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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笑着对他道:“写的既是愿望也是祈求。一共九百九十九盏孔明灯,古人以九为多,讨个吉利,希望我们能够长长久久。每盏孔明灯都上题七个字,每盏上写的都各不相同,这是献给上苍的祈求,七世轮回,朕祈求的不过是七生七世每一世都能遇到你。”
孔明灯逐渐飘散,熄灭。一片云彩遮住月亮的羞涩,投下短暂的黑暗,青书说不出喜欢的话给无忌听,接着黑暗的掩映,偷吻在他的嘴角。
勾起的笑,眼中折射着温润地光:“师兄,我们可是在屋顶上。”
刚刚的大胆已经让青书红的跟煮熟的龙虾一样了。无忌把想要从身边躲开的青书抄进怀里,能多抱一会儿也是好的,过了明天,事情就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师兄,迈出这一步真是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如果你不回来,我情愿时光倒退,回到当初,直接死在你的手里。
“怎么搂我搂得这么紧?无忌,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这么快就被他察觉到了啊,无忌咬了下他的耳垂,对希望这个时候他能再迟钝些。“师兄,别再因为周芷若的事情生朕的气了。你也想家了是不是?明天我陪你回武当。”
“你说真的!”青书高兴的扑住了他。
无忌连忙抱稳他,省得两个人都从屋顶掉下去。“真的,明天一早就动身,只是这次回去了,你会不会不肯回来?”
青书怎敢有那样的奢望:“你不是跟我一起回去,我不想回来也是不成的吧。我保证,只是去看一眼就好。”
无忌专注地看着青书,他的眼中有一口井,深得让青书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吸进去:“师兄,朕很害怕。”
无忌这般脆弱的一面,青书不知自己该怎么安抚他,轻轻地碰触。你究竟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自己?
“夜深了,师兄,要回房吗?”
“不回了,今晚就睡这儿吧。从前在山上的时候,也经常这么躺在外面看星星,一看就是一晚上。”
“朕怎么不知道?”
“你夜里睡得实,况且当年你身体不好,受不得凉,我就是出去了也不可能叫你一起去。”
夜风微醺,无忌把外袍脱下来:“师兄,你且等我一下。”
猜不出,他要做什么,青书依言躺在琉璃屋顶等着。正等得无聊的时候,忽然,花瓣撒下,厚厚的一层,将青书掩在了下面。仰头一看,却是无忌用外袍卷了一树的花瓣来。
“你这是——”
“鲜花衬美人,用花瓣做被子,师兄,你好美,只有这花瓣衬得起你。”
对他的信口胡说,青书早就已经不在意了,但是:“哈哈哈哈。”
无忌跪坐在他身旁,看着青书笑得莫名其妙:“朕哪里又做错了?师兄怎么笑成这个样子?”
青书指着树说:“我是笑,你今天这么胡闹,明天早上这树可就秃了。扶风她们问起来,倒是看你到时候怎么说。”
无忌看着青书笑得露出的酒窝,觉得自己快要醉在里面了,扑到他的身上:“师兄,朕喜欢你这么笑,你要是高兴,别说一颗树,就是让朕把自己拔光了都成。”
花瓣被兜进衣袖,有些痒。青书越发觉得好笑了:“你又不会开花,拔什么?——哈啊、哈啊······无忌······嗯~可不许再往下摸了。”
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往旁边推了推,无忌趁着青书高兴,又开始动起来不老实的心思:“师兄,明个儿启程去武当,再回来之前朕都不能近你的身,就让朕——”
“不行,你,我们在栖凰殿的屋顶,下面的人都能看到。你别、别摸。”
“好师兄,下面没人在,就算有,也不敢往上面看的。”
“那也不行。”
看来只能就此作罢,无忌投降道:“别生气了。朕不乱来就是了。让朕抱一晚上总还可以吧?睡吧。”
天光渐亮,无忌和青书醒了来,心照不宣地回了房里,等扶风她们进来伺候洗漱。
弄柳一边准备东西一边说:“公子,外面的桂花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秃了,一朵花都没剩,更奇怪的是,花瓣都跑到了咱们殿的屋顶上,奇怪奇怪。你说会不会是有妖精?”
“嗯,是妖精,好大一只妖精。”
弄柳有些担心地说:“要不要请个法师来驱驱魔。”
“对,请个法师来,收了那个妖孽。”
无忌在一旁,尴尬地听着青书拿自己开着玩笑。不过只要他心情好,自己也不会在意那些个。
“扶风、弄柳。朕和师兄会离宫一段时间,你们将栖凰殿打点好。”
弄柳有些不舍得这个主子:“公子,你要走啊?”
“是,回家一趟。”
无忌背过身去,无论多久,对青书而已皇宫都不是他的家。清了清嗓子:“师兄,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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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朝中事宜早就已经交待清楚;无忌同青书乘车出行,为保安全;除了暗中的护卫还派了一队的禁军跟从。
车厢中中时不时传出两个人的低语。青书兴奋到难以抑制,就像是夏日的清晨怒绽的睡莲;舒展、灵动,飞动的神采让人难以移开目光。同样是返乡,无忌却没有他那般的兴奋,相反的;有一些忐忑;但愿这一次自己做的决定是对的。
“师兄;武当山就在那里,跑不了的。早上出来的匆忙;这有些尚丁准备的点心;你先垫垫肚子,等休息的时候,朕再让随行的厨子好好做些饭菜。”
“我不怎么饿,一想到能回家,心里就高兴得慌。”
“你高兴就好。”
“能见到太师父他们,你不高兴?”
“朕——怎么会不高兴呢?高兴,只是啊,师兄,有些事情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到时候该怎么说。”
“什么事?”
无忌不忍心惹他烦恼,但还是不得不说:“比如,你我的关系怎么同大师伯解释。”
爹!青书的笑容收了起来,是了,该怎么同爹说。他膝下就自己这么一个儿子,无忌肯让自己回去与众人小聚一次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事到如今自己也不敢再去想其他的,可是爹定然不会认可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无忌,我——”
无忌握着他的手:“朕就是为难自己的心,也舍不得让你难堪。罢了,你我之事便不要提及,只是照着同七师叔说的谎话,一样的同大师伯说吧。”
看来也只能骗爹爹这一次了,其实,无忌是想要得到爹和太师父他们的认可的吧,可是,对不起,我们的感情见不得光,只能悄悄地在一起。
“你在意的是不是?”
无忌摇摇头:“没关系的。就这样吧,暂时就这样就好。等以后再慢慢的试探,总有一天他们会接受我们在一起的。”
轻偎低傍,手紧紧得握在一起。未知的可怖,刺探着两个人的心,这一次,他们依靠在一起。
曾经,青书觉得武当那么远,远到即便登上了皇宫最高点也望不到武当的边缘。此番出宫却让他觉得原来武当这么近,近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之前便到了。
“皇上,公子,武当山已经到了。”
青书的手心溢出冷汗,对视一眼,无忌朝他点了点头:“没事的,就算真的被他们知道了,也都有朕顶着。师兄,我们出去吧。”
下了马车,无忌嘱咐随行之人:“你们都在山下等朕,不必跟随。如有急事,尚丁就派一人上山告知与朕。”
许久没有踏过这样青石板铺就的山路了,搔了搔眉毛,恍惚间青书有些羞赧,觉得自己这就像是新婚后返家一样。无忌搀住了他:“师兄,看着些脚下,你还好吧?怎么这么心不在焉?要不我们明天再山上吧,今天先住在山下。”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咬咬牙,青书牵着无忌的手往上走:“不改天了,越想就该越怕了,还是早些上去的好。而且,你不是已经派人提前通知太师父他们了吗,他们应该在等我们了。”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武当众人已经聚集在了山顶,齐齐俯身下拜:“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无忌快步上前扶起张真人:“太师父,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行此大礼。”
青书也跟了上去:“爹,我回来了。”
宋远桥瞧着离家这么久的儿子,悲喜交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回你同无忌多待几天。”
无忌朝着宋远桥施礼说:“侄儿私自将师兄扣下,还请大师伯见谅。”
宋远桥摆手说:“皇上这可是折杀草民了,您那是看得起犬子,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志在四方,能为朝廷效力,草民应该替青书感谢您才对。”
青书环顾了一下周围,问道:“奇怪,七师叔怎么不在?按理说他应该早就回到武当了,而且六师叔也不在。他们有事外出了?”
张真人摸摸胡须说:“你是问你的六师叔和七师叔?他们有事,有了喜事。原本他二人一前一后地去京城寻你,但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在京城入了赘。每次来信都含含糊糊,只知道娶的都是高官富户家的小姐。”
宋远桥也插言说:“他们在京城成了家也好,青书啊,你毕竟年轻,经验不足。若是遇到有不懂的事情,就去找你六叔七叔商量,切切不可年少轻狂任意妄为。”
无忌袒护地说:“师兄处事一向稳重,大师伯不用担心。”
寡言少语,但是看事情最为通透的俞莲舟说:“无忌、青书,你们这回会在山上待多久?”
青书习惯性地看向无忌,无忌怕被俞二叔看出猫腻,连忙道:“现在朝中无事,想要待多久,就看师兄的意思吧。”
张真人发话:“我们进大厅里叙话吧,一晃青书离开这么久了。你的那些小师弟可就急着要见你呢,你在的时候,他们天天怕着你,你这么久没回来,就都说想你了。”
大厅落座,听了张真人的话,无忌促狭地在桌子下面捏了下青书的手,吓得青书呛了一口茶,连忙看了眼众人,见大家都忙着问无忌话,这才放心些。
是夜,两人依旧住在从前同宿的屋子,已经干干净净的打扫好了,被褥也都换了新的。送走了嘘寒问暖的众人,无忌插上门,吹灭灯后搂住了青书。
“师兄,太师父说你的小师弟们可都很想你呢,朕吃醋了,怎么办?”
“他们就是正常的想,没那个意思。”
无忌在青书的脖子上印了一个吻痕:“哪个意思?朕不懂,师兄你教教朕好不好。”
青书皱了眉:“在山上你能不能安分些。刚刚在大厅,你在桌子下面——”
“当当当。”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无忌松开了被紧搂住的青书,一只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让他不要作声,而自己,起身去开门。
“二师叔啊,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
俞莲舟往屋子里面望了望,为何他们磨蹭了这么久才开门。
“刚刚手下的弟子说,似乎屋子里只有一床被子,他就不真了。我正好顺路,真是只有一床的话,我就叫人再送一床过来。”
还来人!无忌可不想再被打扰一回:“不必了!二师叔,朕和师兄盖一张被子就行,不用那么麻烦。”
两个这么大的男人一起盖一张被子?许是他们兄弟感情深厚。“够用吗?”
“够,朕和师兄往日也是那么睡的。”
既然他这么说,那自己也就不好坚持了,但往日也这么睡是个怎么回事?
“无忌,你们屋里这么早就熄灯了。二叔准备了酒菜,还想咱们爷仨聊聊呢。”
“是,从京城到武当车马劳顿,朕和师兄想早些睡了。二师叔也忙了一天,您也回去休息吧。”
俞莲舟盯着无忌的脸,无忌坦然以对,恭亲有礼的样子俞莲舟点了点头:“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一只手背在身后,俞莲舟的一边往自己的屋子走,一边想着事情,刚刚自己明明听到屋内有谈笑的声音,这次回来,无忌和青书似乎都与以前有些不同。若说无忌的变化是因为他成了皇上,不得不做出改变的话,那青书又是因为什么?
无忌重新把门插好,钻进已经被青书捂暖的被窝里,搂着青书的,满足地叹了口气。青书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刚刚二叔说送被子,你怎么没收下?非要这么挤着。”
“朕都答应不做什么了,师兄,你别总关心那些有的没的,有那些心思放在朕身上多好。”
青书一边制压着不断吻在他身上的无忌一边说:“我是担心二师叔