他的视线自高而下——虽然火神也经常这么看人,但是他的眼睛却令我浑身颤动。现在说话已经不用经过大脑思考了。
  '我不认识'我很笃定的很机械的点了点头。 
  
  '啊?是这样吗?'他抄在裤兜里的双手因为必要的事情而伸了出来,搁在我脖颈上,并没有传来骨头断裂如弦乐般的清脆声,只是在一瞬间眼瞳收缩着瞪大眼睛着看着天际,天际无色无光,漆黑一片。
  
  混沌的世界又降临了。
  ***
  
  吱吱的声音又跑到了耳畔边。球鞋永远爱着摩擦着地板,亲密无间,死活也不肯分开。
  好吵。
  头好晕。
  天崩地裂天旋地转——啪,大脑某根神经又断了。
  
  青峰大辉。
  青峰大辉?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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