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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这种表情？”
“张敏欣。”
萧清商开口了。
“有！”
张敏欣下意识喊到。
只是这回，没有人因为她的这个反应失笑。
“我有话要问你。”
萧清商的神色严肃，连一向温和的苏青瑶脸上都不见表情。
张敏欣左右看看，也冷下了表情。
“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你们说。”
星巴克这种地方，通常不是普通的学生党消费得起的。然而，因为星巴克一向的氛围，所以当一群小资白领之中出现了一桌穿着校服有些格格不入的学生时，意外的也没引起多少人的侧目。
“张敏欣，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了。”
萧清商和苏青瑶坐在一边，语气算得上是质问。
张敏欣半点儿急切的模样也没有，十分淡定地喝了一口摩卡。
苏青瑶看了一眼身边的萧清商，又抬眼望一眼对面的张敏欣。
气氛很不好，她还是不要插话比较安全。
“砰——”
咖啡杯碰击托盘的声音，不响，但却能很好的打破现在的这种气氛。
张敏欣身体向后靠，倚在了沙发背上。
“我被天朝看上了。”
“噗——”
“噗——”
不要怀疑，确实同时“噗”了两只。
只不过萧清商是单纯的“噗”了一下，苏青瑶则是手忙脚乱地翻起了纸巾。
“干嘛干嘛啦你们这种表情！”
张敏欣不满地撅起嘴。
萧清商皱眉。
“张敏欣，你是故意破坏气氛的吧。”
苏青瑶边擦着桌子，边点头附和。
“敏欣，你这是玩脱了吧？”
“谁玩脱了！老娘一直很有技术的好不好？”
张敏欣炸毛了。
“是是是，敏欣一直都是技术党。”
苏青瑶终于抹干净了自己的“罪证”，满意地将纸巾扔到一边。
萧清商沉思了一会儿。
“你和我们说这个做什么？而且，要真是事实的话，他们能让你轻易告诉我们？”
“嘿嘿。”张敏欣笑开了，“这个问题就是清商你智商变低了吧。”
张敏欣用余光示意某个方向，“你们也注意到了吧，不过清商，你忘了我们还有强大的精神力，先进了几个世纪的科技水平这种不科学的外挂了么？”
“你又乱用小楼里的能量。”
“这点小用量不算什么的啦，而且我不是也从那边给你们带了不少来吗。”
张敏欣打着哈哈，然后语锋一转。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你们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苏青瑶与萧清商对视一眼。
张敏欣笑得极其得瑟。
“你们知不知道，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某个时候，我们的那只小猪背着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咚——”
萧清商敲了桌子。
“说人话。”
“我的直接负责对象就是他。”
“……”
“……”
苏青瑶严肃了表情。
“敏欣。”
“我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
张敏欣的表情也同样严肃。
萧清商懊恼似的扶额。
“我以为我们已经很跟进他们的生活了。所以果然还是应该开监视么，我们现在回去开还来不来得及？”
“清商，淡定一点。”
苏青瑶出言制止。
“敏欣，可以看好他么？”
张敏欣抛了个“那还用说”的眼神。
“除了我也没有更合适的了，不是么？”
“那好，看来我们需要重新部署任务了。”
苏青瑶说道。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弄清楚一件事情。”
“张敏欣，柳恒、狄一、狄三、还有祁士杰等人的出现，是不是你的原因。”
张敏欣眨了眨眼。
“不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张敏欣侧头微笑。
“不过，清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自己的力量？”
“这个世界有着自己的运行法则、既定轨道，虽然‘轮回’的说法一直没有过真正的依据，但是未必它就一定是不存在、不合理的。”
“这个说法我可以理解。”萧清商点点头，“可你的重点在哪里？”
萧清商微抬下颚，释放御姐气场。
“你的意思是他们这是轮回么？”
许久，张敏欣微微弯了嘴角。
“……谁说，不是呢。”
苏青瑶望着自己面前摆放端正，喷了一半还剩一半的咖啡，静默了许久。
对面座位上坐着的人已经离开了好一段时间，就连那两个特殊人士都已经离开，而她和萧清商却依然还在这个位置上坐着。
氛围很沉重。
“好了，清商，你也别再想了。毕竟——”
苏青瑶出言想要说些什么。
“青瑶，要真有轮回，可怎么好？”
萧清商的声音里透出了些许疲倦的意味。
“呃？”
萧清商侧过头，对苏青瑶露出苦涩的笑意。
“那些欠下的债，我们该怎么还啊……”
苏青瑶一怔，然后，慢慢地，也低下了头。
“是啊，该怎么还……”
二个月后，由张敏欣一手策划导演的社团年度大戏《乱世》终于正式隆重推出。
此后，有人离去，有人留下。
不过这些，就都不是张敏欣最深的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